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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雪长生爱她的时候,她不爱雪长生,当雪长生爱上别人的时候,她却又爱上了雪长生,只是一切已经太迟。
见二人的情形,夜映月淡淡的道:“我知道,不过是试试母亲的反应而已。这支珠钗是母亲赏碧湖的,奖励她生下儿子有功,不然凭她三等丫头的低贱身份,怎么能拥有如此明贵的珠钗。”
雪漫天的面色一黑,不仅是因为夜映月侮辱的话,而是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一切,只是瞒着他一人而已。
永宁公主和容嬷嬷的两人勉强的支撑着站在一起,他们没有料到这件事雪生长早就知道,还有,不久前……碧湖明明已经被她命人埋的,怎么会突然又出来。
蓦然,永宁公主指着夜映月道:“你让人跟踪本宫,你知道到了什么?”语气中有说不出愤怒。
夜映月向前走两步笑道:“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全知道了。”
玉手不经意的拉一下裙摆,腰间系着的金色的香包轻晃一下,上面绣着两只鸳鸯戏水,栩栩如生。
永宁公主一看香包,立即面色苍白,痛苦的用双手捂着胸口,看情形快晕过去。
容嬷嬷一急叫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来扶着公主。”她快撑不住,随行的两丫头连忙上前扶着。
说完她悄悄的退到一边垂着头,不敢看任何人,心中暗奇怪,他们的事情怎么让那贱丫头的知道了。
雪长生见到容嬷嬷的动作,然后不解的看着永宁公主,似乎除了此事,他们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母亲是不是很奇怪,凝儿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夜映月自顾自的说,也不管永宁公主的反应,继续道:“那天,凝儿与母亲大街偶遇,母亲说要到相国寺还愿,分手后,女儿蓦然想起,那条路是到不了相国寺,便让忆霖赶上去通知一声。”
“漫天公子,你猜猜,忆霖看到了什么?”夜映月突然一转身,反过来问雪漫天,不等雪漫天回神,夜映月道:“看到容嬷嬷正在指挥两名小厮埋一个女人,是活着的埋……”
说到此夜映月故意停下,雪漫天的浑身都颤抖,而其他人都看着夜映月,被活埋的女人不用多想,他们也知道是碧湖,只是想知道最后的结果,夜映月偏偏不说出来。
半晌后,还是永宁公主开口问:“是你救了那个贱人?”
回头看着雪漫天道:“天儿,相信娘亲,娘亲这么做多全是为了你和舞儿。要怪就怪碧湖那个贱人。当年许她通房的身份,她不要,非要跟着情郎走,现在情郎跑了又回来威胁本宫。”
雪漫天不理,只是看着夜映月问:“你把她怎么样了?你究竟想怎么样?”后面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心中明白夜映月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但是这不关那个女人的事情。
果然,夜映月冷冷的道:“她的命是忆霖救的,可是你却杀了的忆霖,因为你我有一半相同的血液,我却不能杀你,所以决定替忆霖收回这份恩情。”抬起手一指,道:“刚刚埋好,你若能挖出来,或许还有得救。”
众人连忙看过去,离雪家祖坟近十丈远的地方,果然有一堆新土,旁边还放着挖土用的工具。
雪漫天疯了似跑过去,是他的亲娘,不管她有多么的不堪,却始终是他的亲娘,他不能连见她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而站在祖坟前的人更加震惊,他们能看到雪漫天一直在跑,跑到土堆旁边的时候,却突然又转回来,一直跑到他们前面,然后又再向前跑,眼睛都不由的瞪大。
这像是中邪了?
