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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江小姐,在不在?”有声音说。
“有。”
“你的电话。”
“哦,麻烦你。”昭江急忙走出休息室。
她奔到收银处的电话前,拿起话筒。
“喂——喂喂?”
传来嘟嘟声,电话挂断了。
“奇怪。”昭江耸耸肩。
“谁打来的?”接电话的厨房部男孩子问。
“挂断啦。对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是男的。男朋友?甩掉你了是不?”
“多管闲事!”昭江瞪他一眼。
不过,说不定真的是“他”。
因为他知道昭江会工作至很晚,于是偷偷打电话来;而在昭江接电前,突然有工作而挂断……一定是的。
待会打电话给他好了。回到休息室时,昭江想。
已经跟他交往了两年。说是交往,只是偶尔见见面,聊聊天,并没有特别关系。
不知何故,突然很想见他。不是普通的“朋友”身分,而是“情人”。
已经两年了,两人找个地方过夜也无妨……
对。彼此都不是小孩子了。
把咖啡喝了吧——有点凉了,但她怕热,恰恰好。
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唔,多半是因为今天这件事的缘故。
眼前有人差点死去,乃是第一次经验到的。昭江突然莫名其妙地胆怯起来。
她渴望有人紧紧地拥抱自己。
当然,纵使不是遭人杀害,人也可能死于意外……
想到这里时,立刻想马上见他。
对了。明天必须去警局一趟,上班时间定比平日迟。反正会迟到,不如请假好了。
一天而已。而且发生了今天的事件,店长不会诸多唠叨吧。
待他今晚工作完毕,找个地方过夜……
身上带了钱,算好他下班的时间,在外面等他,他一定会很惊讶的。
然后提出建议,让他更意外……
对,就这么办。
昭江把咖啡一饮而尽,迅速站起来。
突然觉得胸口作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咙。
怎么回事?不要,难得今夜是良宵……
昭江使劲吸气,睁大眼睛压住胸口喘气。
“救命——”
她的手伸向桌子,想呼喊他的名字,可是叫不出声。
“死亡”一下子粗暴地猛揪她的胸膛,夺走她的性命。
生命、梦想、美妙的一夜,都失去了。当昭江崩跌在地时,她连失望也来不及感觉。
14、头目之恋永吉张开眼睛。
室内微暗,猜不着到底几点钟了。因为没有窗口,白天或深夜都没太大分别。
最近醒来时,终于没有了监狱的错觉,而且房间是温暖的。
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当然,床的软度也和监狱大不相同。
突然听见什么人的呼吸声。往旁边一看,女人卧睡在那里,裸肩在发亮。
对了。是滨谷把这个女人叫来的。
在监狱中,无论怎样收买都好,总不能把女人也叫送来。跟女人亲近是久违的事了。
虽有一点点不安,但是这女人年轻又有朝气,永吉也十分松驰而愉快。
看看表,才凌晨时分,永吉不由苦笑。
若是以前,有女人陪伴的话,可以睡到傍晚。到了这个年龄,似乎不愿意也会半夜醒来。
下床披上晨褛,永吉打着呵欠走去浴室。
儿子被杀,以为虚度良宵了,却是意外地愉快的夜。人不能一直心情沉重下去。
沐浴后,精神了不少。刮完胡子,回到房间时。女人还在酣睡着。
他坐在沙发上等身体发烫的感觉过去。电话响了。
“什么事?”
“您醒啦。”滨谷说。“感觉如何?”
“不坏。”永吉望望床上。女人大声呼一口气,转了个身,然后又睡着的样子。
“其实有事——迟一点再说好了。”滨谷说。
“不,现在可以。叫人拿早餐来,我边吃边听。”
“遵命。”
十五分钟后,永吉整装完毕。
他没有吵醒女人,静悄悄地走出房间。
所到的是隔壁房间。在桌前坐下没多久,马上传来敲门声,滨谷走了进来。
“早安。”
滨谷行礼,叫手下把餐盒端来后,打发他出去。
“咖啡比昨天的暖。”永吉说。
“我会留意。”
“坐——昨晚久违的享受了。”
“喜欢那个女人吗?”
“嗯。身材不怎样都无所谓,到了我这种年纪,最要紧的是相不相投。她很好。”
“听您这么说,松一口气。”
“替我打赏一下——可能还会叫她来。”永吉说。“假如还有那种时间的话。”
“遵命。”
“那件事怎样了?”永吉边把面包塞进嘴里边说。
“那个……”滨谷吞吞吐吐的。
“不顺利?”
“呃——关于佐佐本那两个妹妹的事,向妹妹下毒是成功了,但她挽回性命啦。”
“年长的姐姐呢?”
“本来是用莱福枪对付的,杀手却失踪了。”
“什么?”永吉皱眉。“被消灭了?”
“不,好像不是,不然会传进耳里的。”
“唔……最近,职业杀手也少啦。”
“对不起。我说过是手法高明的家伙。”
“算了。不过,我不能等太久了。”
“是。”
“这里也不一定永远安全。过不久,警察可能找上门来。”
“我会小心的。”
“我明白。”永吉点点头。“那个用毒的家伙怎么样了?”
“他是高手,自己也答应一定会收拾她,大概没问题。”
“是吗?”永吉沉思。
“怎样?要不要多找一个?”
“不,没时间了。”永吉说。“让我们这边来做。”
“知道。”
“对了。排行第二的,刑警的情人,叫夕里子吗?”
“是。”
“有必要把她先弄来这里,利用年长的姐姐。”
“原来如此。”
“那样一来,这里就不方便了。”永吉把咖啡喝光。“离开这里!”
“是。”滨谷点点头。“随时作好准备了。”
“是吗?”永吉从抽屉拿出手枪,摆在眼前。“使用这家伙的时候来啦。”
滨谷站起来。“我马上过来接您。”
“滨谷。”
“是!”
“米仓那厮怎样?有什么动静?”
“正在找您的下落,目前没有明显的行动。”
“是吗?米仓大概在偷笑啦。不过,即使我死了,我也不把地盘交出来。”
“当然了。”滨谷肯定地说。“这点请放心。”
永吉咧嘴一笑。“你是可靠的家伙。”说着,他站起来,“预备好了就叫我。”
滨谷快步走开了。
永吉回到卧室。
亮了灯,女人目眩地睁不开眼,仰起脸说:“已经天亮啦?”
“你走吧。”永吉说。
“哦,是吗?啊——”女人打呵欠。“借花洒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必急,慢慢好了。”
“现在几点啦?——早上?好早哇。”
女人光着身子下床.走向房门。
“不是那边?花洒在那道门后。”
“是吗?——我的方向感,不行。”女人笑说。
“我也是。”永吉笑了。“很严重的方向盲。这是秘密哦!”
说着,永吉从钱包抽出几张钞票,放在女人脱下的衣服上。
“哎呀,不必啦,我已经拿了。”
“不要紧,拿去。”
“谢谢。”女人笑一笑。“那就领受了。”
永吉看着女人把钱收进手袋里,突然叹一口气。
“你要走了?可以给我一个吻吗?”
“嘎?”
“因为——可能见不到面了。”
说着,永吉搂过女人的赤裸身躯亲吻她,女人的体温微微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