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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死囚写遗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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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这时,一位大厦保安迎面走来。也许是古均身上未褪尽的农民本色装在一套西服里显得很滑稽,那位保安在与他擦身而过后,旋即回转身,警惕地问道:“先生,请问……” 
  古均极力压抑着怦怦的心跳,立刻反问道:“请问,卫生间在哪里?” 
  那位保安跨前一步,再次警惕地问道:“你是来……推销什么东西的吗?” 
  古均急中生智,从怀中摸出一张名片,上面印着“策划中心总经理助理”的头衔,说道:“我们老板到楼上谈生意去了。”他将名片送给保安,“请问:卫生间在哪里?” 
  那位保安将名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又从头到脚将古均打量了一遍。想了想,他走到大堂的服务台前,一边照着名片上的电话拨着号码,一边远远地监视着处于不明不白状态中的古均。很快,电话中传来一位女人甜美的声音:“你好。这里是策划中心。请问:需要我的帮助吗?” 
  那位保安不说一句话就将电话压下了。他快步走到古均面前,满面笑容而又满含歉意地说:“古助理,对不起,”他一只手指着巷道的终端,“卫生间在那边。”然后羡慕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唉,这么年轻就是助理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那位保安哪里知道,此时此刻,躲到卫生间里的古均越想越害怕,禁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愈发佩服龙树的策划了,如果没有龙夫人在家里冒充秘书接电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快到中午的时候,古均与龙树在大堂里碰了头,一起走出大厦,钻进了大厦旁边的一家酒楼里。 
  看到龙树脸上的一派喜气,古均知道龙树这次的“点”踩准了。 
  在酒楼上的一间包房坐下后,龙树给古均细细地交待了一番。古均先是不断地点头,继而走出包房,重新闪进那幢大厦的卫生间里。离卫生间不远的地方,便是酒楼包房的后窗口。 
  一会儿,一位五十多岁、衣着朴素的男人慢慢地走出大厦,踱进了酒楼。   
  策划“观”念的大师(14)   
  龙树立刻热情地迎上前去,双手捧住对方的一只手,“王主任大驾光临,我深感荣幸。” 
  那位王主任环视了一遍包房,正色道:“龙经理,太豪华了。我们换个简单点的地方。” 
  龙树知道对方话中埋藏的意思:这里离公司太近,熟人太多,有些与生意上沾边却又无法摆上桌面来谈的话不方便在这里说。龙树说:“王主任,这间房我已经包下来了,不好意思退掉的。” 
  龙树话中有话般的解释让王主任放下心来,他立刻换上一副正经面孔,正色道:“龙经理,我们初次见面,简简单单地吃顿饭,不允许太破费。” 
  “简单,真的很简单。”龙树先安排王主任坐下,旋即到包房外领进一位小姐。他左手拉起小姐的手,右手拉起王主任的手,春色满面般地说,“王主任,这是我干妹妹。我不会喝酒,今天,请我干妹妹陪王主任喝几杯。” 
  王主任一张脸顿时放出红光,“龙经理,你太……真的不好意思。”他严肃地竖起一根食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龙树发誓般地说道:“好,绝对的下不为例。”心里却冷笑起来:傻儿子,哪里还会有什么下次。 
  等酒过三巡后,龙树故意将话题转到酒楼里播放的音乐上来,说这种音乐还没有乡村的竹哨好听。说到这里,他故意装出忽然间想起什么的表情,浑身一阵乱摸,最后翻开公文包,找出一只竹哨,交到小姐手里,说道:“这东西虽然土气,但声音很响亮。干妹妹,试一试,吹给王主任听听。” 
  “真的呀?” 
  王主任与干妹妹都兴奋起来。干妹妹兴冲冲地站到窗口前,双眼望着头顶上被各色水泥建筑打击得落花流水似的天空,将竹哨放进嘴里响亮地吹了一声。 
  王主任也跟着兴奋起来,眯着嗓子嗲着声音说道:“哇,真的很响咦!” 
  另一方,躲在大厦卫生间的古均,听到竹哨声,立刻按龙树的吩咐行动起来。此时正是中午时分,大厦无人办公。他迅速地来到王主任的办公室,轻捷的脚步风一般地在地毯上闪过。在王主任的写字台下,藏着龙树上午借谈业务为名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到那儿的专用工具。龙树的策划不错,王主任的办公桌里的确油水不小——古均在一个大牛皮纸信封里,发现了六万元现金。作完案后,古均将专用工具带离作案现场,从事先选好的安全门溜出大厦,立刻租车回到了策划中心。 
  没有多久,龙树公文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龙树故意大模大样地取出手机,当着王主任的面大声说道:“谁呀?哦,李秘书呀。什么事?好好好,我下午回公司。我现在正陪王主任吃饭。” 
  事实上,电话虽然是龙夫人打的,但手机里只有古均倚在窗口前吹竹哨的声音。这表明,他们的策划是成功了。 
  吃完饭,走出酒楼,龙树坚持要送王主任回办公室。他说:“王主任,你喝了酒,你一个人走回去,我不放心,万一路上摔了跤怎么办?” 
