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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华玉瑶是用了心思在里面的,萧子墨不笨也看得出,只是他现在想的却是另一边沈园里的人。
萧子墨吃的不多,等下人撤了桌子之后,华玉瑶手脚有些束缚,她是带着企盼过今夜的,毕竟昨夜的事情她根本没什么记忆,但是今晚不同,她没有喝酒,若是……
华玉瑶神情中的扭捏叫萧子墨微微闪神,他想起沈曼刚嫁给自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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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求了爹去沈家提亲,沈家倒是受宠若惊,萧子墨知道,前几年的时候沈家大老爷也就是沈曼的爷爷还在的时候,沈曼与哥哥虽然不受宠到却不至于被人明目张胆地欺负,可是等老太爷去了之后,子息单薄的沈家的掌权人就成了沈曼的二娘翠姨奶奶。
翠姨娘却不想看到沈曼嫁个好人家,拼命想萧老爷说了沈曼几个堂亲姊妹的好话,但是萧老爷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思,而且他也见过沈曼一回,对这个小丫头倒是颇有好感,不软不硬地推了过去,恰好沈曼也松口答应了这门亲事,这便算是定了下来。
萧子墨掐着日子算沈曼过门的日子。
那时候与萧子墨交好的凤歌、林之泽都忍不住跟着四弟萧子琛一起笑话自己,萧子墨也不急不怒,只是在子琛闹着说要先去探探未来二嫂长什么样子时拉下脸来。
云城四公子里以他萧子墨为首,子琛因为年纪最小,正好家里行四,便称之为四公子,至于凤歌与林之泽,林之泽是云城林府的公子,长得风流潇洒,排行第二,因多去一些烟花之地,云城中人称之为风月公子,至于凤歌倒是四公子中唯一一个没有身家背景的人,凤歌是云城最大的烟花之地凤求凰的老板,一张妖媚的脸男女末辨,没人知道凤歌是如何起势的,只知道一夜之间,云城里最大的窑子换了个男主子,名字也跟着改做凤求凰了。
要说这凤歌也算是一个传奇,营生的尽是不是青楼就是赌坊,人也亦正亦邪,但却不知道怎么的与三公子并名起来,也算是云城的风云人物之一了。
萧子墨与凤歌他们交好,人前与人后如何别的人不知道他自是清楚的,他不愿意有人如他一般知道了沈曼的好,除了先下手为强,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不够强大到能够保护沈曼。
总算是到了迎亲的日子,之前订亲的礼新郎与新娘是不能见面的,做主的是两边的长辈,可现在这一回,却是真正地要把心心念念的沈曼娶回来了。
萧子墨踢轿门的时候心口跟着咚的跳了一下,跟着喜娘就搀扶着沈曼下了花轿,红绸的一端被萧子墨牢牢握住,后来子琛还笑话他,说自己这二哥素来少年老成,那日倒是真的露了情绪,如一个正常少年一般。
晚上云城里的一堆公子哥就算平日里不算熟的,都在林之泽与子琛的起哄下闹起新房来,萧子墨却舍不得他们闹沈曼,将一群公子都给赶了出去后,萧子墨竟不知道如何摆自己的手脚,只能傻傻地看着床内一身大红嫁衣的沈曼发呆。
正文 洞房花烛(上)
洞房花烛(上)
萧子墨还记得,那晚,如果不是沈曼先开口,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动作,萧子墨记得,那晚沈曼端坐在床内,罩着红盖头,声音低低的,她唤了一声,“夫君。”
萧子墨记得那种身子酥麻后的感觉,直直地走过去后竟忘记了用金秤去挑那红盖头,直接用手去掀起,红盖头下的容颜借着胭脂显出六分妖娆,但却怎能盖住那眼眸之下的轻灵隽秀,萧子墨觉得自己如同掉进夏日午后温暖的湖水里面,不愿醒来。后来,萧子墨才想到,那秤果然是彩头,如果当初他用了那秤,后来是不是可以不用多了那么多磨难?
