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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巅峰的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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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工作中排除出去,让她回到萨克森…安哈尔特……”然而玛戈特·费斯特在党内也有反对把她调走的说情者,其中就有威廉·皮克。1949年,在他当选民主德国国家主席时,年轻的玛戈特就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给他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当时她作为人民议院最年轻的议员为他献上了一束鲜花作为祝贺。她崇拜年迈的皮克,并把他和德国第一个工农政权的建立联系在一起。因为献花,她也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被媒体所关注,是她上升之路的一块里程碑。反过来,皮克也很疼爱这个年轻的后起之秀。现在他伸出了对玛戈特·费斯特和埃里希·昂纳克两人的保护之手。但是,在统一社会党内还有足够多的反对者,首先是埃里希·昂纳克的竞争者,他们尽力想通过道德的压力淘汰掉一个令人不快的党内同志。然而,埃里希·昂纳克顶住了压力,他确信,玛戈特是他做出的正确选择。当然,党组织不可能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来对待此事。埃里希·昂纳克的妻子艾迪特·鲍曼在丈夫和玛戈特·费斯特的关系开始不久后生下了他们的女儿埃里卡。可以理解,现在她绝对不愿意轻轻松松地就把地盘让给竞争者。她一再求助于瓦尔特·乌布利希,恳求他说句权威的话。但党组织犹豫不决。埃里希·昂纳克在此期间同艾迪特·鲍曼分居了几年,而他和玛戈特·费斯特的关系也不是毫无结果,1952年12月1日,埃里希·昂纳克第二次作了父亲,女儿索尼亚降生了。这一切都是在一个并不算自由的党的眼皮底下发生的。为了分开昂纳克和费斯特这两个祸端,玛戈特·费斯特在1953年9月被送到莫斯科的科穆索莫尔高等学校学习一年。她不得不把女儿索尼亚留在柏林。和爱人以及女儿分离让她非常为难。


《权力巅峰的爱》 部长和她的总书记部长和她的总书记(4)

    当时在人民188教育部工作的哈拉德·威瑟尔认为,这次由党组织安排的暂时的分离并不仅仅是对这两个在道德上越轨的男女的警告。它表明了这样一个事实,玛戈特·费斯特被停止她少先队领导人的职务,不得不去莫斯科,而埃里希·昂纳克之后不久也丢掉了德国自由青年联盟主席的职位,这是作为对两人在1953年6月17日事件中表现的惩罚措施。在统一社会党的眼里,埃里希·昂纳克对镇压这次工人起义不力负有连带责任。而且,当时的总理格罗特沃希望用一个能力强、经验丰富的同志来代替昂纳克。对于玛戈特·费斯特来说,在莫斯科的那一年首先是事业上的一个挫折。她远离了所有在柏林的重要位置,并且返回民主德国后一度失业。几个月后,她终于在人民教育部落下了脚,当上了处长,负责教师培训。她勤奋工作,得以升迁。玛戈特很聪明,饱览群书,坚持学习并施展了她女性的魅力。“白    
    公主和七个小矮人”,这很快就成了她和同事们关系的写照。“实际上我们所有人都爱上了她”,当时的一位同事克劳斯·科恩教授说。“七个小矮人”的说法也反映出教育部里当时一种不好的倾向:顺着上司的意思说话。因为“白    
    公主”会对那些批评者非常严厉。“她要是用食指强硬地敲击桌面,那就没有好果子吃了。”阿道夫·科沙科夫斯基这么说。尽管如此,玛戈特·费斯特似乎还是首先因为善于学习和内在的能力给人留下了印象。埃里希·昂纳克选择了另外一条向上走的道路。他巧妙地挫败了对手,并且傍上了正确的人物,首先是他的支持者瓦尔特·乌布利希,他在严厉的批评者面前亲自保护了昂纳克。乌布利希把他派到189    