  推辞了一番,王主任用一根手指点着龙树,“龙经理,你这人怎么说呢?嗨,一句话,够意思。” 
  龙树却在心里冷笑起来:我就是要看你敢不敢报案!我还要你相信不是我干的,王大主任,我可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的啊! 
  果然,进入办公室,当王主任看到自己的办公桌和资料柜被撬,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龙树急忙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报案吧?”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王主任,报警电话是多少?我帮你报案。” 
  “慢。”王主任慌忙挡住龙树,“等我清点一下,看看少了什么东西。” 
  龙树又一次在心里冷笑起来:王大主任,我除了钱,其他重要资料是不要的;你呢?除了性命攸关的重要资料,钱是可以不要的。 
  清点的结果,除了钱不翼而飞以外,其他重要资料都在。王主任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了地。他一把握住龙树的手,说道:“龙经理,我这人有些迷信,相信舍财免灾这句话。小偷只偷了我几十块钱,不值得报案。唉,算了,算了。”   
  策划“观”念的大师(15)   
  9 重庆皮衣:竹哨“窃”取了最后的清音 
  自从有了第一次望风打响以后,古均已经越来越熟练、越来越胆大地进入角色。在龙树的精心策划下,他们频频得手。 
  现在的古均,每月给爷爷寄三百元钱回去时,已经不用请龙树替他写汇款单了。他对龙树说:“不会写汇款单是我的耻辱。”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他往日生活在故乡贫困的山村里,从未见过汇款单是什么样子,为什么凭这张单子就可以从邮局取到钱? 
  一天上午,古均又一次到邮局给爷爷寄钱。刚走到门口,他的心立刻狂跳起来。他看到一位穿皮茄克的中年男人提着一只小小的密码箱大踏步地走出邮局大门,钻进了一辆黑色的小车。 
  “皮衣。” 
  古均自从闯入重庆城后,尽管早已习惯了大都市的繁华生活,但是,对导致当初他逃离家乡的那位拿手铐的皮衣依旧怀着一份愤愤难平的心理,尽管理智告诉他:此皮衣并非家乡那位皮衣。然而,在这天上午,因为一份突然抢入心间的冲动,古均的双眼立刻红了起来。他将汇款单揣入怀里,急忙招了一辆出租车,紧紧地尾随着那辆黑色的小车。许久,小车停到一幢住宅楼前,皮衣下车后,提着密码箱走进了底楼的一间屋子。古均拿出几张钞票,拍到出租车司机手里。 
  司机急忙说:“小兄弟,你给这么多钱干什么?太多了。” 
  古均摆了摆手,示意司机不要再说了。他望着司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尊敬出租车司机。非常、非常地尊敬。” 
  像这样的客气话,对于每天都要接触无数形形色色者的出租车司机来说,早已是耳熟能详了。但是,古均一副庄重的神情却是他从未看到过的。 
  他愣愣地望着古均。 
  古均依旧望着司机,慢慢地解释道:“我第一次跑到重庆,身上穷得不沾一点灰,我非常害怕……怕极了。一位过去当过知青的司机把车费送给我,他与我一无亲二无故,他根本不认识我这个从乡坝上逃难进城的缩手缩脚的小男娃娃。” 
  司机问道:“你们后来有联系吗?” 
  古均摇摇头,伸出一个大拇指,塞到两排白白的牙齿中磨来磨去。“那时候,我什么世面都没见过,不知道记他的车牌号,不知道……”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只竹哨,放到唇间轻轻地嘘了一下,趁窃“取”到竹哨上的唇纹尚未完全散失时说道,“师傅,拜托你在同行们中间互相传一声,一位从合川乡下来到重庆的会吹这种竹哨的男娃娃,一辈子都感谢那位当过知青的出租车司机。” 
  等出租车开走后,因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古均嘴里含着竹哨,大胆地撞进了皮衣的家。密码箱放在桌上,皮衣正蹲着身子做着什么。古均用最轻巧、最快速的动作提起密码箱,踮起脚尖车转身就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古均在做这一系列动作时,一颗贼心捏得紧紧的。等他刚踮到屋门口,胸腔里突然冒出一口气冲上来,吹响了嘴里的竹哨。 
  等古均魂飞魄散地逃回策划中心时,他那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立刻引起了龙树的警觉。在龙树的再三盘问下,古均不得不将他独自作案的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龙树。 
  龙树问:“密码箱被人家夺回去了,这没什么关系。你仔细清一遍身上,掉什么东西了吗?” 
  清查的结果,掉了一张填着爷爷地址的汇款单、几张“策划中心总经理助理古均”的名片。 
  龙树拍了一下脑袋,双眼紧紧一闭,失口说道:“完了,你娃娃把我们全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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