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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为什么我们家不养猪?小桃和小红她们家都有猪。”巧巧一边跟曾大树学种菜,一边聊着天。小桃和小红是巧巧在村里的小伙伴。
“巧巧原来喜欢猪啊?”曾大树说。
“养猪有肉吃,还能卖钱。”巧巧回答道。
“呵呵……巧儿,等爹卖菜存够了钱,明年咱家也买猪仔回来养!”曾大树笑着说。
“爹,咱家很穷吗?为什么买不起猪仔?婶婶们说,猪仔只要五六十文钱,很便宜的。”巧巧问道。
“唉!那是因为爹赚的钱都用去还债了,欠别人的钱得先还。”曾大树的语气有些无奈。
“欠了很多钱吗?爹,为什么会欠钱?”巧巧问。原来还有这回事,从没听小燕他们说过。
“嗯。很多,不过爹已经快还完了,还完了就不欠了。就能给巧巧买小猪了。呵呵……”曾大树说。
“爹,你还没说为什么会欠钱的。”巧巧开始究根问底。
“这些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别去问你娘,知道吗?”曾大树嘱咐巧巧道。
“知道。为什么不能问娘?”巧巧疑惑地问道。
“巧巧想不想看你娘伤心?”曾大树说。
“不想。问了娘就会伤心吗?”巧巧问。
“嗯。”曾大树轻声应道。
“那我不问了。”巧巧说。
“嗯。巧巧真乖!”曾大树夸道。
“爹!”巧巧叫道。
“嗯?怎么了?”曾大树好笑地看着她,问道。一般巧巧这样叫他,就是想求他做什么了。
“大哥、二哥上午钓到了三条鱼,我想让爹煮给我们吃。不要娘煮。”巧巧说道。
“行!巧巧想炒了吃,还是煮汤吃?”曾大树问道。
巧巧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穗穗说有一种天下最好吃的鱼!”穗穗也是她的小伙伴。此时,也和所谓的婶婶们一样,被她拿来当借口用了。
“穗穗?曾阿福家的小女儿?”曾大树皱着眉头问道。曾阿福夫妻俩把他们的大女儿、二女儿、三女儿都卖去给大户人家当妾室,村里人都不愿和他们来往,他家还有三个儿子,穗穗是他的小女儿,比巧巧大两岁,小孩子没那么多忌讳,倒是经常一块儿玩耍。
“嗯。娘不准我上她家玩,娘说穗穗的爹娘不是老实人。爹,你不要跟娘说。”巧巧说道。
“嗯。我不同你娘说。只是你不要再去穗穗的家里了,可以和她在外面玩。”曾大树嘱咐巧巧。
“嗯,我知道了。”巧巧乖巧的答应了,然后开始同曾大树讲着那鱼是如何地好吃,又是如何地做,倒是曾大树听着听着就感到奇怪了。
“巧巧,这些都是穗穗告诉你的吗?”曾大树问。
“有些是穗穗说的,有些是我自己想的。”巧巧睁着眼睛说着谎话。
“巧儿,你告诉爹,哪些是你自己想的?”曾大树循循善诱地细问着。
“我不记得了。”巧巧发挥着小孩的纯真和本能,说道。
“喔?”曾大树有些失望。
“爹,太阳落山了,你答应我要做鱼的。”巧巧提醒道。
“行,爹照你说的试试。”曾大树爽快地答应着。
曾大树说晚饭由他来做,赵杏花落得清闲,也没管他,由着他做去了,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从杀鱼,到做鱼,巧巧全程津津有味地观看着,并在细节处大方地给予了指导,曾大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发现巧巧完全是一副等着吃鱼的馋猫样,就好笑地摇了摇头,继续按照她说的做着。等到把鱼盛进了碗里,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碗看上去如此美味的鱼竟是他做出来的,而小山和小燕早已经被香气给吸引了过来,也睁大着眼睛看着。巧巧高兴地拍着手,叫着:“爹爹真厉害!真厉害!爹爹……”可不是吗?第一次做,就做得如此的好!煎得金黄的鱼身,从头到尾非常的完整,既没有烧糊,也没有碎掉,浓浓的汤汁刚刚淹及鱼腹,剁得碎碎的红辣椒散布在汤汁里,鱼面上飘撒着青翠欲滴的小香葱,一盘色香俱全的葱爆鲫鱼诱惑得让人惊叹!
饭桌上,曾大树的葱爆鲫鱼获得了大家的高度赞赏,鱼肉细腻,满口生香,让吃的人回味无穷,恨不得把舌头都给吞了。
惊叹过后,大家又疑惑了,曾大树的菜什么时候做得这么好了?简直把大家所吃过的厨子都比了下去,守财叔、朱得喜以及曾家兴的大姨夫都不是曾大树的对手。
于是,赵杏花开口问了。
“孩子他爹,这鱼你是从哪儿学来的,竟做的这么好吃!”
