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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去的探子很快就赶回来了,他们报告马司令,附近的船只,已经被黑陆叹全部掳走了?BR》 马司令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下,最后下了决心:“徒涉!实践证明,活人是不会被尿憋死的!”
马司令站在河边,挥舞着拳头,给我们进行了动员:“朋友们,我们过了这条河,就踏上了黑衣教牛城的地盘,打下了牛城,放假三天,尽情狂欢!牛城有许多女大学生,个个水灵灵的,一掐就能流出水,比我们干瘪的黄脸婆好多了,打下了牛城,一个人发一个!”
马司令讲完,站在河边的十多万名黄衣教军士兵们群情激昂,特别是柳下惠,自从找回了男人的感觉,还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听马司令这么一说,胯下之物又英姿勃发,他又带头喊起了口号:“渡过冰河,打到牛城!”“消灭黑衣教,娶女大学生!”
在柳下惠口号的激励下,黄衣教军的弟兄们卷起裤腿,开始徒涉冰河。但队伍刚过了冰河的三分之一,在冰块的撞击下,接二连三地有人被激流卷走,有人犹豫了,看看还是离这边近,又扭头跑了回来。
马司令恼羞成怒,亲自组织了刀斧手,驱赶大军过河,又杀了三个不敢下河的胆小鬼,这才镇住了局面,大军开始缓慢地向对岸徒涉。
鱼玄机站在河边,卷起了裤腿,露出了绸子一样光滑的皮肤,几个“陈家军”士兵看到了,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芒,嘴里流出了大量的口水,口水滴在地上,成了一条条绿色的毒蛇,缓缓地爬到鱼玄机的身上,死死地缠着她。这个我能理解,当兵时间长了,看母猪也成了双眼皮,弟兄们的日子是很苦。但我没流口水,这是真的。我要是说谎,你们可以向我扔臭鸡蛋。马司令由其他弟兄们用轿子抬着过了河,我暂时没什么事情,看看鱼玄机站在河边很为难的样子,我跑到她跟前,说:“鱼玄机朋友,你是女的,不要下河了,我背你过河吧。”我这样做,天地良心,上帝作证,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战友之情,没有一点儿女私情。
鱼玄机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但她还是很不好意思:“那怎么行?朋友们会笑话我的,认为我受不了这个苦。再说,你要是背上我,过河就更困难了。”
鱼玄机瘦弱的身子在寒风中簌簌发抖,眉头很好看地紧皱着,她长得很漂亮,能为这样漂亮的战友服务,我冻死也会心甘情愿的。我弯下了腰:“鱼玄机朋友,你上来吧,我是一个男人,应该保护你。”我想了想,为了给她减轻思想压力,又加上一句:“即使不是你,其他的战友在这里,我也会背她过河的。”实际上这倒不一定。
鱼玄机顺从地趴在了我的后背上,也许是不好意思,她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肩上,她喘着气,吹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我定了定神,大步流星地向冰河走去。
我咬着牙,渡过了冰河。
我把鱼玄机放下来,鱼玄机惊叫起来:“志海,你受伤了!”我低下头,只见腿上被冰块划出了一道道血印子,鲜血正在不停地流着,我皱着眉,咬着牙,强忍疼痛,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没啥,没啥。”
鱼玄机娇嗔地瞪了我一眼:“这可不行,我给你包扎!”鱼玄机除了参加宣传队进行文艺演出激励士气,她还兼职当卫生员,她身上就背着药箱。她很仔细地给我包扎着,看着她这么关心我,我有点感动:“鱼玄机朋友,谢谢你,你对我太好了!”
鱼玄机笑了,笑容犹如春天的阳光:“志海哥,你不要这么说,你帮我过冰河,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
她叫我“志海哥”!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真想叫她“玄机妹”,但我试了试,没能叫出来。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脸皮其实很薄,上大学时,女生们开玩笑叫我“三陪”,我都会脸红的。
鱼玄机叫过“志海哥”,她的脸也红了,她站了起来,说:“我走了。”就慌慌地像小鹿一样跑走了,长发像旗帜一样在风中飘扬。我的眼前一阵模糊,一会儿觉得她是羊城女大学生、黄衣教军宣传队员鱼玄机,一会儿又觉得她像是我小时候暗恋过的张银子。我他妈的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我可是早就发过誓的,不消灭黑衣教,我是决不会考虑个人问题的,要想流芳百世或者遗臭万年,不付出一点牺牲是不可能的。我再三比较,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那就牺牲爱情算球了。
为了激励士气,马司令又把宣传队的舞女们叫来,让她们在路边表演脱衣舞。鱼玄机本来也想去表演,她说:“为了早日赶到牛城,打倒黑衣教,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在所不惜,我愿拿着青春赌明天!”但马司令不同意,马司令说:“鱼玄机朋友,你就不要去表演了,你还是兼职卫生员,和她们不一样,还有更重要的工作等着你去做。”一听说有“更重要的工作”,鱼玄机就不再坚持了,但她也闲不住,跑前跑后地寻找柴禾,让表演回来的舞女烤火取取暖。
快接近牛城时,由于天气太热,露宿荒野,卫生条件太差,大军中开始传染疥疮。这东西主要就是痒,晚上睡不着觉,许多人把自己的皮肤都抓破了,特别是长在大腿根的,最让人难受,白天行军时,一个个哈巴着腿,走一步挠一挠。
十多万大军中,我、马司令和鱼玄机,没有得疥疮。鱼玄机身上背的药箱里装着硫磺膏,她自己用了一些,又给了马司令一些,还要给别人时,马司令叫住了她:“把硫磺膏留着,离牛城还有一段距离,把它用完了,以后首长要是再得了疥疮怎么办?”