那时候的沈曼叫萧子墨觉得恍如隔世。萧子墨是初夏时节迎了沈曼入门的,结果入冬时却又依着沈曼的心思娶了妾氏进门,萧子墨觉得,一切如同一场闹剧。
萧子墨是很挑的人,无论对什么,凤歌的凤求凰里美女多得是,但他不要,他总觉得不干净,也或者说,没有那种契合的感觉多少尴尬,萧子墨如果要了便是一生一世,但这不代表他不懂女子的初夜都是疼痛的。
牵着心仪许久的佳人,萧子墨小心翼翼地扶着沈曼坐下,如同放在手心里的珠宝,萧子墨甚至大气都不敢喘,桌上摆着两杯合卺酒,递了一杯给沈曼后,萧子墨自己端了一杯,手腕交缠的时候,萧子墨清楚地听见自己心底花开的声音,拜过了天地,现在又喝过了交杯酒,阿曼便真的是自己的人了。
合卺酒虽然苦,更重要的一点是里面加了点催情的药在里面,这一点,他们谁都不知道,萧子墨知道沈曼不认识自己,也许听过自己的名号,但却绝对不曾见过自己,而自己,也都是躲在一边看着她,萧子墨知道自己心口发烫,却想好好地对阿曼。
两个人连着衣襟下摆就这样坐在床边,沈曼低着头不说话,萧子墨手心里面捏着汗也不知道如何开口,犹豫过后,“你……我帮你把头饰取下来吧。”
新娘子的装饰是华丽繁复的,尤其嫁的又是萧府这样的人家,萧子墨不等沈曼开口便将沈曼的身子背过去,双手颤着扶上沈曼发髻,当抽出那一只发簪,如墨色瀑布般的青丝从萧子墨的手尖流泻下来的时候,萧子墨的呼吸忍不住加重。
萧子墨绕着指尖将青丝归拢到一侧,目光下白玉瓷一般的修长颈脖甚至能够看到下面若隐的青色脉搏,萧子墨如同受了蛊惑般低下头吻了上去,察觉到怀中人身子的僵硬,萧子墨忍不住叹息。
掰过沈曼的身子正对着自己,可惜沈曼却是不看自己,萧子墨却真的抑制不住浑身汹涌的情潮,那种倔强中透出的羞涩如同致命的毒,混合着合卺酒里的药叫萧子墨迫切地想要得到沈曼。
反过身将沈曼压在自己身下的时候,萧子墨试图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潮,他害怕自己汹涌的情潮会吓到沈曼,可对着身下自己渴求了许久的人儿,萧子墨根本就克制不住,他能做的便是带着沈曼一起陷落进去。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描摹过沈曼的眉眼唇线,看着那低垂着的眼睑如同扑翅的蝶一点缓缓挣扎着,萧子墨眸色加深。
带着魔人的温柔解开喜服上的盘口,当那诱人的**一寸寸曝露在灯火下的时候,萧子墨清晰地听到自己吞了口口水的声音。
那时少年情动,却也成了一场最缠绵的梦,只可惜,萧子墨才知道,入梦的人只有他一人。
正文 洞房花烛(下)
洞房花烛(下)
很快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袍,萧子墨卷起丝被便裹着怀里心爱的阿曼扯下了帷幔,初夏的天不算热,遥远贺喜的声音渐渐远去,萧子墨只能看见自己怀里的女人,还有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萧子墨低低地笑了,俯下唇便是印了上去,萧子墨只觉得沈曼的唇柔软地不可思议,想到那日初见时沈曼嘴角的笑,萧子墨只觉得下腹处积聚的热度灼得自己更加疼痛,而沈曼除了最初的不适后,便柔顺地承受着一切,萧子墨那时候却不曾察觉。
他俯下身子,沿着漂亮的颈脖往下,舌尖绕着漂亮的锁骨不停地划着圈圈,萧子墨一首沿着柔软的腰爬上胸前的一处柔软,骨子里这股磨人的情潮逼着萧子墨忘记了礼数,揉捏之后唇舌也跟着过来,舌尖顶着那一颗红豆邪肆地逗弄起来,当听到沈曼压在唇舌底下一声细细的呻吟时,萧子墨的那一处火热已经抵着沈曼的腿侧不停地悸动起来。
一手不停地逗弄着柔软,另一只手却一路往下,扯掉那一条薄薄的底裤,被褥下的沈曼当真是不着寸缕,萧子墨玄起身子停在沈曼身上,目光迫人地盯着沈曼不可放过对方脸上一丝神情。
萧子墨第一回喊她的名字,阿曼,下一刻尖锐地疼痛就贯穿了沈曼的身子,黏热的液体从身子里滑落,沈曼却知道,冰凉的泪从自己眼眶中汹涌而出。
萧子墨停在沈曼身子里好一会儿,直到沈曼的身子不再僵硬,萧子墨才开始缓缓移动自己的分身,带出的红色低落在白色的帕子上如同一朵妖冶的梅,萧子墨知道,阿曼是他的女人了。
浴火后的情潮是汹涌的,萧子墨闭上眼睛纵情在阿曼的身体里进出,迫得沈曼只能跟着他的姿态羞人地迎合着,但却没有一刻干了眼底的泪水。
后来,萧子墨才知道,那时候的沈曼在惦念一个人,一个深处永远爱着的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怀里的阿曼*****着身子,全身如同受伤的猫儿一般蜷缩着,萧子墨想起自己昨晚的狂放失态,心底有着歉意,想要伸手揽过阿曼到自己怀里时,沈曼却动了动身子,眉间紧紧蹙起,萧子墨慌了手脚,却不敢再动。
萧子墨从不知道,自己对待女人竟是这样的粗鲁,露出的颈部胸前布满了青红的印子,萧子墨看着那白嫩的肩上的红印子,下腹处跟着一热,他似乎想再狠狠地欺负阿曼一次,将那红印子印得更加深才好……
萧子墨不舍得叫醒沈曼,还是沈曼自己醒过来,睁开的第一眼瞧见的便是萧子墨足以晃花人眼的笑脸,纵容沈曼再冷情,过了昨晚那般的亲密之后,沈曼的脸颊终免不得一红,随后便是落落大方。
那是唯一一次,萧子墨见到沈曼朝着自己脸红,第二晚,沈曼僵着身子忍着萧子墨的靠近,萧子墨想着沈曼是第一回,克制住了自己的热情,只是简单地抱着沈曼入睡,可之后……
萧子墨以为沈曼是冷情,好在只要沈曼在自己身边就好,直到那一回,沈曼借口来潮婉拒了自己的求欢,萧子墨知道后克制不住,才对沈曼用了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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