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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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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要取鄴城?”我怔了怔,口里不觉重复了一遍。要知邺城比许都更大、更善,乃是冀州之首府、袁氏之基业。传闻此城固若金汤,防具百出。存粮丰裕,民心向附。远非当年的彭城、下邳可比。且多年未受战祸波及,不经何进、董卓之乱,又占幽、冀要冲,四战之地,历来为袁氏重据。曹氏当真取鄴城,谈何容易?“没个数年强攻、围困,怕是不能破城罢?”
  “袁氏的那些家当,都聚在邺里。不破此城,谈何图谋生门、剿灭袁氏、逐鹿天下?”郭嘉说着慵懒地坐到了榻沿,低下头缓缓理起了手头的书简、信笺,“不提钱、粮、人丁,光是那头的风水宝穴、垦卦阵枢,就足以支撑几朝王气了。我等就是花费数年强攻,损失百万军卒,也未必不值一试。”他言辞淡然,我却隐隐感觉到了其中渗出的几丝凉意。
  “袁熙、高幹当真会如你所愿,于数年之间,隔江观望、不闻不动、束手待毙?”我低嘲了一言。摇了摇头,没有搁下手中的活儿。他并未说尽实话,这我知道。
  “时日不多了。想要大胜,就只有豪赌一局了。”郭嘉说罢微微一笑,专注地叠起了帛书,不再理会于我。我叹了口气,懒得同他多话。若真要取那鄴城,曹氏势必会陷入连年的苦战。如此内忧外患,筹措不及,怎也不像出自贤明之手。更何况,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手腕儿多的是,鄴城人杂、亦非铁板钉钉,我等又何需定要去行这吃力不讨好的强攻之策?取鄴一说,当也似月前大军进袭刘表那样,是他们在虚晃一枪罢?
  “无人会信主公真有取鄴之心。”郭嘉似是看穿了我的心念一般,沉默了片刻,忽然冲着我微微一笑。断眉历历,有几分姣好,但神色却掺了一丝狡黠,沉声道,“是故此番攻人不备,曹氏必能得逞!”他清冷的目光心不在焉地落在我的身上,像是正透过我全神贯注地凝望着一个并不存在的对手一般。
  “届时大抵又要劳动天师,躬身出马了。”一言喃喃。
  临拔寨的那几天里,尊贵如袁谭竟亲自到访了。对于这个不甚相得、未明内情的长兄,郭嘉推说抱恙在身、闭门谢客,甚至莫名地阻拦我去面见袁谭。不过那袁谭非但不见恼怒,还不依不饶地照了周武、吕尚故事,三番五次地备下大礼,登门造拜。指名说是要见一见这闻名天下的郭嘉、郭先生。也不知他是闻得了什么风声,还是探知了郭嘉真正的身份。随侍、从者皆拗不过袁谭,几天里头纷纷跑来递信、传达。我见应付不过,便瞒着郭嘉、亲自出面代为受礼。
  “袁将军,郭先生他当真重病未愈、不便见客……”我整了整衣裳、掀帘而出。谁知对上袁谭的那一刻,话语未尽忽然悬在了半空:没有料到眼前之人的外貌不见得多少出众,远不及其弟袁熙、郭嘉,但堂堂武夫、威严大义之下,却突兀地生了一双夹着桃花煞气的眼瞳。仿若剪水秋潭,寒气凛人。传说如此面相之人多半一生为情所困、为义所累。但更叫人瞩目的却是是时他那一身的丧服,素白环纱、极为惹眼。我但觉口上一噤,不知如何开言。初见我时,袁谭似乎也暗自吃了一惊,面露古怪、怔忡了半晌,这才堪堪走来、作势行揖。我瞧着他的右足是跛的,走动时尤为鲜明。踱步之间要比常人慢上不少、费力许多。略一回神,我慌忙迎上前去,裣衽还礼。
  “……显思新近丧妻,悲恸难抑,是故敛服出行、戴纱登门。失礼之处,还望夫人休要怪罪。”他稍一沉吟、也不提及拜会之事,便颔首解释道。一双煞眼不动声色地在我的脸孔上不定游移,闪烁变换,似在思量、权衡着什么一般。
  “哪里、哪里,袁将军重情至信,叫人感佩不已,又岂会妄出怨言?”我口上应和,心底却狐疑不已。微微蹙眉、斟酌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声,道,“袁将军这般注视,莫非曾在哪儿见过妾身不成?”他倏然意识到了自个儿的失礼,赶忙收回目光,尴尬地冲着我扬了扬嘴角,正色道:“不,绝无此事。只不过,数年之前,显思曾在二弟私室里见过一张画像。像上的女子音容、笑貌,同夫人似乎有些神似。”言辞警惕,不乏试探之意。要知此事我早就在高幹处闻得,是故突然听他提及不觉丝毫诧异。我咂了咂舌,和道:“凡人集天地阴阳之气而生,五行流转、限于大道。相似之人何其多哉。纵有相类,亦不足为怪也。”
  “夫人所说极是。毕竟是数年前的往事,显思也未必能记得真切。”袁谭见试探不成,若有所思地轻轻一笑,随口补上了一句,道:“更何况从年岁上来推算,显思瞧见那画像之时,夫人当还只是个垂髫幼儿、未经世事。又岂会在二弟□留烙如此形象?不过形神皆似、天工难夺,指不定这画中之人当真同夫人有甚渊源。”
  “此画乃是出自幽州牧袁熙大人之手?”高幹当年只是惊鸿一瞥,并未瞧出这画并非近年之作。如今听袁谭这么一说,我不由也跟着好奇心起,欲穷究竟:难不成是娘曾经见过袁熙?又或是爹还给我遗留了有别的什么姊妹、亲眷不成?堂、表之间,兴许亦有相类之人。
  “不错,正是舍弟弱冠时的笔墨。”袁谭温和地笑了一笑,他看上去与他的那两位弟弟皆然不同,似是和善、通情之人。虽负勇武英气,却不像是心狠手辣之辈。只是不知绿绮之死,何以会同他扯上关联,“记得当年我还曾嗤笑过他,说尘世之间哪会有这般貌美若仙的女子,谁知时隔多年,今个儿却真叫我遇着了。”袁谭的奉承里并未夹杂丝毫的恶意。我心中一动、应声问道:“袁熙大人、令弟当日有说过了什么吗?”
