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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我们实在是太对不起他了。”
“我们已经对不起人家了!”秦龙痛苦地弯下腰,右手紧紧扯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要把头发全部扯下来。
“弟弟。”秦百也是痛苦地咬着下嘴唇,“好。我说!”
“谢培大人现在在宾馆里。昨天,他们来找我们。”说着,秦百用手一指冯星一行人,冯星等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很不好看。秦百没理会他们,接着说道:“他们拿着冯梅偷偷录下的第二天仪式上的录音,威胁我们,要我们给冯梅一个和谢培单独谈话的机会,否则就向你们告发我们使用禁药,用非法手段窃得他人隐私。没办法,其实我们被你们关进去也就算了,我们是不怕坐牢的,但是谢培大人不行,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我们只能按照他们说的做。反正冯家的四兄妹中的三兄弟在我们身边,只有冯梅一个人和谢大人在一起。量她也不能把谢大人怎么样!”
“那后来呢?为什么谢培的角色换人了?”
“后来我们回到了宾馆以后,看见冯梅从谢培大人的房间里出来,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于是就进去看了,谁知,她居然把谢大人给打晕了。后来我们气愤至极,就跑去找她理论,谁知她居然提出要假扮谢培,然后从钱永泉的嘴里套出对她自己有利的证据,好把他从公司里彻底赶出去,如果我们不答应,她就要告发我们,于是我们也只能妥协。”
“嗯,那么真正的谢培又是什么人呢?”
“这个……”秦百又开始犹豫了。
“说。”林君振的言语加重了。
“其实,我们也不是很清楚。”秦百说,“我们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谢大人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女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曾经进入他们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男式风衣,带着墨镜、口罩和手套的人。无论是从身材还是从体型上看,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个女人。
“那她现在哪?”
“在宾馆。”秦百说道,“她被冯梅这个女人弄昏以后,就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那今天和我们一起出门的人,其实是冯梅咯。”朱美雪问道。
秦百和秦龙又对望了一下,点点头。
林君振打量了一下他俩,从身高上看,他们、冯梅和神秘女人的确很接近。
“小朱,给老于挂个电话。”
“明白!”朱美雪利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好了,冯家三兄弟们,跟我说说你们的情况吧!”林君振把注意力转向他们。这三个人中的冯星、冯厉正低头窃窃私语,脸上不见任何悲伤的神情,唯独冯南在一边哭得死去活来。
冯星和冯厉抬起头:“我们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刚才不是说我妹妹和你们一起出的门么,她原本还好端端的,现在突然就死了,你要我们说什么啊!”
“就说说你们平时和她的感情如何?”
“我们是她的兄弟,有血缘关系的,怎么能不亲。她死了,我们都很伤心啊!”冯星说着便用手抹着他好不容易挤下的几滴泪珠。
“噢,是么?可是据我所知,你并不是冯家的人啊。”林君振盯着他。
“你!你胡说!不要以为你是警察就可以随便这么说别人!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不是冯家的人啊!”冯星被林君振的话触痛了,跳了起来。
“本来就不是!”钱永泉也在一旁接口。
“你闭嘴!你才是外人呢!”冯星恶狠狠地冲他叫道。
“说自己不是冯家的人不正是你么?要不要我把你们第一天在仪式上的录音拿出来放给你自己听?”林君振诡秘地笑道,“会偷偷地录音的人可不止你们!”
“你!”冯星和冯厉惊讶而又愤怒,“你身为警察,怎么可以……”
“不要忘了,这次我只是以普通游客的身份来的,我所做的一切举动都和警方无关!”
“你!那你现在凭什么问我们问题!”
“对对,我现在是没权利以警察的身份讯问你们。我只是以一个旁观者,或者说是当局者向你们提出我心中的疑惑罢了,至于你们愿不愿意回答就是你们个人的事了。现在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从早上起床到来到这里,你们三个人一直都在一起么?”
“不用理他!”冯星扭头背对着林君振。
“我们一直在一起,早上哥哥们都在和宾馆的服务员小姐聊天呢!”冯星冯厉没有回答,倒是冯南在一旁奶声奶气地回答道,“哥哥们和服务员小姐有说有笑的,还送给人家不少鲜花,害得我只好在一旁一个人玩!”
“去!去!小孩子懂什么!”冯厉把冯南拽开,还不忘狠狠地留一白眼。
林君振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把目光转向钱永泉。
“能告诉我昨晚和今天早上,你找我之前发生的一些事么?”
