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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臂紧紧用力,努力的靠在一起,交颈的抱着,用力的喘着气,感觉着彼此的心动,比大地震时的地动山摇,更能震憾他们的心田。
沁月轩外面,奶娘与四个丫头对视,寻兰柔柔的对奶娘道:“月主子吩咐,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其实这是丞相大人的命令,估计小姐不会因此责怪的。
奶娘面上有点激动的扫一眼紧闭着房门,因寻兰是夜映月亲自带回来的人,绯蓝、绯绿二人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三个人她不能问,只好问熟识的人:“陌香你冰,月主子跟谁在里面。”
陌香想了想,才对奶娘道:“一个男人。”她也不知道是谁,没问。
奶娘的面色立即大变,刚想冲入去,绯蓝、绯绿立即挡在前面,奶娘毫不犹豫的出掌,二人也立即以掌相迎,他们的武功可是在陌香之上,而且高出很多,奶娘自然不敢小觑。
见三人打起来,寻兰怕惊扰到里面两人,连忙出声道:“奶娘,任里面的人是谁,若没有月主子的同意,他也不能留在里面。”意思是十分的明显,无论里面的人是谁,只要是夜映月喜欢的,奶娘她无权过问。
奶娘的动作一滞,绯蓝、绯绿看在夜映月的面子上,不想伤到她的人,就此收手,但仍然坚守在房门外,主子与夫人好不容易和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破坏掉。
再有寻兰就更不用说,她是亲眼见慕容唯情对夜映月无微不至的照顾,巴不得二人天天一起。
陌香,只要是月主子喜欢的,管他是谁,况且早上在四月茶庄见过一面,心中早就认可只那个男子能配得自己的主子,支持!
只是觉得奶娘对月主子,似乎不是一般的关心,更像是在监视和控制。
但月主子自小是奶娘带大的,待主子像亲生女儿,应该不会做出对主子不利的事情,没有再往深一处想。
房间内,温馨的画面让人感动,两人依偎着躺在床上,靠得那么近,深深的凝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奶娘的话他们不是没有听到,慕容唯情只是挑一下眉,夜映月已经用动作告诉,让他不要担心,她会处理好。
目前还没有查出奶娘有什么目的,只是命人暗中紧密的监视,而她也尽量一如既往的对待,只是近身的事情渐渐换成寻兰和陌香二人打理,再加绯蓝、绯绿二人,沁月轩的事情慢慢的从奶娘手中架空,只把府上一些交给奶娘,这对一个普通原奶娘来说,其实是天大的好事。
但奶娘听到她与一个男人在房内后,情绪似乎特别的激动,难道奶娘的目标是她,而不是什么军机秘密,这么多年以来父亲大人征战沙场,倒还从未失利过。
若然是这样,她身上究竟藏有什么秘密,值得奶娘十多年一直潜藏夜府中,是日月宫吗?
不是,夜映月立即在心中否定。
日月宫的事情,奶娘也从不过问,似乎只是对她特别的关心而已。
忆霖哨子上的狼代表什么,还盒子中一块令牌,是身份的象征吗?
慕容唯情紧了紧手臂,长腿轻轻一抬压在夜映月身上,淡静的声音不悦的道:“小月牙,你走神了。”打击!
嗯……夜映月鼻子应一声,垂下眼眸,不悦的看着架在她身上的腿,抬起眼眸水汪汪的看着慕容唯情。谁知道慕容唯情眼睛一闭,缓缓的道:“困了,让我睡一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理会夜映月杀人的目光,真的沉沉睡着。
留下一脸幽怨的夜映月,天马行空的想着一些事情,怎么也想不通,她身上究竟还藏有什么秘密,值得奶娘母女二人,十几年如一日的守在她的身边。
皇宫中,御书房内,两名暗卫跪倒在龙椅中,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抬起头看上面的人,摸不住皇上此时的心情。
轶步云不敢信的在心中重复一遍暗卫的话:“慕容丞相入住夜府,落寝在夜小姐的沁月轩。”无力的合上双目,掩饰掉眼内的怒火。
这边早上还好意的提醒他慕容唯情的阴谋,再转过身却与他们共同的敌人暗渡陈仓,他没有理由不火。
大手在桌面上拳头紧握,眼眸中的火在熊熊燃烧,但是还没有烧尽他的理智,她的警告犹在耳边中,他不敢忘记。
还有一年的时间,他必须加快动作,或许他可以考虑一下向金鼎投诚,与他们结盟,利用他们来牵制住水月,等于牵止住慕容唯情。
挥挥手道:“继续监视。”
两名暗卫才松了一口气,马上消失在跟前。
轶步云倒入椅子中,唇亡齿寒的道理他懂,但是他不甘心她喜欢的人会是慕容唯情,不甘!
他一国的皇帝,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他国的臣子,而慕容唯情也太嚣张,作为使臣之首,到了天圣也不入宫朝见,水月这是什么意思?
