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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算不清楚的烂帐,现在再加一个颜青娴和一张假的九荒先族长陵墓地图,余清澄被狠狠折磨,眼窝都深了,其中就有她一分功劳,楼禾矣莫名堵的慌,揉了揉太阳穴驱赶烦躁,“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说。”
她说睡就真的睡了,第二天醒来余清澄躺在旁边,穿着亵衣亵裤,被子盖到胸口,他的睡相很好,一动不动,双手随意垂在两边,一头长发铺在背后,完美的脸型,饱满的额头,修长的眉,既风情又清冷的丹凤眼,浓密纤长的睫毛,俊挺的鼻梁,微薄的唇,每一寸都好像铅笔勾勒所成,清清冷冷。
楼禾矣不知不觉入了神,没注意到余清澄是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欲说还休,一个茫然朦胧,锦雪狐学人类一样躺在两人中间吐泡泡,咪/咪/神马的都/暴/露/在外面,嘴里一吐一吸,泡泡时大时小。
“天色尚未亮,再睡一会。”余清澄给她提了提被子,难得自然醒的楼禾矣又闭上了眼睛,不是困,只是不想就这么起床。
两人闭着眼睛没睡着的人都没出声,静静躺到天亮,余清澄轻手轻脚下床离开,楼禾矣的指尖扫过他躺过的位置,仍留着他的/体/温和气息,令她更加茫然。
他们俩已经不是头一次同床共枕了,当事人习以为常的很,对陵芜王府里的所有核心人物来说也没什么新鲜的,尤尽歌还表示自己也和楼禾矣有过一/夜/夫/妻/缘,后果是遭余大盗五花大绑在/床/上,扒/光/了/衣服点了/穴,连/哑/穴/都点了,老冤家澜卿竹拿着狗尾巴草挠他痒痒,忘乎所以连本带利的挠上了大半天,尤尽歌被整的浑身虚脱哭笑不得,喊又喊不出声,简司容来找过他一次,可惜被门外的人挡了回去,挡回去就算了,这帮人受了澜卿竹的指使,在简司容面前胡说八道,说他去/妓/院/嫖/娼/被官府逮个正着,并且是/嫖/男/妓,当场把简司容火的说不出话来,甩袖就走了。
尤尽歌被整掉半条老命,如果不是楼禾矣上门,谁也救不了他。
“嘴贱的下场哟尤哥哥。”楼禾矣笑着给他松绑,澜卿竹在一旁玩的不亦乐乎,尤尽歌使劲眨眼睛,他动不了,也开不了口,被点了/穴,每当他快要冲破/穴/道,动漫山主这锅杀千刀的就又给他点了一下。
哥真是苦不堪言呐,尤尽歌委屈的望着她,楼禾矣抱/胸/强势围观,锦雪狐缩在她怀里不肯下来,眯着眼睛无精打采的。
“哥们俩挺重口,SM?”楼禾矣捏了把尤尽歌胸口上密密麻麻的齿痕和脖子上类似吻痕的淤青,尤尽歌疯狂无声咆哮:那不是吻痕!!那是杀千刀的天澜山猪精咬的以及天澜山狐狸精下狠手拧的!他们两个都不是人!!!!
“还敢跟本山主斗么?”澜卿竹拿着狗尾巴草去逗尤尽歌的胳肢窝,“不敢就眨一下眼睛,眨两下本山主就当你不服!”
在澜贼头的威逼利诱下,尤油条这一天几乎把眼皮给眨抽筋了才彻底从他手下逃脱,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整齐就冲出房门,楼禾矣一把抓了个空,“卧槽老娘还有事和你说呢!过河拆桥的速度也太/他/妈/密集了!”
“他去找小容了,我看这回小容不会轻易搭理他。”澜卿竹用狗尾巴草去逗锦雪狐,兴致不高的小/畜/生/任他逗,半点反应都欠奉,楼禾矣摸摸它的毛,问:“简司容怎么了?”