  “记得那时他说、他的朝妹就是生得这副模样儿。也不知这朝妹究竟是为何人。”朝妹?袁熙说他的朝妹生得这副模样儿、和我相像?我听了顿时心头大震、立在原地动弹不得:莫非袁熙所谓的“朝妹”就是困龙大阵的阵主、前朝留侯之妻朝氏?但他又是孰人,为何能知朝氏的样貌?……隐隐忆起来袁谭的脸庞、身形。一颦一笑间,皆与那郭嘉极为神似。我不觉暗自恍神。谁料就在此时,帐外突然骚动迭起、人声鼎沸,只见张郃一个纵身,气势汹汹地提枪直入,大喝一声,道:“袁谭,纳命来!”

  ☆、绿绮之死

  突临变故、猝不及防,行止不便的袁谭略一失神、竟被突然冲入的张郃一把拽住衣襟,以枪尖顶了喉口。利刃晃晃,寒气逼人。张郃那原本姣好恬淡,宛若女子般的面容上,此刻现着几分狰狞、暴戾,可怖骇人。约摸自个儿也没有料到如此发难竟会得手,张郃的脸上一瞬间露出了几分怔忡。双手微颤、神色阴晴,似在犹豫、似是权衡。袁谭的侍卫、仆从们紧跟其后,如猛虎般冲撞了进来。顿时帐里人头挤挤,塞了整整一屋。那些甲士们一个个如临大敌,持握着兵刃。步步紧迫,游走在袁谭、与张郃的身边,却不敢轻易上前、近身。不过张郃毕竟还是没有立时补上一枪,要了袁谭的性命。他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泄愤似地一把扯去了袁谭身上配着的薄纱,咬牙切齿地怒喝道:“事到如今,你有何面目为女公子服丧!”女公子?他说的莫非是绿绮?我顿时一愣。身为韩馥的旧部,张郃这一声“女公子”倒是还能够叫得。
  “儁乂,原是你来了。”看清了来人的面目,袁谭的嘴唇哆嗦了几下,吐露的言辞里竟含着几分哽咽,他沉声道,“此事,你果是知晓了。”他居然闭口不向张郃乞命。
  “说!女公子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张郃说着用力一扯,手中的枪刃又往前递上了一分,毫不留情地在袁谭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周旁的甲士们皆是面色大凛,作势待发。我也跟着心中一紧,慢慢摸到两人的身边,暗忖着想要觅隙将那张郃拉开。但袁谭这时却突然失声大笑了起来。夹杂着几分哭腔,竟似笑得悲凉、怆然。煞眼微润,像是笑得蕴了泪。
  “儁乂,亏我俩主从多年,极为相得。想不到竟连你也认为是我杀了她?”袁谭仿佛听到了一桩无比可笑之事,不停地痴笑、笑得岔了气,断断续续地念叨,“想不到竟连你、连你也会这么以为……” 他沉吟了半晌,突然换上了一副大将般的肃穆、镇定之色。挥手之间,从容不迫,重整衣襟、屏退了周遭的侍从。顿时,偌大的军帐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人。
  直到这时,袁谭才咧了咧嘴,开口述道:“沉寂了那么多年,我也没料到她竟会突然现身,邀我独占冀州,抗衡二弟、三弟。”说起旧事,他的煞眼里忽然多了几许渺茫、和浑浊,“凭心而论,虽然我对二弟不满已久,怒其逆道、弑父,不念礼德,但又岂会全无自知之明,敢以卵击石、与他和三弟一争短长?若不是蝉儿执意如此,硬要我替她从二弟手里抢回兰儿、青儿,我大抵也不会选在这种时机兴兵、厉马,与二弟、三弟决裂。唯有对她,我最是没辙。”袁谭说着冲张郃露出了一抹苦笑。
  “儁乂你其实也知道她与元才之间的纠葛。虽说近年来听闻元才在并凉之地很有作为,但她心高气傲,又岂会低声下气求助元才?心思回转,趁我与二弟芥蒂横生之际,寻我资力倒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我也知晓她生性淡然,城府不深,这番举动定是受了什么别有用心之人的唆使。但是念及了蝉儿那一片慈母苦心,我实是不忍拂逆其意。便趁着二弟北顾之机,突然发难,端了他在黎阳的几处据点,终于将兰儿、青儿夺了还来。”
  咀嚼着袁谭话中的深意,我不觉一时恍神,不由得重新审视起了这位袁氏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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