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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网络2009.3-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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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自知之明,也不晓得撒泡尿照照自己。 
   一不小心,我老婆在一个夏天再次怀孕了。我心想,早不怀孕晚不怀孕,几个嫂子离开我的时候怀什么孕呢?这日子叫我怎么过? 
   我的老婆真是天下最好的老婆。她对我是那么地好,我却成天沉迷于赌博,把家中的积蓄输了个尽光,而且处处借债。老婆安慰我,只要人好好的,没病没灾就好,钱都是身外之物。我感动地哭了。我说我的名声坏了。她说让别人去说,我了解你,你不是花心的人,瞧你哪天不按时交作业?你从没有偷过懒。男人花心了,耕了别人的田就会荒了自家的地。听她这么一说,我更加感动了。我发誓不但不花心,而且再不赌博了,一定要和老婆好好过日子。 
   老婆一脸幸福,开始抚摸我。我说你越摸我越难受。她说要不你就出去物色个情人吧。书上都说妻子怀孕期间男人最容易出轨。我赶忙向她表白。她说我是傻瓜,即使我花心了也花不到哪里去,她最相信我了。我老婆是很传统的人,平时除了读书看电视很少与外界接触的。她突然提出来一个想法,她说我有嘴,我会让你舒服。我感动得流了一夜的眼泪。但是,那种感觉毕竟是取代不了的。我真有了找情人的想法。 
  

   随着电脑的普及,打字复印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谷岩的那家打印店就改换门庭成了好来屋发廊。牛静也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走在街上,我一眼瞅见一个风姿绰约的背影,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我跟她到了发廊,才确认是她。她一进门就突然扭过头来,一脸挑逗的媚笑。当她认出跟踪者是帮助过她的人时,立刻换上凝重的表情。我们赶忙错开目光,各自瞅着无关紧要的东西。 
   “晚上忙,早晨又要睡觉。中午吧,你明天中午在河边等我。”她急急地给我说了这些就跑进里屋去了。 
   好来屋发廊肯定不是我久留之地。我趁没人发现匆忙退了出来。 
   无论春夏秋冬,谷岩的人们都习惯午休的,只是午休的时间长短有别。盛夏的中午,街道上几乎没有人影。连狗都吊着长舌头无精打采地卧在树荫下懒得动弹。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早早地来到河边,发觉有几个光屁股的小孩正打水仗,就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知了的叫声一阵比一阵急促。平时只要往林中石块上一坐,即使再热也会立刻凉爽下来。当时,我却感觉衣服贴在身上,甚至闻到了一股股的酸汗味道。 
   牛静像在欣赏风光一样,若无其事地打着一把防晒伞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进了树林,她收了伞,取下防晒眼镜,冲我笑笑,环视了一圈周围,然后伸手位住了我,说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我跟在她身后向茂密的树林走去。 
   确信没有人可以看到我们之后,她把伞往地上一扔,紧紧抱住了我的腰,我没有任何言语,只有疯狂的举动。我松开自己的皮带,弓着双腿,勉强撑着即将滑下去的裤子。我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短裤往下一扯就开始了进攻。 
   皮带扣随着急促的晃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像席梦思弹簧的叫声在为我的进攻伴奏。她发出短促有力的呻吟。在我欲醉欲仙时,她猛然推开了我。我啊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双手握住了昂头挺胸的家伙,它倔犟地颤抖着,一团粘稠的液体挣扎着从指缝里喷射而出,打在一米开外的灌木叶上,那一丛灌木都醉得摇摇晃晃。我蹲了下去,大口喘着粗气。 
   “你真棒!”她上牙咬着下唇,眨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 
   得到女人的夸奖,我顿时感到飘飘然。我有些责怪地问她:“你刚才为什么要推我?” 
   “你太鲁莽了。你不为我想想后果,我也得为你想想。怀上孩子了,你敢要吗?” 
   我一时无言以对。老婆肚子里已经怀上一个了。眼前的牛静,她已经改名字了,叫牛丽娜。她已经是风月场上的老将,从刚才她及时地把我推开就可以看到她有多么老到。我能让她再为我怀一个孩子吗?现在我一贫如洗,暂不论名声,拿什么养活她们?我突然打了个寒战,一屁股坐在地上接着喘气。 
   “我现在这样子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办法报答你。如果你不嫌弃,我们以后还可以在这里见面……”她弯腰捡起雨伞,匆匆往回走了。 
   从那以后,我们三天两头在树林中幽会。为了不让老婆觉察出异端,我晚上经常爬在她身上装出一副难熬的模样。 
   牛丽娜总是夸我功夫很棒。我就不怀好意地问她什么叫棒,什么叫不棒?现在她一点也不害臊,谈起男人就像一位坐在巷口边奶孩子边嗑瓜子的嫂子,从容不迫,甚至面无表情。她说有的男人像送传单的,随便一塞便了事;有的男人像送牛奶的,往门口一搁就完成了。我觉得好笑。她撇撇嘴,说这有什么好笑的,少见多怪,还有的累得面红耳赤也举不起来。我问遇到这样的情况人家给钱吗?她恶狠狠地说凭什么不给!约好了的,做不了只能怨他自个! 
   我毕竟是男人,是一个不断被女人称赞很棒的男人,所以我要拿出男人的豪迈。我经常给牛丽娜买一些她爱吃的零食,还有化妆品、装饰品。她从来不收现金,说她不缺钱。我悄悄算了一下账,给她买东西比在外面嫖娼还花钱一些。所以我欠的债越来越多。可是我上瘾了,控制不住自己。每次见面,牛丽娜都能花样百出,让我欲罢不能。我像一辆没有刹车的汽车正朝山坡下滑去,越滑越猛,越猛越刺激。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和牛丽娜的事情像夏天的一阵旋风,很快就刮到了谷岩的每一个角落。我挪用公款的事情也败露了。我像秋天的树叶迅速枯萎着。 
   那一天,老婆在卫生院做完体检。她面无表情机械地走在街上,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只要走出门,各种复杂的目光便像机关枪交织着扫射她,压得她抬不起头来。更有一些不怀好意者故意亮着嗓门儿旁敲侧击地发表着言论。 
   水泥路面被太阳照得白煞煞的。火辣辣的阳光像滚烫的开水一样从头顶泼下来,她的目光和尊严紧紧缩成一团,缩成脚底的一小块影子,几乎停止下来不敢动弹了。 
   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划破沉闷的空气,惊醒了午睡的谷岩人。老婆被抬进了卫生院,很快又被转送到谷山县人民医院。我当时已经在县财政局监察室接收了半个多月的调查。等我赶到医院,老婆已经苏醒过来。 
   我紧紧攥着她的手。我的牙帮子都咬肿了。我恨自己啊!我的脑门在床帮上磕出了血。 
   我希望她跳起来骂我,用尖利的指甲抓我。我的愿望没有得逞。 
   “对不起,孩子没了。”她没有哭出一点儿声音,只有眼泪瀑布一般顺着脸颊哗哗地淌个不停。 
   面对这么善良的老婆,我突然怕冷似的打起了寒战。这不仅仅是一个外在的寒战,而是我心灵的震撼!我使劲地抽自己嘴巴,一直打得牙缝里渗出血来。 
   老婆获得了运输公司的一笔赔偿,总算替我还上了那笔挪用的公款。从那以后,我再没有打过一次牌。我被单位开除了。我成天足不出户在家给她洗衣做饭。 
   那天,她想吃酥肉炖粉条。我上街去买粉条,背上突然被人重重踢了一脚。我踉跄了几步,最终还是趴在地上吃了一鼻子灰。我抹了一把鼻血,趴在地上扭过头,只见牛丽娜死命地抱着一个脸上有伤疤的凶恶男子朝我喊:“你还不快跑!”我拔腿就朝家里跑,以后再也不敢出门了。后来听说牛丽娜被男朋友刀疤脸带走了。 
   在风言风语中,老婆在谷岩教不成书了。娘家的一个舅舅在县教委工作,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她调到城关实验小学。我这个待业青年就跟她混到了县城。 
   
