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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江岚拍拍我的肩,“好啦!你回房休息吧!你元气尚未恢复,应该多休息。记得哦,是朝那边走,左拐,穿过园子再右转。”说完,还推了推我。
我抬头看看月亮,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说:“一路顺风。还有,放下执着……”
江岚站在原地不耐烦的甩手,“知道啦!真是个罗嗦的女人!”
江岚……这一别,不知还能否再见……
回到房间,关上门。心里隐隐作痛。
推开窗,圆月已经当空。我急急忙忙在桌上摆好之前让下人送来的纸笔,并打开砚台,研了些墨汁。
一切准备妥当,我拿出先前写好的纸,放在嘴里舔了舔,倒贴在额头,然后和衣躺在了床上。
没有放下床帘,月光透过窗子,撒了我半张脸。我扭头朝地上看去,窗子的形状放大了几倍,清晰的印在地上。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来这竟已有一年了。以前虽然也常年在外,但每年总是会回两趟家的。虽然按老外的说法,回去的时间和来时无差,但,还是会担心。爸妈的身体应该还好吧?老哥的店子不知道开的怎样了……
心有记挂的时候,我通常醒的很早。
摸摸额头,左右看看,那张纸已经不在床上。我掀开被子,一骨碌爬起身,鞋也没穿完整,半走半拖着挪到桌前。
桌上一片狼藉。
揉成团的,撒上墨的,横七竖八乱画的……几乎所有的纸都被糟蹋全了,包括我原先写的那张,和旁边端端正正用笔压着的另一张。
我那张被撒了几滴墨。而另一张……那字迹,实在不敢恭维。
天还未全亮,屋里光线很暗。我取了火褶子点了灯,将灯挪到了两张纸的前方。纸被映成了橙色,纸上的字迹,也清晰起来。
左边那张是我的。上面的字,排列工整,稀疏有秩,共分三段:
Mr/Miss外,你们觉不觉得三个灵魂共用一个身体,有点挤的慌?你们既然如此神通,可将时空玩于鼓掌,又何必搞这么多事,撒这么多个慌,欺骗玩弄我们这些无辜良民呢?想要天陨宇磐是不是?直接穿他一个军队来不就OK了?还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把个天陨宇磐说的跟百科全书似的,神通广大的不得了。现在惹的江湖大乱,小的我性命不保,你们开心啦?
好吧!刚才算我发牢骚,您老别放在心上。现在小的我诚恳的问个问题:梅兰竹菊的辐射和依赖性有没有办法解?烦请告知,小的我不胜感激!(btw:千万别又拿天陨宇磐来哄人!)
还有,那个……你们准备什么时候送我和童倩回去?那个……时间上,有没有得商量啊?
右边那张,也是经我这双手写出来的。但那上面的字,歪七扭八,大小不一,而且还是小学生们特别钟爱的方块字。
不得不说,中国汉字确实比较难学,更加难写。
我笑着摇摇头,眯着眼睛仔细的一个字一个字看了下去……
答案
其间有些个字辨认不清,但不影响阅读。酌文揣摩后,内容如下:
1。我觉得不挤,只是一个月活动一次,有些憋屈。
2。我们的目的确是天陨宇磐,你的反应有点慢。
3。我不老。
4。我们和这里没有感应场,只能附加在你们的灵魂上,而且只有在满月之夜,人体生物潮汐迎合月球磁场时才有行为控制力。对于欺骗之事,实属无奈。
5。天陨宇磐不是百科全书,但是,只有你们找到它,我才会告诉你们解梅兰竹菊衍扰的方法……公务在身,抱歉!但我能送你一个方子:四玉合并,吸尽月华,并于光键输入频率811MHz,置于小腹大约5分钟,能杀死非本体寄生物,应该也包括那个什么蛊。
6。你们回去的时间由我们决定,不容商量。注:任务完成,回;阻挠、敷衍者,遣返。
另,你们的字太难写,当初学的我差点没申请退役。见笑了!
看完最后一句,我哑然失笑。眼角,却有两行热泪无声滑过,滴在了纸上,将几个原本就模糊不清的字融的一塌糊涂。
返回之期,不容商量……找到也是回,阻挠也是返……我与南烟的分别,是注定的结局。
擦擦眼泪,我又笑了。
至少,南烟的异症有解。日后,他还可娶妻生子,得享天伦……
晨曦微寒,带着雾气,悄悄漫过了窗台,环绕在身边,浸的手脚僵冷。屋外已经有人在走动了,听声音,应该是打扫院子的。我折好纸,收在随身的锦袋里,转身在盆架旁的桶里舀了两瓢冷水,粗略的洗了把脸。
我的住所仍然是以前住过的倪院,格局未变,算起来也还熟悉。但出得院来,却不知再朝那个方向挪步。等了好半天,才逮着一个端水的小丫头。“哎~小mm,知不知道宫里的两位客人住在哪里?”
那小丫头放下盆子,鞠了个躬,低着头说:“回夫人,宫里的客人通常都住临风院。”
“哦!哎?你叫我什么?夫;夫人?”我摸摸脸,又捋捋披在肩后的头发。什么时候由Miss跳到Mrs级别了?
