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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论论的试验证明问题/“退化器官”问题/由猿到人的中间环节/恐龙绝灭和猿猴保留的问题/“夏娃”理论/“自然选择”与“生存竞争”/牙齿与智慧的关系/进化论“议案”
人类的“历史”是有局限的历史,人类进化的学说是有所回避的学说,它们共同反映出来的一个带有倾向性的问题即是人的局限性。人从人自身的生活状态看,特别是人与动物的对比中评价人自身,那可以说人是非常了不起的,是天底下最聪明最厉害的高级智慧生物;假如人把自己的视角调整一下,站在月球上看人类,那他就一定会说:哦,渺小的人类啊,你究竟藏身何处,我只看见蔚蓝色的地球,为什么就看不见你们呢?假如把人的视角再移远一点,移到银河系的某一个星球上,到那时,他就会茫茫然对天发问:天哪,你说的人类是生活在宇宙的那一个星球上?仅仅我们的银河系就有上亿颗恒星,我们需要多少光年才能找到他们生活的那个星球的踪影呢?虽然这也是一种假想,但它可以说明一点,那就是:我们人类在自身看来是非常伟大的,但在宇宙中却微不足道。
也许是人类天生的这种有限性,他在他的一切文明活动和价值创造中也是有局限的,比如论述人类起源的进化论学说就给我们留下了这样深刻的印象和疑问。
一、未经“试验”的科学假说
对于人是由猿猴变来的这个观点,“达尔文主义的反对者们认为,这种理论没有得到试验论证。谁一次也没有观察到一种生物是如何突变为另一种生物的,常常有人辩护说:一种生物演变成另一种生物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数十万年或数百万年。但是,如果没有证据的话,理论终归是一种理论。许多年来,科学家一直在寻找达尔文所描述的介于猴子和人之间的一种‘中间’物质。目前发现了大量动植物化石,但没有发现这种‘中间链环’。经过仔细研究后发现,所找到的介于猴子和人之间的‘中间’形式并不是这种‘中间链环’。如所谓的‘非洲南方古猿’和‘蜡玛古猿’,是已知种类的猴子,爪哇人就根本不存在,尼安德特人是普通的人。”①
问题1:如果找不到横亘在人与猿之间的这个“中间”物种,是否可以说,迄今发现的“古人类”化石全部是古猿的化石?也就是古代动物化石呢?
很显然,考古学家们依照达尔文的进化理论在寻找人类最早的祖先化石,这是“理论先行”的典例。一般来说,任何理论都是建立在大量的感性材料基础之上的。达尔文的《物种起源》主要研究生物进化的一般规律,而《人类的由来》是在这一理论基础上“试”着进行的一项“试验性”很强的理论探索,这是达尔文自己的意思。也就是说,达尔文把生物进化的一般性规律拿来套在人类起源的个案研究上进行的一次“试验”。仅从生物进化角度说,这一“试验”应该是成功的,但人类不是一般生物,人类是生界最富智慧、最具创造力的高级智慧生物,他在生理结构上可能与其他动物有相似性,但他在意识、智慧、语言、创造力等精神方面绝不可和其他动物相提并论。这一点既是达尔文和达尔文主义的难点,也是这一理论假说难以成立的根本原因。假如不是这样的话,我们完全可以按照达尔文的观点,进一步深化和推广他的理论,既然猿猴能演变成人类,那么苍蝇能变成蝴蝶吗?前者的理论已经存在着,后者的创生理论能否再演变出来?
第三章:进化论留给我们的疑问和思考(2)
问题2:一般的生物进化和人类进化本属两个不同的范畴。达尔文先出版《物种起源》是一般的生物进化论,在拉马克等人的感召下,又出版了《人类的由来》。达尔文出版第二部著作的事实,是否暗示着一般的生物进化和人类的进化是两回事?
二、“退化器官”的问题
进化论的另一个理由是“人有退化了的器官”,“退化了的器官”在达尔文的著述中称之为“残留器官”。达尔文指出:“高等动物的一切物种都有某些结构表现着一些残留的状态,不在身体的这一部分,就在身体的那一部分,例外是没有的,人也不在这条之外……残留的器官,有的是绝对的没有什么用处的,例如雄性四足动物的乳房,又如反刍动物中从来不发展到穿破牙龈的门牙”等。达尔文还列举了人的“额角上用来伸展双眉的那条肌肉”、“用来挥动耳朵的一条引起身体表面的肌肉;”“男人身上的短毛”和“女人身上的茸毛”、“在文明比较发达的一些人的种族里,看到尽头的那几只臼齿或智齿”;消化道的“盲肠阑尾”,“尾骨”及其相连的“几节脊椎”;生殖系统的男性“前列腺”等。达尔文认为,这些人体残留器官的存在,一个原因是“废而不用”,所以也就“不用则废”,既然是废的,为什么还要继续存在下去呢?达尔文说:“残留之所以存在,一般要凭借遗传,那就是说,凭借一性所取得的一些部分或结构,通过遗传,被局部的,或在较差的程度上,分移到了另一性的身上。”②
了解达尔文的这些论述,我觉得都没有什么错,他在这些领域都显得很专业,论述也很精当。可是最新的研究成果表明“在达尔文时代,科学还无法弄清人的大约一百八十个器官的功能,因而某些器官被进化论者认为是退化了。亦即人从进化的祖先那里继承了这些器官,但迄今已失去其原始的意义。如今,这些器官的功能已经清楚:人没有‘退化器官’和‘返祖现象’。”③
问题3:既然人的某些器官是由“退化”演变而来的,那么这种“退化”就应该继续进行下去,不应该中途终止;为什么像尾骨这样的“退化”器官却中途终止了而不继续“退化”下去呢?这种“退化”到一定时候突然终止“退化”的原理是什么?
