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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你们一定猜不到他们二人的母亲是谁,怕徐夫人也猜不到让她一直失宠,让徐大人甘愿抛妻弃子的人谁。”
“是谁?”徐夫人乍然抬起头,“告诉我是谁,死也死得明明白白。”
场中众人也不由的好奇,夜映月走到徐鄱面前,冷笑着对众人道:“其实水月用的不过是最老土美人计,就让我们的徐大人乖乖的投靠水月,这个了不起的女人便是水月皇朝的永宁公主,雪元帅的夫人。”
徐鄱猛然的抬起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夜映月,质问道为:“你说什么,她是雪元帅的夫人,这怎么可能,她明明说过只有我一人的,是你骗人的对不对,她不可这样对待我,不可能……”
“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只有你这个天天躲在地下室中,见不得光的秘密情人不知道。”夜映月调侃的道,“永宁公主一女坐享二夫,怕也是史无前例,徐大人这天下第一的夫侍,也旷古绝今啊。”语气中全是讽刺。
当着众人的面前,夜映月从箱子中拿出一叠书信,对着众人道:“这便是徐鄱写给南宫丞相的书信,是徐鄱通敌卖国的证据,请皇上御览,对证真伪。”
轶步云亲自接过后,打开其中的一个信封,飞快的扫过时面的内容,丢给身后的太监:“把内容念出来,让下面的人都好好的听听,朕今天就在此大开杀戒,处置奸相妄臣。”
太监读了两封书信后,夜映月一挥手制止道:“在场的各位,有谁不信的,尽管上来亲眼查看。”凤眸含冰,傲视着坛下众人,片刻后无人敢出声,玉手轻轻一挥。
日月宫的黑衣人,手中的刀剑挥动,徐家除了徐鄱的人头还在,其余三十六口一人不剩。
场中众人不由的惊呆,女眷们纷纷晕倒,连一句辩解都没有,徐家便这样的完,徐鄱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身边身首异处的家人,看向夜映月,不由的叫道:“你为什么不杀掉我,为什么不杀?啊……”
夜映月站在祭坛上,眼眸中多了一抹嗜血,淡然一笑道:“因为……你暂时还不能死。”还没有找到给父亲大人下毒的人前,他们这些人都会吊着一条命。
凤眸的寒光一移,落在南宫沧身上,冷绝的道:“南宫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别说我夜映月不给你机会。”这些人当中,最该死的便是南宫沧,他便是出声家国,贪污受馈的匪头。
哈哈……南宫沧大笑起来,突然一收道:“本相无话可说,今天栽在你这小女娃手中,老夫认栽,不过……你这小女娃,最好也记得当心着点,会有人替老夫慢慢的收拾你。”
呵呵……夜映月也随之笑起来,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邪魅的道:“南宫沧,你指的可是此人,怕是他也救不了你。”南宫沧看到信封不由的瞪大眼睛,夜映月继续道:“映月花了三年多的时间,调查此事,没想到会牵涉出这么多的内情,意外的收获,此事就交由皇上日后处理,臣女不过问。”
轶步云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面色不由的冷峻,不假思索的道:“南宫沧谋反罪证确凿,满门抄斩。”斩字一落下,又是一阵刀剑挥舞,南宫世家今天到场的人,连吭一场的机会都没有,全都身首异处,独剩下南宫沧一人。
接下的事情,几乎是一场屠杀,只要是从木箱中找出名字的官员,及其家人不分男女年少,罪责轻重,只要在场一率当场斩杀,轶步云充分诠释了狠绝二字,不留下任何后患。
天峰绝巅上,血流成河,尸体堆积如山,而站在祭坛上的二人,则像一地狱里的爬出来的恶魔,不停的下着杀人指令,但是没有人会觉得他们狠,因为这些人就算死上千百次,抵不过惨死在战场上的将士们。
还活着朝臣们,对轶步云此时是又敬又怕,没想他真的狠绝起来,是如此的残忍,杀戮成性。
而站在旁边的女子,更让他们恐惧,刀起剑落,血雨腥风中,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更像不把眼前的一切放在眼内,天生就杀人成性的女魔。
当轶步云与夜映月的目光落在墨家时,墨家中突然跳出几道身影,大声喝道:“轶步云,夜映月,墨家跟你们拼了。”飞快的祭坛上面冲过去,拼死的一搏。
众人不由的一惊,旁边的太监大声叫:“护驾,快护驾。”纷纷涌到轶步云前面。
突如其来的事情,连轶步云都不由的一惊,只有夜映月淡然的一笑,似是根本不放在心上,轶步云不由的暗暗惊奇。
就在墨家的人快要靠近的时候,无数的箭羽从两边疾飞而出,目标正是向祭坛靠近的几人,没有一支箭羽是浪费的,全部击中,像刺猬一样。
现在的夜映月是有恃无恐,一是她现在有武功,二是暗早就有弓箭手,三天圣是日月宫的地盘上,这些人连靠近她都不能。
轶步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这么周密的计划,不知道身边的女子花了多长时间,但清楚这近四年的时间里,她一直在收集证据,没为父亲报仇雪耻。
