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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领头的杀手见木倾颜看了那绿衣公子一眼,以为二人认识,顿时眼中闪过丝丝纠结之色。“敢问公子,公子与他的关系······”
要是认识的,那他们可就要悲剧了!
“关系?”木倾颜微微一怔,随后恍然大悟的勾唇一笑“我和他不认识。”
不认识?
杀手们面色纷纷一变,随后均是一脸哀怨的看向了木倾颜。
不认识那你还打我们的人干什么?莫非您要美女救英雄?
杀手们的眼神更加纠结了。
“那我们······”瞥了眼被丢下来的同伴,那个领头人木倾颜迷茫了。他们该怎么办?继续?还是撤?
而木倾颜此时也看出他们的纠结,打了个哈欠,然后懒懒的说道:“你们的事情本公子懒得管,不过记住一点,要打就出去打,别打扰本少睡觉。”她好不容易酝酿起了困意,都被他们给打扰了,郁闷。
竟然选择隔岸观火?
绿衣公子眼底闪过丝丝趣味,见木倾颜打着哈欠从自己身旁擦肩而过,空气中飘来淡淡的幽香,不由得暗了眼神。
“公子,这里危险,你快回屋?”兰卓见自家公子走了出来,顿时急的大叫,可是话音刚落,一个重物就砰的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疼得他嗷的就准备叫出来,可是嘴巴刚张开凌空飞来一块抹布就塞住了他的嘴巴。
“闭嘴!”带着分愠怒的冷喝从二楼飘来,声音中夹杂着少许威严震慑之气,让一楼的人均是神经一震,而那绿衣公子也微微挑了挑眉头。
“唔——!”兰卓躺在地上一脸的愤怒,一把扯掉嘴里的抹布,刚想要发火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突然晃晃悠悠的滚了出来。
“嗷——!”被当做重物丢出来的小雪球头昏眼花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起身,可是还没站稳,就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顿时委屈的耳朵一耷拉,低叫了一声。那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样,让那些冷清的杀手们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一下。但是那个领头人却看着这个雪白的小狐狸慢慢的眯起眼睛。
这只狐狸,好生眼熟啊······
“球,滚上来。”懒洋洋的调调飘了出来,趴在地上的雪球郁闷的哼哼几声,硬是不动弹万分,明显是在因为刚才的事情摆架子。
“不上来就永远不要上来。”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动静那声音又飘了出来。
“哼!”小雪球小脑袋一翻,直接趴在地上装死尸,众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忍俊不禁。
“最近天冷,缺一条雪狐围巾——”幽幽的调调还未落下,众人就觉得眼前突然白光一闪,接着就听见二楼传来一声爆吼:“(‵′)靠!不许给老子洗脸!”
“······”
杀手领头人惆怅的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同伴,又看了一下兰卓头上的大包,沉思了一下做了一个无比明智的决定。
“撤!”
于是唰唰唰几声,黑衣杀手们瞬间消失得干净。
“这······这是什么情况?”看刚才还拥挤的大厅此时因为那群杀手的离开变得有些空荡荡的,蓝衣护卫们都有些傻眼,兰卓更是一脸呆滞的模样僵在那里。
“公子,这······”终于,有人回过神来,一脸迷茫的看向了自家主子,却见那绿衣公子只是挥了挥手然后就转身离开,更是纷纷不知所措,僵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那少年——”贴身护卫见自家公子朝客房走去,不由的上前出声,谁知刚一开口,自家主子就抬起手打断他,回过头看向他的眼神,带了份警告。
警告?警告什么?
那护卫不解的挠了挠脑袋,直到注意到自家主子盯着那少年紧闭的屋门之后,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原来是怕他吵到那公子啊!
只是自家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在意他人而且还是一个陌生人了?
客房里,木倾颜郁闷的一手拍飞雪球,整理了一下仪容之后才依靠在床柱上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突然出现在屋里,看见依靠在床柱上的木倾颜,单膝跪在了地上:“七冥阁冷煞见过陛下。”
“冷煞······”木倾颜勾了勾唇角,看着面前的黑衣领头人抬了抬下巴“起来吧。”
“谢陛下。”冷煞站起身,见木倾颜双手环胸,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脸上顿时闪过丝丝窘迫,犹豫了一下才跪在地上语气诚恳的说道“陛下,请你去看看阁主吧。”
阁主?木倾颜蹙了蹙眉头,想起那个人眼中闪过丝丝惆怅:“他又怎么了?”
“回陛下,阁主他自从从朱武回去之后就整日醉酒欢歌,我们怎么劝都不听。”说起自家主子,冷煞眼底闪过少许担忧。
醉酒欢歌?木倾颜勾了勾唇角,斜过眸子看着他问道:“他身体都好了?”
