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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爱恨情仇煎熬的我们
都以为相爱就像风云的善变
相信那一天抵过永远
在这一刹那冻结那时间
不懂怎么表现温柔的我们
还以为殉情只是古老的传言
你走得有多痛痛有多浓
当梦被埋在江南烟雨中心碎了才懂……”
歌很好听,我连唱了两遍才停。
“哇!……大哥,你不要没事突然出现吓人好不好,人吓人吓死人啊!”可能唱的太投入了,我完全不知道咱美丽幽灵般的南烟gg是什么时候坐在我身边的。反正我一睁眼就发现了他笑盈盈的秋水目光正满是深情的洒在我的身上。月光下的沈南烟像个银色精灵,既有谪仙般的绝尘清雅,又有妖魅般的朦胧诱惑,伴着衣襟飘动的英锐气息,有一种让人沉沦的致命魔力。只是可惜……
“我几时又变成你大哥了?”
“啊?哈哈……那个……我们那儿大哥是敬称,表示很伟大,很了不起的意思!”我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我答他问题时都会先傻笑一番,明明是他不懂嘛,我傻个什么劲啊?
“哦!你刚刚唱的歌曲调很奇怪,可是你唱的很好听!叫什么名字?我似乎听到了江南烟雨,伤感柔情……”他的眼神化为烟雾,似在回味刚才的轻歌情影。
乖乖,他不会有所误解吧?人家俊杰兄可不认得你沈南烟啊!
“这首歌名字就叫《江南》,很好听吧,在我们那很流行的哦。既然你喜欢,还和你有点缘分,就送给你吧,回头抄了词给你送去。”逃避不是办法,我决定从现在起开始用一种很委婉的方法解决我和沈南烟之间的问题。
“真的?那就多谢菲尘了!”他似乎很高兴我态度的转变,暖笑下牵住我扶在屋瓦上的玉手。“这歌便是你为我而唱咯!”
我脸热了一下,没有回避,反而侧身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认真的说:“行,这歌我不会再唱给别人听!跟你商量个事。咱们还是做朋友吧?”
他闻言迅即沉了脸,冷冷道:“我只给你两个选择,犯人,情人?”
汗……他还真是个死心眼!“南烟同学~~无心便为怨偶,有情才是情人。我并不是说现在就否定一切,只是我们初次相识,彼此并不了解,现在说情还言之过早。只有先以朋友的身份相互了解,培养感情,才能谈情,才能说爱啊!是吧?我不会跑的!咱先做哥们,ok?”我一片真诚的盯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理解。而且说实话,我觉得沈南烟对我的这种执着并不是建立在情的基础上的,那纯粹只是一种占有欲,一种对美貌的占有。
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很迷人,点头的时候更是帅到不行!“培养感情……有道理!只要你保证不跑,我们就暂时做……哥们?哥们是什么?还有同学是什么?喔剋又是什么?”
“啊……哈哈……在我们那儿,哥们就是兄弟的意思,ok?就是问好不好的意思。如果是念ok!就是好!同学就是……就是关系很好的人,嗯,以后我叫你南烟同学就好了,你也可以叫我菲尘同学啊!”搞定!缓兵之计实施成功!角色成功转变!就是嘛!朋友多好,都说出外靠朋友,哪有说出外靠情人的!
“那是你们的习惯,我还是喜欢唤你菲尘。”看我开心,南烟gg似乎也很高兴!
“随便啦!哈哈~那我明天去找你玩儿,ok?”憋了好些天了,跟那些mm小厮欧吉桑根本没法沟通!跟沈南烟混说不定可以出去玩!
“ok!”他诙谐一笑,顽皮的像个孩子。小样,学的挺快的!
事情一顺心,人就开始犯困。看我打了哈欠,沈南烟温柔道:“回去睡吧,外面也凉了。”起身欲走。
“哎~~”
“怎么了?”
“唔……能不能……把我带下去?”
“呵呵呵,你怎么上来的?”
“从那边树上爬过来的,现在太黑了……不敢爬……”
“哈哈哈哈~~好吧!把手给我。”
书情画意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幕天席地,千秋万载,阴阳轮回,依然不过一出戏,一个台。命运导演着剧情,各人涂抹自己的色彩,绘出不同的面具,上演不同的篇章……
缤纷的舞台上,生活,也是一种艺术。能不能光彩夺目,就看个人对这门艺术的领悟。扭转对手的角色,融入自己的风格,对着不同的面孔,演绎不同的喜怒哀乐……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初春的午后,冷暖适当,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桃花香。暖暖的阳光盈满了整个清雅的书房,弥漫在长案红椅,乌发白影上。
一阵清风。
“菲尘,我们下棋吧?”沈南烟是个很有悟性的人,很快就摒弃了放任我自我觉悟的法子,一回来就打算从兴趣开始培养感情。只可惜……
“下棋?围棋?象棋?不会!”我头也没抬。
“那,琴可会弹?”
“但凡乐器,都不会玩。”依然没抬头。
“吟诗?”
“不会!”
“那你会什么?”
