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蛉丝凇V螅⒀潘裼窒群笤诔啥肌⑻旖颉⒈Α⑶嗟骸⑸钲凇⒅楹5瘸鞘星┝�15~50年不等的BOT合同。
2002年5月,上海政府选定威立雅水务为合作伙伴经营和维护浦东商业区的自来水服务。根据这份50年期的合同,威立雅水务出资2。66亿欧元取得合资企业50%的股权。2003年9月,威立雅水务拿到了北京与外资水务公司签订的第一份长期外包合同——卢沟桥污水处理项目,这是北京为2008年奥运会建设的一系列污水处理厂中的第一座。
环保项目在世界各国都是政府主导的项目,在中国也不例外。威力雅在中国运营的众多项目有采取OMM方式(不投资,只运营和维护)、BOT方式,以及合作经营的方式,政府负责投资建设和运营,威力雅提供服务。
威立雅涉足的项目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投入大、收益周期长。穆桥石给记者算了一笔账:2002年中国一年产生的垃圾是1。7亿吨,并以每年11%的速度递增,而中国的人口增速是6。5‰,垃圾的增速远远超过了人口的增长;同时,发达国家每人每天产生的垃圾是1公斤,而中国只有0。4公斤;况且目前官方统计,全国完全卫生处理的垃圾的比例是50%,据估计真正无害卫生处理的或许只有10%。
显而易见的是,中国的环保市场空间非常大,而本土的环保工业仅仅是刚刚起步。“我们在中国市场占有领先地位,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我们在中国的工作才刚刚开始。”穆桥石对记者说。反观国内,全国9 000家环保企业中的大部分都是民营中小型企业,它们共同的特点是研发力量薄弱,成长也比较缓慢。
跨国公司的新思维和谐社会的跨国伙伴(2)
“我希望在将来我能够遇到真正的行业内的对手,真正懂得怎么去做这么一个行业的对手。我觉得政府应该把好关口,不然的话,让一些没有真正知识的企业进入这个领域之后,产生的贻害后果可能一两年内看不到,但是时间长了就能看到了。”穆桥石说。
作为农业大国,如果中国出产的蔬菜和水果在运输过程中就损耗一半,其经济损失会是天文数字,不幸的是,这确实是事实。目前,由于贮藏和运输条件落后,中国每年果品腐损近1 200万吨,蔬菜腐损1。3亿吨,按每公斤1元计算,经济损失超过上千亿元人民币。而在欧洲发达国家,这类损失的比例只有5%。对于欧洲最大的制冷/供热产品企业丹佛斯(Danfoss)来说,这既让人痛心疾首,又意味着巨大的市场机会。在欧洲,丹佛斯先进的“冷链”技术对于果蔬的保鲜居功至伟。“冷链”指的是从产地到消费者手中的整个物流过程中完全使用冷藏的端到端制冷技术应用,它包括制冷压缩机、温控阀、电子监控系统和冷藏技术的一整套系统解决方案,对于果品蔬菜,尤其是对肉类食品,冷链技术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损耗。
“可惜的是,中国的农副产品生产者还没有意识到冷链技术的重要性。”丹佛斯全球CEO雍根·克劳森说。虽然市场空间广阔,但由于中国的农业生产普遍规模小而分散,技术应用的能力和意识都比较落后,推广冷链技术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实现。同所有与环保相关的产业一样,克劳森也希望通过与政府合作来推动这项技术的应用。他的想法在在华跨国公司中颇有代表性,“政府应该制定更为严格的环保政策,这对真正有竞争力、符合国际规范的企业有利,同时也会促进新兴绿色产业的产生。”这就是性格略显内向的丹麦人克劳森频繁地来到中国,会见政府官员,参与那些只有消费品公司才热衷参与的《福布斯》、财富论坛等公众活动的原因。
尽管目前中国市场环境差强人意,雍根·克劳森还是将这里视为丹佛斯的“第二家乡市场”,并亲自担任丹佛斯中国董事会的主席,频繁巡视中国市场。毕竟在丹佛斯的业务领域,中国潜在的成长空间在全球无出其右者。在它的另一擅长空调压缩机市场,丹佛斯已经实现了巨大的增长,2004年其制冷空调部完成销售额4。28亿元人民币,预期2005年将增长近100%。它在这一领域的领先技术包括无油压缩机和以二氧化碳做制冷剂的“绿色压缩机”,对于正在努力提高利润率的中国家电企业,这些更为先进的技术具有显而易见的吸引力。克劳森透露,丹佛斯已经开始与海尔接触,商讨在空调研发上的技术合作。