鱼玄机一想,觉得马司令说得有点览怼B硭玖钍腔埔陆套舐肪的灵魂,是要带兵打仗的,马司令要是病倒了,十多万大军怎么办?所以,马司令是重点保障对象,别人就是生疥疮死光光了,也不能让马司令生疥疮,走着路哈巴着腿,损害了马司令的伟大形象。但鱼玄机还是偷偷地给了我一点硫磺膏,我所以也没得疥疮?BR》 这天早上,我们喂过战马,吃过早饭,越过一道山冈,立刻目瞪口呆:在初升的朝阳的照耀下,一座闪闪发光、金碧辉煌的城市出现在我们面前。马司令举起望远镜看了看,指着这座城市给我们介绍:“这就是牛城,但它并没有牛,这里有丰富的黄金矿产资源,商业繁荣,人口众多,是黑衣教最重要的战略要地,很牛逼,所以就叫牛城。这里的群众生活富裕,对黑衣教比较忠诚,估计我们攻打牛城,将会遇到更加激烈的抵抗,这将是一场恶战!”
大西王张献忠本来在抠着鼻孔,东张西望,一听马司令说有“恶战”,他的劲头立马来了:“马司令,你放心,我在明朝带领农民起义时就喜欢打恶战,弟兄们对屠城也有一定经验。”
马司令很不高兴,但张献忠是高级干部,他不能像骂孬蛋那样骂他,马司令很讲究策略地说:“老张,现在时代变了,战争讲究的是民心向背,攻心为上,最高境界就是兵不血刃。所以,宣传工作很重要,屠城已经不时兴了。历史也证明了,屠城的效果很差,后果也很严重,我们现在进入了文明时代,要严格按照‘星际联合体’有关协议来玩战争游戏。”
马司令这么说,大西王张献忠也有点不高兴,但现在不是明朝了,准确地说,几个月前,他还只是陈家村的村长而已,但马司令考虑到他在历史上的重要地位,就让他官复原职了。张献忠想想自己的翅膀还不硬,所以只得忍气吞声,不提他的“屠城”理论了,但还是有点不甘心,小声地嘟哝着:“真是世道变了,连屠城都不时兴了,这还能叫战争吗?想当年,老黄(黄巢)、老李(李自成)、老洪(洪秀全),我们搞的……那是何等痛快、潇洒,那才是战争呢!”
但他的声音也不敢太大,所以马司令虽然听到了,但他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大声说:“我们攻打牛城,当然是和羊城一样,我是指执行城市政策,不是指攻城的战略战术。攻打羊城的战略战术在这里不管用了,牛城有金矿,舍得在军事上投入,所以他们有防空火炮,有更多的‘叛国者’导弹,城外面有地雷,我们要利用人海战术,稳扎稳打,一举破城。进入牛城,我们依旧实行‘三个枪毙,五个砍头’的城市政策!”
黄衣教军士兵们一听,立刻炸了营,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柳下惠又是第一个跳出来带头叫了起来:“马司令,你怎么又说话不算数了?在过冰河时,你不是说过了,到了牛城时,给我们一个人发一个女大学生,放假三天,尽情狂欢吗?”
马司令的脸色沉了下来,狠狠地瞪着柳下惠:“操你妈柳下惠,你尽给我捣乱,亏你还是个读书人,你读过没读过《三国演义》?曹操创造的做思想工作的新方法‘望梅止渴’,他能用,我就不能用?”刘副司令也很生气:“操你妈柳下惠,司令这是批判地继承了传统文化,让远古时代传统文化又大放异彩,我们难道不应该学习这种继承与创新的精神吗?”
张献忠正因为不能“屠城”而憋了一肚子气,能不能发女大学生他倒不在意,甚至还很反对一个人发一个女大学生,女大学生有文化,讲“女权主义”,他早就看不惯了。所以,他对柳下惠也很生气:“操你妈柳下惠,臭识字分子,在遥远的二十世纪那场‘反右’中,咋就没把你整死?我们还没有引蛇出洞哩,你就窜出来放毒了,你再在这里大鸣大放大辩论大字报,看我不把你‘出料’了,或者把你‘极亚’了!”
柳下惠是识字分子,饱览经书,知道张献忠的手段厉害,“出料”是把人的肝脏挖出来喂马,“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