“啊!奴婢,奴婢也是听别人说的。奴婢错了,奴婢……”
“哎~没事没事!不用认错。再点,脖子该折了。好了好了,丫头,水先放这,带我过去之后再回来端吧。”我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她那胆小柔弱的样子,也不好再问。
站在临风院门口,我看着小丫头远去的背影,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临风院,就在倪院的后面,两者仅一墙之隔。
缩缩脖子,抬腿进院,一片抢眼的白色立即夺了视线。云雪天清清朗朗的迎曦立于台阶之上,浑身上下,仿佛仙霞雾绕,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雅绝尘。他手中,一大一小,两张宣纸,在微微晨风中,张扬着边角。
“Hi~早上好!”我打了个招呼。
“穆姑娘早。”云雪天点了点头,继续研究那两张纸。
我走到窗边,推开往里看了看。床前倒着一双靴子,帘缝中伸出了一只脚。汤俊那小子……还在睡觉。这家伙,除了花痴,心里几乎摆不下其他,估计天塌下来了也照样睡的心安!猪一样的幸福!
“臭小子!”我一脸嫉妒的瞪眼,回过头,却给云雪天冷的结霜的眼瞅的心里发毛。这才发现,他的睫毛居然也是白色的。
“放心,啥也没看到,啥也没看到……”我陪着笑脸打哈哈,顺便指了指他手上的纸,打趣道:“研究半天,有收获没?”
云雪天递过纸来,“看不懂。我回来在桌上看到的,桌上笔墨具全,可这却都不是倩儿的笔迹。”
“那可不一定哦~那,这张是我写的,而这一张,确是出自那个懒虫之手。”我顽皮的眨眨眼,指指屋里。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那小子手上八成还有墨水印!”从云雪天纳闷的脸上扫过,我笑的有些得意。
嘻嘻,神仙也有泛晕的时候!
谁知,还没笑完,突然傻了眼,晕的差点没头脚调个。
汤俊那张,字少的可怜。比起我体内那个,汤俊身体里寄居的这一位,极其不人性化。整张纸上,非常潇洒的画了八个字,一个单词,外加两个标点符号。
Sorry!找到天陨宇磐再说!
“这家伙学中文时八成老翘课!考试时铁定作弊!”愣了半晌,我下了个结论。云雪天看着我莫名不语。
“菲尘!”一阵疾风驰过,卷起了衣角,卷起了秀发,伴着那声急切却轻柔的呼唤,送来满鼻的暗香。还未来得及侧身,手已经被牵起。他的手,比我的还凉。“菲尘,我还以为你知道……还好,还在,还在这里……菲尘,看到你房间空空的那一刻,我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哇噻!啧啧啧~好肉麻啊!”汤俊揉着惺忪的眼,披头散发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我瞪了他一眼,回身挽住南烟的胳膊,把头靠在他肩上,“不会的,南烟,不会的!”真心的谎言,说出口,是肯定的语气,流进去的,是苦涩的味道。“南烟,你说你还以为我知道什么?”
“也没什么……嗯,既然都起来了,云兄,汤公子,一起用早饭吧!”
“早餐吃什么?说起来就饿了,肚子咕噜噜……咕噜噜……哇!好饿好饿!云霄哥~走了啦~”汤俊看来真是饿了,又是头抵,又是手推的,搞的云雪天哭笑不得。
“云霄哥~~”我阴阳怪气的学着汤俊的调调,待那二人恼羞回头之时,伸舌头掐脖子做了个呕吐的动作,气的汤俊直跳脚。
笑够了,直起腰,那两个清俊人影已经没于拐角。摇摇南烟纤细修长的手,轻声说:“原本不饿的,现在笑也笑饿了。”
南烟伸手抚过我的眉梢,拉起嘴角,玉面弦月,笑的仿如一枝初绽的清水百合,在晨光中挂着折出七彩虹霓的露珠,挽人心神。“调皮鬼。好啦,饿了就快些,汤公子估计是等不得了。”
拖在南烟身后,痴迷般注视着南烟滑如丝锦的长发。满满一背,笼在晨曦里,隐隐透着栗色,染过一般。
不管什么事,他不愿意说,我就不问。我们之间,其实已经不需要言语,一切心念,只在珍惜这淡彻如水,温婉留笑的执手之情中,晨暮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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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忙,写文的时间恨零散,脑子里乱的很……
大人们果然犀利,一眼看穿!
出门
“唔唔,对了!菲尘,你昨晚在搞什么东东啊?你的意思是他们送我们来这是别有用心?而且还跟来了?那个天陨宇磐是个什么东西?梅兰竹菊的辐射是什么?啊,对了,你说你性命不保!菲尘,你又怎么了?”
我看着汤俊,嘴里的饺子半天没记得嚼。良久,动了动嘴,吞下饺子。
得,起码还有心问。
“他们?菲尘,昨儿你写的那个,说得了答案再告诉我的,怎样了?”南烟盛了碗清粥给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