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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的手臂坐到暖榻一边,对着娘安慰地笑了笑,“都是这该死的下人,传个话也这般不中用,娘你放心,你儿子我能耐大着,可不能这般不顶用。”
看着意气风发且嘴角春风得意的儿子,心底也稍稍有数,适才张嬷嬷也在她耳边说过,寻着萧子墨的时候正离沈园不远,看来定是为了阿曼那孩子了。
“得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娘看你这德性,只怕是寻着甜头了吧。”秦氏拍了拍萧子墨的手背,萧子墨听了秦氏的话后想起刚才阿曼的娇俏与那个落在唇际上的吻,对着自己的娘亲,嘴角的笑却是再也禁不住地扬起,秦氏摇了摇头却是懒得看自己儿子为了别的女人情意深重的模样,“吃茶吧,待会儿嬷嬷准好了午膳,陪娘用了膳再过去看南先生。”
“是。”
等张嬷嬷亲自下唇备了几样菜后请出秦氏与萧子墨,待两个人坐好还没动上两筷子,下人已经急忙进来通传,“二少爷,砚台回来了。”
萧子墨放下碗筷,“如何?”
下人连忙说,“少爷,不止是砚台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云间寺的大师无休。”一听到下人说到无休大师,甚至连秦氏都放下手中的碗筷,身后随侍的张嬷嬷递了方帕子过去,秦氏抹了抹唇,“你是说无休大师?”
下人点头,“是,小的过来的时候,前面说人已到了前厅。”萧子墨对秦氏抱歉地笑了笑,“娘,儿子去前面迎人。”
秦氏点了点头,“你先过去。”
等萧子墨领着下人出去之后,秦氏却是蹙起眉,边上张嬷嬷收拾好碗筷,秦氏慢慢地开口,“嬷嬷,这个无休大师可是得道高僧,听说却是从不下山的,机会难得,咱们一块儿瞧瞧去,对了让下人准备好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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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
萧子墨由下人领着到了前厅却没见到人,问过随侍的下人才知道砚台早就领着无休大师去了菊园,不待耽搁片刻,萧子墨旋即又追去了菊园。
等萧子墨赶到菊园时,珈蓝正陪着无休大师品茶,至于砚台则留在里间照顾南凡净,沈君安也需要有个人在边上照顾着,砚台正好搭把手,至于那夜阑的珠果则已经交到沈君安手中。
其实刚看到无休大师出现在菊园的时候,沈君安都吓了一跳,原本沈君安也不认识无休大师的,只是跟着云笙上到云间寺里采药后认识了无休,也算是相识,云笙对无休大师起初也如砚台一般吃惊,以为这般的得道高僧定是须发苍白的老者,却没想到传说中的方外高人无休是这般俊雅儒淡之人,所以每每都是云笙陪着无休下棋,而他却是上山采药,然后在苦茶舍里品一杯苦茶,若是晚了便食一顿斋菜,也算是悠然自乐了。
适才救人在即,沈君安对着无休行了礼后便不多说,将夜阑的干珠果泡在沸水中,等珠果涨成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透明果子后,沈君安取出珠果,挤出里面透明的汁液,将干掉的珠果皮含着一块参片一起放到南凡净唇里,要砚台照顾着意识开始恢复过来的南凡净,自己则转过身去用汁液熬解药。
沈君安确实有医理的天分,他这些年研究下来,发现即便是同一味草药,若是火候不同,草药的疗效也会不同,甚至有的会带毒,因此沈君安对此花了很大一份心思,而这次南凡净中的毒,只是过程繁琐,有了夜阑的珠果便万事无碍了。
萧子墨问过里面的情形后,倒是不急着进去,毕竟不好打扰到沈君安救人,转过身,萧子墨看到坐在一边的指腹摩挲着黑佛珠的无休,倒是微微笑着向前拜了一拜,“晚辈萧子墨,无休大师有礼了。”
无休倒是用拇指挂着佛珠对着萧子墨还了一礼,“二公子别来无恙。”
萧子墨愣了一下,却不是为了无休那天人般的容貌,而是为了这一句别来无恙,不过人多倒也不方便问太多,萧子墨一笑置之,却不曾看到无休眼底一抹淡淡的赞赏神色,边上的珈蓝起身站在一边,萧子墨自然地坐到无休大师对面,“素闻大师从不下山来,不知此次?”
无休倒是笑了一下,神色安泰,“贫僧下山,一为见见故人,现下已经见到了,其二是来看看凡净小徒,这些年劣徒一直承蒙二公子照顾,凡净性子急躁,多谢二公子体谅了。”
萧子墨一直不懂这个所谓的故人是谁,后来想起沈君安提起过,也就想这个故人许就是沈君安了,也不多做计较,“南凡净却是个人才,子墨还要多谢大师教导有方呢。”
无休倒是笑而不答,却没多久,门外跟着一暗,萧子墨连忙起身过去扶住,来的人正是秦氏与张嬷嬷,萧子墨与张嬷嬷一左一右地扶着秦氏走到厅里,无休大师正好站起来对着秦氏微微行礼,萧子墨与张嬷嬷松开秦氏的手,跟着秦氏对无休大师还了一礼,“无休大师日安了。”
无休倒是笑着点了点,“老太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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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晓月风清
正文 阿曼有礼了
只是那般站着,秦氏忽然呀了一声,等再对上无休那闪着笑意的眼眸,秦氏也回了一笑,却分明是多了些什么在内,没错,面前的无休便是当初说了那句“龙行大业”的游僧,尽管萧老爷派了人出去寻,却始终也找不到那人,却没想到事隔十几年,他再出现竟然成了闻名皇朝的无休大师。
“我让府中下人备了斋饭,无休大师,请了。”秦氏看了眼里屋,“这里便交给这些个晚辈,如何?”
