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
*…
冥歌抓住绝欢的纤细白皙的手腕,看着满脸媚态在他身下轻吟出声的他,那样的媚眼如丝,樱唇轻启,如果天下的男人看见他这样的绝美,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爱上他,情欲在他的下腹燃烧,他的渴望不顾一切地冲破牢笼,他的分身早已经挺立如铁棒,那白皙娇美的身体在他的身下扭动着,更刺激着他。他分开他的白净紧实的臀瓣,猛力地刺穿了那让人消魂的菊洞。
“啊~”他听见绝欢呻吟出声,更是用力地挺进整根地刺入那动人的身体。
呻吟声和喘息声一波又一波传出,他们的身体在那燃烧的欲火当中已经紧紧地融成一体……
小小的乌蓬船仍然在摇晃着,冥歌睁开慵懒的眼睛,身边那熟悉的体香仍在,挂在心间的人儿却已经消失不见。
猛地一惊,他连忙坐起身,胡乱穿起衣服,赤着脚跑出船舱,却见绝欢一袭青衣负手立在船头,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孤绝,冰冷的空气笼罩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冰凝的团,让人难以接近。
绝欢立在船上凝视着远方,一夜的秋雨摧残了荷塘,他的眼前只剩下一湖的枝败叶,萧瑟无边。
那一刻,冥歌突然觉得这样的绝欢是他从不曾认识过的,一种深深的恐慌在他的心间升起。
冥歌顾不上船上昨夜滞留的积水,赤着脚走过去,从绝欢的身后紧紧搂住他的腰,而他却没有回头,只是留给他冰冷僵硬的脊背。
良久的沉没让冥歌窒息,心中的恐慌已经快要将他淹没。
难道昨夜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一场梦?难道一直以来都只是他一厢情愿?
“放手!”绝欢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他用力推开了冥歌,甚至都没有再多看他一眼。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冥歌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一脸绝决的绝欢,这真的是昨夜还在他怀中厮缠的爱人吗?他的手在颤抖,痛苦地捂在心口,在那里,那个地方在淌血。
“为什么?”他满脸痛苦地看着那样冰冷的绝欢:“难道你不爱我了吗?真的不再爱我了吗?”
“我有说过爱你吗?”绝欢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剑刺进他的心窝。
的确,的确是他一厢情愿,绝欢从来都没有说过爱他,一次都没有,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这些日的痴缠,他以为……
“那昨夜?”他颤抖着唇仍然不甘心地问到。
“昨夜?”绝欢冷笑着:“也许昨夜喜欢过你,但现在已经不爱了。”
他说完,冷寂决然地腾空而起,足尖轻点着残败的荷叶,飘然远逝。
“已经不爱了……现在已经不爱了……”冷冷的话语不断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冥歌看着绝欢冰冷远去的身影,双腿发软,瘫到在船舷边。
有人为一夜短暂的快乐,付出一生痛苦的代价,他的母妃是,他以为他不会,因为他相信自己爱上的人不会是那样薄情寡爱。
但是他错了,错得太远了。
“花非花,舞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不多时,去如朝云无觅处。”
从爱到不爱才只有那么短短数刻时间。
秋风摧残了一池的荷叶,冷冷的风吹着他的衣袖,乌蓬船上的积水浸湿了他的长衣,冥歌冰冷的手指扶在船舷上,仰望着清溟的天空。
他的一头黑发散落在船边,飘扬在秋风里,在他的眼中有一滴泪,却强忍着没有流下。
太阳慢慢地升起又慢慢地降落,冥歌却仍然那样一脸伤怀地靠在船舷上。
他以为他懂爱情,但那是什么?它不会比风更长,不会比梦更久。
He believed he know love; but he know nothing of it。
It's no longer than the the dream in the night。
当他感觉到它的时候,它已经就要消逝了。
when he felt it ;it faded。
那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感觉,消失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剩下的仅有虚空,他失去他的一切。
如果爱只会留下深深的伤痛,那还有谁敢爱?
如果最爱的都不能相信,那他还能相信谁?
看透了世间的繁华,宫廷的深诡,他以为在这世间他还有一个人值得去爱,那么多年的孤寂,那么多年的等待,得来的却是一颗破碎的心,一身遍体鳞伤。
冥歌一直这样静静地躺在船上,一整天没有说一句话,没有吃一点东西,他完全没有察觉在荷塘的深处有两个人一直注视在他,一个白皙纤细的少年身着一袭青衣,一个身着黑衣,头带斗笠的人俯首在他的旁边立着。
“主人”黑衣人低声问那青衣少年:“您明明那样地不舍,明明那样心疼,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才刺伤摄政王殿下。”
“影,你不会明白的,给他希望的漫长的孤独等待还不如让他忘记我,我已经没有办法给他幸福,但我希望他可以遇到能给他幸福的人。我希望他忘记我,希望他可以幸福。”
“替我在暗中照顾他,保护他。”
“是的,主人!”
