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倾听、 懒得制造惊喜、 懒得温柔体贴, 那么夫妻或是情人之间, 又怎么会不渐行渐远渐无声呢? 所以请记住: 有活力的爱情, 是需要适度殷勤灌溉的, 谈恋爱,更是不可以偷懒的喔!
有一对情侣,相约下班後去用餐、逛街, 可是女孩因为公司会议而延误了, 当她冒著雨赶到的时候已经迟到了30多分钟, 他的男朋友很不高兴的说: “你每次都这样,现在我甚么心情也没了, 我以後再也不会等你了!”刹那间,女孩终於决堤崩溃了, 她心里在想:或许,他们再也没有未来了。同样的在同一个地点,另一对情侣也面临同样的处境: 女孩赶到的时候也迟到了半个钟头, 他的男朋友说:“我想你一定忙坏了吧!”接著他为女孩拭去脸上的雨水,并且脱去外套盖在女孩身上。
此刻,女孩流泪了, 但是流过她脸颊的泪却是温馨的。 你体会到了吗? 其实爱、恨往往只是在我们的一念之间! 爱不仅要懂得宽容更要及时, 很多事可能只是在於你心境的转变罢了! 懂了吗? 当有个人爱上你,而你也觉得他不错。 那并不代表你会选择他。
我们总说:“我要找一个自己很爱很爱的人,才会谈恋爱。” 但是当对方问你,怎样才算是很爱很爱的时候, 你却无法回答他,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 没错,我们总是以为,我们会找到一个自己很爱很爱的人。 可是後来,当我们猛然回首,我们才会发觉自己曾经多么天真。
假如从来没有开始,你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很爱很爱那个人呢? 其实,很爱很爱的感觉,是要在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後才会发现的。
或许每个人都希望能够找到自己心目中百分之百的伴侣,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身边会不会早已经有人默默对你付出很久了,只是你没发 觉而已呢? 所以,还是仔细看看身边的人吧!他或许已经等你很久了!
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爱到八分绝对刚刚好。 所有的期待和希望都只有七八分;剩下两三分用来爱自己。 如果你还继续爱得更多,很可能会给对方沉重的压力,让彼此喘不过气来, 完全丧失了爱情的乐趣。 所以请记住, 喝酒不要超过六分醉, 吃饭不要超过七分饱, 爱一个人不要超过八分 那天朋友问我:“到底该怎么做才算是爱一个人呢?” 我笑著跟他说:“其实每个人的爱情观都不一样,说对了叫开导,但就怕说错反倒变成误导。那就糟糕 了!” 如果你也正在为爱迷惘,或许下面这段话可以给你一些启示: 爱一个人,要了解,也要开解; 要道歉,也要道谢; 要认错,也要改错; 要体贴,也要体谅; 是接受,而不是忍受; 是宽容,而不是纵容; 是支持,而不是支配; 是慰问,而不是质问; 是倾诉,而不是控诉; 是难忘,而不是遗忘; 是彼此交流,而不是凡事交代; 是为对方默默祈求, 而不是向对方诸多要求; 可以浪漫,但不要浪费; 可以随时牵手, 但不要随便分手。
空地上的鲜花。txt
空地上的鲜花
作者:梦琪蓝雪…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1218 更新时间:2004…9…11
那个人有毛病。楼上的人都这么说。那个人自从和三楼的王兰分手以后,就接连不断地出现在楼的周围。
他先是出现在楼前的一堆废水泥水管上,一坐几个小时。就那么若有所思地坐着。楼上的人知道,以前和王兰约会的时候,不敢上楼见王兰的母亲的他总是偷偷在这堆废水泥管上等王兰,而且是天黑的时候。后来他又出现在旁边的一座楼房的楼顶上,坐在楼顶的边缘,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楼上也有人知道,那个楼顶是他和王兰约会时经常要去的地方。另外在恋爱的时候他还能居高临下知道王兰家人的动向,偶尔乘王兰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溜进去一趟。
整个夏天和秋天,他就这样反复出现在这两个地方。不管刮风下雨,烈日曝晒。
楼上的人们不知道他和王兰是怎么认识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王家父母特别是王兰母亲对他们的恋爱坚决反对。现在楼上的人完全理解了王兰的母亲:看那人痴痴傻傻的样子,怎么可以和伶俐的王兰处对象。楼上的人一开始有些担心那人弄出什么乱子来,时间一长就放心了,那人除了傻傻地坐在那里外没有任何举动。后来天渐渐凉了,风搅得落叶和废纸在楼前飞舞。
有一天楼上的人忽然发现那人在楼前弯腰把那堆废水泥管子一根根往外扛。至于扛到什么地方为什么扛走人们不得而知。那堆废水泥管是以前留下来的,打人们住进这个楼它们就在这里,碍手碍脚十分不便,时间一长大家也就习惯了。
那人整整扛了两天。大概那水泥管要放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每一个来回,他都要费一个小时。那每根水泥管子肯定不轻。人们都看见,当他把一根水泥管扛上肩膀之前,总要立在那里好久,像在琢磨什么似的。然后弯腰把水泥管的一头慢慢抬起来,斜支在地上。随后,他把自己的右肩搁在水泥管的中间部位,叉开双腿,慢慢把水泥管触地的一头抬起来,让整根水泥管稳稳地卧在他的肩膀上,这才一步一步往前走。
楼上的人不理解了。几个月来他经常在这堆水泥管上静坐,搬走以后他再坐哪儿呢?而最关键的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把它们搬走呢?