送礼的使臣也没有提及慕容唯情到天圣,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正在沉思着忽然贵公公走进来道:“启奏皇上,南王有要事急报。”
“宣。”
轶步风健步如飞,一脸着急的走进来,跪下来急急的道:“皇上大事不好,东王府出事,东王、太后被人杀害,墨颂扬身受重伤,一直昏迷不醒。”
什么?轶步云看一眼面色急如火焚的轶步风,一下从龙椅中坐起,脸上也失去淡定,连忙道:“来人,派一千名禁卫军,一百包围东王府,其余九百人开始全城搜查,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物。”能趁机除掉慕容唯情,不失为一件好事。
轶步云只着心中的想法,完全没有注意到轶步风眼中的疑虑,东王的死完全有可能是皇上的密旨,因为他们与那女子走得太近。
故意垂下眼眸,不与轶步云正视,隐藏下心中所有的心思,轶步云真是太可恶,他们已经投诚,还不肯放过他们。
现在终于明白,那女子在高位之时为何一定要退居山林中,因为皇帝永远不会留任何威胁到他的力量,总会想着法子要铲除他们。
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出保命的法子,看来只有求助于那女子,助他一臂之力回封地。
此想法只能留在心中,面上除了为东王的着急以外,其他什么表情、眼神、气息,一点都没的泄露。
轶步云只当轶步风是在为轶步希担心,心中念头一转道:“南王,就由你亲自带领禁卫军,搜索全城,务必要缉拿凶手,为东王报仇雪恨,再有墨太后为何会出现在东王府,这点务必查明。”借刀杀人,就看轶步风有没有本事除掉慕容唯情。
但轶步风与轶步云的想法完全不同,轶步云让他追查此事,表面上不过是为了粉饰太平,实际是在寻他的错处,若然他查不出此事东王与墨太后的事情,怕也是要大难临头,唯今之计只有找那女子帮忙。
想到此,对轶步云道:“回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臣唯恐心有余而力不足,可否请刑部一起协助。”如此一说,即便查不出什么结果来,也不必独知承担全部的责任。
轶步云沉默,目光敛起,让人猜测不到他的心思,道:“准奏,下去吧。”
轶步风离开,御书房内又沉寂,轶步云的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夜映月看你这回怎么应对,轶步风不想独自承担责任,他就如他所愿意,让刑部协助调查,至于刑部那边他自然有安排。
翌日清晨,沁月轩中还在一片沉睡的安静中,大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忽然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打破一切平静。
慕容唯情的星眸骤然睁开,寒气布满整个房间,正想坐起来,一双玉手按着他,睡意浓浓的道:“你只管睡,这里有我应付着,他们不敢怎么样。”难得的清晨好梦,又被这些人打乱,夜府的门不是那么易入,究竟是谁给他们开的门。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撞开,数道人影冲进来,夜映月立即怒道:“放肆,这是本小姐的闺房,你们也敢闯。”这些人明显是冲着她来的,但是若无人引路,他们此能找到这里。
充满寒气、威严的声音从罗帐中传出,众人不由的吓了一跳,动作不由停下来。
忽然,外面传来陌香的声音:“奶娘这大清早的,月主子还未起床,你带这些人来做什么?这可是月主子的闺房,你带这么多人来让主子以后怎么做人,真是越老越糊涂。”
奶娘,夜映月浑身不由的一寒,她就这么想知道躺在这张床上的人是谁?
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到零度,阵阵寒气涌出,站在房门口的众人,刑部的人不由的缩了一下脖子。
这夜家小姐可不是随便能招惹的人物,万一真惹她生气,结果会像赦尚书一家人那样,惨遭灭门。
正在这时,怒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放肆,夜府是你们随便能闯的,冲撞到夜小姐,你们有几个脑袋能赔。”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轶步风的声音,夜映月一挑眉,皇帝这又想玩哪一出,沉着声音道:“南王,这是映月的闺房,你们闯入来是何意?莫非真欺负映月是一介孤女不成。”这自然与轶步风无关,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闯夜府。
闻到声音,轶步风整个人不由的一愣,狠狠的瞪一眼刑部大人,明白皇帝的用意,连忙不迭的赔礼道:“冲撞夜小姐,是本王监管不严,还望夜小姐不要见怪。以示诚意,本王前些日子得到了好茶,稍后请夜小姐赏脸,到四月茶庄一聚,本王当面道歉。”
听到轶步风的话,他是变着法的想见她一面,怕是有什么急事需要她帮忙,睡意浓浓的道:“本小姐不习惯早起,正午时再见如何,南王要搜夜府,现在就搜吧,别打扰映月休息就行。”
睡意浓浓的声音刚落下,肩膀上立即被重重的咬一下,夜映月立即吃痛的回头瞪一眼,慕容唯情却不依不饶的咬着不放。
“打扰夜小姐,还不快走。”
轶步风见目的已经达到,连递眼色给刑部的人,命他们马上离开,床上有两个人,因为床下俨然一双男子的鞋,但这不再是他关心的的问题,卖过人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