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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啊!众女不由的感慨万千。
至今都没想明白,他们当初是怎么侥幸活下来的,或许是女子一时兴起。
“雪冰凝……贱人,住口,谁有了?”杜锦瑶被气得话都不说不出来,连指着夜映月的手指也在发抖,恨不得撕了夜映月的嘴。
夜映月的话中,表面上是在道歉,暗里是讽刺杜锦瑶野蛮、没教养,她当然气得想杀人,偏偏夜映月一脸的无辜,让她不能挑错。
“杜小姐,是你有了。”夜映月用孩子特有的天真大声回答,反正贱人是叫雪冰凝,不是叫她夜映月,她犯不着生气。
“闭嘴,贱人。”杜锦瑶气得跺起脚。
杜锦瑶一口一个贱人,听得那些女人们不约而同的得瑟一下,那女子说过丞相府是文明的象征,连杀人都要文明,是绝对不能说粗口的,否则……众女动下一舌头,幸好还在。
“雪冰凝,不管本小姐是不是有了,皇后娘娘的手喻在此,丞相夫人我当定,你最好识相点马上消失,不然要你好看。”夜映月的天真让杜锦瑶无话可驳,只得把最后的杀手锏抬出来,说完从从袖中拿出一块明黄的绢抖开,鲜红的宝鉴隐约可见。
比起杜锦瑶,水珞璎的面色也好不到哪里,因为夜映月话不仅骂了杜锦瑶,还暗指她故作淑女姿态,装模作样,这可是她的一块心病。
她虽然出身皇室,父亲却手掌兵权,她从小被逼习武,天生一种男儿气慨,平常习惯有些散漫,偏偏那丞相大人又是流水般清澈的人物,她不得不努力把自己伪装成淑女,但无论她怎么作淑女的打扮,身上总有一股不协调的东西,让人感觉不伦不类。
夜映月这么的一提,也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心中便生出一把火,但此时人多嘴杂有火也只能憋着,手中的绣帕都快要绞烂掉,勒得手指发红。听到杜锦瑶抬出皇后娘娘,心中的火就像找到一个点,一下子烧红。
哼,此时水珞璎正气头上,顾不得苦心经营的淑女形象,嚣张的道:“丞相夫人,哼!”目光不屑的睨一眼身边的杜锦瑶,道:“发你的春秋大梦,皇后娘娘的手喻算什么,本郡主有太后她老人家的手喻,你算什么东西。”
太后是她亲祖母,对她这个孙女的终身幸福是很上心的,说完是一脸的得意,也抖出一块明黄绢子,鲜红宝鉴同样的隐约可见。
夜映月心中偷笑一下,连皇后、太后都搬出来,她可不会无聊到把皇上搬出来,只闻她软绵绵的声音好奇的问:“是皇后娘娘大,还是太后她老人家大?”想想后又被充一句:“应该是太后比较大。”
众人一脸不解的看着她,杜锦瑶更是大叫起来:“住口,皇后才是现在的后宫之首,当然是皇后比较大。”水珞璎毫无形象的叫起来:“放屁,太后是当今皇上的亲生母亲,就连皇上都要听太后的话,更别说是皇后。再说本郡主出身皇室,父王是大元帅……”
“我爹是户部尚书,永王出征离不开他,惹得本小姐不高兴……”杜锦瑶抢着说,说到这里突然用手捂着嘴,目光缓缓的转到水珞璎身上。
此时水珞璎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杜锦瑶:“若得杜小姐不高兴,会怎么样?”
以公报私,这是水月皇朝的大禁忌,罪比歁君,一旦被发现,可不是断头就解决的问题,而是满门都要处以极刑,甚至连加入皇室玉碟的亲人也不能逃脱处罚。
夜映月静静站在旁边,正瞪大眼睛的看着二人争吵,一脸的天真好奇。忆霖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她的身后,不由的会心一笑,这丫头是来保护她的,真是太过小心了,不过心里却是甜的。
“说啊,怎么哑吧了?有种再说一遍。”水珞璎得理不饶人,步步逼近,目光逼视着杜锦瑶。
面对着水珞璎的咄咄逼人的眼神,杜锦瑶心一慌猛然用力一推,水珞璎被她推到一边,正好撞在凉亭的柱子上,手臂一麻,黄绢突然掉落出凉亭外面,正落在荷花池中的荷叶上。
看着荷叶上的黄绢,随时都丢入水中,水珞璎咬牙切齿的道:“杜锦瑶,你故意的。”那是她求太后求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得到,太后不会给她第二次,想到梦想要破灭,便用力的的一挥手,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在杜锦瑶脸上。
水珞璎毕竟是练家子的,一巴掌打下去,杜锦瑶整个人都飞出一边去,差点跌入池中,身体摇晃两下好不容易稳住,人是没掉黄绢却竟脱手掉入池中,不由的回头狠狠的瞪一眼水珞璎。
杜锦瑶捂着脸,狠狠的看着水珞璎,特别是皇后的手喻掉入池中,心中更愤恨不已,不顾一切的冲过去道:“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真的一拳正打在水珞璎的胸口上,连杜锦瑶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不由的一愣神。
006、要起风啦
此时水珞璎因为太后的手喻掉入荷花池中,随时可能落入水中,心中又急又怒,还莫名其妙被杜锦瑶打了一拳,不由的火冒三丈,抬起脚用力一踢,把杜锦瑶踢飞撞在柱子上,差点掉入水中。
