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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以狭隘的性乱题材来“关照”女性。她还毫无羞愧地吹嘘自己,说她搞的这是“跨世纪女性写作”。她做过一次题为“跨世纪女性写作”的讲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赵作家不断地制造“皇帝新衣”式的露体小说,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文学裁缝。她写的小说就没穿衣服,当然她大可和童话中的骗子一样,辩称她的文学外衣“愚蠢的人是看不见”的。
木子美批判:木子美游戏的开始和结束总结呈辞
木子美,70年代末生人。毕业于广州中山大学哲学系,曾任广州某杂志编辑、性专栏作家,在圈内以体验式性爱写作闻名,2003年6月19日在博客网上公开性爱日记《遗情书》,8月,在日记中记录了她与某乐手的“一夜情”,再现了他们做爱的大量细节,由此“一炮而红”,“木子美现象”引起了广泛的争议,各种观点在网络上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种种迹象表明,木子美是个性欲超人。性欲超人木子美,一点都不假。木子美的性欲冲动激情四射;光芒万丈;像火山一样在网络上一喷而不可收拾;把暴露身体的美女技法参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并进行了伟大的创造和智性解体;将文坛美女露脐术发扬光大;开辟一条将性生活的行为艺术和文学艺术合二为一的捷径;创造了伟大的新女性作家露阴主义思潮。
木子美在其《遗情书》中表现了自己旺盛的性欲、高潮的性技巧以及惊人的性思考。其文交代;该女士的性伴侣人数众多;难以计数,还乐于当着朋友的面与朋友的朋友滥交。诉说自己最大的爱好就是做爱;然后把自己的性生活的具体步骤动作有声有色地写出来;让地球人都知道。引来千万网民来观看演出,人头几乎将网站挤破,网络色情人肉原子弹终于爆炸。
木子美开天辟地的勇气不得不令人佩服,将自己作为性爱文学的道具,值得千万性迷尊敬和推崇。作为大男子主义的性伦理颠覆者,其反叛精神亦可作为新女性主义战士精神而嘉奖。木子美一反中国自古以来的一壶配多盅的大男子主义思维,来个一女多男的革命战斗,取得了突破性战果,功勋卓著。木子美的文学,在性写实方面实现了突破。干得好,我只能这么说。
木子美批判:木子美游戏的开始和结束传说中的木子美(1)
木子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性行为艺术者,然而这样的人其实只是经常混酒吧泡夜总会的那些女混混之中的一分子。这是一种社会现象,是某一类人的生活状态,而木子美是第一个真真实实公布了他们生活的整个过程的人,而且是披着文学的外衣完成这一单纯的性游戏的。作为一个性行为艺术家,她在不断的寻欢作乐中找寻相关的学问,总结经验,研究自我解脱途径。她的一整套的经验总结如下:
1。做爱是陌生人最快捷的相互了解方式;
2。艳遇的关键在于你够不够奋不顾身;……有人说:在日益孤独与冷漠的城市,我们所需要的仅仅是互相取暖,互相了解彼此的生活状态与生活方式。“同城约会”越来越泛滥了,打破城市界限的性爱之旅是不是更新鲜?事实上,这不是我的发明,也不是白日梦,因为曾有个摄影师,在陌生城市凭着网络约会MM,好吃好住好睡,在一个多月里,游走了20几个城市。他的真性情和“行为艺术”让人惊叹之余,不禁窃笑:明年这个时候,该有多少孩子叫他爸爸啊!(木子美)
木子美说的这些看似很哲学的话语,其实只是那个群体的通用口诀。“好好爱自己,爱得不太为难。我的态度是:荒淫无度的性行为尽量控制在物质技术能够发挥作用的层面,这是保证身体完好无缺,让你有机会后悔或继续享乐的前提;然后是心理上单纯地将性行为看成是它本身,它跟其他行为一样为人所需而设罢,这是防止心灵支离破碎的途径。自卫式嵌体运动大体如是。”(木子美)
具有木子美同类嗜好的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这些人或许也包括那些白天衣冠楚楚大谈道德的学者绅士或者权威专家,他们往往在和木子美一样的女人交欢完毕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写些大骂木子美的文章和木子美划清界线,并且处处造谣生事,摇头摆尾之速度特快,显得自己如同个很清高的寡妇似的。“白天教授,晚上禽兽”是2004年最流行的一句民谚,某大学教授苦心几年著述的一部长篇小说《所谓教授》在2004年4月出台以后还被不少教授学者讥讽和抨击,然而那揭露的确实是一个群体的穷途困境,折射了一个群体中一部分人的生存状态。后来的一连串教授嫖娼案件闹得纷纷扬扬,也从事实上证明了这个寓意。
