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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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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谶所谓,若要破阵,需五德归位。如此说来,近年之内势必要有五人,要因此亡故?”若当真像荀谌所说,我得朝氏所承、乃今日之阵主,那么这形象五德的五个人必定是与我亲近、交汇的身侧之人。我沉默了良久,低声问道。
  “至多七年,两河之境必不堪其负、生灵涂炭。不过所幸的是,如今唯剩三人尔。”闻他一言,我只觉心底抽搐,伤怀难抑:至多、只有七年了?半晌无言,我方才喃喃启口道:“我知金煞在我,刑克木德。木德仁曲而不名,为震为巽,逢屠戮则易损折,其性两衡,酸涩、犹豫,必是郭嘉、郭奉孝无疑。他造孽甚众,如今命难长久,我也不是不曾知晓。只是……还请神君明言,那金德、土德,分而又是何人?”
  荀谌莫名地瞥了我一眼,缓缓坐下,将桐木“龙唇”横置于膝,悠声问道:“金主不顺,言急而刚。木性繁华,不义好奢。火主贼谋,百事凋残。水性漂流,委曲随波。土性敦厚,从格直朴。以贤侄在术数一道上的造诣,是当真不知,还是不愿明了?”我但觉口舌一噤,两行清泪不由自己地夺眶而出。
  “学易者,最忌心修不正、不舍凡情也。喜怒之色,溢于言表。”荀谌见状,摇着头叹了口气,轻轻述道:“金德象白虎,色白无华,应乾、兑二卦。为父、为首之象,可应天道。从革而不羁,其性大烈,居西地得位,于巴蜀坤卦、死地得生助。与贤侄同象,互为比肩,同气连枝。皆生于黄天土德,自甲子而立,难以亲近。为孙策火德克制,处南地束手不得施展,是故必会辗转西向。”他一气不滞,说了许多。
  “此是吾师于吉也。”我怔怔暗道。却听荀谌拨弦低啸,吟道:“看来贤侄已是心有腹案了,不必友若多言了。至于土德,中正、恒久之象,为地道之坤卦也。味甘、芬芳,稼穑生金。居中地得位。色黄若杏,仁厚不渝。胸能怀物,包揽天下。为木所克,得火所生,不偏不倚,不湿不躁……正是吾弟,荀文若是也。”果然小叔公也是五德之一。若是如此,七年之内,岂不是连他不能幸免?……我直觉眼前蒙黑,双脚疲软。不自觉地瘫在高幹的坟头,抚着棺草,久久失语。此时耳畔清明,唯有琴音淙淙,似水如流。荀谌又弹起了那曲《秋风辞》。
  “五德归位阵始破,生生流转世世梦。生生流转世世梦……”心底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谶言,我好容易止住了不绝的泪涌。踌躇半晌,还是低吟着、喃喃问出了声:“一旦阵破,那郭嘉、师尊,及小叔公他们至多只有七年之寿?这当真是天数所定,无可更逆之事么?”
  “非命?生死流转,阴阳顺逆,不正是人间大道、世之常情么?贤侄身为天师,以天道授知人道,深谙此理,晓通变故,却为何要执迷于此?”荀谌的这些言语,入门之前,师傅早就对我百般教导过了。只是如今事关己身,切肤之痛,实难轻易认命、束手就伏。见我不语,荀谌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地淡淡一笑。他忽然冲我递出了手,道,“罢了,罢了。心术不正,凡情不舍,休提此事。友若这就带贤侄去见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问起风水大阵,其实南水北调工程就是一例。以南方龙血龙气滋养北地王气,不过终究是逆天行事,难免风雨不调、生灵涂炭。哎,不提了。

  ☆、阿鹜

  回到邺城时,已近晌午。我换回了常服,在荀谌的引领下,七绕八拐地跟着进入了城中一座幽静、雅致的邸宅。此地苍竹成林,随风而动。室无余饰,却予人宁静、致远之感。院落、房屋处处弥散着一股芬芳、醉人的焚香味儿,只是四下里淡然若水,哪儿也瞧不见得以凸显主人个性的器物。衣着朴素的婢女们见着我俩时,虽大抵现出了诧异的神情,但她们都只是默然欠身、不言不语,亦不奉茶、作引。想来荀谌对她们而言,并非生人,亦不是客。
  曲径通幽,拾阶而上,荀谌远远地指着依坐楼台之上的一位妇人,对我低声轻语道:“友若要贤侄去见的,正是此人。”我凝神去看,一望之下,不觉怔在原地:明明五官、样貌皆是不识,但不知为何却有一种异样的熟络之感。仿佛千百次曾在梦中偶遇,一晃而过!瞧她的年岁,当有三十好几,但青鬓如丝、容颜端秀,丝毫不见半分的沧桑。一袭素服,几点珠玉,闻声、顾盼间,满脸恬淡,平静似波,仿若诗画一般。只是那浅灰色的眼底竟似没有一分一毫的神采,仿佛像是具失了魂灵的躯壳。只是被傀线所提,堪堪地转过了身。
  “她、她莫非是……”我一脸惊疑,不觉后退了半步。