杜锦瑶稳住身体看着一眼池中,幸好此时五六月,荷叶正茂,皇后的手喻也没有落入水中,悬着的心不由的入下来。瞪着水珞璎面上露出狠色,从小到大别说是打,就是大声喝斥也没有,当然受不了这个委屈:“水珞璎,丞相府有你没我,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说完便一对的冲过去,水珞璎也不客气挥出拳头,二人你一拳我一掌,你抓一把我踩一脚有来有往的,打得难舍难分。
夜映月睁大眼眸,一副受惊过度的表情,怯弱靠近两步的劝道:“两位姐姐,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有话好好说……谁当丞相夫人都一样。”眼角边真的滴出两滴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闭嘴,蠢货。”
“混蛋,滚开。”
杜锦瑶大叫一声,水珞璎则用手臂用力一挥,夜映月整个人跌倒出一边,眼是的泪水哗一下涌出来,虚弱的趴在地上低低的抽泣着,口中还可怜兮兮的叫着:“两位姐姐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姐妹们快分开他们。”
夜映月嘴上着心中比谁都清楚,绝对不会有人站出来的。水珞璎、杜锦瑶,一个是王府的郡主,一个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身份显赫,本就是众女的威胁,巴不得二人自残至死,怎么可能站出来劝架。
果然那些女人们虚应着,却没有一个真的站出来,倒是夜映月突然倒地,吓了寻兰一跳,连忙把她抱起来,担心得哭喊着叫道:“二小姐,二小姐,有没有摔伤,哪里痛。”
忆霖站在夜映月身后,看到这一幕嘴角也不由的抽搐两下,就算她都可能会摔伤,但夜映月绝对不会摔伤。
夜映月虚弱的扶着寻兰,爬两下跌三下的终于站起来,满脸水的看着眼前抱打成一团的二人,眼中无法抵制的露出一抹笑意。
女人打架,最后总是狼狈的拧成一团,水珞璎、杜锦瑶此时衣衫散乱,披头散发,脸上还有伤,那还有一点郡主和尚书小姐的样,跟疯子差不多。若不是夜映月自制力极好,早就放声笑出来了。
旁边的众女看得直想发笑,但是夜映月一记眼神扫过,全都噤若寒蝉,就算肚里笑得抽筋,面上也绝不敢表露出一丁半点的笑意。
此时水珞璎正杜锦瑶紧紧抱着,有武功也施展不出。那杜锦瑶明知自己武功不及出身将门的水珞璎,死死的抱着水珞璎不放,张开口用力的咬在对方的手臂上。
“啊……”水珞璎一声惨叫,另一只手用力的一扯,杜锦瑶也发出一声见鬼一样的惨叫,众女被二人这么一叫,几乎魂都被吓跑,好不容易回神才发现,水珞璎手上多了一束头,头发的另一端还滴着血。
杜锦瑶此时痛得倒在地上直打滚,水珞璎捂着手臂,面色也苍白的吓人,夜映月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面色白得像雪一样,连话也不会说,还是寻兰大声哭喊着对忆霖说:“忆霖,要出人命了,快把管家叫来,让他劝劝。”
忆霖看一眼夜映月,飞快的离开凉亭,夜映月瞟一眼隐在暮色中蓝色身影,事实两人大打出手的声音,早就惊动宋夜,而他却一直在暗中窥视着,不由的嘴角冷笑一下,用还带着奶气的童音,声衰力竭的叫道:“两位姐姐,不好啦,要起风啦。”
什么?起风了。那就是说他们的手喻随时会掉入水中,两人不由的一顿,黄绢上的墨迹经水是会化开的,没有这一道手喻她们在丞相府,就会跟别的女人一样,连名份都没有,什么也不是,还有可能连小命也保不住。
听到夜映月这么一叫,心中除了害怕什么都没有,想都没想便各自施轻功跃入荷花池中,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宋夜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闻中到两声水响后,只好飞快的离开良园,起码要制造一个不在场的现象。
荷花池中一阵惊天动地,惨厉的叫声震上云宵,寻兰啪一声软倒在地上,终于明白为什么忆霖说珞郡主和杜小姐求见时,自家小姐会说:“它们饿坏了。”那些会吃人的鱼是小姐养在荷花池中,小姐是要用他们二人来喂鱼。
寻兰回头看着自家的主子,脸上满是疑问,听着惨绝人寰的叫声,想着那些鱼凶猛撕咬的画面,终于晕死过去。其他的女人们看着直想发呕,可是没有女子的话,别说是作呕,连晕过去也不敢。
不消一刻钟,惨叫声消失无遗,除了空气中的腥味,没有人会看出这里曾经出了两条人命。
夜映月慢悠悠的拿出一块纯白的绣帕,动作优雅拭净脸上的泪,露出一张冷艳绝色面孔,眸光淡淡的看着愣成石像的女人们,声音淡静如池水:“日后,无论是何人问起,把你们看到的,一字不漏的告诉问话人。”
007、玩笑而已
捧月楼,一个很宠溺的名字。
夜映月抬头看牌匾上三个字,勾唇一笑,无所谓的说:“中间有个‘月’字,我喜欢,搬吧。”
丞相府的人办事效率不是一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