每个衣冠楚楚的圈子都是有丑事存在的,娱乐圈,文化圈……我想木子美揭示的只是“动物派对”里面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活动内幕而已。而这种专门搞男女搭配的“party”,也是当年卫慧的《上海宝贝》写来写去的惟一一件事情;棉棉也同样是里面的一个积极分子,有时候甚至是组织者和谋划者,她的《糖》也是专心致志地完成了一个个动物派对而已;九丹的《乌鸦》题材更是如此,只不过她是飘洋过海到外国的酒吧里混迹江湖,后来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回来贩卖个人隐私,《乌鸦》依然是对“动物派对”圈子里的生活内幕的描绘。她们的小说都是不过暴露自己杂乱纷呈的琐事,人们看的只是希奇而不是文学本身,用的动作是窥视而不是阅读,因为她们的作品志趣就只是建立在人们的窥视欲念上,只可作为一种风尘野史。但那一个群体的生活线路和玩世不恭生活套路毕竟都被悉数勾勒出来了,一些人知道了当然很痛心很愤怒。所谓的“动物派对”或者其他名堂的“party”圈子,无非就是夜总会里的日常秩序,如果给这个圈子一个称呼,那就叫“色情圈”吧。这个圈子里的人进进出出就是为着上床的“派对”而奔走在每个黑夜,沉浸于灯红酒绿的淫耻生活中,并自以为进入了上流社会,混的是前卫社会,过的是高雅生活,活的是白领人生。
木子美并不是跟谁都可以拍拖的,她很在意她的选择权,对方必须是她“喜欢的型”。不过不知道饥不择食的时候,她是怎么选择的。“天使到了陌生地方,就该变成魔鬼吗?离开酒店后,我决定约会下一个GG。”这是木子美的原话,这句话明显很矛盾,嘴上一套,脚底下又是一套。
木子美有一整套的“性世界观”,她是一个用性神经去思考世界的人,她的每一句话都是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或许她认为性交可以解决一切。其实仔细想想也是,性可以换回快感,还在必要的时候换取金钱,现在她成了大名人,成了博客世界的形象大使,成了性学专家,成了性问题顾问。木子美是个知识经济时代的性产业家,有力地推动了色情业的繁荣富强,有学者甚至开始以此为论据展开了色情业合法化的探讨。看,他们已经主张把色情业合法化了。“早在3年前我就确立了自己的性世界观,那时,我还上大四,那时,我就才华横溢。翻读2000年12月14日的《21世纪经济报道》生活版上关于性安全专题的文章,觉得自己从来都牛逼。”看得出,木子美还真的很自大。一直听说木子美是个性专栏作家,她在南方某报纸有一个性专栏,可在各种媒体上并没有提及这究竟是哪家报纸,要不是自己专门来研究木子美的作品,我还不知道她究竟在哪开的专栏呢?“觉得自己从来都牛逼”,看她在说什么,那么自豪。就她那点性体验,无爱之性,体验一万个都只是一项机械运动而已。那样的性其实是肤浅的,在这种层面上奢谈性问题,木子美只是隔靴搔痒而已。无爱之性只是动物的性,人类的性应该不是建立在乱搞基础上的荒淫生活。
木子美批判:木子美游戏的开始和结束传说中的木子美(2)
木子美说:“时至今日,性是个既open又尴尬的东西。它可以很泛滥,泛滥到惊世骇俗,比如载入吉尼斯记录的,一个大胆的女人与几百名男人轮流性交;又或稀松平常散落在身体写作字里行间的,灯红酒绿后的跃式实践。”木子美说到了也做到了,她的这句话简直是她自己的真实写照。她的名字已经有资本去载入性意识吉尼斯记录了,而她的博客同样也“是个既open又尴尬的东西”,她文字里面的性确实“很泛滥,泛滥到惊世骇俗”。木子美按照她自己说的那样,做了一个“大胆的女人”,与不数不尽的男人轮流合作。然后又“稀松平常”地将这些分泌物“散落在身体写作字里行间”,灯红酒绿后继续实践继续摸索继续日出而作,日落而睡地勤奋操作。辛苦了,值得众人侧目。落幕。
木子美所做的一切只是拿身体赌博,她的博客是她以身体赌博从而博得大众一呼赚取名利的营业场所。木子美,只是一个以身体换取利润的零落女子。她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在某种意义上牺牲了自己的现实生活,只能离开原来生活和居住的地方。可是她的名头人人皆知,或许只有生活在国外才能少受一些污言秽语的谩骂和骚扰。闹得正火的时候木子美在博客中说“就怕楼下麻辣烫小店的阿姨,路边烧烤摊的大叔都认出我来。你们让我好好活着吧。”
木子美反映的只是这个时代很多都市边缘人的综合焦虑症。这个时代有很多人不得不为了生活而牺牲自己本不想牺牲的一切。木子美不顾一切地暴露自己,其实是她自身的一种挣扎,想以虚拟的暴露摆脱现实生存中一败涂地的精神枷锁。如果她的赌博不如此到位不如此充满现场感,她会担心自己的赌博失败。如果她的这场赌博非但没捞得名声反而使自己在现实中的生活更加为难,相信她不会这么干。但如果一脱到底,一举成名了,那她从此就可过上有名有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