“没······没有。”冷煞眼中的担忧更甚“阁主的身子在朱武国的时候本来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在回国的途中遭遇到一些名门正派的攻击,再加上整日醉酒,主子的身子现在······日益下落。”
一丝冷光从眸底迅速的一闪而过,感觉到木倾颜身上微微散发出的冷意,冷煞咽了口吐沫,低头咬牙说道:“陛下,求你去看看阁主吧,阁主现在就在白羽国边城,从这里到那不过一夜的路程,阁主现在状态令人堪忧,除了您,我们这下做下属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到最后,冷煞已是一脸的无奈。
逼到了绝境了吗?
木倾颜蹙起黛眉,看着一副无奈模样的冷煞,木倾颜叹了口气,随后幽幽的把目光看向了窗外的天幕。
究竟颓废成了什么模样,竟然让一个杀手如此情绪外泄,甚至撞着胆子来求她。
落离殇···夜殇邪···还真是让她头痛啊!
“公子,对门的公子突然离开了。”
侍卫看着正坐在软榻上看书的绿衣公子,低声说道。
“哦?”绿衣公子抬起头,脸上有些讶然。
“嗯,刚离开,神色匆匆,像是突然发生了什么急事。”
绿衣公子微蹙眉头,精致的面庞在黄色的烛光下愈发的显得温润如玉,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道:“查。”
“是!”
空无一人的大道上,只有头顶的月光和星光在寂寞的闪耀,木倾颜纵马狂奔,随着冷煞朝边城赶去,突然,眉宇一蹙,回头对着一旁的冷煞使了个眼神,冷煞立刻会意的点头调转马头把那些跟来的尾巴给处理掉。
一晚的披星戴月,终于在落日西沉的傍晚抵达了边城。木倾颜看着面前这个隐于城郊,周围被花树环绕的庭院,眼眸一亮,随后跟着冷煞翻身下马,进了院子。
庭院虽小,但是无一处不透露着精美与雅致,踏着落满紫色花瓣的石子路,绕过潺潺而流的小溪,走过木制的小桥,最后停留在一个院子门口。从这里,可以看见里面是一幢精美的三层阁楼,被紫色的花树环绕其中,院子门口守着两个黑衣人,看见突然出现的青衣少年先是眼神一冷,随后均是面色有些激动。
木倾颜认出这二人也是那日陪同落离殇进军营的几人,于是抬了抬手制止了他们要行礼的动作,随后轻声问道:“他在里面?”
“是。”二人同时抱拳说道,随后侧开身子,让木倾颜走过。
院子里,到处都落满了紫色的花瓣,纷纷扬扬煞是美丽,眼前的小楼也是雕梁画栋,朴素中透着精致典雅,让木倾颜眼前一亮。一旁花树下摆放着石桌石椅,桌子上有几个歪倒的酒坛子,木倾颜蹙蹙眉头,这才发现空气里似乎飘散着淡淡的酒香。
“醉酒欢歌?”想起冷煞所说的话,木倾颜冷冷一笑,把怀里的雪狐往地上一扔,随后就推开阁楼的屋门走了进去,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气扑面而来。
木倾颜厌恶的蹙蹙眉头,伸手在鼻前扇了扇,才看向屋内,只见阁楼里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地上铺着大红牡丹地毯,旁边的鎏金香炉里徐徐的上升着轻烟。一旁那六尺宽的沉香木阀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账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美轮美幻。
踩着柔软的地毯,木倾颜背着双手一步一步朝里面走去,目光扫到软榻一旁歪倒着的紫色身影时,眸光不由的一沉。
乌发凌乱,倾颓而下,玉簪斜插摇摇欲坠,紫色绣莲花的外袍松松散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大片的皮肤。坐在地上,头依靠在软榻上正睡得昏沉,手里还拽着一个酒坛子。皮肤惨白,嘴唇殷红,眼窝微陷,下巴处泛起了青涩的胡渣,妹纸紧皱起眉头,刚往前迈了一步,脚下就碰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才发觉四周地上到处都是空酒坛,歪倒在地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醉酒欢歌······呵呵,没想到颓废到了这个地步!
“唔,谁?”被酒坛音给惊醒的落离殇不耐烦的从睡梦中睁开眼睛,迷蒙的睡眼在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青色身影时微微一怔,立马坐起,呆愣了几秒之后突然哧的发出一声嘲笑,摇着头重新靠回了软榻。
“竟然又做梦了,真他妈的没出息!”落离殇愤恨的骂了自己一句,然后拿起手中的酒坛就喝了起来,木倾颜听见他对自己的咒骂,歪了歪脑袋,颇为不解的看着他。
“什么?”
“哼!没想到这次还挺真实。”落离殇听见她的话,冷笑一声,然后看着她的身影,面带冷笑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看见他眼眸里的冷漠,木倾颜心底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但还是颇为淡定的开口说道:“你手下说你身体不好,让我过来看看。”
“来看看。”听到这话,落离殇嗤的一笑,嘴角的笑容有些讥讽有些邪魅,半勾这一双凤眸冷声道“明明当初弃我而去,现在又跑来看我笑话,怎么,我没死你很伤心吗?”
弃你而去?
妹纸眼底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