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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首先查觉到数的形式对于思维规定的不足之处,他们也同样正确地更为思
想要求特有的表现,来代替这种应急解法。今天有些人又用数的本身和数的
规定,如方幂,然后用无限大和无限小,一被无限来除,以及诸如此类本身
常常是颠倒错乱的数学的形式主义的规定,来代替思想的规定,并且以为退
回到那种奄奄无力的儿戏是某种值得赞美的,甚至是根本的、深刻的东西,
古人的思考比起这些人来,前进了该有多远啊。
① 莫德拉图,新毕达哥拉斯派,尼罗王时代人。——原编者注
上面引过这种说法,即数是处于感性的东西和思想之间,由于数又从感
性有了多,那个在数那里相互外在的东西,所以要注意到多本身,那个被纳
人思想中的感性的东西,就是在多那里的外在物的属于多的范畴。进一步的、
具体的真思想,这种最有生气的、最活动的、只能在关系中去理解的东西,
移植到那种自身外在的原素里,就变成了僵死不动的规定。①思想愈是富于规
定性,也就是愈富于关系,那么,用数这样的形式来表述它,也就愈是一方
面含糊混乱,另一方面则任意独断而意义空洞。一、二、三、四与元(或一
元)、二元、三元、四元还与完全简单的抽象概念接近;似是当数应该过渡
到具体关系时,还要使数仍然与概念接近,那便是徒劳的。假如思维规定通
过一、二、三、四便被称为概念的运动,好像概念只有通过这些数才成其为
概念,那么,这将是对思维所要求的最困难的东西。思维将在它的对立物中,
即在无关系中活动;它的事业将是一种发疯胡闹的工作。譬如要理解一就是
三,三就是一,其所以是困难的要求,因为一是无关系的东西,这就是说它
在自己本身那里并不表现出规定,不由规定而过渡到它的对立物,反倒是绝
对排除并拒绝这样的关系。恰恰相反,匆性却利用这点来反对思辨的真理(例
如反对在被称为三位一体说中所立下的真理),并且用数字来计数那些构成
一个统一体的思辨真理的规定,只便指出它们的明显荒谬,——就是说知性
本身陷入了荒谬,它把绝对是关系的东西造成无关系的东西了。在用三位一
体这个名词的时候,当然料想不到一和数会被知性看成内容的本质规定性。
这个名词就表现了对知性的轻视,而知性执着于一和数本身,还坚持它的虚
妄,并有这种虚妄来与理性对立。
① 参看第120 页。
数、几何形状,如圆、三角形等,常常被当作是单纯的象征(例如圆是
永恒的象征,三角形是三位一体的象征),一方面这是某种天真无邪的东西,
另一方面,假如以为因此就比思想所能够把握和表现的还表现得更多,那却
是发了疯。这样的象征和其他在各民族的神话和一般诗歌艺术中由幻想产生
的象征,无幻想的几何形状与它们相比,是艳对贫乏的;假如说在那些象征
之中,含有深刻的智慧、深刻的意义,那么,与思维唯一有关的事,就正是
要把在那里还不过是隐含的智慧发掘出来,并且不仅要把在象征中的,也要
把在自然和精神中的这种隐藏着的智慧发掘出来;在象征中,真理还是被感
性的因素搅昏了、遮蔽了;它只有在思想形式里才对意识是完全开朗的;意
义只是思想自身。
数学公式如其有思想和概念区别的意义,那也不如说这种意义首先须要
在哲学中加以指出,加以规定和加以论证,所风采取数字的范畴,想从而为
哲学的科学的方法或内容规定什么东西,这根本是糊涂的事情。哲学在它的
具体科学中,是从逻辑、不是从数学,采取逻辑的东西;为了取得哲学中逻
辑的东西而采取逻辑的东西在其他科学中所采取的形态,那只能是哲学软弱
无力时一种应急的办法,这些形态许多只是对逻辑的东西朦胧的预感,另一
些则是它的退化。简单应用这样借来的公式,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肤浅的态度;
在应用这些公式以前,必须先意识到它们的价值和意义;但是这样的意识只
有由思考产生,而不是出于数学给与这些公式的威信。对这些公式这样的意
识乃是逻辑本身,这种意识刷除掉它们的特殊形式,使这些形式成为多余无
用的东西,并纠正这些公式。唯有这种意识才能对它们提供校正、意义和价
值。
使用数和计算应当构成教育的主要基础,在这种情况下,它的重要性,
从以上所说就很显然了。数是一个非感性的对象,研究数及其联系是一件非
感性的作业;于是精神便停留在自身的反思和内在的抽象工作上,这也有很
大的、但却是片面的重要性。因为另一方面,数既然只是以外在的、无思想
的区别为基础,那样的作业便只是无思想的、机械的作业。它用力之处,主
