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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禾矣+裴毓:“……”
“喀吱喀吱喀吱!”锦雪狐冲裴毓叫嚷,裴毓听不懂,自然无视,楼禾矣听懂了,如果手里有鞭子,她一定要把这狐狸狠狠抽一顿!什么叫还没有交/配/成功!
你当老娘和大裴江主是畜/生么?交/配!
楼禾矣推开裴毓,绕过余清澄,进隔壁房砰的一声把门甩上,尽管她关了门,他们还是很清楚的听到了一句:“他/妈/的,都闲的/蛋/疼。”
听到这句话,在自己房间门缝上探头探脑的澜卿竹立即把门关起来,捂住蛋/蛋躲进被窝里。
这一闹后半夜相安无事,楼禾矣算是尝到裴毓说的阴冷潮湿是什么滋味了,靠,这根本就不是阴冷潮湿能够简单概括的!这简直就是杨过他媳妇睡的寒冰床!她不练玉女心经,实在受不了这个,又不能出去,左边房是裴毓,右边房是余清澄,只要她开门,这一夜大家就都别睡了。
第二天天亮,趴在桌子上睡到浑身不舒服的楼禾矣脸色非常臭,仿佛滚着惊雷的阴雨天气,随时都会倒下倾盆大雨,几人见到她都绕道走,裴毓也不敢提去孤北之漠的事,锦雪狐更是惜命,一早上都跟在澜卿竹身旁,万一打起来高手榜首才是最有胜算的。
一直到中午,半江瑟瑟的人来找裴毓,楼禾矣才有机会和余清澄单独相处,她抓紧时间把木瓶给他,余清澄打开被那气味呛了一下,“何物?”
“千年千岁兰的花汁,孤北孑给我的。”楼禾矣并不打算隐瞒这东西的来历,不等他问全部说出来,“上迦为这件事,会付出不小的代价。”
话说到这不需要太详细,也不需要前因后果,余清澄已明白,楼禾矣观察到他握着木瓶的手指关节隐隐泛白,想说什么又忍了下去,最终什么都没说,她道:“九魂蛊都需要什么材料?”
“泰坦魔芋,锦雪狐心,千岁兰花,忘川河水。”余清澄机械念出这些,心思全在这瓶千岁兰花汁上,楼禾矣听罢道:“除了千岁兰花,材料都齐了,所以,你不会拿千岁兰花去换尤尽歌的命?”
余清澄闻言看她,确实,他目前暂时没有这个打算,九魂蛊的重要/性/她不懂,他也不想告诉她,楼禾矣摆了摆手,神情懒懒,“这个跟我没关系,我只按照上迦的嘱托把这个交给你,它的用途由你决定,你们不用去孤北之漠了,要回天岁皇朝?”
有了千岁兰花了,孤北之漠这个行程可以取消,余清澄点了点头,楼禾矣道:“孤北孑估计也要去天岁皇朝,她一个女人,路途遥远,你带上她一起走吧。”
余清澄没答应也没拒绝,楼禾矣知道他这个时候心里不好受,也就不再多话,最后提醒了一句:“记住不要摘面具,对于一个已经毁容的女人而言,情敌长成这样是毁灭/性/的打击,而且这个女人不像外表一样纯粹,路上你和澜卿竹最好防着她。”没记错的话,昨晚孤北孑被余清澄一脚踹到地上的时候,手里正要洒什么粉,那一定不是淀粉或者面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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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有存稿了,好想泪奔,琼琼补完了好评,让窝欠你一更TT过两天还给你,送香吻一枚=3=
'2013…08…05 第一百三十九章:分道扬镳'
没什么话跟他说,也不需要跟孤北孑道别,楼禾矣踢了踢澜卿竹的房门,对偷偷在澜卿竹床上撒/尿的锦雪狐勾了勾手指,“你最好趁动漫山主没发现之前溜之大吉,不然浑身的毛都会被剃掉。”
“喀吱喀吱喀吱喀吱!”楼姐那窝们赶快走吧!锦雪狐立即窜出房门,跟在楼禾矣身后屁颠屁颠的走。
回到昨天停马车的地方,因为面具节而呈现的天然停车场已经不复存在,或许那些孤北城老百姓昨晚是连夜赶回去的,毕竟沙漠风沙大,天黑的时候尤其冷,孤北客栈又不收留人,马车需要装东西,人要睡也只能睡马车顶了。
余清澄站在自己的马车旁边,澜卿竹啃着苹果对她招手,楼禾矣走向他们不是出于惯性,而是她为去沙漠准备的东西都在那辆马车上,遗憾的是裴毓并不能理解她路过自己身旁走向余清澄的这个举动,长臂一伸,将她拦住了,“禾矣,你是否走错了?”
