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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十爷的风范……上当了……
身后又传来某声熟悉的、略带嘲讽的、尾音上扬的少年嗓音,“我说女人,你也太容易上当了吧?”
“胤禟!”我朝岸边怒喝,九阿哥屁颠屁颠的伺候上来,“溶儿,想我了?”
才怪!指指身侧的小胤禟,“麻烦,把这个家伙掕走!”
十六阿哥还在错愕中,胤禟一提衣脖,拽着小十六扬长而去,还不忘抛给我一记媚眼,小十六忿忿,可又抵不过身强力壮的某阿哥,无奈的扯着脖子:“九哥!轻点轻点!给我留点面子~~”
两人渐行渐远,十三十四又逼上来,“十七,十八?”
小十七被十六的惨淡“结局”所吓,忙一拱拳,“美人姐姐,某先告辞了!后会有期!”忙不迭的溜走,唯恐不光彩的“离场”。小十八勾着我脖颈,水淋淋的小唇儿在我耳边求饶:“姐姐~~”
哼!再也不上当了!我一扬脖:“四爷!”
四爷在岸边阴恻恻的笑,小十八在我怀里打了个寒颤,“那个……姐姐……我等你凯旋归来啊……记得和十八玩哦……”
貌似,还少了一人,我说:“有谁知道,胤禑的下落?”
自不远处的一辆豪华冰床中,始终遮掩的厢帘中,探出一张笑脸儿,“咳……小四嫂……我在这儿……”
人终于到齐了……
大清颠覆者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小德心声
章节字数:3223 更新时间:08…02…18 17:23
一声令下,几十台着红穿绿的冰床,如离弦之箭,往河对岸驰去,山呼海啸的鼓劲声中,年氏袅娜的踱到德妃身侧,奉了杯热茶:“额娘,请用茶。”
德妃只拿眼一暼她,接过杯盏浅啜一口,“你今儿没去赛那冰床,倒也奇怪。”
年氏轻笑:“媳妇儿这老胳膊老腿的,哪能再像年轻时候?再说了,这不有人抢着赛么?”拿眼这么一斜,成功的将德妃的目光引向冰河之中。
德妃眯眯眼,目光陡然一紧,貌似轻松的偏过头,对上那拉氏:“来,你替额娘瞧瞧,正中那两个人,背影怎么如此眼熟?”
那拉氏微一搭眼,帕子捂住即将出口的“惊呼”,“紧张”的扫了德妃一眼:“这……确实眼熟……好像是十三爷和十四爷……”扭头问年氏:“妹妹瞧着呢?”
年氏心中冷笑:还有你不知道的?虽这么想着,面上却是一紧,也撩首望了望,“哎吆~可不是?我说见不着十三爷和十四爷的影儿呢!原来给这狐狸精拖冰床去了!哼!她也配?”
李氏搭了腔:“你寻思呢!这位主儿现在是众位爷的红人,她这小拇指头一勾,上赶着都赶不上!都排到西便门外了!”
她俩在这一唱一和,德妃顿时明了,只问:“这句话怎么说?”
李氏戾眼一勾,朝冰河方向啐了一口,转而抱怨道:“额娘还不知道?这个狐狸精,简直把四阿哥府弄成窑子窝了!什么香的臭的都往里划拉,这八爷、九爷咱就甭说了,光十爷,那是一天来三趟的主!听下人说,那‘簮梅苑’里大白天的也哼哼唧唧,呸!也不嫌害臊!”
“什么?你是说老十也?”
年氏接茬:“别说是十爷了,我瞧着十四阿哥早拔不出腿来了!这十三爷更不用说,这四阿哥府直接当成自个儿家了,您是不知道,那十三福晋几个,哭的和泪人儿似的……”
旁边钮钴禄氏只是“感同身受”的叹息,摇头……
德妃不动声色,冷眼听了半晌,又问:“破了二十日的规矩没?”
众福晋皆知德妃指的是什么,孝庄皇太后曾因着顺治爷过度宠信董鄂妃而颁下旨意:不得超过二十天翻同一嫔妃的牌子,此旨被宗人府沿用至各阿哥府邸,如今,被德妃再度提起。
“没……有……”那拉氏只是一叹,自家的爷啊,算计的如此精确,又怎么留下把柄让人找“她”的难堪?
虽然,人家无法无天,虽然,人家受尽宠溺,可是明面上那几条规矩,人家是哪条也没犯!给嫡福晋请安,人家称身子不好;不得超过二十天同房,四爷和十三分开执行,还特地留了五天空儿,让人捏不到错处(这五天,还被人家称为‘机动时间’,四爷和十三也常常半推半就,找个缘由又留下了,通常是占满三十天的,大概有那么一个月的某个晚上,四爷和十三安排错误,导致人家自个儿睡了一晚,引发了人家滔天醋意,至今‘津津乐道’)。
德妃对这样的抱怨诉苦也是听得耳朵长茧,可是今儿,她是老僧入定,不打算管了——实在是因为自己的男人康熙爷,最近也诡异的很。
甫一听到这老四家里纳了这么个祸国殃民的东西,德妃也无非是一笑置之。本来么,爷们不过是贪个新鲜,尤其年氏这个性子,听风就是雨,无风不起浪,针眼大小的事儿也愣敢整成牛鼻子大,她德妃哪有这份闲功夫,找个不入流的小妾训话?于是,她只嘱咐那拉氏严加管教便是,真的忽略了那拉氏哭笑不得的表情。
再次,各阿哥联手来了出“寻人记”,搅得京城动荡不安,她也只不过看个笑话儿,还颇为自家儿子鸣了一番不平。凭什么他八阿哥敢抢他儿子的女人?不就是凭借着良妃最近圣眷隆厚?还把自己儿子气病了?尤其那宜妃还跟良妃一个鼻孔出气儿,简直是拆她的台么!于是乎,德妃娘娘更没空管这些“闲事”儿,窝里斗,尚来不及呢!