绝欢萧然地立在秋风里,一塘残败的荷叶之间。
冥歌孤寂的倚着船舷的落寞身影正在他那凝眸深处。
“有时候放手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太爱。”
火照之路
一片血红色的彼岸花无边无际地在我的面前铺开,那样嗜血的妖异,刺目的猩红写满了亡灵留下的记忆。
在那里彼岸花开得妖艳无比;大片大片,鲜红如血,倾满大地。这些令死者都深深陶醉的冥界之花,却只开于黄泉,红艳却惨烈,一整片似血般盛放,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那忘川上的彼岸花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每一次都那样的难以忘怀,那些红色的荧光慢慢地在那彼岸花铺就的火照之路上游弋着。
第七日傍晚的时候,没有等待他的召唤,我自己运用瞬间转移大法,凭借着他为我带在手腕上的缠魂锁的牵引走进了冥界之门。
让我觉得讽刺的是修炼了瞬间转移大法这么许久,直到这个时候才修成,这个时候我完全可以不惧任何人的武力和禁锢,但这次我遇到的敌手却超出了人界的范围,而是不可抗拒的冥帝。
这世间太多的无可奈何,当我在奈何桥上叹息着的时候,无奈,却又感慨。
生死两个字,这世间谁又能看破?
生死离别,缘起缘灭,只因为一念执着。
佛曰
梵语波罗蜜
此云到彼岸
解义离生灭
著境生灭起
如水有波浪
即名为此岸
离境无生灭
如水常流通
即名为彼岸
有生有死的境界
谓之此岸
超脱生死的境界
谓之彼岸
是涅盘的彼岸
“又是你呀。”
我走过奈何桥的时候黄泉摆渡人向我打招呼,我对他尴尬地笑了笑。
奈何桥边叹奈何,这奈何桥却成了我常常观望风景的地方。
当我走过奈何桥,两盏红色的灯笼突然在我的身边点亮,接着是四盏,六盏,八盏……在我的面前照亮了一条道路,走过那血色引魂花铺就的地毯,那条路的尽头就是黄泉宫的洗心殿——冥帝的寝宫。
一道金色的大门在我的面前打开,天雨曼陀罗华、摩诃曼陀罗华、曼殊沙华、摩诃曼殊沙华……各种各样白色,红色的花朵从天而降。
一阵阵摄人心魄的香味缭绕在我的身旁,这样的魔香连亡灵都会被迷惑。
当我走进那扇金色的大门,一阵阵魔音从大殿中飘散出来,哀伤婉转的女声低声地吟唱着,似乎是摄魂之音,让人闻声却步,流连而不知所以。
在那座用金银宝石和白玉砌成的宫殿里,血红的纱幔飘扬着,那血色的舞动仿佛应和着从远方传来的魔魅的歌声,这是一座妖异死寂的冥殿,空中却像漂浮着无数的灵魂。
在那洗心殿的深处,血色纱幔围绕着的巨大床上,一个黑色的身影半卧倒着,慵懒的姿态,他的身形无比的高大修长,我看不见他的面貌,只看见他一头乌黑如同子夜一般的头发从床沿垂下来,像缎子一样光滑闪亮。
远远地我感觉到那种强硬的气息和冰冷地让人窒息的压迫感,我的心在狂跳不止,每往前走一步对我来说都是那样地艰难。
就在我要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突然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一片死寂的漆黑。
漆黑,找不到左右,分不清东西,我讨厌这种无助感,讨厌这种一切都被别人掌控的感觉。
“你来得比我想象得还要早,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你,总是给我惊喜。”我听见一个低沉冰冷的声音在空中响起:“这才是第七日的晚上,为什么来这么早呢?我以为你会听从我的召唤。”
‘召唤’这个字眼在我听来特别刺耳,他以为我是什么?应招女郎吗?
但是作为一个将灵魂出卖给他的人,我又有什么资格否认?
“我讨厌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讨厌被别人掌控,讨厌那种感觉。”我还是忍不住对着那团漆黑怒吼着,我的胸膛起伏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爆发出来而不考虑这样做的后果:“我不知道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都拿去!但厌倦之后就请把我丢开,再不要纠缠我。”
“我要你的灵魂,你的心,你的身体,你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那狂妄的声音还没有落下,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托起在空中,然后身体被重重地抛进一个巨大柔软的床塌里,所有的衣服在一瞬间不翼而飞。
我的双手双脚都被一些奇怪的柔软却又无比坚韧的东西紧紧缠绕着,让我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完全被动地承受着。
我的双腿被抬起,分开,一个冰冷巨大的东西从我身后的密穴猛地钻了进去,将我的身体整个地贯穿,我的痛呼声还没有出口,另外一个冰冷湿润的长行物体从我的嘴里钻进去,直插我的喉管。
TMD!这是什么怪物,难道他的原形是八爪章鱼?!
在黑暗中无休止的刺入和抽插折磨着我的身体,我的精神,那个怪物仿佛要钻进我的骨髓,我的灵魂。
我下身的菊洞和口腔被同时猛力贯穿着,那股冰冷而巨大的力量刺入那么深,仿佛要将我的身体整个穿透,难以承受的痛苦让我濒临昏迷和休克,意识却又是那样清醒地承受着凌辱,连昏迷和死亡都成了甜美的奢望!
绝色黄昏
一片浓绿之中;那个高挑的白色身影立在绵绵的细雨中,手上举着绿色的油纸伞,琥珀色的眼睛那样温柔地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