楼禾矣推开他的手,懒得废话直接从余清澄马车上把麻袋拉下来,由于太重,她拎不动,就招呼裴毓,“过来扛,东西太多。”
“……”把本江主当苦力使唤吗?你这是什么语气?裴毓心有不满,然而当着余清澄的面,他十分乐意把楼禾矣的东西全部拿回来。
看着楼禾矣的东西和楼禾矣的人包括楼禾矣的宠物都上了裴毓的马车,余清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站在原地目送裴毓的马车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里,马车里的人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小澄,你喜欢矣矣吗?”澜卿竹从马车里探出脑袋,大眼睛一眨一眨,余清澄回头冷冷瞟了他一眼。
澜卿竹晃着两条腿,把苹果咬的脆响,不怕死的追问:“想和矣矣复婚吗?有点麻烦呀,小裴不好对付,他一直在勾/引矣矣。”
原本心下就有些烦躁的余清澄听他没完没了的说,而且还说这些,不由更加不好受,只觉得堵的慌,偏偏平时最懂脸色的澜卿竹今天装瞎子,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被抽一顿不住嘴,个劲儿问:“他们去孤北之漠一定天天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你看小裴那么风/骚,幺蛾子多的不得了,肯定会变着法子占矣矣的便/宜,拉拉小手,搂/搂小腰,亲亲小/嘴神马的。”
“不过我觉得矣矣和小裴挺相配的,小裴比你会讨矣矣欢心,也不会板着棺材脸,而且话多会开玩笑会/调/情,衣服也穿的比你花,发型做的比你好看,比你会抛/媚/眼,最重要的是,他比你懂得占/便/宜!并且逮住空子就大占特占!特别的上道。”澜卿竹拉拉自己身上做工精致的衣袍,扯了扯余清澄雪白的衣袖,说:“你人单调没有花花肠子就算了,衣服款式也这么单调,连发上的簪子都这么单调,即便样样比小裴还要费银子,也无人看的出来,我们要讲究表面!不能被小裴比下去了!我们又不比小裴穷!我们可是挖!坟!的!贼!”
重重拍了拍余清澄僵硬的肩膀,澜卿竹昂首挺胸道:“一定要让矣矣知道我们的家产比小裴多!我们的发展比小裴有前途!将来小裴嗝/屁/了,墓也得是我们去挖!”
“你想说什么。”听了大半天这种话,余清澄不耐烦的皱起了眉,澜卿竹立即松开他的衣袖,委屈的说:“我想说你要是不把矣矣看牢了,我们就算比小裴有钱比小裴有前途比小裴长的帅,矣矣也已经是小裴的人了,从里到外的……”
余清澄闻言心口蓦然一紧,澜卿竹小心观察他的脸色,怯怯说:“给情敌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最要不得,小澄,你要不要跟去孤北之漠?不然下次矣矣回来就算你们复婚,你也有可能就……喜/当/爹/了。”
“……”喜/当/爹……余清澄没回答他,兀自向着楼禾矣离开的方向,风吹起白衣凌乱,乌发纠缠,良久他摇了摇头,“不必。”
看着他重新戴上面具坐在马车里闭目不语,不露丝毫情绪,澜卿竹悄悄叹了口气,两人等了好一会孤北孑才来,她什么包袱也没有,孑然一身,穿一袭纯黑色的衣裙,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纱,只露出光洁的额头与一双美目,长发就这么懒懒披散着,竟到了膝盖那么长,流水一般随着她的脚步摇曳。
即便她蒙着脸,仅凭这双桃花眼也足够勾/魂/摄/魄了,无外乎那些臭/男/人要前赴后继往孤北之漠赶,澜卿竹默默腹诽,盯着她的桃花眼一直看,孤北孑淡定任他看,待他看够了示意坐下,她才挪着有些麻的腿坐下。
由于马车并不大,余清澄占了一个位置,那么孤北孑只能坐在澜卿竹身边,只听澜卿竹道:“起驾!”
孤北孑:“……”
“驾!”马车外,天澜山车夫淡定的甩鞭抽马屁股,对那句起驾显然是习以为常啊。
一路上马车里很安静,余清澄兀自闭目不语,马车在路上颠颠簸簸,他的身型却连晃都没晃一下,澜卿竹则吃东西吃个不停,翻箱倒柜的,把马车里的暗格一个个拉开,还去摸余清澄的/胸/膛,怀疑他把零嘴藏在衣服里。
一直到孤北城,天色已暗,夜空星光点点,明月高悬,周围安静无人声,澜卿竹没开口,马车便没有停下,才不过一会便离开了孤北城,孤北孑沉默了一整天,忽然道:“你便是余清澄?”
入夜的马车没有烛光,只有洒入帘子细缝的朦胧月光,澜卿竹眨了眨眼,余清澄岿然不动,面具下半点表情也没有,更不曾睁开眼,孤北孑自然不会再问,从澜卿竹的名头被楼禾矣报出来之后,她就猜到始终戴着面具的这个男人,必然就是美男榜首,上迦的心上人,余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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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窝是现码的TT没有存稿又一堆事要做,真是特别的悲催,发迟了,各位见谅
'2013…08…06 第一百四十章:怒目相对'
三日/后,余清澄等人到了一座小城镇歇脚,楼禾矣则与裴毓共骑一头骆驼行走孤北之漠。
那天分别,她跟裴毓坐马车没走多远便换了骆驼,半江瑟瑟的人早等在那,并准备了好几头骆驼驮着干粮,水,衣物之类,连着她带来的东西一起驮着,根本没用到马车。
在沙漠上,马掌太细,根本走不快,而骆驼的脚掌扁平宽大,不容易陷进沙子里,而且它不畏风沙,素有沙漠之舟的称呼,确实比较方便,只不过楼禾矣在孤北城附近从没见过骆驼,也不知道裴毓是从哪里弄来的。
在孤北之漠走了三天,期间走走停停,进度不算快,因为风沙太猛,两人都戴上垂着面纱的斗笠,白天脱掉大氅和外套,楼禾矣甚至还会撩起裙子扎在腰上,一到晚上,半江瑟瑟的人就会搭小棚让他们俩躲着风沙,这令原本以为天岁皇朝可能落后到没有帐篷这种东西的楼禾矣有些小小的意外。
第四天中午,简单的吃了些干粮,一行数人再次上路,楼禾矣热的又把裙子撩起来扎在腰上,裴毓就算习惯了也难免还是有些别扭,他身后跟着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