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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反正今儿哥们儿喝了!”老马晃动着身体走了过去。
这招儿果然好使,一转眼老马已经和几个小姑娘们跳作了一团。
“老马还真成,今儿还真没掉链子!走,咱也过去!”路阳说。
我站到了中岛美嘉身旁,她又用侧脸给了我一个微笑,她的侧脸很漂亮,轮廓很分明,香水味很性感!
我没有跟着音乐跳舞,以至于站在她们周围很不协调,她发现我像木头人一样站在她身边,似乎也觉得有些不自在,扔掉快抽完的烟,转过身来,看着我,我们微笑。
她蹲下从地上的包里拿出了一听啤酒,打开递给我,我接了过来,喝了一口,发现她又转过身去,继续和他的小伙伴们一起玩了起来。
我依然木头一样,站在她们身边。我在他们旁边找了块草地,坐了下来,喝着她给我的啤酒。
过了一会,秃头DJ下了台,换乐队的时间里中岛美嘉坐到了我身旁。
“喜欢Ian Brown吗?”我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找了句话。
“嗯?Ian Brown?the stone rose的成员吗?当然喜欢!”中岛美嘉说。
她有一种日本人典型的礼貌性的表情,给人的感觉很好,同样,说英文也有典型日本人说英文的口音。
“是ian,不是ilen,你怎么A和L不分?”我逗她。
“我说的就是ian,没说ilen啊?”
“明明说的就是ilen。”我说。
“我们日本人就是这样说的,怎么了?”
“没怎么,你很友好!”我说。
“为什么要不友好?因为我给你啤酒吗?”她笑。
“唔?算是吧!知道我的喜好。来中国多久了?”我问她。
“嗯?来了快两年了,久吧?中文说得还是不太好!你知道我是哪里人?”她问。
“中文?好像是不怎么样吧。不过也还成。看你是哪里人?当然能。看穿着,气质,表情,态度,神态,还有说英文的口音,很多地方都能看出来!”我说。
樱花之夏 2(2)
“很厉害啊!呵呵!”她对我笑,笑容里同样充满了日本人特有的那种礼貌。
“我曾经很喜欢日本啊,所以这点很容易就能看出来。”我说。
“曾经?现在不喜欢了吗?”她似乎有些着急。
“嗯,也不是!可能……”
“可能现在中国人都在反日吧?”她突然冒出了一句。
也怪她这么说,现在正好是学生闹学潮的时候,很多大学生罢课,去街上游行!
“那可不是,我从不关心政治!嗯,主要还是跟不上日本的潮流啊!”我笑着故意避开这个话题。
“真的吗?不讨厌日本人?”她却依然继续着这个话题。
“不!”我说。
“我也很喜欢中国,非常喜欢!”她说。
“你的中文,很棒!还有,你很特别!”我说。
“我特别,我怎么特别?你在泡我妞?”她边说边笑。
“我?泡你妞?对啊,在泡你。”我说。
“你真直接,好,说说我怎么特别?”她说。
“说话,特别。”我捋了捋被酒麻醉了的舌头。
“嗯?我的中文不标准吗?”她说。
“之所以特别,因为很标准!”我带有些恭维的语气。
“你真会说话,不过会说话的人都不是好人!”她笑。
“我确实不是好人!”我笑。
“你不也很特别?这么热的天,你穿?怎么说?棉衣?”她打量着我。
“皮衣!”我说。
“对,皮衣!”她笑。
“我喜欢皮衣,所以多热我都穿!”我说。
“有病?”她说。
“对,有病!”我说。
“神经病?”她笑。
“呵呵!”我笑。
“不过在日本,很多人夏天穿皮衣的!”她说。
“日本人都有病?”我盯着她笑。
“你经常这样,嗯,泡妞?”他对我说,“泡妞”这个词被她说的很生硬。
“对!”我笑。
“呵呵!”她笑。
“你真的很直接!”她说。
“你先泡我的吧?”我说。
“谁叫你穿皮衣!”她笑。
“你要抽烟吗?”她拿出一盒烟问我。
“我只抽大烟,你有吗?”我逗他。
“嗯?大烟?”她问。
“逗你呢!我抽lucky strike!”我说。
“lucky strike?kimura takuya也喜欢这个牌子的香烟。你知道kimura吗?”她说。
“牧村!”我说。
“好厉害!木村拓哉!”她说。好厉害这个词似乎是她的口头禅。
“我说的关牧村。中国的牧村。”我笑。
“不知道。不过,你能听懂,已经很厉害了。”
“一般!”我笑。
“一般!”她和我学。
“不过我不喜欢老了的kimura takuya!”她补充道。
“我叫Kayou saki,嘉阳纱纪!请多多关照!”