无休点了点头,“那便叨扰老太太了。”
萧子墨看着离去的三人倒是微微拧了下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边上的珈蓝立马走了过来,“我跟无休大师说了一句话,大师有礼了,然后就一直在喝茶,现在……想出恭。”瞥见从里间端了盆脏水出来的砚台,珈蓝将茅房硬生生给换了一个说辞。
砚台将水盆子交给下人去换一盆干净的,萧子墨便上前,“南先生的毒解得如何?”砚台点了点头,“刚才呕了口脏血,沈公子现在去熬药,让我在边上仔细照看着南先生便好,无大碍的,二少爷放心。”
听了砚台的话后,萧子墨点了点头,这样就好,转过身吩咐底下的人,“去准备好膳食。”萧子墨知道沈君安定没有用膳,刚好自己也安不下心离开,倒不如等在这边,一抬头正好看到珈蓝还站在身边,萧子墨偏了下头,“你不是要……”
珈蓝看到砚台望过来,身子一闪,“马上就去。”
萧子墨倒是笑了一下,砚台依然面无表情地从下人手中端了干净的热水进到里面,萧子墨摇了摇头倒是回到位上坐了下来安心等候,想起刚才无休大师与娘亲见面的样子,萧子墨猜想,那个所谓的故人可能就是娘亲也不一定,只是好像从自己有印象来,娘便很少出府去,即便是要礼佛也只在自己院子里的祠堂里罢了。
那个娘与这个无休之间,到底有何渊源?
萧子墨唤下人过来拿着棋盘,便与珈蓝下棋边等里头的沈君安,砚台倒是换了一盆又一盆的脏水出来,直到里屋传来一个声响,萧子墨慢了珈蓝一步丢了棋子起身,两个人背着手等在门口一会儿之后,沈君安理着袖口从里间走出去,神态之间倒没有多少疲乏的样子,看到站在门口的萧子墨与珈蓝,沈君安微微一笑。
“我给他服了药,明日傍晚倒是能醒过来了。”
萧子墨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珈蓝,“大哥,真是辛苦你了,定是累了,我让下人一直热着菜,一同去,如何?”
沈君安点了点头,“倒是真的饿了,妹夫倒是对人以诚,必会水滴石穿,心想事成的。”萧子墨回了一个笑,让开身,两个人就往前厅去,下人早就备了酒菜,倒是珈蓝看了一眼里面,正好砚台端着一盆清水出来,看到挡在门口的珈蓝,却没想到珈蓝脸上很快就变成了一贯的清冷,转过身便离开,剩下砚台端着水盆微微失神。
她这又是哪里惹到这个阴晴不定的混蛋了?
萧子墨陪着沈君安用了膳过后,这边便将南凡净托付给沈君安了,等萧子墨离开菊园之后,下人便告知说无休大师还在府里。
这一点倒是叫萧子墨奇怪,不过却是肯定了一点,这个无休大师与娘的确是旧知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萧子墨便是有些奇怪,正好秦氏那边的下人过来,说是要萧子墨带着沈曼还有华玉瑶陪着,一同随无休去园子里赏梅,萧子墨蹙着眉,“小夫人那边不用去叫了,对了,让管家去那边帮着备妥小夫人明日回华府的礼数。”
萧子墨转过身往沈园过去,下人得了令便走了,萧子墨倒是想不出娘让自己带着阿曼过去梅林做什么,只不过无休大师在,过去一趟倒也无妨。
等到了沈园,正好遇上沈曼一觉醒来,气色倒是好上许多,萧子墨说了一下之后眉儿便立即动手帮沈曼装点起来,倒不是说多少艳丽,沈曼的气质便是清雅自然,若硬是金了玉了弄了一脑袋反倒是俗气了,只不过沈曼最近气色都不算好,自然需要调匀些胭脂在脸上。
萧子墨倒是好脾气,等沈曼出来后倒是没多少眼前一亮的感觉,却温温软软觉得舒服极了,上前一步拥住沈曼的腰肢,眉儿倒是逼得只能退后一步,有了萧子墨自然是用不着她扶着夫人的。
沈曼眼神微微闪了一下,却是微微抬起头看萧子墨一眼,“二哥,瑶儿妹妹呢?”这一声问倒是叫扶着沈曼腰肢的手跟着用了一下大力,沈曼微微拧了下眉,然后才看到萧子墨嘴角一丝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