   我见李庆邦杯里的茶水已经淡得没了颜色,就给他换了一杯。后面的故事他不用讲,我已烂熟于胸了。他的确老老实实呆了几年,在家一心搞写作。小说上了《人民文学》,诗歌上了《诗刊》。出了名,请他写东西的人就多了。很多单位请他写通讯报道、典型材料。后来他摸到门道,再没心思写纯文学作品,专门写起有偿的报告文学。水涨船高,开口要价就一千元以上,而且价格视文章长度不断上浮。这毕竟不是稳定的职业,几位朋友做了大量工作,谷山县财政局决定常年聘用他。原来谷山财政系统的通讯报道一直跟不上其他县区,自从李庆邦出手之后,在中央级的大报大刊发文章成了家常便饭,所以谷山财政系统的通讯工作年年夺得全市第一名。 
   大家都希望李庆邦能够这么干下去,除了工资还有更多的润笔费,要不了几年就可以在县城买套房子了。现在,他还租住的是两间瓦房。 
   
   兄弟,好多人都说我是好色之徒,我是被冤枉的。 
   我至今仍然深爱着自己的老婆。她从来不和我吵架,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女人? 
   我是和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但那都是有原因的。无论和谁发生关系,我都不曾想过和老婆离婚。我有愧于她,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法报答她了。今年她已经三十五岁。我的父母,还有她的父母都不断地催我们:“赶快要个娃子呀。趁我们身子骨还硬朗,好给你们抱几年娃子。”可是,老婆坚决不要娃子。她上了环。医生问她有娃子吗?她说没有。医生说上环影响将来怀孕,你年纪已经不小了。她对谁都这么说:“我不要娃子,这辈子都不要娃子。我为计划生育作贡献。” 
  

   只有我理解她的心思。我也劝她:“该怀个娃子了。” 
   她说:“我真不想要。我只要你。” 
   后来,我也不劝她了,因为我出了一点问题。 
   前年,县财政局新招来一个临时工,姓叶,是高考落榜的小姑娘。小姑娘个头不高,小鼻子小嘴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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