在节能和使用可替代性能源方面,总部位于印第安纳州哥伦布市的美国康明斯发动机公司(Cummins)是汽车发动机领域的领先者。康明斯是屈指可数的参与制定美国的汽车尾气排放标准的商业公司之一,它已经在中国投资了1。4亿美元修建工厂,生产清洁尾气柴油发动机,供推土机、挖掘机和公交车辆使用。康明斯还向中国出口使用天然气的发动机,用在被称为“京华巡洋舰”的北京公交车辆上。2005年5月,康明斯开始在中国市场推出符合欧IV排放标准的柴油机,以此拉动技术的升级换代,排放标准与欧洲同步。而我国到2008年才在全国强制实行欧III标准,而推行欧IV标准的具体时间表还未出台。
每当有参观者来到位于上海浦东的杜邦农业化学有限公司厂区参观,王建平总会问他们,这和你想像中的化工企业有什么不同?作为这座工厂的主人,上海杜邦农化总经理王建平自己总是为厂区新鲜的空气感到自豪,“根本感觉不到这是一个和化工有关的工厂”。在这座工人都戴着安全帽和防护眼镜的戒备森严的工厂周围是巨大的草坪,在傍晚和清晨,你甚至可以偶尔看见黄鼠狼之类的野生动物在草间出没。厂区的池塘里还养着鱼,水源是经过处理的工业废水。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动,水很清澈。
上海杜邦农化的母公司杜邦公司作为全球最大的化工企业之一,同时也是全球公认的“最安全的公司”之一。身处环境问题非常敏感的化工工业,杜邦的环境安全管理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品牌价值。20世纪90年代初,为了顺应日益增加的环境责任和废物处理的需要,杜邦在全球每年投入10多亿美元用于建设、运转废物处理设施以及环境研究开发活动。目前,杜邦公司每年都要花费1亿美元用于环保。上海杜邦农化在投产前已对厂区附近的水质做过多达186个数据的系列化检测,投产后,每年付给复旦大学生物系27万美元,用于对厂区周围的生态和树木的生化检测。此外,杜邦农化还将投资的1/4用于环保。
杜邦农化的工厂里,为了避免粉尘飞散,生产设备都被置于负压的环境中,也就是说自然空气流动的方向只能向内,排气口则设有包括活性炭吸附的三层过滤层,以保证处理之后的气体对环境完全安全。在合成部门,生产过程中产生的二甲苯蒸汽通过液化气燃烧,完全变成水蒸汽和二氧化碳后才排放出去。“要是按照国内的标准,你肯定不会这么做,因为这是在烧钱。”王建平说,“我没有具体去算过我们花了多少钱,但我们要开动相关生产设备,就必须要先开动环保设备,这都是计算机控制的。”
用来养鱼的工业废水,则经过化学处理、生化处理和活性炭吸附三道工序的处理。用过的活性炭则作为固体废物运到上海市的垃圾焚烧发电厂焚烧。上海杜邦农化在1998年获得ISO14000环保认证,是中国农化企业中的第一家。
除了自身的环境管理,杜邦的另一个环境目标是,“假如我们不能安全地运输和储存,或者客户不能安全运输、储存和使用我们的产品,我们都不会销售、运输这些产品。”杜邦中国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方梅珠对记者说。
方梅珠在杜邦生产工程塑料的深圳工厂工作时,曾有购买杜邦的塑胶粒的客户用普通卡车来装货。“他要求我们把这些塑胶粒直接放在车上,而且超载很多,我们不同意。我说杜邦必须确保产品的安全运输,否则我们的产品就不卖给你。”方梅珠回忆说。结果是,客户接受了她的建议,重新派来了货柜车装运。在采购上,杜邦对供应商的产品也有自己的环保安全要求,“这不是任何供应商都会接受的”。
跨国公司的新思维和谐社会的跨国伙伴(3)
“在任何一个地方投资,环保都是杜邦的核心价值。”方梅珠说。对于杜邦旗下的企业,都会定期做三个方面的评估:首先是企业自身的评估;然后是总部派人来做评估;最后,还会聘请独立的第三方机构做评估。
王建平不愿意将杜邦自己的评估标准与中国现行的环境标准做比较。“杜邦农化是在中国注册的企业,符合中国的法律是基本的要求,不然我们没法子在这里运作。”他说。在美国,杜邦的安全标准是同行业平均水平的10倍。
从长远来看,王建平认为中国的环保政策一定会和国际标准走向融合,而这对国内的产业会有很大的促进。他同时指出,实际上中国目前在环境保护上的法规标准并不一定比国外低,重要是执行,“关键在于各地的部门和企业是不是很好地执行这些法规”。
“化学革命已带领人类走过了很长的路程。但是我相信,化学品的使用有其自身局限性。一个将引领我们达到更高发展阶段的新的模式正在浮现,这就是生物模式。”诺维信公司(Novozymes)总裁兼CEO斯蒂恩·李嘉德(Steen Riisgaard)在2002年底这样预言。
如今,全球最大的环境微生物制剂及配方开发制造商诺维信生物公司已经在中国的酶制剂领域占有52%的市场份额。借助于酶的帮助,燃料工业中的生物革命已经展开。在玉米茎、稻秸秆、草料或锯木屑等有机废料里添加酶制剂制造出的乙醇,正在替代传统的化工燃料。同样用这些农产品生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