搬走那堆废水泥管,楼前一下变得豁然开朗起来。楼上的人突然对那人有了一点感激。为什么以前大家就没有想到要把这堆废弃的水泥管弄走呢?
后来就纷纷扬扬飘雪花了。透过雪花,人们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几乎匍匐在楼前那片因搬走水泥管而变得平整的空地上,用一件什么工具在忙碌着。楼上的人家或在劈里啪啦搓麻将或在热气袅袅的火锅前劝酒,对着楼前那个渐渐模糊的身影说说笑笑。
那个人真是有毛病。楼上的人不得不这么说。
后来雪越下越大了。后来那个身影再也没有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来年春天的时候,楼前那片空地渐渐绿了。一个夜雨后的早晨有谁忽然喊:“花!”楼上的人仔细看去,空地上真的长起了一片片的花。粉粉的艳艳的亮人的眼。
楼层稍高的人家有了新的发现:那花组成了几个巨大的字——兰王爱我。有人立即纠正,从右往左,应该念“我爱王兰”。懂花的人说这花的名字叫“勿忘我”。于是楼上经常有半大孩子一起攒足了劲儿吆喝:我爱王兰,我爱王兰!
有一个人在玻璃后面泪眼婆娑。
快乐就是快乐本身。txt
认识喜儿的时候我23岁,刚刚失恋。我想躲开武汉这个让我伤心的城市,于是向博物馆的领导申请下工地。正巧馆里派队去湖北石首发掘一片城址,我的申请很快被批准了。
我们去的是一个叫走马的村庄,离石首市三个小时车程。这儿没有自来水,村民饮用混浊的池塘水;尽管通了电,但因为限电,每天到晚上十一二点才会来电。第一天晚上睡觉,房顶上的打屁虫径直掉在我的脸上,给我来了个下马威。我并没有得到自己想像的那种超脱的快乐,相反陷入更深的不平衡:恋反正已经失了,何必还跑来自讨苦吃呢﹖
第二天开工,5元钱一天的工钱吸引了很多村民。我在前来“应聘”的人群中发现了喜儿。喜儿个子高挑,标准的鹅蛋脸上有两圈自然的红晕,这种外形在城市里稍加包装就是个明星坯子。她站在人群最前面,手里织着毛衣。“你能干好吗﹖”我问。“怎么不能呢﹖”她反问,有一种无所谓的自信,仿佛不是一天到晚待在这个穷乡僻壤,而是见过很多世面似的。
她身上像向日葵一样蓬勃向上的东西深深吸引着我。
我和喜儿很快熟络起来,她比我大三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我总感觉在心态上我比喜儿老很多。当我跟喜儿说这个没意思那个没意思仿佛活着就是没意思的时候,她总是不解地问:“为什么﹖”我答不上来。
喜儿的丈夫是湖南岳阳人。我很奇怪在这样的地方还有浪漫的远距离爱情,便好奇地让她讲。喜儿哧哧地笑,说自己19岁时,一个远方亲戚向她介绍了现在的丈夫。他们互相交换照片后便开始了书信来往。喜儿不会写诗也不会写热辣辣的情书,但她会给他写:“村头的那棵苦楝树结子儿了,每次经过树下,我总想这树也许是应该叫做苦恋的。”而他会给她写:“昨天晚上和王文去打鸟,手电照到竹林里有一对鸟紧紧靠着睡觉,王文催我快打,我故意打偏,让它们跑了。”喜儿给我看这些情书的时候,我觉得它们像有淡淡甜味的清泉,实在不是城市里那些人工合成的饮料所能比的。
半年后,喜儿要去看他,因为家里穷,不舍得买车票,就骑辆自行车,怀揣着几个烧饼,往岳阳去了。从走马到岳阳,她整整骑了两天,晚上睡在田里的稻草垛上。那个男孩被喜儿感动得一塌糊涂,也骑辆自行车,跟着喜儿回走马落户了。
这是我听到的最具浪漫色彩的爱情故事。我很希望见见这出浪漫爱情的男主角。喜儿总说他在外面打工没回来。我想一定是个能挣钱的主儿了。
在走马的日子不仅没能治疗我的旧伤还添上了新愁。每天收工后,男同事打麻将,我就无所事事起来——孤灯夜影人寂寞。有几次,我提出下班后到喜儿家去玩,都被她干脆地拒绝了,我很感意外。
喜儿每天没心没肺地带着笑容来干活,偶尔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些煮熟的红薯和(又鸟)蛋给我吃。
国庆节,工地上放三天假,我决定去石首市玩,喜儿知道了很是羡慕。我说:“把孩子放到你姐姐家,咱们一起去吧。”她支支吾吾说要去走亲戚,我看出她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