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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爱闯祸的孩子,总要他操心的一次一次的为善她后,可他却甘之如贻,而她却跟他一直捉迷藏,她越是要掩饰自己,他就越想揭开她的真面目。
不管她面具下面是谁,他都是认定了的女人,即便等她长大,是一个很漫天长的过程,他愿意享受这一过程。
眼见她每天一点点的长大,心中的喜悦无法形容,可是他还是心太急,纵容着雪漫天惊了那孩子,让她缩回到原来的壳中,无论他用尽什么办法,再也看不到她脸上的灿烂的笑容,有的只是无边的怨与恨,厌恶!
那厌恶的眼神,像一把刀在凌迟他的心。
这个固执、坏脾气的孩子,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惩罚他的过错,一次次让的他心痛,她却视而不见。
吻她的时候,再也感觉不到她发自内心的悸动,只是像一个傀儡一样,没有任何情绪的任由他摆弄着,心真的好痛。
恶梦醒来时,她的眼神好冷,完全是看一个路人的冰冷、陌生的眼神,逼着她用她柔软的身体,填满的他内心中的洞口。
只是……她明明已经发现了毒蛇的存在,为什么还装作不知道,故意的让毒蛇咬上,她究竟要掩饰些什么,越是找不到答案,心中越是不安。
这个迷一样神秘的孩子,他猜来猜去,竟然不小心的,把自己的感情也赔了进去。
突然的又想到那一夜,她求他不要吃掉她,心中不由的倍受打击,他有那么差劲么,她居然不想当他的女人,直到她说出那番莫妙奇妙的话,他才明白这小女子,平时虽口无遮拦,经常调戏宋夜和,其实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她的纯真无瑕,让他脸红,却也第一次深吻了这个不懂人事的孩子。
尽管她是逼于无奈,才强逼自己跟他学这学哪,可是看到生气的样子,他就是忍不住的要逗逗她,之如当初在画舫上共浴,她问他:“我是不是应该害羞,意思意思一下。”然后他引导她说出一连串的成语:
赤呈相对、投怀送抱、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耳鬓厮磨……
两人之间的事太多太多,他一直都放在心上,每一件小事都像刻中脑中一样的清楚。
从为她戴上玉佩开始,她不再是他的棋子,而是他想一生保护的女人,而这个聪明又糊涂的孩子,竟为一个丫头,糟蹋他的心。
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顽固的孩子明白,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她好,而不是想揭穿她藏在背后的秘密。
大手轻轻把她抱入怀中,她的身体像火烧一样的滚烫,蛇毒在她的身体内时不时的发出猛烈的攻击,这具单薄、易碎的身体,却要与凶狠的毒蛇斗争着。
梦中,夜映月看到熊熊大火,正在向她不停的扑过来,脚下被什么钉着一步也移不开,大火在离她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开始把她包围起来,不分日夜的燃烧着,慢慢的煎熬着她,要熬干她身体上的最白琳琲一滴液体,身体内的火也被点燃,里外都承受着烈火的,要慢慢的把她耗成人干吗?
偶尔,感觉有风吹过,却总是靠近不她,身体内外还是那么的热,不停的挣扎挣扎……
慕容唯情抱起夜映月的一刻,立即感到一阵如火烧烟燎的灼热,面上一惊叫道:“来人,立即请颂扬公子过来,夫人不好了。”语气急得吓坏了守在外面的晚秋、寻兰,还有从不离身的蓝哲。
大厅中,众人从永宁公主口中收到消息,已经离开了一大半,剩的人还在着急着,突然见慕容唯情的贴身侍卫冲进来,不由的大吃一惊。
蓝哲对墨颂扬道:“颂扬公子,我家主子请你马上过去,夫人怕是不好了。”
听他一说,众人的面上更是大吃一惊,难道丞相夫人连今天也挨不过。
墨颂扬二话没说,急急忙忙的跟着蓝哲离开。
雪长生更急得冒烟,见墨颂扬和蓝哲离开,站直来冲着永宁公主喊道:“凝儿最好没事,不然新旧帐一起算。”说完便急急的离开。
永宁公主气得暗暗咬牙,用手绢不停的拭着眼泪,雪冰凝这个死丫头,真是死也不让人安心。
太子水临天不由的皱起眉头,暗暗的看了身边的雪飞舞一眼,其他人听到雪长生的话后,目光也闪闪烁烁,暗暗转动,永宁公主同太子妃看了一趟丞相夫人回来,情况就马上变严重,莫非是……二人暗下手脚,面上却还能摆出担忧的表情。
慕容唯情不在大厅中,就只有宋夜守在大厅外面侍候,二则暗暗的注意这些人的表情,若不是主子要找出幕后的主谋,这些人已是连丞相府的大门也入不得。
突然一把尖细的声音道:“太子殿下,皇上有命,丞相大人需要什么,尽管跟宫里要,奴才这就回去给皇上复命。”
水临天站起来淡淡的道:“本殿领旨,柳公公慢行。”
