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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演出很棒,我很喜欢。”日本男孩用英文对我说。
“够麦那赛(对不起)。”Saki对日本男孩说。
我和乐队的几个哥们儿,演出完来到了我们经常去的一个饭馆。
“刘也,今儿你丫够牛x的,一下子勾起了那傻x的爱国热情。”老马说。
“那我也没有老马哥牛x啊,一下就勾起了那傻x骨子里的宁死不屈!”我说。
樱花之夏 13(2)
“哈哈,没准儿,丫是刘胡兰的后代。”老马说。
“你可别侮辱刘胡兰!人家那是在刺刀面前不低头,这傻x,拿个酒瓶子就把丫吓跑了。”我说。
“Saki呢?怎么没跟来??走了?”陆阳问我。
“回家了。怎么,想她了?”我说。
“想,真挺想,你瞧刚才在舞台上,站你旁边,那叫一个惹人怜爱。而且,她看你的眼神,真的很特别!”陆阳说。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我说。
“我感觉,他深爱上你了!”陆阳说。
“你丫说话什么时候变这么麻?”我说。
“丫一动情,说话,就这样,跟唐僧似的!你就听丫说。”老马说。
“真的,你刚才在舞台上,光顾说话了,没怎么注意Saki的反应吧。你为她说话的时候,她眼神里放出的光,充满了爱,太牛x了,谁要是拍下来就好了,你要找个演员演,绝对演不出来那种真挚。”陆阳说。
“真的啊?”我笑。
“嗯,感觉像列侬和大野,那感觉,牛x!”陆阳说。
“你丫就别岔我了。”我说。
“我真没岔你,说真的呢,你丫演完了,把Saki带出去,怎么没给人家带回来?”陆阳说。
“我还真想她了!”我说。
说完刚才那句话,我马上套上皮衣,出了饭馆,想见Saki的心情,使我迫不及待。出门后,一抬头,Saki已经站在门口。
“我想你。”Saki说。
我将她搂紧,我闻见我嘴里的酒气,很重。
“我知道,演出后,都会到这里吃东西,所以,就来找你。”Saki说。
“我靠,傻丫头,你之前打个电话给我啊,万一不在,白跑一趟啊。”我说。
“我知道,肯定在!”她笑着说。
“我靠,傻丫头!”我说。
“我靠,你是傻小子吧!”她说我。
“哎,我说小东西,刚才怎么不和我们打声招呼就跑了?”老马对Saki说。
“……”Saki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才我们刘也,说想你了,正要去找你呢!”陆阳说。
“你大爷,是你丫引导我的!”我们笑。
“他呢?”我问。
“嗯?”她疑惑。
“你日本朋友,美国兄弟。”我说。
“他睡了。”她说。
“他住你家?”我问。
“嗯!”她答。
“哦!”我点头。
“我的爸爸,很照顾他!”她说。
“你也照顾他?”我问。
“说什么呢?”她问。
“开玩笑呢!”我说。
上辈子人种下的恶果,要由我们来偿还吗?Saki,可怜的幸福。
“我的爸爸,很重视,我和功典的关系。”Saki说。
“嗯?”我疑惑。
“他,一直希望,我能和功典在一起!”Saki说。
“为什么?”我说。
“你的意思是,你的爸爸,为了他在日本生意的关系,想让你和功典在一起?”我问。
“嗨!”siki不经意地用日语回答。
“可,可是你的爸爸是你们的国家干部,怎么能还有生意?”我又问。
“除了在华工作,他还去做生意,只是想让我们的生活过的更好!”Saki说。
“那功典对你什么意思?喜欢你?还是,被你的爸爸利用?”我说。
“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说这歌问题了,可以吗?”Saki说。
“嗯,好吧!”我说。
早上,对着马桶一通狂吐,浑身酥麻,拉紧密不透光的窗帘,倒在床上。我晕头转向,耳鸣不止。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生活在夜晚的人们,会有他的理由。别教唆我,虽然我不会反驳,但我也绝对不会听信。我决定写一个,和爱情有关的故事,没有计划,没有提纲,只是想与爱情有关。
樱花之夏 14(1)
我,拿着随身听,在路边吃羊肉串,这件事,发生在半夜两点零二。
老马又干了一件令我汗颜的事,同样是与天安门广场和警察有关,老马又一次喝大了,喝大了的时间,和我边吃羊肉串边听随身听的时间在同一天的同一时间。老马又去了天安门广场,说是想看升旗,结果,被值夜班的巡警误认为盲流,结果老马酒醉辩解不成,照着警车就是一脚,国产警车被老马的英国皮靴踢了一个坑,结果,巡警和老马围着广场开始赛跑,由于老马体质虚弱,没到一分钟,就被扑倒在地,坐着国产警车,被拉到了派出所。