曾大树此时已是心花怒放啊,笑得嘴角都合不拢了,稍稍镇定住,收到巧巧投来的目光,朝赵杏花回答道:“卖菜的时候,听人说起,就细细地问了,那人也没有隐瞒,都告诉了我。”
“爹,你也可以去当厨子了,你做的比守财叔都好吃,比上次家兴哥成亲的菜还要好吃。”吃得美滋滋的小山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大家都纷纷表示赞同地点着头。巧巧觉得小山这话说得太妙了,都不用她再开口了。
正文 第十五章 妙计之打造成厨子(二)
不得不说,曾大树的做菜天赋是极高的,只是平常人家吃饭做菜并不会多加讲究,所以大家都不知道曾大树还有这一手!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而厨子做的菜与普通的家常菜之间的区别恰恰就在于厨子做的菜在调色、配菜、形态以及调料上有着精细的考究,以求达到色、香、味俱全的目的,以及更高一级别的追求——寓意。
寓意的特别之处就在于赋予了一道菜以生命,如同画龙点睛,这并不是单纯一道菜名就能办到的,还需要在口味、形态以及文化习俗上下足功夫。寓意的追求是可以穷尽厨师的一生的,就和音乐家谱曲、画家作画一样,是灵感与技术的结合,也一样具有极高的欣赏价值和实用价值。
不过,巧巧的目的并不是把曾大树培养成那种大师级别的厨师,她也没有那个能耐,她只要把他打造成一般的乡村流水酒席的厨子就可以了!这样一边种田,一边操持副业,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过上稍有富余的生活。
计划尚未完成,改造还需努力!
中午曾大树卖菜回来了,一家人吃过午饭,巧巧小睡了一会儿,然后又去菜地里找曾大树说悄悄话去了。
“爹。”巧巧朝曾大树叫道。
“嗯,巧巧睡觉起来了?”曾大树笑着看向巧巧,问道。
“嗯。爹,大蒜叶子又长出来了!”巧巧看到大前天才被掐得干干净净的大蒜又是一片翠绿了,不禁惊奇地问道。
“呵呵……这大蒜和葱一样,只要留着根,叶子掐掉了都还能再长出来。有时候看着就快要枯死了,可是啊只要你给它浇点水,过几天再来看,就不一样啰。”曾大树说起来庄稼总是滔滔不绝。
“呵呵……爹真厉害!”巧巧不禁赞叹道。
“又来拍你爹马屁!呵呵……”曾大树笑道,主要是这句话听到太多次了。
“才不是。爹,大哥他们又去钓鱼了。”巧巧说。大家对曾大树做的鱼是念念不忘,虎子他们上午把一天要拾的柴都拾完了,就等着下午去钓鱼。
“巧巧又想吃鱼了?”曾大树想起昨天的鱼,问道。
“嗯。爹爹做的鱼好吃!”巧巧又夸赞道,不过这次还真的是实话实说。
“巧巧,你还没告诉爹,你是怎么知道要那样子做鱼的?”曾大树想起巧巧昨天在一旁详细地指导着做鱼的样子,不禁问道。
“看着看着就知道了。”巧巧决定打太极。
“巧巧看见谁那么做鱼的了?”曾大树以为巧巧是看见别人做鱼了。
“昨天看见爹爹你做了。”巧巧回答道。
“爹是问除了爹还有谁做了?”曾大树继续问道。
“穗穗说她吃的鱼是县里的厨子做的。”巧巧带着曾大树绕着。
“爹的意思是巧巧除了看爹这样子做鱼,还亲眼看见谁这样做鱼了?”曾大树又绕了回来,继续问道。
“没有了。巧巧只看见爹爹做。”巧巧回答道。
“真的没有?”曾大树无法相信,难道他女儿是天才,是神童?
“嗯。没有了。”巧巧回答。
“巧巧,穗穗是怎么告诉你的?”曾大树想着巧巧昨天的话,问道。
“嗯,穗穗说……”然后巧巧发挥着她作为四岁孩子的功能,一顿胡扯,杂七杂八地都往一块儿凑,说了一大通话,结果曾大树一句有用的话也没听出来,巧巧自己也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了。曾大树很无奈,只能够换个问法。
“巧巧,昨天爹爹杀鱼的时候,你怎么知道要从鱼背侧划刀的?”曾大树不死心地问道。
“我自己想的。”巧巧睁着大眼睛看着曾大树回答道。
“嗯。巧巧是怎么想到的?”曾大树循循善诱地问道。
“不记得了。看着看着就想到了。”巧巧还是那句话。
“那巧巧还知道怎么做别的菜吗?”曾大树好奇地问。
“不会。”巧巧斩钉截铁地回答。
“喔!”曾大树松了一口气,看来他女儿很正常,是他想多了。
“爹,晚上你做菜给巧巧吃,好不好?你比娘做的好吃。”巧巧又来鼓动曾大树做菜。
“行,爹给做。不过做的没有昨天好吃,巧巧可不许嫌弃。”曾大树说道。
“嗯,不嫌弃。爹做的菜都好吃!”巧巧清脆地回道。
“呵呵……”曾大树愉快地笑了。
“爹,今天是不是可以吃鸡蛋了?”巧巧问道,因为他们家的鸡蛋主要拿来卖钱,但一般每隔上十来天还是会吃一次鸡蛋来补一补的。
“好,今天吃鸡蛋!”曾大树爽快地答应了。
“还要吃菠菜、菜心、豆腐干!”巧巧继续说道。
“行!呵呵……”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