澜卿竹傲娇一昂脑袋:“跑了!”
这帮人又整什么幺蛾子了?楼禾矣狐疑不已,澜卿竹冲她挤眉弄眼说:“本山主告诉小容小歌去/嫖/娼/了,嫖/男/妓,于是小容就跑了。”
“够损的呀。”楼禾矣哭笑不得,凭尤哥哥那一身类似/吻/痕的淤青和齿/痕,嫖/娼/之罪得落实。
“看他还敢给本山主添堵!哼哼。”澜卿竹得意的不行,就差/屁/股/上/翘/起/一/根/尾巴甩一甩了。
太缺德了这帮贼,楼禾矣觉得有必要远离病原,澜卿竹跟在旁边逗锦雪狐,奈何小/畜/生/始终兴致不高,跟霜打了似的,不由担心,“小狐狐生病了?”
人家是灵狐,抵抗力好着呢,楼禾矣翻了一个白眼,澜卿竹继续逗:“那……思/春/了?”
平时锦雪狐要是听到这种话,一定会站起来臭屁的转几个圈子,来一句:吾乃归号山巅高岭之花神圣不可、侵/犯,肿么会有思/春/辣么世俗的生/理/反应,这绝壁是诽谤,腻要是再/侮/辱/窝,窝就要去衙门告你!
澜卿竹锲而不舍逗了锦雪狐大半小时,锦雪狐一点反应也没有,连楼禾矣都拿它没辙,只能这么抱着,时不时顺顺它的毛,忽听澜卿竹说:“今早小澄从你房中出来时,小娴就站在门口。”
“没偷拍我和余小白脸的/艳/照/吧?”楼禾矣顺着说,澜卿竹:“神马是偷拍?神马是/艳/照?”
楼禾矣给他解释:“这个宇宙中,有一种现代高科技叫监视器,有一种/耍/流/氓叫拍摄兴趣爱好,有一种纯洁叫很傻很天真,有一种福气叫陈冠希。”
没听懂,澜卿竹摇头,求知/欲/特别强,楼禾矣就给他说了我冠希哥的英雄事迹,曾艳羡世间多少好男儿呐,还提起了台湾阔少/淫/魔事件,澜卿竹听的一愣一愣的,不停发表意见,最后对冠希哥身败名裂这件事表示罪有应得,却对台湾阔少/淫/魔/一案表示了强烈的不满,说神马如此/淫/魔/理当游街示众扔烂菜叶臭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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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01 第二百六十四章:冤家再遇'
窝们那是法制社会,讲究人权,法权,楼禾矣闲着跟他说起了二十一世纪很多有趣的事,澜卿竹最贪新鲜,托腮听了一下午,直到尤尽歌带着简司容回来。
我们风流倜傥的尤哥哥此番不知咋地,灰头土脸的跟在简司容后面,像个小媳妇,而简司容明显怒气未消,跟他保持五步距离,臭着一张脸,澜卿竹见状别提多开心,抬手就打招呼:“小歌,你这是/嫖/娼/赖账叫小容给赎回来了咩?”
眼见简司容脚步一折往回走,尤尽歌忙拉住,冲澜卿竹龇牙咧嘴无声示威,跟炸了毛的锦雪狐似的,然而我们动漫山主仗着武功/牛/逼,拼命往死里打压尤尽歌,有的没的一通胡扯,还说当年大街上其实不是裴毓调/戏/尤尽歌,而是尤尽歌偷摸了裴毓的/屁/股,这话不能更露骨,简司容一把甩掉尤尽歌的手,闷头就走,尤尽歌连忙把王府大门关起来,拦在前面好声好气告饶:“司容你听我说,脖子的淤青真的是清澄拧的!胸/口/的牙印真的是大龄正太咬的!禾矣作证!”
