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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我倒吸一口冷气,“到最后还要这么吝啬?好歹我也做了你三年师兄。”
林小毓没有回答,我登上火车的时候看见她眼睛里有一种哀怨的光芒,我的心忽然像被玻璃划过一样,冷而痛。再看时,她已经跑开,边扬着声音叫,“师兄我还是给你看背影吧,比我的正面更浪漫。”
我摇摇头,什么都不想说了。
林小毓一开始不断地发信息给我,一会说她想留校,一会想开流行的十字绣小店,十分钟后又说查了相书双鱼座的不能经商,她这种口气往往让我想到校园里那个拉我去放纸船的女孩子。我回信说,你改改这个毛病吧!她针锋相对,你那时候批评得我还不够?
这么看来,其实我们想的是同一件事情。
绝色迷离
慢慢疏远在时光的痕迹里,我工作,碾转于不同的城市之间,后来,我把戒指套到一个女孩子的手上,23岁的巨蟹女孩,有着温柔而略显平淡的眉眼,话不多,很多时候,只是静静地依偎在我身边看我工作。
书上说巨蟹和双鱼同属于水相星座。只是我看不出她和林小毓有什么相同,除了她也喜欢唱歌,喜欢郑秀文。
林小毓得知后,打来电话恭喜,快要挂断的时候,她突然问,我送你的相书,还在吗?
我说,应该在的,但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那头喀一声挂了。我拉开抽屉,那里躺着已经被我翻得发黄破旧的星相书,在37页上,她用红笔圈出了一段话:双鱼的恋爱模式是等着别人来向你求爱,如果要双鱼主动对别人表示情感,表达爱意却很感棘手。因为在众多的追求者之中,总是不知该如何下决定,而接连不断的爱情故事便源源而来……
可是,她不会看见我圈出来的一段话:处女座的男子,最注重的是安全感。总是试图将自己的激情和冲动控制在理智下,要求对方给他们安全、幸福的保证……
我明白她的暗示,可她明白么?我其实是一个很懦弱的处女座男子,我的内心深处,是那么地谨慎小心,我害怕着爱情也许是一瞬间的激情,而在生长范围内,我负担不起它的沉重。
只因为,我太了解林小毓的个性,也———太了解我自己的矛盾。我终究是自私的男人,负担不起一个双鱼女孩沉重的浪漫,她是一只色彩斑斓的火鸟,而我,拥有一只鹧鸪就足够,也许,更适合我。
我们一起分享过彼此的喜怒哀乐,互相关心,互相体贴,只是,谁都无法向前一步,我们是两只暗夜里的刺猬,也许我更甚,她还有幻想,而我,如果互相取暖会刺伤自己的话,我宁愿一开始就蜷缩起来。
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遇上了,却又如何?如果谁都不肯上前一步,最终只是在原地盘旋,然后,挥手作别。
闭上眼睛,我仿佛又听到了林小毓低低的声音,我们的故事爱就爱到值得错也错得值得。是的,有些错误可以改,改了才是好同志,可对于像我这样的男人来说,有些错误不能改,“不改才是好同志。”
只是,有件事情,这个敏锐而高深的双鱼女孩,也许一直知道———在她生日那天,我曾经写过几句话给她:双鱼有两条鱼,一条是自己的,叫绝色,另一条是自己的影子,叫迷离。
水是觉醒的冰。txt
“爱是一桩糊里糊涂的事”,我常常想,世界上可能不会有一个人能像我这样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因为当我和拓宇有了爱的开始,就知道自己从此踏上了一条布满荆棘的爱情之旅。但爱情的魔力却让我别无选择,尽管我不止一次地试图说服自己,不要为这一份注定虚幻的爱情走火入魔,但我却对自己无能为力,当面对一个自己爱的男人时,我所有的矜持和坚守都在一个情潮澎湃的时刻全线崩溃,我完全地昏头昏脑了。
我的那个他叫拓宇,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每次当我在心底呼唤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觉得有一种柔情似水的感觉轻轻从心头划过,那是一种让我异常心动的感觉。他是一家公司的经理,和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在业务往来中,我们渐渐熟稔了,我说不清我们是一种什么关系,似乎互慕互恋,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因为他有太太,而我也有相恋多年的男友,因此尽管每次见面我们都用心照不宣的那种暧昧的目光对望,但我们却真的什么也没向对方表白。
和拓宇跨过那一步,是我主动的。
那一天,我相恋多年的男友带着新欢逛街竟被我撞了个正着,我经历了生平第4次被男人欺骗的那种锥心裂肺的痛苦,脑子里一片空白,在街上对他大打出手。奇怪的是发泄过后,却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些许的兴奋,我想起了拓宇,觉得自己有了爱这个男人的理由,我为这个感到高兴,于是给拓宇打电话,我几乎是哀求着他过来陪我。
我们在我的小屋里喝酒,我告诉他我失恋,我难受,所以想喝很多的酒,拓宇一点也不劝我少喝,只是不停地往我碗里盛汤,说:“边喝酒边喝汤,醉了才不会难受。”
借着酒劲,我心中的情欲有点翻江倒海,我挑衅地盯着他问:“怎么不劝我少喝点啊,是不是对我不怀好意?”