十月初到十一月中旬,德妃去五台上进香,优哉优哉……当然了,前提是她的最大情敌良妃,也在进香行列。折腾去吧……先男人,后儿子,自古明理,没有了男人,儿子也靠不住……
只打从五台山回来,这事态发展可超出她的掌控了。先是年氏一遍又一遍的哭诉,这小年可是个硬茬儿啊,难道还有比她手段硬的?再者,是那拉氏无限哀怨、无限痛心、无限欲言又止的踌躇,德妃心里冷不丁的抽了一下。难道……事情有变?她立刻遣了贴身丫鬟如烟去老四家里宣旨——着水溶入宫训话。不幸的是,如烟还未出宫门,可怜的丫头自假山顶上“跌”下,摔断了腿骨!从正阳门走,怎么会经过御花园的假山?奇怪了!再派一个人去,又是“误”跌入玉河,冻得三魂没了七魄。德妃不信邪,第三个人,据说未有出宫记录,就硬生生没了踪影。她德妃再傻,再笨,也不能不思忖这里面的蹊跷。莫非是主子爷想留下这个孽障,坐山观群虎斗?有可能……德妃立刻小心谨慎,明里暗里给主子爷透露这么个信息:她再也不会多管闲事!主子爷似笑非笑的眼神,至今让她未回过神来。
进了十二月,主子爷行事诡异,异常宠爱蓉贵人。初时,德妃并未将此蓉与彼溶联系起来,只当又进来个狐媚子争宠,况且这狐媚子一点规矩都不懂,不请安、不串门的,见人先扬三分傲样,饶是德妃她这样的“好性儿”,也被气了个七佛升天。于是,联合宜、良、惠三妃,先后整治了这小妮子一下。嗬!人家那好运气!砸了顺治爷的珐琅粉彩直颈瓶,烧了主子爷的九龙雕镂的檀香扇,愣是没事儿!主子笑得那个慈眉善目啊:‘蓉’儿……随便烧,随便砸,国库里有的是!真是千金难买红颜一笑啊!她德妃怎么就没摊上这样的好事儿?犹记当年,小德十八岁,正是青春年好、春花初绽,一夜温存过后,主子爷突然来了兴致,非要给她提个字儿。小德那个高兴啊……伺候着笔墨,一不小心,砸了个宫制的梅花砚,主子爷的脸色黑的啊,比那黑墨还要黑……从此小德长了心眼,凡是不听话、不守规矩的小妮子,通通让她们“误”砸了主子赐的什么宝贝东西,此招屡试不爽,怎么到了蓉贵人这儿,咋就不灵了?
德妃直到昨儿仍想不通……可是今儿,再听见某位妖孽的名字,德妃这榆木脑袋瓜突然灵机一动,蓉……溶?不能吧?先说这伦理上可就岔辈儿了,老爷子还能怎么着???此念头一经出头,简直如参天大树瞬间在德妃心里枝蔓遍开,无法根除。德妃想到此,也不由得急切起来,这个溶儿,到底长什么样儿?
康熙在御帐中小憩,手里仍攥着神秘的黄匣子,津津有味的拈着胡须,看最新一期的《溶儿动态》,这已经是他的习惯,永远戒不掉的习惯。每个字总要翻来覆去捣腾几遍,在心底慢慢回味沉淀,想象着,她掐腰,她瘪嘴,她嘻笑,每一幕场景,在他心底一一上演,仿若亲眼所见,真实的令人心惊。将纸卷塞在匣子里,他合上眼,抚了抚唇,好像,还留有她馨香的体温,香嘴儿里的蜜水,是他一辈子所尝过的最甘甜可口的。
李德全上前几步回道:“主子,蓉贵人前来请安!”
康熙眉一凛,“撵回去,就说朕不舒服……”李德全举步欲走,康熙又吩咐道:“把这个给她!”不过是一枚簪子,却能让她们争个头破血流,他能想象,蓉贵人捧着御赐之物那得意的眉眼、炫耀的神态,真是丑陋……不过是沾了“溶”字的边,难道,你也配?
复又合上眼,心底暗叹:溶儿……你等着……我会把一切障碍都扫除……
李德全又禀道:“主子,冰床大赛就要开始了!”
“哦?”康熙一个挺身,龙行几步,精神爽利的接过望远镜,紧紧追随那抹娇软的身影,粉嫩如春花,小辫儿迎风飞扬,她紧扶着车栏,笔直如松,俏脸上得志意满,即使离得那么远,都能听到她兴奋的大呼,扬起手来作举鞭状,驱赶车前卖力的二人。那两个他认识,岳家和蒋家的小子,是国之栋梁啊,竟然心甘情愿的为他的小溶儿卖命,呵呵……
他低笑着,又将目光转到她丰腴的前胸,是那么柔软如绵,好想吮一口……跳跃的翘臀,随着她腰肢的摆动划出迷人的波浪,引人品尝销魂滋味……还有莹白如玉的小脚丫,方才是怎样的泛着粉红,在他眼前招摇……还有她迷乱的低吟……薄红的粉腮……玉贝般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