宋夜连忙迎上来,虚扶一把道:“有劳柳公公费心,公公请!”一招手立即有一名侍从上前,领着柳公公出去。再看一眼柳公公那走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墨颂扬飞快的步上三楼,见大床上慕容唯情正抱着夜映月,人儿的脸上红得有些异常,眉心不由的结到一起,快步走上前,伸手摸着纤细的皓腕,冰冷蓝眸中疑惑正一点点的扩大:“似乎压制金环蛇毒的,不止是凝儿体内的积毒,还另外一种东西。”
“是什么东西?”雪长生刚巧从外面进来,听到墨颂扬的问,不由的问道,似乎是压了很久的问题。
墨颂扬和慕容唯情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墨颂扬是医者急迫的问:“雪元帅,凝儿自小可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语气很急,连慕容唯情也暗下了眼眸。
雪长生不假思索的道:“凝儿经常会无缘无故的受伤,而且……五岁那年,曾经教她内功心法,只是没有修习一会,便全身发热,气血上冲,当时的情形有点像发疯,凝儿突然变得力大无比,边本帅都被她咬伤。”
原本不想提起此事,但是关系女儿的生命安全,也只好把这藏了近十年秘密说出来,只希望能保住女儿一条命。
慕容唯情眼眸盯着怀中的人儿,难怪她骨骼奇清,天生是练武的好料子,却不惜惹怒他也不肯习内功,原来是有这个原因在内。
抬起眼眸,看着墨颂扬问:“颂扬公子,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墨颂扬看看眼前的两人,然后慎重的道:“目前也只是怀疑,还不能确定,只有等师傅他老人家亲自看过后,才能确定是不是颂扬心中所疑。”
“是什么?”
慕容唯情淡淡的问。
雪长生也一脸疑惑看着他。
半晌,墨颂扬沉默扣才道出答案:“是蛊。”
“什么?”雪长生吃惊的叫起,慕容唯情眼中远没有脸上平静,语气还是淡淡的问:“是什么时候下的?”
墨颂扬蓝眸一暗道:“颂扬不才,无法看出来,只有修书给家师,请师傅他老家亲自下山一趟,金环蛇、银环蛇加上蛊,师傅他老人家应该有兴趣。”
慕容唯情心急却不语,他也听到过江湖上有传,若不是什么奇毒难症,医圣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出声道:“那就有劳颂扬公子修书一封给医圣他老人家,救凝儿一命,慕容唯情感激不尽。”说完,微微的一颌首。
晚秋看着不由一惊,只闻主子除见到皇家的人才不得不行礼,平时无论见了谁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现在为了夫人竟然向墨颂扬颌首,那女子对主子而言,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雪长生也不禁吃了一惊,慕容唯情这样高傲的男子,天生的王者,为了女儿竟然能做这般,他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只希望女儿平安无事,安然的享受这天降的福份。
墨颂扬的震惊不压于其他人,终究还是要像这样的男子,才能保得住这个经常到处闯祸的小女子:“丞相大人客气了,颂扬一定竭尽所能保住凝儿的,这就修书一封送给家师。”
雪冰凝,这样的女子,世间不会再有第二个,千万不要有事。
慕容唯情点点头,对寻兰道:“带颂扬公子到书房。”
寻兰一屈膝:“是,颂扬公子,请!”
墨颂扬快要走到门口时,回过头道:“凝儿现在全身发热,必然很难受,想办法给她降降温,给她多喂水。”交待完后才随着建兰一起离开。
听到墨颂扬的话后,慕容唯情掌心贴在夜映月的背上暗运真气,不敢直接输真气,只能让他的体温降下来。他的体温因为修习寒功的原因,本来就低于常人,此时体表温度更低,连房间内的温度也降低不少,抬起头道:“晚秋,水。”
晚秋拿着一杯水,正想送到夜映月唇边,慕容唯情却伸手接过试了一口,冷冷的道:“水太热了。”晚秋立即跪在床前,是她太粗心大意,差点烫到了夫人。
慕容唯情没有把杯子退回,而是把杯中握在手中一会,再试一口水温合适才送到夜映月身边,只是……水都从嘴角边流出来,人儿根本一点都没有吞下去,再喂仍是如此,看得雪长生都急了。
夜映月的身体不安的动了一下,烈火如地狱的业火,不分日夜的煎熬着她身体,突然围在身周的大火退开了,可是身体内的火还在继续燃烧,顺着血管一直流遍全身,连呼一口喷出来的也火。
突然,有水从头顶上落下,昂起头去接,想靠近水落下的位置,但是,无论她调整位置,那水总是要跟她作对似的落在旁边,永远到不了她的身上,心中不由的急了,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总是无功的。
感觉怀中的人儿的不安,慕容唯情突然淡淡的道:“起来,拿着。”晚秋连站起来,只见慕容唯情含了一口水,才把杯子递给她,猜到主子要做什么了,连忙别看脸不看。
慕容唯情扶好夜映月的身体,两指捏着夜映月下腭,轻轻一用力樱口,低头把口的水慢慢灌下去,一如那晚强迫她吃药那样,终于这回没有再流出来,然后就着晚秋的手喝了第二口,照着原来的方法继续喂。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