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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FZ剧情篇(四)
远坂凛想,再也找不出比她这一组更纠结的拍档了。虽说其他组据她自己搜集和言峰绮礼的汇报看,也是各有各的纠结与矛盾,但是召唤出来的英灵不把她当Master看也就算了,反正就算不依靠英灵光靠十二神将也能取得胜利,本来嘛,要不是能拿到圣杯的只有英灵,再加上她不希望父亲在这次战斗中有任何伤害,才会取代父亲主动搅合进这次战争中的。
可是……远坂凛不由得深深叹息一声。吉尔伽美什能不能别再对她乱来了?以他那雄厚的魔力根本不需要‘补魔’好吧……而且明明昨天晚上的事是他的不对好吧,为什么最后闹别扭离家出走的会是他?搞得好像她拒绝跟他OOXX很十恶不赦的样子……开什么玩笑,她这个身体还只是个小学生好不好!就算摧残国家幼苗至少也要初中生以上吧!
想到这里,远坂凛愈发觉得心烦意乱起来。
早知道召唤出来的这个英灵这么麻烦,她宁可麻烦十二神将全天候看着父亲,也不会自讨苦吃地取代父亲的。可是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来不及了。
圣杯战争在七位魔术师到齐之前,就已经在暗地里展开了交锋。而现在,战争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热火朝天。
Lancer和Saber已经交手过一次,结果以Saber左手负伤告终。这对于其他组而言,可以说是一个喜讯。
三大骑士中最厉害的剑士Saber,居然被封住了左手的魔力。虽然还不清楚她真实的身份是谁,但是至少眼前可以先把她搁在一边。
Lancer枪兵组是一对感情不和的未婚夫妻,相信不需要她主动出击,内部矛盾就足以让他们粉碎瓦解。
Berserker狂战士组本来就是他们这边的人,随时都可以夺走他的令咒化为己用。
Rider骑兵组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本来应该是放到首要解决的位置的,可是很走运的是,他有一个实力完全拿不出手的弱小Master。
算来算去……似乎这次战争的胜利已经近在咫尺,关键只在于如何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解决她这里同样迫在眉睫的麻烦问题。
作为暗杀者Assassin的Master的言峰绮礼这个人很危险,但是当他没有生出反叛之心的时候,作为同伴或是搭档还是很可靠的。老实说,如果不是直觉提醒着自己言峰绮礼这个人深不可测,光靠外表和这几年的相处经历,凛会认为言峰绮礼很友善也说不定。
凛昨晚无意间力量暴走的结果是,吉尔伽美什负气离家出走,她在家里昏睡了一整天。今早起来和言峰绮礼以及璃正神父(言峰绮礼的父亲)商量了一下近日来不断袭击人类来获取力量的邪恶Servant的事情,璃正神父二话不说就开始安排部署这件事,大概再过不久就能听到其他组为了争夺奖品——令咒而找寻凶手的事情了吧。
真是可惜……不管最后胜出的是谁,那些令咒都不可能为他们所用。远坂凛目光沉沉地望着庭院,宝石蓝的眼眸流转过异样的光芒。
七名魔术师和他们的Servant们……既然吉尔伽美什不为她所用,她就用自己的方法来取得圣杯!
*****
除了吉尔伽美什之外,没有人知道远坂家代表出战的不是现任家主远坂时臣,而是年仅六七岁的凛大小姐。碍于吉尔伽美什目前行踪不明,凛只好带上十二神将,亲力亲为解决作乱的Caster一组。
在历史上留下‘蓝胡子’之名的Caster,多次残忍地杀死冬木市的孩子们。接连发生的多起事故已经引起警方注意,为了保护樱她甚至特地派出稳重沉着的**保护她。
五年的时间足够她回忆起最擅长的阴阳术和魔法,有了后顾之忧的凛,很快利用阴阳术追踪到Caster一组的踪迹。
“红莲,一把火烧了这里吧!”掩住口鼻面露嫌恶之色的凛,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
充斥着整个地下通道的恶臭,映入眼帘触目惊心的破碎的肢体,令十二神将中的凶将都不由得皱了皱眉。不需要凛命令,他也会解决掉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只不过……不能杀死人类的神将,只能将Caster解决掉,至于另外一个……
“这个家伙就交给我吧!”一脚踹上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泪流满面地喊着‘旦那’‘旦那’的红发美少年,凛在心里感慨了一下‘人果然是不可貌相的’,白皙玉润的手指掐上他的喉咙,口中默念了一下无声的咒语,下一秒雨生龙之介没了气息。
事情解决之后,凛面色复杂地看着沾染着血污的双手,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没有恐惧,没有害怕,也没有欣喜……只是平静,波澜不惊的平静。以前的‘她’,除了当过阴阳师、女巫和女神之外,大概身上也背负了不少人的性命吧。
因为不是每次都能好运地穿越到和平的世界,就像十二神将跟她讲过的那个魔法世界,当最终决战来临的时候,当时身为赫敏的她不是也动手杀死了不少邪恶的巫师吗?