“别吵,马上就好了。”看我一副埋头苦干的样子,沈南烟一边幽怨于我对他的不理睬,一边好奇的凑了过来。
说实话,琴棋书剑我不懂,吟诗作对也不会,算起来离风雅相去甚远,和沈南烟的境界更是风马牛不相及。这点想必要让他失望了。
“ok!搞定!写的还不错嘛!”我从书案上抬起头,舒展舒展身子,颇为欣赏的举起一长条纸来。是我答应写给沈南烟的《江南》歌词。为了给他写这首词,我花了足足一上午的功夫,午饭都没吃。因为对于我们这种21世纪的一般人来说,玩毛笔实在是件很难摆弄的手艺。所以,趁南烟gg上午处理宫物的时间,我强撇了扫地欧吉桑的干竹扫帚,做了根竹质蘸水笔。小制作是我的强项。虽然不是什么大本事,但从小到大,这些小把戏也唬了身边不少朋友。竹制的蘸水笔不比合金笔头,不柔韧也不光滑。它的笔缝最不好拿捏,太窄墨水流不下来,太宽墨流的又太多,字迹会很粗且容易发散。竹管一定要细,这样才能含的住墨水。笔尖要耐心的磨圆滑,否则就会挂到纸。写的时候也不能太用力,不然就会折断。而且竹子泡水多了就软了散了,不能持久。不过没关系,写一首词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南烟接过那幅让我引以为豪的字,满脸疑虑的说:“这是什么?”
“昨天答应给你的歌词啊!”那么大两个‘江南’,自己不会看啊!我白了他一眼。
“呵呵呵呵,菲尘,你读过几年书?”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我的墨宝,见我迷惑,收起嘴角的弧度,故作严肃道:“读书肯定是不专心,那么多错别字!不过,这竹签写的字笔画均匀有力,字体纤细,整齐划一,不知道是哪家的书法?”
竹签?真是没眼光!
“唔?错别字?”晕了,我忘了这边用的还是繁体字!“哦!呵呵,不要小看我,我可是念了整整17年书哦!所以那不是错别字,只是我们那儿的字有一些和这里的不太一样而已。要不等会我念一遍,你自己写吧,这张不要了。也不是什么牌子的书法,就是我自己瞎写的。”说罢就去扯他手里的纸,准备揉掉。哪知他右手往后一拉,纸被藏在了身后,只露出我潇洒的题字。
“不用了,词我记得的。这个你写给我了就是我的,不许收回!”他小心的卷了我的墨宝,绕案走到我旁边。伏在案上,他脸侧向我,仔细看了看,说:“看你现在也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你不是还在外漂泊了几年的么?怎么会念十七年的?”
“啊?”完了,前后矛盾了!!唉!我终归是24岁的灵魂,还没有适应这如此年轻的身体。不过,24年的阅历,不可能这点临场扯谎发挥的本事都没有吧。我详笑了一下,坦然道:“因为我还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就开始念书啦,这个阶段我们称之为胎教!”呵呵,我还不知道这前世多大年纪呢,反正南烟gg说十八九,就十八九吧!群众的眼睛还是雪亮滴!
“哦~嗯,胎教是什么?”对于沈南烟,这个在下人们口中无所不知的神一样的宫主,这样的奇闻确实能够引起他极大的好奇心。不过,如果我没看错,他的眼中所流露出的,并不仅仅只是好奇!那灵动的瞬子,那寻思的漩涡,仿佛想卷走我眼睛深处所有的一切……
“呃,胎教是对胎儿进行的教育,因为宝宝还在肚子里的时候是可以听的到的,所以可以给他唱歌,讲故事啊!”这个……好像他用不着吧……
“有用吗?”晕~他居然还挺感兴趣!
“切~看我这么聪明就知道有用啦!”其实我老妈并没有对我进行过胎教,所以,这句话纯属瞎掰!
“是吗?你学这么久,为何琴棋不通?”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嘴角,我很没出息的脸红了,虽然这完全不是因为我的错……
“耶?哈哈,那些啊,因为我贪玩儿,不爱学啊!”汗……我总不能跟他讲,说我的时间都去学了方程概率,积分微分,电子电路,射频微波,xyz,c语言,单片机……我要跟他讲这些还不如直接告诉他我是神经病来的简单!为了不引发下一个地雷,只有自我委屈一下了。俺其实明明是个爱学习爱劳动的好孩子!
“哦!呵呵呵,那你学了些什么,总有会一点的吧!”南烟gg嘻笑着扯了扯我的头发。
听起来其实他也并不是想看我笑话,只是非得找点什么共同语言用来沟通感情不可!可是我会的东西哪一样是可以古今交叉的呢?说什么都不会,就真的太丢脸了!我懊恼的收拢秀发,环顾一下这书房,希望能有点启发。终于,在看到侧面墙壁上挂的一副仕女起舞图的时候,我突然拨开了三年多的记忆,挖掘出了一门大二之后就被搁浅了的现代艺术。
“唉!年少轻狂多无知,学到用时方恨少,往事不堪回首啊!不过,我会画漫画。”
“漫画是什么画?”看着沈南烟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