接到老马的电话,是早上三点十一,叫我去赎人,我到了南池子派出所,见到了一个老警察,我们一起进了屋。
“向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要有上进心,知道吗?跑出来胡闹,给我们的民警添了多少麻烦知道吗?”老警察训斥老马。
“我就想看个升旗,那么多老外地你们不管,非管我!”老马辩解。
“那是因为,你眼神不对!”老警察说。
“怎么叫眼神不对?我眼睛稍微小点儿有神点儿,那就叫眼神不对??你们的洞察力,未免也太……啊?”老马说。
“你怎么说话呢?找拘呢是不?”另外一个小警察在旁边说。
“我说的就是你,你拘我啊你有种?你丫就是条警犬你知道吗?人家让你追我,你就疯狗一样追,警察做成你这样,够丢人的!”老马也有些火。
“嘿!我靠,没人管得了你了,是不?”小警察说。
“证件齐全,你奈我何?”老马说。
“行了,行了!”老警察制止住了争吵。
“嘿!我靠,我他妈真拘你,信不?”小警察看到了老马偷偷向他竖起的中指。
“你有完没完?你说拘就拘?我说的算!”老警察对小警察说。
“还是您明理,我以后一定不扰乱治安了!”老马还真知道见风使舵。
“你是来接他的?”老警察对我说。
“对。”我说。
“以后,少喝点酒,耽误事儿,知道吗?”警察对老马说。
“知道了,知道了。”老马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
“行了,走吧!”老警察对我们说。
走的时候,老马又冲小警察偷偷竖起中指,在小警察对我们咬牙切齿又不敢多言的样子下,我和老马大摇大摆的走出派出所。
“靠,丫那操行,想拘我??老条子都要让我三分!”老马边走边说。
“是得让三分,不过不是让你,红包是干什么用的啊?你敢踹警车,你真牛x,要不是这警察吃这套,拘你一个星期,跑不了!”我说。
“兄弟,哥们儿记着!”老马搂着我说。
“靠,别老和警察过不去!”我俩上了老马的切诺基。
“你打扰我吃羊肉串了,你知道吗?”我打开老马车上的收音机。
“靠,都几点了,还有广播?”老马说。
“你打扰我吃羊肉串了,你知道吗?”我又说。
“我请你吃不就行了吗?”老马说。
“行,我刚才没吃饱呢!”我说。
“不过都快五点了,哪有羊肉串啊?”老马反映了一下说。
“那我不管,你得给我找!”我说。
“哥们儿我跑遍北京城,也给你找着,成吗?”老马说。
我们开车周旋在北京的各个胡同里和街道上。
“豆浆油条都出来了,羊肉串早回家了!”老马说。
“得了得了,那就豆浆油条吧!反正,你是我哥们儿,我吃不着羊肉串也是应该的!”我说。
“激我,激我是不?”老马说。
“不敢!回头激急了,再给我两脚!”我笑。
“你丫岔我是不?我今天找不着烤串儿的,我就给你烤!”老马说。
说着说着,我们把车开到了三里屯同里,虽然天已经微亮,但烤串的依然生意红火,原因是在快散场的酒吧门口烤。我和老马要了五十串,没两分钟就吃完了。
樱花之夏 14(2)
“怎么着?走起来?”老马边擦着嘴边的油,边用下巴指着旁边一个酒吧说。
“走不动了,我他妈困死了!”我说。
“喝点儿去,为了庆祝我光荣出局!”老马说。
“别一会儿咱俩喝多了,你又给我拉天安门广场去!”我们俩大笑着走了进去。
“今儿谢谢你,咱玩笑归玩笑,今天要不是你,我估计还真要在里面蹲个十天八天了!”老马说。
“我最讨厌一顿饭分两个时间吃了。”我说。
“我给两个朋友打电话都不来,就你来了。真的看出来了,对了,把钱给你。”老马说着要掏兜。
“甭给了,正好这阵子我有点钱,没事儿,没准儿等哪天我进去了,还等着你来赎我呢!就当先存你那了。”我边说边举起酒瓶,和老马的酒瓶碰了一下。
“成,你进去了,我保证去保释你!”老马说。
“成,我记住了。不过我可没说我非要进去啊!”我笑。
“刘也吗?”电话里一个陌生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我。
“对,你是?”我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说。
“我是魏鹏的朋友啊,听说你是搞写作的?”对方说。
“哦,算是吧,兴趣爱好,不算职业!”该死的魏鹏,我想不起来他有多久不和我联系了,估计有半个世纪了,非趁我睡觉的时候找人骚扰我。
“我们有一个活儿,想找你试试,是有酬的!”电话那头说。
“什么时候见面?”我立马来了精神,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