四年前她才得十岁,不知道这四年里,她是怎么样走过来的,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夜映月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巧妙的潜藏慕容唯情的身边,还让慕容唯情宠她上天。
若让他知道这一切,不知道会震惊得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墨家的人出门的时候,只想着就要站上夜家的位置,取代夜家在天圣的地位,心情完全是兴奋的,完全没有料到今日会是墨家的末日,墨方站在此间一动不动,沉默的等待死亡的降临,看着夜映月的眼中有不甘,但杀戮已经开始。
……
天峰祭坛大典之日,除支持皇帝的朝臣外,以及每个参与贪污、通敌卖国事件的主要人员都被留下,夜映月并没有马上斩杀他们,而是跟轶步云要求留下他们的贱命,交由日月宫看管,她要查出给父亲大人下毒的人是谁。
皇室祭祖大典结束后,当天所有的消息对外封锁,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短短的时间内,轶步云下旨抄斩贪污、通敌官员的的近百名,没收全部的家产,捉拿其余党,一率投入天牢中,暗中全部处死,不留一丝后患。并追封夜大将军为定安候,夜少将军为威远将军,赐夜家小姐免死金牌一块。
后世史书中记载为:天圣皇朝二百一十八年,九月初月,于天峰之巅祭祖大典,夜氏之女示证,文帝下旨当场斩杀贪污受贿、通敌卖国的官员丞相南宫沧等三十二名,及其在场的家眷共一千九百二十六人。其后查处涉案官员近百名,密处乱党近五千名,此次政变面为文帝平乱内战的开始,史称这次事件为——天峰政变。
轶步云的血色的手段,让天圣皇朝数年的内战得到暂时的平息,各封地的王爷纷纷暂时停止谋反的动作,静观其变,其中轶东王与南王已经向皇上投诚,夜映月一跃成为天圣政治舞台上的主要人物。
这些事暂且不提,转眼便已是入冬,快要过年的时候。
天圣地处温热带,四季如春,气温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春意正浓,绿意盎然,百花齐放。
此时,天圣看皇朝内最热门的话题,不再是谁谁又暗吵招兵买马,谁谁又要策划谋反夺位,而是皇上会如何嘉奖立大功的夜家小姐。
平定内乱,夜家小姐夜映月是主要的功臣,功不可没,可惜她是女儿身不能封官加爵,更不可能执帅印掌管百万雄师,人们暗中猜测更多的是皇上会把她纳入后封为妃,或者是封为公主、郡主什么的。
而话题的主角夜映月,此时正躲在夜府中,卷着被子赖在床上,听着奶妈汇报着外面的事情,不时皱皱眉头,却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奶娘坐在床沿,摸着夜映月的秀发,担忧问:“月主子,这万一皇上真要你入宫为妃,这可怎么办?皇上后宫的女人那么多,岂不是要委屈你。”担忧展露无遗。
动了动身体,夜映月不以为意道:“牛不喝水,他能强摁不成。”
轶步云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已经给过暗示,他还是一意孤行,她只好反抗。
想娶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还要看她乐不乐意,帅印她没兴趣,要是惹得她不高兴,就把天圣的江山送给某人玩。
正说着小丫头推门进来,小丫头自小与夜映月闹惯的,上前笑着回道:“月主子,快起床,快起床,满城的曼佗罗花都开,街上全是看花的人,咱们也出去逛逛,别总是窝在这里面。”
啊……曼佗罗花开了,夜映月惊叹之余,细细的闻一下,果然空气中有淡淡的花香。
只是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熟悉浓度,也许是少了那个体温,再也酝酿不出诱惑、沁人的芬芳,找不到那种让她心跳的感觉。
大街上到处人头攒动,处处是赏花的人,夜映月带着小丫头慢慢的走在街道上,两边全是一夜间盛放的曼佗罗花,家家户户的墙头上曼佗罗花亦开得十分的娇艳,整个圣都全浸在这浓浓的花香中。
两人边走边慢慢的赏花,不知不觉来到一栋楼,茶香缕缕透曼佗罗的花香散出来,夜映月不由的停住脚步,抬起头一看,眼眸中不由的一滞,脚像长根似的,再也移不开。
跟在身边的小丫头回过头道:“月主子,这家四月茶楼是最近新开的,据说茶点不错,要不我们上去坐坐。”
呃,夜映月正看着上面的字出神,打死她也不会认错,这是慕容唯情的字,这里出现的他的字,出现他的产业,就说明他的势力已经渗入天圣,而天圣竟无人发觉。
但,这些不是她要关心的事情,政治她向来没有兴趣,之前参与是为了报仇,如今仇也报恨也雪,也是退出的时候,等过了年后,她便要回到奚山,再也不出来。
还没等到夜映月的回答,里面的已经有熟人出来,来人正是杨卓航,对着夜映月笑道:“我就猜你今天一定会出门,而且一定会到这四月茶庄,你可是品茗的高手,不出所料,你真的出现了。”
夜映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