“好。”钱永泉不像冯家的那几个兄弟,很爽气地答应了。
“昨天回到宾馆,我也没进去久坐,就去公司忙了,是我一个人离开的,直到晚上7点多钟,我才回到宾馆,这段时间内,冯家没有人来公司,这让我感觉很奇怪,平时他们一来公司,就忙着查账,生怕我吞了他们的钱。如今怎么?不过我也落得清闲,找了蒋皎洁陪我。”说着,他还不害臊地拉过蒋皎洁。
蒋皎洁点了点头:“昨天我一直陪着钱老板,直到晚上他算完帐。后来我们还一起吃了夜宵呢。”
“那么后来呢?你回到宾馆之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其实昨晚,我本想找冯梅好好地谈一谈的,既然两个人的结合,一开始就不是建立在感情上的,又何必如此坚持呢?我知道她当初时因为怀孕才下嫁给我的,我也承认,我是因为他们家的钱而娶她的,可是这个公司能有今天的规模,我可是功不可没的,多少分给我冯家的一点财产也是理所当然的。只要肯离婚,只要肯分给我一点财产,我们之间就算两清了。可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死活不肯。分明把我当成他们家的义务理财员,或许也有可能是怕和我离婚了,她和她哥哥之间的目前的平衡被打破,使得她的利益也受到了损失。毕竟她一个女流之辈,要面对她那两个如同豺狼般的哥哥,总是会处于弱势,但是一旦把我和她拴在一起,我总是会为自己的利益争斗的,这样也就保护了她的利益。”
“那后来呢?”
“她死活不同意,说是要给她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要我等今天的仪式结束之后再和我讨论这个问题。我能拿她怎么样,只好听她的了。今天早上,秦龙来找我,说是要我带他们出去逛逛,还向我提议说是不是多些人出去。我是不可能去邀请冯家的人的,于是就想到了你们,你们初来乍到的,我还没怎么好好招待你们呢,所以就来找你们了。”
“再和冯梅商量无果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如果把她误以为是谢培这不算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还有几个问题要麻烦你!”
“说好了,没事的。”
“你为什么要挑选这么一个地方举行仪式?还把房间布置成这样?”
“是谢大仙要求的。”
“那么你又为什么要蒋皎洁替你看守仪式场?”
“因为我只信任她。谢大仙要求仪式场建成后不得有任何改变,还有在这三天之内不得有闲人进入。所以我便派她看守。其实我个人是出于害怕冯梅的私家侦探或是他们请得别的什么人过来捣乱。其他人的话会被收买的,但是她不会。”
林君振又把目光转向蒋皎洁:“能问你一些问题么?”
“好的。”
“今天在最开始我们到这里之前,有人进入这个房间么?”
“没有,房间里也没有人!我每天早上都要进去打扫房间,我肯定这里没人,也没人进去。”
“那么在我们离开之后,有人进去过么?”
“没有。当时冯家三兄弟要求进去,我都没让。”
“那在这段时间内,谢培,不,冯梅一直一个人在房间么?”
“应该是的。我总觉得这个人神神秘秘的,不想和她太接近,就从门缝里瞄过一眼,就看见她坐在椅子上,动都不动。而且,钱老板也关照过我,不能打扰谢大仙。”
“嗯,好的。还有一个问题,这围着的塑料挡板有些破旧了,这是为什么?”
“钱老板不想花钱买新的。”蒋皎洁说得很直接。
钱永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能节省的尽量节省。”
“窗子在你值班的地点的另一面,是不是如果有人从窗子进出你就无法察觉呢?”
“是的,不过会有谁偷偷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呢。”
“林君振!”朱美雪过来,“于前辈有消息了,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刘雨云。”
这个消息如同惊雷,但又不出人意外。林君振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向朱美雪作了个手势:“你帮我个忙!”
16。
华才西高高兴兴地跑了出来,得意地冲林君振笑道:“这次是我赢了。”
“你赢什么了?”林君振也微笑道。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噢?是谁啊!”
“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老公,钱永泉!”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说着,他向林君振摊开手掌,手掌中是一个牌盒。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经我检查,发现里面有一个窃听器。我现在正准备让检验科的人去检查指纹,不出意外应该是钱永泉事先布置的,用来录下冯梅对他不利的证据。本想来要挟冯梅的,不料冯梅不吃他这套,所以就起了杀心。”
“对不起,”林君振实感好笑,“那是我在第一天的时候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