我不杀人,就要被杀。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杀人……
轻轻吐出一口气,凛回眸望着面带忧色的红莲,有些讶异又有些宽慰地笑道,“红莲,放心好了,我还没那么脆弱。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等下大概就要有人来了!”
红莲了然地隐去身形,凛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当韦伯和Rider姗姗来迟赶到这里时,看到的是焚烧殆尽的一片漆黑焦土。
“这不像是Servant的力量,可是如果是Master的话……”那这个魔术师的力量也未免太厉害了。韦伯表情凝重地检查着地面的焦痕,这副正经不已的模样令Rider发笑。
“好了,小子!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不如直接去找出那个人!如果是Master的话,早晚会现身的吧。在那之前,我们只要养精蓄锐,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行了!”Rider粗糙的大掌用力蹂躏着韦伯的小脑袋,不等韦伯气恼地拍开他的手,Rider一用力就将他拎上了车。
“啊啊啊——Rider你走之前通知一声行不行啊——!!”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不满,下一秒差点被甩出去的韦伯,赶紧用力抓住扶手,整个人内牛满面。为什么……他的Servant会是这个大块头的家伙啊呜呜呜……
*****
“远坂,这次的事情干得太漂亮了!这下就不用担心其他组得到令咒了。”璃正神父高兴地手舞足蹈,让人不得不担心他手里的红酒会不会洒出来。从他面带红晕醉意微醺的样子看,远坂时臣这次不费吹灰之力大获全胜,显然让他对远坂时臣取得圣杯的自信更上一层楼,这对于和远坂家世代交好的圣堂教会也是有好处的。
“言峰先生太客气了,这次能成功解决掉Caster,绮礼也功不可没。”尽管……在绮礼找出Caster藏身之处前,她自己早就通过阴阳术检查到了Caster那组的一切。但是表面功夫还是需要做足的,顶着远坂时臣的壳子的远坂凛,举起盛满剔透醉人的酒红色液体的杯子,朝言峰绮礼露出一个贵族式骄傲优雅的笑容,“绮礼,你这次做的不错。”
“是师父教导得好。”言峰绮礼连忙施了一礼,态度端庄恭敬无懈可击。但是在一直远坂时臣看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宠辱不惊的言峰绮礼,果然是个值得注意的危险人物。
唇边勾起一抹意料之中的笑容,远坂时臣摇晃着盛满红酒的杯子,仰头将那醉人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言峰绮礼,他会把他留到最后一个解决。
*****
没有Caster捣乱,正直的富有骑士精神的Lancer和Saber的决战如约到来。由于在这之前Lancer的Master对他已经产生怀疑,所以为了避免他在战斗之中对Saber手下留情,Lancer的Master甚至给他下了令咒,必须杀死Saber!
Lancer很欣赏Saber的骑士道精神,可是自家御主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抱着一定要向御主证明自己的实力和真心的想法,可怜的据说幸运值只有E的枪兵就这样上了战场。
结果……两败俱伤,千钧一发之际,Saber真正的Master卫宫切嗣杀掉了Lancer的Master,黑化的Lancer诅咒卫宫切嗣,含着满腔的怨恨和不甘回到了英灵王座。
“真是个可怜人……”从言峰绮礼那边看到实况转播的远坂凛,摇头晃脑地感慨了一阵子,便开始专心部署下一步的战略。
Caster、Lancer已经被彻底消灭,Berserker这个随时可以丢掉的棋子不需要放在心上,Saber经过和Lancer的战斗损耗巨大,短时间内不必重点关注,那么接下来……就是Rider了。
目光炯亮地落下将军的棋子,远坂凛坐在洒满月光的窗户下面,微扬唇角眼中是必胜的信念。
这次圣杯战争,已是她囊中之物!
然而……千算万算没料到吉尔伽美什会‘背叛’自己,转而投向言峰绮礼这个最危险的人物的怀抱,远坂凛在即将得到圣杯的那个刹那,被转瞬间逆转的行事惊得无从下手。
“吉尔……你为什么……”看着站在言峰绮礼身旁金光闪闪的吉尔伽美什,远坂凛心情复杂地问道。迄今为止,事态的发展一路都在她的计算之内,她以为吉尔伽美什再怎么乱来,也不会做出背叛她这种事,没想到……
“是我高看了自己,也轻看了你。吉尔伽美什,人类最古老的英雄王。你所承认的只有那一人,我在你心中……果然什么都算不上吧。”
听到远坂凛充满自嘲和讽刺的话语,意外地吉尔伽美什没有说什么。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