“我叫刘也!请多多关照!”
“呵呵!”她笑。
“呵呵!”我笑。
Ian Brown也开始hip hop了,世界正在不停的改变。
天渐渐的黑了,转眼八点了,Ian Brown的演出结束了。
“Saki,要不要看我们的演出?”我问。
“嗯?你们的演出?你们也有组合?”她问。
“不是组合。是乐队,india rock!今晚十点,在一个酒吧,有演出!”我说
“India rock?”她问。
“对!”我说。
“厉害啊!”她说。
“非常厉害!”我笑。
樱花之夏 3(1)
这段聊天很愉快,当然并不是单指和Saki聊天,除了好听的音乐,可能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喝了酒,且喝得很多,酒后,都会莫名的兴奋吧。对Saki的第一印象,很特别,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特殊的人,她长得有点怪异,可能是化的妆的缘故,但感觉很好,每看一眼,都有种不同的感觉,有些虚幻,我操,我喝大了吧。
Saki说,她也很喜欢英国的音乐,和我一样,喜欢the libertines,喜欢razorlight。不过她还喜欢中国的陶喆。
和Saki一起来的,一个叫登美,日本大阪人,在上学!还有一个叫刘燕儿,北京人,是个身上有很多纹身的女孩儿。
Saki开着一辆尼桑保姆车,还挺大,能坐大概七八个人,右舵驾驶,一看就是直接进口的。牌照前写着个“使”字!
老马开着一辆切诺基2500,一行六人,我们离开了朝阳公园!
“你在中国是?”我和Saki两个人坐在她的车里,车向我们演出的酒吧行驶着。
“爸爸是驻华的工作人员!”她说。
“从前面的路口左拐!”我说。
“hi!”她用日语回答我。
“你酒后驾车是不对的,知道吗?”我说。
“警察都下班了,不对吗?”她笑。
“你是黑牌儿,还是国际友人的车,警察倒是也不会管!”我说。
“错,他们也管!”她说。
“那怎么办?”我问。
“我装听不懂中文,他们就管不了了!”她笑。
“你还真有一套!”我说。
“你说什么?”她问
“没什么!”我把车里的音响声音拧大,音响里居然传出的是约翰列侬的声音。
我睁开眼,陌生的环境,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
突然一阵恶心,坐起身来,跑到厕所……对着马桶,一阵狂吐!
起身一照镜子,Saki居然在我身边化妆!我看了眼镜子下面的洗漱用品,上面写着“北京昆仑饭店”,脑子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还好吗?”Saki问我。
“我靠,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语。
“不记得昨晚了吗?”Saki这句话问得我不知所措。
“我,想不起来了!”我迷迷糊糊地说。
“呵呵!”Saki笑。
“我昨天到底怎么了?”我问Saki。
Saki没有说话,继续化妆。我马上跑回床边,看见我的裤子在床边的椅子上搭着,还有我的皮衣!我马上从兜里掏出手机。
“喂?”电话那头传出老马没睡醒的声音。
“我昨儿怎么了?”我问。
“你?你昨儿让日本妞儿收了!哈哈!”老马迷迷糊糊地说。
“你大爷,说正经的,怎么回事?我记得乐队演完了,咱们一起喝酒,然后就不记得了!”我说。
“之后,你丫就多了,多了后,你丫就喊着要听列侬唱歌,还搂着日本小妞不放!”老马说。
“不会吧?然后呢?”我问。
“然后,你丫就非要上她的车,非说列侬在她车上呢!我和陆阳怎么拉都拉不住!”老马说。
“昨儿又喝大了?!”我说。
“你丫哪天不喝大?我睡了,你慢慢回忆吧!”老马挂了电话。
我坐在床上,挠着头,这时Saki从洗手间出来。
“hi!”Saki向我打招呼。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喜欢你的身材,瘦瘦的!”Saki盯着我说。
这时我才发现,我只穿着一条内裤
“昨晚很酷啊,我很喜欢!”Saki说。
“啊?昨晚?喜欢什么?”我说。
“你们乐队的表演啊!很好听,也很酷!你们的歌我也很喜欢!”Saki说。
“我昨天非要和你一起走?我靠,我没事吧!有点儿失忆,我没干嘛吧?”我边回想着昨天边问。
“呵呵,我帮你脱的衣服!”她笑。
樱花之夏 3(2)
“我指的是,我没和你那个吧?”我解释道。
“哪个?”她笑着说,显然,她明白我什么意思。
“你还敢逗我?”我瞪她。
“呵呵呵,你很可爱!呵呵!”她笑。
我没有说话,去卫生间里,开始刷牙。
“你昨天喝醉了,要上我的汽车,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我又不能带你回我的家,所以,带你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