“本山主才木有咬你!”澜卿竹马上撇开关系,简司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相信,逐渐眼角通红,把尤尽歌急的差点给跪,只能朝澜卿竹服软:“山主大人澜大爷贼头帅哥堂堂高手榜首,小的以后再也不挤兑您了,赶紧的还小的清白。”
他拼命挤眉弄眼,示意差不多了要把简司容惹哭了,澜卿竹蹦蹦跳跳过来,把简司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小歌贪玩四处漂泊,花心大萝卜,最会玩弄良家少男的感情,你不要跟他好,跟本山主好吧,本山主分你好多好吃的。”
尤尽歌差点被他气背过去,无语的目送简司容低着头一言不发回自己的院子,目睹全过程的楼禾矣表示扼腕,洗耳恭听现场版自相残杀。
“死吃货!司容一会要是哭了本大爷跟你死磕到底!”尤尽歌折下一根树枝戳过去,澜卿竹双手空空屌炸天,插腰昂头道:“臭渣攻!你以为小容不知道我们闹着玩么!他伤心的是你始终不肯承认!”
“我承认什么?我又不是你!半夜被窝里偷啃大馒头被清澄逮住还死活不承认栽赃耗子!”尤尽歌吐槽回去,陈年往事都拉了出来,楼禾矣喔了一声:“好大一只耗子。”
糗事一件件被抖出来,对于我们注重零食不注重面子的天澜山贼头而言,毫无压力,元气满满喷回去:“司容喜欢你!你不讨厌,但不肯承认!”
尤尽歌用树枝戳他肩膀,懒洋洋往门边一靠,嘴角笑意浅浅,“你要我承认什么?”
承认什么?承认喜欢简司容么?可尤尽歌不好龙/阳/之/癖,他对简司容没有男女之情,澜卿竹一下子没话说了,气鼓鼓哼了他一声,扭头就走,楼禾矣忙叫住,把锦雪狐塞他怀里,“看着点,我出去一趟。”
“喀吱喀吱!”窝要跟着!锦雪狐/屁/股/在澜卿竹怀里,身体横空,两只爪子勾着楼禾矣的衣服,楼禾矣把它按回去,摸摸脑袋,亲亲毛茸茸的脸蛋,“很快就回来,给你带糖葫芦吃好不好?捏裴毓和善娑娑的糖人?想不想迟席?带个迟席的糖人回来给你玩?”
“每样来两份!出去让小歌当奴隶,提鞋提包提战利品,如果他撒泼,回来本山主就揍他!”澜卿竹大手一挥,强行抱着锦雪狐走了,说是有好东西给小/畜/生/玩,临走前又狠狠哼了尤尽歌一声,把人家尤哥哥无辜的:“……”
被澜卿竹这么一闹,一般脸皮薄点的都会尴尬,奈何天澜山这帮贼什么没有,脸皮大把的有,足够开一批发城,楼禾矣似笑非笑,尤尽歌死猪不怕开水烫,调侃起来,“楼妹妹看了这么大一场免费好戏,有何观后感要发表?”
楼禾矣点头,一手摸着下巴,好整以暇道:“渣/攻/美/受,先虐/受,再虐/攻,这是所有HE狗血言情的必备节奏,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尤哥哥。”
什么渣/攻/美/受/的,非正宗天岁皇朝人士的尤尽歌听不懂,勾着楼禾矣的肩膀道:“找哥哥有什么好事分享?”
尤尽歌一米八三左右的身高,楼禾矣也有一米七二的海拔,两人正好勾肩搭背,“跟我去趟上迦楼?”
她微微抬头,由于剪了齐刘海,整个人的气场都有点偏柔化,如果能摘掉眼镜辣就更给力,尤尽歌兴致勃勃去摘她的眼镜,摘掉后,楼禾矣这双严重超出比例的大眼睛故意这么一眨,尤尽歌整个人都不行了,仿佛肩膀搭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爆萌喵星人,吧唧,一口亲上她的脸颊,尤哥哥嗨过了头,猛揉楼禾矣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