没想到拓宇的回答却是:“有这个必要吗?只是这个时候,你需要酒,酒给你的安慰比任何人给你的安慰都管用,喝醉了,什么也不用想,睡一觉,明天醒来,一切又都可以重新开始。”
我有点怅然若失,只要他稍稍给我一点力量,我就会投入他的怀抱,但他没有。我突然想起某个人说过的一句话,爱情有时就像跳探戈,你进我退,现在他退,就激发了我心中要“进”的那种欲望,我在心中对自己说,这个男人,今晚我再也不能让他从我身边溜走了。
于是,我喝越来越多的酒,因为我需要酒来赐予我爱的力量。最后我醉了,我觉得浑身燥热。拓宇也微醉。他扶我上床,他的一只手轻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与我环着他脖子的手相握。第一次肌肤相亲,那种温暖与甜蜜直抵心灵深处,当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压抑着的对他的欲念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在他把我放在床上时,我顺势就把他的身体挽留在了自己身上,他轻柔地挣扎,我却更用力。我说:“让我们放纵一回吧,放纵一回好吗?哪怕只一夜。我爱你的,真的爱你。”说着,不知是因为醉酒的难受还是因为对他无望的爱情,我情不自禁地涌出了泪水。拓宇事后告诉我,正是因为我这般柔弱得像水草的模样彻底激发了他心中藏着的对我的万般柔情。他终于低下头来,试图吻干我脸上的泪水。他的唇厚实而温暖。而我的手趁机伸进了他的毛衣里,很快,他眼里就升起了蓝色的柔情和红色的激情,我的动情怂恿了他,他完全投入了进来。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就像一片羽毛,轻盈地飞了起来,身体因爱变得热情似火却又柔弱无骨。而矜持的拓宇此刻也彻底向我敞开了心扉,他柔和又不失激情地和我奔腾在爱的巅峰,在(禁止)来临的那一刹,我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他的肉里,我心里弥漫起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和踏实,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和(禁止)从此要和这个男人融合在一起了,从此再也分不出彼此。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码头,它宁静而博大。
清晨,他坦然地在我面前穿衣服,他的身体有些发福了,却没有掩饰,让我觉得可亲、可信。我蜷在床上,问他:“现在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你太太了?”没想到他的回答却是:“我更觉得对不起你。”
我心里一酸。拓宇要给太太打电话,我让他去外屋打,我不想让他尴尬。他却说:“在你面前,我不想掩饰任何东西。”看着他故作镇定地对太太说:“昨天加班到深夜,等意识到该给你打电话时,想必你已睡了……〃挂了手机,拓宇笑着说:“她总是很相信我。”我看到了他笑中藏着的苦涩,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是我把他逼到了这样的困境里。
拓宇到厨房给我煮了牛奶;煎了(又鸟)蛋;端到我床前;我故意问他:“在家也这样吗?你太太可真有福气。”没想到拓宇脸上却浮起了痛苦的表情:“燕子,别这么说,我会很难过的。”我赶紧妩媚地安慰他:“别紧张,我不是一个贪心的女人,我比你想像的要现代和洒脱,才不会以为找了个肯做早点的男人就是好命呢!”他才如释重负,憨憨地笑。我心里却一阵阵难过。
原本以为那一夜之后,当我们之间那层朦胧的雾纱被穿破,随后的爱情就会如kuangfengbaoyu般倾泻而来,可那一夜之后,拓宇却坚持不再在我这里过夜,他说不愿再欺骗对他深信不疑的太太。
每次见面,他都会给我一个紧紧的拥抱,生怕我会溜走似的,可面对我的撩拨,却又不肯积极回应。我不得不对他的爱产生怀疑,于是不止一次地问他:“你到底爱不爱我?不会只是我一厢情愿吧。”他却总是拍着我的肩头长叹:“傻丫头,我们只是相识得太晚罢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爱我,为什么不迷恋我的身体?我不相信面对一个自己爱的女人,一个现代男人能有柳下惠般的定力。于是,又问他,是不是我的身体不够美,他却说:“我爱的是你的灵魂,而不是你的(禁止)。”可我要的不只是灵魂,我还要男欢女爱。他就对我说:“燕子,请理解我,每次和你(**),我都觉得自己在同时伤害两个女人。”
拓宇和妻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一份感情?拓宇对我讲,他们是大学同学,她家庭条件优越,而拓宇来自农村,她顶住了父母巨大的压力,与他相爱并成亲。当拓宇说起他妻子的时候,我从他眼里读出了无限深情,而他的这种深情自然让我很不安。
因为那一刻,我才明白我面前的爱情险阻其实比我想像的要严重得多,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过去的痕迹,而这种痕迹是如此之重,以至我可能无能力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