的确,科学的力量是无穷的,只要它证明了什么。比如有学者说,人的最小的脚趾是“退化”的对象,包括人的最末端的一对短肋骨。按照这种“退化”和“残留”的理论,凡是人身上短小、薄弱的器官或肌肉都是“多余”的,“废而不用”的,都将面临“退化”的趋势。如此看来,人的生理存在就是一个难以理解的悖论:人类从猿猴状态演变成人的状态,实际就是由甲物演变成了乙物,其变化的性质不是表面的,而是根本性的变化。由猿变成了人类,这还不够,人的生理器官还在继续“退化”。照人类在生理上的这种演变历程看,人科动物中的人类是个特例,他的生理结构是不稳定的,永远处在动态和变化之中,甚至他随时都有可能演变成乙物或丙物的可能,否则他决不会从猿猴状态演变成人类的。对此状态,有学者解释说:“人是从古猿进化而来的,人的体质形态在进化过程中发生很大的变化。但发展成现代人后,形态结构已经基本上定型,变化就很小,如身高有微小的增加,牙齿的数目在减少……现代人的进化,主要表现在体外进化和精神进化两方面。”④既然如此,我们要问:是什么力量改变了猿猴的生理结构而变成了人?又是什么力量使“变化很大”的进化征程稳定了下来,转而变成了“精神”方面的进化?还有由猿变成的人类,如果出现某种变化条件,下一步他将会变成什么样的生物?
第三章:进化论留给我们的疑问和思考(3)
问题4:从进化论的角度看,人类是个极不稳定极富变化的生物种群。由猿到人是人类质变的第一步;下一步人类由人会变成什么生物呢?
三、从猿到人的几个环节
按照经典人类学的说法,人类在由猿到人的转变过程中,大致经历了这样几个重要环节,它们对人类的最终形成起到了关键作用。
1)直立行走。“从世界范围看,直立人在20多万年前到170万年前的漫长时代里,体质特征变化不是很明显,而在距今20到30万年这段时间里,形态上更为进步的人类开始突然出现,这至少说明人类的演化并非匀速。这种进化在生物学上称为间断平衡,即一个物种在很长时间里形态相当稳定,然后在很短时间里突然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这种进化轨迹像是阶梯而非斜坡。”⑤这段文摘说明两个问题:A。直立人在将近150万年的漫长时间里体质变化不大;B。到了距今20至30万年时形体出现突然变化。这种长期不变和突然改变是什么特别因素导致的呢?有人特别地说,它是生物学上的一种“间断平衡”的理论而已。
问题5:仅凭古猿的几颗牙齿或一个头盖碎片就能确定人类体质的变化吗?而且古猿在近期因“突变”而直立起来的这个“突变”具体指什么?
另外,根据研究,人类的始祖从四足爬行到直立行走也是付出了惨重代价的。四足动物的优势就在于爬行,那样它们有速度、有利于用前爪捕食,平稳的身体结构对脊椎没有任何压力,因而四足爬行动物几乎不存在椎间盘突出这类疾病。可是,人类的始祖们不知怎么考虑的,他们居然抛弃了四足动物在荒野中生存的优势,由爬行而直立。直立行走的始祖们奔跑速度大幅减缓,竟然也没被其他四足动物们吞食掉;平稳的四足身体结构演变成了两足直立的身体结构,身体站立的不稳定因素加大,身体的风险也随之加大;特别是直立行走对脊椎造成极沉重的负担,因此,人类椎间盘突出之类疾病频频上身。人类的始祖们在与猛禽野兽们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智慧还没出现,他们为什么要避利而取害,削弱自己生存的能力呢?
问题6:南极的企鹅是直立行走的,澳大利亚的袋鼠也是半直立的生物,它们为什么没有因为直立而演变成其他动物?为什么解放了的双手没有学会劳动?
按照生物自然进化的学说,这又是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改变了他们的形体,导致了猿类变异的历程呢?
传统的解释,主要有两个因素,一个是气候因素,另一个是劳动。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