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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总是批评人家的爱情经不起考验,一毕业就劳燕分飞,我以为只要有爱就能在一起。现在我终于懂得分飞燕们的苦衷了,对那些短暂的爱情也有了新的认识:即使经不起考验的爱情也是值得回忆的,如那短暂一现的昙花。
如果我能成名就好了,一本书挣个百把万,许多难题都不复存在。
见我良久不出声,虫虫好言安慰我:“别伤心,反正我非你不嫁!啊?”
“我也非你不娶!”
第五章德夯——美丽的峡谷(7)
从瀑布下面钻出来,那五个家伙不见踪影了。
“他们一定以为我们在干坏事,先回去了。”
“都是你!”虫虫拿拳头打我。
这时雨小得多了,雨丝细细的,如蛛丝一样在空中轻灵地飞舞着。飘在脸上身上,轻若无物,却润泽肌肤。
德夯是苗语,意思是“美丽的峡谷”。
我对虫虫说:“这个峡谷有瀑,有潭,有溪流,山坡上山花烂漫,山腰上云雾缭绕,天空中还飘着细雨,够美的了。”
“嗯,以后我们还来这里。”
回头看看那瀑布,它悬在高高的山崖前。
我产生了一种寻幽探秘的冲动,想爬上那悬崖去,看看那瀑布从哪里流来的。
虫虫劝阻我说:“你眼镜没了……”
“你不是说要做我的眼睛么?再说,总不至于连山都看不见吧。”
我们寻着一条上山的羊肠小道,道上尽是泥泞的泥水,满是牛蹄印,偶尔还有牛粪。踩着烂泥上山,鞋底很快就粘上寸许厚的一层粘泥。道路两旁有许多青葛藤,它的根富含淀粉,蒸熟了可以食用,味甘而略带苦味,有山民弄到城里卖的。可惜没有镐子,不能挖一段葛根回去。
爬上山顶时雨也停了,算是天公悯人吧。一座石峰将流纱瀑布隔在西面,我们无法看见瀑布的源泉。但是,造物主以更大的惊喜来弥补我们:
石峰东面,视野异常开阔。只见群山巍峨,如万马奔腾。苍莽的森林恰如马鬃一样茂密,山峦的曲线勾勒出群马的背脊和颈子,那些耸峙的石峰就是马们竖立的耳朵了。低空中悬浮着连片的灰云,仿佛一群神魔的阴沉的脸在俯视着绵绵青山。
令我们叹为观止的是脚下一道长长的峡谷,那是地壳运动而产生的无以伦比的伟力硬生生将群山分开所形成的南北向天堑。峡谷两侧悬崖壁立,其凸凹的曲线可以互相啮合,见证了数百万年前那场惊天动地的骨肉分离。漫长的岁月过去了,伤口已经风化,森林已经滋生,它们将当年山崩地裂飞沙走石的骇人现场装点得无比宁静和美丽。
峡谷对面森林皆成蓝色,隐约有樵夫应答之传来,却不见人踪。站在峡谷边往下看,深不见底,陡坡上有灌木、茅草、金黄色的老虎花,再往下只见一片神秘的蔚蓝。这片神秘的蔚蓝如同一条无声的大河。隐藏在那深不见底的蔚蓝之下的,会不会有传说中的奇花异草,珍禽异兽?面对这大自然的美景,我们都失语了。任何的夸奖形容都显得多余,最庄严的举动就是凝视与倾听,让自己的身心与自然融为一体。
过了好一会儿,我心有不甘地说:“我眼镜坏了……不然……一定要下去看看。”
“下一次我陪你下去!”
“真的?”
“真的!”
虫虫的衣裳还没有干,湿湿地贴着肌肤,女性迷人的曲线显露无遗。我心旌动摇,又把她揽在怀里。
我冲着大峡谷大声喊道:“喂——我爱你——”
峡谷里荡起阵阵回音:
“我爱你——”
“我爱你——”
回到寝室,痞子正在洗衣服,三个大桶堆满衣服呢。
“怎么这么多衣服洗?不像是雯雯的啊。”
老唐说:“为他一个人泡妞,我们集体淋雨,他不洗谁洗?!”
痞子笑得合不拢嘴:“替媒公媒婆洗回衣服,是应该的。”
既然有免费洗衣工,我赶紧洗澡换衣,看看枕头套有些脏,也扔给痞子。
唉,痞子真是过上幸福生活了,他从此走路特生猛,仿佛鞋底装了弹簧。这种步法,与段誉的“凌波微步”可以媲美,美其名曰“羊公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