待雪漫天又一次跑近时候,慕容唯情突然出手一拉,把雪漫天拉回来,只见他目光浑散,原地不停的跑动,
慕容唯情皱一下眉头,骤然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啪,雪漫天的目光渐渐恢复正常,惊讶的看着众人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要去救娘亲。”说完又要往前跑。
蓝哲飞快的挡在他前面,后面传来慕容唯情淡淡的声音:“那里被布了阵法,你根本靠近不了。再过去连你都有性命之忧。”小月牙的能力,超过他能想象到的多得多。
雪长生对着夜映月动了动唇,夜映月却抢先开口道:“娘亲的死,这个女人也有份参与,是她做的证。”一句话,把雪长生要求情话堵回肚中。
寒眸瞟过雪漫天,略显苍白的小脸上,三分得意,七分冷的笑道:“雪漫天,我就是要你……眼睁睁的看着至亲的人,慢慢的死在你面前,而你却无能力。”她也是眼睁睁的看着忆霖死,而无能为力,让雪漫天也慢慢的体会一下她当时的心情。
啊……雪漫天长啸一声,震得栖息在百叠壁上的飞鸟到处乱飞,慕容唯情怕会失控伤了夜映月,连忙把她抱入怀中闪到一边。
突然,雪漫天冲着慕容唯情,卟通的跪下:“丞相大人,漫天知道你精通五行之术,求你让漫天见亲娘一面,从今往后雪漫天就是你的人。”
慕容唯情低头看向夜映月,夜映月马上别过脸,她跟他之间,无话可说。耳边传来慕容唯情低沉的声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漫天公子请起。”
只见慕容唯情放下夜映月,亲手扶起雪漫天,然后在他的掌中以指代笔画了几下,众人不知道他在雪漫天掌中画了什么,只见雪漫天以一种古怪的步法慢慢的向前,每走七步便用手中的扇子划一下地面,直到那新土前才停下。
雪漫天回过头瞪一眼夜映月,然后呟喝随行的小厮过去一起挖土,夜映月却不紧不慢的道:“何必挖出来,让她安安静静的去,岂不是很好。”勾唇浅笑,这样就想从她手中救人,简直是侮辱她的智商。
听到夜映月的话,慕容唯情立即感到不对,急呼道:“漫天公子,小心,不要乱动。”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只感觉地下一阵震动,蓦然的巨响,引得一阵地动山摇,
雪漫天与几名小厮同时被爆炸的产生的冲力,全都震飞出一边,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人还在挣扎说明还有着气。
而从土堆中炸出的人,可是没有这么幸运,身体被炸得四分五裂,手脚分离,面目全非。
夜映月含笑的走近雪漫天,幸灾乐祸的道:“告诉你让她安安静静的去,你又何必非要动手,这回可是尸体都没剩下。”
雪漫天身受重伤,还能下意识的狠狠的瞪着夜映月,夜映月却继续道:“你此时的心情,凝儿能理解的,忆霖死的时候,我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你,发誓一定不会让你好过。你想报仇是吗?我等着你。”只要他有本事。
炸弹是她特殊处理过的,留他半条命,看着她笑。抬头对慕容唯情道:“恶魔就是恶魔以,偶尔想做下好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起身对着雪长生道:“爹,娘亲我已经拜过,先回府了梳洗一下。”主动跳上慕容唯情的马车,对着蓝哲道:“蓝侍卫,本夫人今天心情很好,听说府上又添了新人,正好回去看一看。”
蓝哲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好向慕容唯情求救,这女子今天是漂亮的赢了主子一回合,不知道主子回去会怎么处理。
空气凝结了片刻,慕容唯情淡淡的道:“发信号,让人来处理这里的事情。”
而后,走到雪长生面前颌首一揖道:“元帅,漫天公子等都是一些外伤,与性命无忧,唯情先带凝儿回府中,顺便让医圣到一趟元帅府医治,应无大碍。”
雪长生看一眼马车上的女儿,眼眸中有说不出的陌生,闭上眼睛点点头,脸上更添了几许沧桑。
回府的路上,慕容唯情与夜映月坐在马车中,两人一直沉默不语。
慕容唯情不问夜映月这些天都上了哪,夜映月也不过问他让那些女人入府是什么意思,两人像两要平行线,完全没有交流。
白色的马车到了丞相府大门也没有停下,而是直接使入府内,直到东苑大门前不得不停下,原因门口站满了女人,无法正常通行。
而马车一出现,同样的引起了这些女人的注意,目光纷纷的投到马车上。
这些女子大多平日养在后院深闺中,自然认不得这是丞相大人的专用马车,暗暗猜测马车上的是什么人。
车帘子在众女人的期待目光中掀开一角,当马车内的人走出来时,众女人不由的惊呆了,回过神后都不禁抿嘴一笑,唯有一人害怕得几乎站不稳,幸好有身边的丫头扶着。
夜映月此时除了小脸还算干净,是满身的狼狈,一点也不看不出丞相夫人的高贵优雅。
还是穿着当日那一套黑色的衣裙,已经皱巴巴的挂在身上,因为刚才在泥地上走动,裙摆上沾满泥土,光着的小脚上几乎被黑泥、黄泥裹着,看不到原来的洁白,连小手上都没有一处是干净的,掀开帘子是,上面大喇喇的留下一个黑白分明的手印。
尽管夜映月此时是如此的狼狈,但还是掩不住她一身的清华。眉宇间一抹尊华高贵,让下面的这些女人中,没有人觉得她与马车的雪白整洁、豪华高贵不相配。
这些女人聚集此地,原就是为见丞相大人一面,给丞相大人一个好印象的,不想没等来丞相大人,却等来一名乞丐似的小女子。
新入府的女人们边偷笑边打量,暗暗猜测眼前这名女子的来历,这副样子居然也能入丞相府。
但是看她所坐的马车,那种高贵奢侈绝不是普通官宦家能拥有,难道是宫里的公主,或者是那位王爷家的郡主?但是看这身打扮,实在是不敢相信。
正当众女人们都在猜测时,一名女子从人群中走上前,于马车前轻轻施礼道:“小女子周颖,见过丞相夫人,夫人玉安、”
此话众女们不由的大吃一惊,惊讶的抬头看着站在马车上的女子,这满身狼狈不堪的小小女子,竟然是传闻中的丞相夫人,就是让十二子还半个时辰内赢漫天公子的蠢女,她不是已经死了吗?脸上、眼眸中不免露出一些失望。
这些表情自然没有逃过夜映月的眼睛,只听她甜甜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