  “贤侄所料不差。她名唤阿骛,乃是你公达叔叔唯一的妻室。早年遭遇变故得了癔症。目不识人,口噤不开。不知冷暖,不晓好恶,无思无虑,不喜不悲。”荀谌在我耳边扼腕轻叹,道,“她的三魂六魄尽数乱序,这辈子怕是都不能恢复神智、再见清明了。如今的阿骛,几近是一具死而未僵的行尸走肉罢了。只是你公达叔叔痴心于斯,不肯见弃、另纳。”
  “难不成她的二魄灵慧已经、已经……”听他所言,我但觉心头一震,情不自禁地收回了目光、不忍多看。若不是二魄灵慧出了偏差,像她这般的癔症,以我之能,行招魂之术亦是能够医治的,更何况是神君、荀谌?不过此刻只怕是大罗神仙也回天乏门了。
  “诚如贤侄之言。阿鹜的灵魄,确已入了轮回。和寻常意义的投胎、转世如出一辙。是故撒米、问道,皆无力召至了。只不过因她命数未尽,所以空余下了这具肉身没有消亡。因此,寻常疗治癔症的药方、法术,对她而言,都是毫不见效的。这些年来,公达也不知为她花费了多少心思,求医问道、四处寻仙。可至今,也未曾见诸丝毫的起色。”荀谌低吟着,笑了笑。他径自走上前,冲着阿骛深深地行了一礼。我也赶忙跟上,依样画瓢地给她鞠了一礼,以示待见。以前曾听师傅提到过,人若失了灵魄,并非全无知觉、万事不晓。只是这般不生不死、无力言行,或许比起身死更叫人揪心、难耐。我出神地凝望着她鬓角上的朵朵珠翠,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勇气,挪开视线。那双空洞、无神的双眸仿有噩梦暗蕴,叫人胆战心惊。
  “不过,如今阿鹜神志尽失。真正苦了的人,倒并非是她。”顺着荀谌的指点,我在一旁的石桌上瞧见了几盘蜜饯、和一叠厚厚的书简。字迹隽秀,入木三分,熏香四溢,大约都是公达叔叔所撰。远观其日,堆在上头的那几封,都还是月旬之内刚自许都传来的。
  “诸多年来,都是公达一人在照料于她、安顿起居。每日早晚诵诗读书、抚琴奏瑟予她耳闻,陪她解闷。知她喜啖蜜饯,更是到处搜罗、剥壳相哺……他明知阿鹜灵魄失尽,不晓人事,如此这般只是徒劳尔尔,但公达数载以来却从不曾间断。这一回,为了保其周全,更是在高幹将军进占许都之前,与文若撕破脸皮、强自破了军例,冒着泄露机要的危险,千里迢迢托我将她送抵了邺城周遭。不过如今高幹亡故、颍川重得,而我却重担在身、无暇抽离,送她还许之事,恐怕是要有劳贤侄你了。”荀谌说着无奈地摇了摇头,面上显出了几丝复杂的神色,道,“说来讽刺,回想当年,阿鹜受大将军何进之命,嫁入我们荀家时,竟还是百般推诿、不情不愿。也不知这公达这孩儿先世究竟造了什么冤孽。”
  不曾料及那木讷、沉静的公达叔叔私下里居然是这般的痴情人儿,我不由地一阵感慨。盯着桌上的那盘蜜饯出神不已:记得当年尚在颍阴时,他总以蜜饯哺我。以致于三餐不继、尚不经事的我爱极了那玩意儿。现在想来,这大抵也是因了阿鹜的缘故罢?我的心底里头忽然笼了一层阴霾。唏嘘半晌,忍不住开口向荀谌道:“暮此行定不辱命。只是、真不知阿鹜叔母,当年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样的变故,才会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要知灵魄离身,三魂乱序,乃是逆天地、自然之事,必定不会无故使然。是故,我方会有此一问。
  “阿鹜失神之前,精于术数、玄学,是难得一见的阵法奇才,曾是我父荀绲生前最得意的门生之一。仅此一术,就连我也自愧弗如、望尘莫及。据说她与你一样,亦为累世之魂。”荀谌说到此处,深深地瞥了我一眼。沉吟片刻,欲言又止地叹了一口气。
  “累世之魂?”我听了微微一怔,不觉反问道。
  “不错。不过可惜的是,她只记得第一世害她身死的那人。除此之外,这阿鹜并无异于常人之处。”荀谌淡淡一笑,继而又转回了适才的话题,“或许也因如此,中平元年、甲子,阿鹜她才会不顾公达劝阻,无待时机、不虑天候,执意要逆天改命,颠覆乾坤。结果她行刺董卓一去不返。被公达救回时,就已变作了如今的这副模样儿。”荀谌言尽于此,似乎是不愿多提那些往事。中平元年、甲子?那不是正是我出生的一年?我心底一颤,口上却言不由衷地问起了他事:“中平六年,董卓上雒,汉祚受阵法缘故,当绝不绝。莫非阿鹜此举,亦与困龙大阵有关?”逆天改命、颠覆乾坤一说,我如何不知。荀谌言毕,我立时就会了意。
  “上回我赠你的那首谶歌,便是阿鹜落魂前,以鲜血书成、随身带回的。想来应是她临险悟出的破阵之法。只是此事就连同谋者公达亦是不知。友若千思百虑后,还是决定代阿鹜交托到你的手里。毕竟,那朝氏、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荀谌说得极是含蓄,但言简意赅,毫不含糊。对我的来历他自是了然于胸的。
  “那困龙大阵,究竟是何物!”我听罢,不觉喊出了大声。猛然顾及在神君跟前的一时失礼,急忙压低了调子,重揖道,“据我所知,中平元年时,董卓不过是区区一中郎将尔。缘何阿鹜叔母会未卜先知,要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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