要在于坚持无概念的东西,无概念地把它们联系起来。内容是空洞的一;而
伦理的、精神的生活及其个别形态的丰富价值,这正是教育应该用来作为最
高贵的营养培养青年心灵的,就会被这无内容的一挤掉了。假如那样的练习
成了主要的宗旨和主要的业务,其桔果除了使精神在形式和内容上变得空虚
而迟钝以外,不可能有别的东西。因为 计算是这样外在的,然而也就是机械
的作业,以至可以制造出机器来极其圆满地完成算术的运算。假如人们关于
计算的性质只知道这种情况,那么不管他对一件事所设想的是什么,其中就
会包含这样的决定,即把计算造成对精神的主要教育手段,对精神加以桎梏,
把精神十全十美地变为一架机器。
乙、外延的和内涵的定量
1。这两种定量的区别
1。如前所说,定量以数目中的界限为规定性。定量自身就是分立的,是
一个多,它不具有和它的界限不同而界限在其外面那样的东两。所似定量连
同界限(这个界限在它自己那里就是一个杂多的东两)就是外延的大小。
必须把外延的大小和连续的大小区别开:外延的大小并不直接与分立的
大小对立,而是和内涵的大小对立。外延和内涵的大小都是量的界限本身的
规定性,但是定量则与它的界限是同一的:另一方面,连续和分立的大小是
自在的大小的规定,即量本身的规定,因为在定量那里,界限抽掉了。由于
外延大小的多,一般就是连续的,所以它在本身及其界限都有连续性这个环
节;这样,作为否定的界限便在多的这种相等中,出现为统一体的划界。连
续的大小是不管界限而自己连续下去的量;假如要想像它有一界限,那么,
这种界限也只是一般的划界,在那里并未建立起分立。定量若只是连续的大
小,它就还不是真正自身有了规定,因为它缺少一(在一中就含有自身规定
的东西),也缺少数。同样,分立的大小只是一般直接地有区别的多,既然
多本身应该有一界限,那么,这个多只是一堆或一些,即是一个不曾规定界
限的东西;它若要成为规定的定量,就需要把多总括为一,从而使这些多与
界限同一。使定量完全规定并成为数,有两个方面;连续和分立的大小,作
为一般定量,都各自只建立了一个方面。数是直接的外延的定量,——是单
纯的规定性,主要作为数目,但却是作为一个并同一的单位的数目;外延定
量与数的区别,唯在于规定性在数中明白地被建立为多。
2。可是,某物由数而有多大那样的规定性,却不需要与有其他大小的某
物相区别;因为一般的大小是自为规定的、无分别的、单纯自身相关的界限,
所以这样大小的事物本身和其他大小购事物都属于那个规定性。在数中,规
定性被当作封闭在自为之有的一以内,并且具有外在性,即在自身中有与他
物的关系。界限本身的这个多,和一般的多一样,不是自身不相等的,而是
连续的。多中的每一个都是他物之所以为他物那样的东西;因此,它们每一
个作为多的相互外在或分立,并没有构成规定性本身。于是这个多便自为地
消融为它的连续性,变成单纯的统一体。数目只是数的环节,它作为一堆可
计数的一,并不构成数的规定:而这些一作为漠不相关的、外在于自身的东
西,却在数返回到自身时被抛弃了。
外在性构成多中的诸一,它在作为数的
自身关系的那样的一中便消失了。
定量若是外延的,它便以自身外在的数目为它的实有的规定性,于是它
的界限便过渡为单纯的规定性。在界限的这种单纯的规定中,定量便成了内
涵的大小,于是与定量同一的界限或规定性,现在便被建立为单纯的东西,
——即度数(Grad)。
这样,度数便是一个规定的大小或说定量,但在自身以内又不是数量
(Menge)或多数(Mf3hreres)①,它只是一种多数性(Mehr…heii),多数
性是把多数统括为一个单纯的规定,是回到自为之有的实有。它的规定性固
然必须用数来表现,作为定量完全规定了的规定性,但又不是作为数目,而
是单纯的,只是一个度数。假如我们说10 度数,20 度数,那么,有这样多
度数的定量只是第十度数,第二十度数,而不是这些度数的数目与总和;假
如是那样,它便会成了外延的定量;所以它只是一个度数,即第十度数、第
二十度数。这个度数所包含的规定性,是在十、二十数目之中的,但并不是
把这种规定性作为多数来包含它,而是度数作为抛弃了数目的数,作为单纯
的规定性。
3。在数中,定量是以完全的规定性建立起来的:但是作为内涵定量,它
却是在数的自为之有中建立起来的,无论就它的概念说,或就它的自在说,
都是如此。这就是说,定量在度数中所具有的自身关系的形式,同时也是度
数自身的外在的东西。数、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