    莫斯科的党校。谁都知道,这不是惩罚,而是昂纳克要为升任更高的职位做准备,也使昂纳克避免因婚外情事件而遭受到更多的负面影响。玛戈特·费斯特至少是一个勤奋的社会主义者,忠实于党的路线,并像昂纳克一样因从事青年工作而受到信任。如果抛开昂纳克已经结过婚的“不愉快的事实”,埃里希·昂纳克和玛戈特·费斯特堪称一对社会主义的理想伴侣。在党组织的压力下,埃迪特·鲍曼不得不同意离婚。“绝不屈服”——玛戈特从她母亲那里学到的人生座右铭指导着她最终达到目的,1955年,埃里希·昂纳克和玛戈特·费斯特在一个很小的圈子里举行了婚礼。瓦尔特·乌布利希把清新、勤奋的玛戈特和年富力强、经过党考验的昂纳克所散发的朝气看作政治上的优势。两人和党内青年的良好关系对乌布利希来说就是统一社会党未来牢固的基础。昂纳克希望把自己失去的青年时代补上,因此直到高龄,他还一直保持和培养着同新生代的联系。四十出头,他仍然自豪地穿着自由青年联盟的蓝衬衫——他因而被许多人错误地认为是一个年轻的职业人。“总是很强健,总是向前思考,一种马克思主义职业革命者和永远的年轻人的结合体,一种民主德国历史上道连·格雷式的风格。”当时的统一社会党研究者兰姆克这样描述他的性格。君特·沙波夫斯基认为昂纳克有意显得年轻是一种策略,让自己在党内显得不可缺少,“这种职业式的年轻刻画出他所扮演的角色的特性,这恰恰是他长期相对于乌布利希的定位……昂纳克在构筑权力和运用权力上同样也是有些智慧的。”190    
    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筲昂纳克夫妇和乌布利希夫妇在1965年的新年招待会上。许多人认为,玛戈特·昂纳克是她丈夫政治上飞黄腾达背后的驱动力。事实上,昂纳克从不善于交际,也不狡猾。然而,尽管所有外部的缺陷依然存在,他却总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及时到位,建立关键的关系。谁在社会主义世界风头正劲,什么时候他该站出来,对此他都感觉良好。作家海尔曼·卡恩特用战后时期的一则轶事来描述他这种迟钝和在关键时刻却有所表现的混杂,“莫斯科的一个高级代表团来到柏林访问。自由青年联盟当然要夹道欢迎,昂纳克要站在最前面。他之前刚在某个废墟上劳动,清理瓦砾。现在他站在停机坪上,穿着工人制服。上衣被他情急之下不小心塞进了内裤,白色的191    
    内裤露了出来。所有人都看到了,但谁都不敢向自由青年联盟的头儿指出他这身不合适的装束。载着国宾的飞机已经降落,我鼓起勇气在最后一分钟朝他大叫:‘埃里希!内裤!’在和客人进行兄弟般的亲吻前,他才很快地把一切整理好。是啊,他一直没有忘了我和这事,之后还时常感谢我。”埃里希·昂纳克关乎权力的智慧以及高度的适应能力在他后来的政治升迁上帮助了他。他一直站在乌布利希一边,并且人人都知道,他是王位的继承人。当乌布利希1961年下令修建柏林墙时,他授权埃里希·昂纳克来组织此事。昂纳克又一次显示出了他战术上的天赋——西方遭到了一次出其不意的袭击。也许昂纳克认为,鉴于许多前纳粹党人在联邦德国占据了重要的社会和政治职务,因此确实有必要修筑起这道“反法西斯的保护墙”。不管怎样,这个曾经被纳粹迫害的人毫无顾忌地就把整个民族囚禁了起来。玛戈特·昂纳克同样也不会表现出丝毫迟疑。特别是,她绝对不会宽恕偏离了正确路线的人。“她有一个人必须如何存在于社会主义社会中的概念。并且她认为,谁有不同看法,就必须被强迫改正。”同样在教育问题上和玛戈特·昂纳克共事过的海尔穆特·施托尔茨确信,昂纳克两人在这一点上一直非常一致。除此之外,他们走着非常不同的道路。玛戈特喜爱戏剧,对文学感兴趣,经常分析心理学和教育学的问题。通过工作经验,她弥补了自己学校教育不足的欠缺。而她的高投入得到了回报,1963年,瓦尔特·乌布利希任命她为人民教育部部长。像埃里希·昂纳克一样,她知道怎样获得影响并为己所用,包括怎样利用自己对男性的影响。192    
    像大多数她开始当部长时就认识的人那样,哈拉德·威瑟尔把她描述成为一个带有强烈性魅力的女人,“就连一些违反礼节,卖弄风情的事也能做得出来。”当然在民主德国这并没有成为一个问题,但同其他同志们的夫人相比——人们只能想到粗壮的南斯拉夫第一夫人尤凡卡·铁托——玛戈特·昂纳克肯定是个例外现象。她优雅的动作,充满品味的服装,所有的一切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里是完全特别的。为了不在阶级敌人那里购物,毛衣是玛戈特从奥地利搞来的,一个至少是中立的国家。她把西方的商标摘掉。“一次我们走在柏林的舍恩豪瑟林荫大道上,玛戈特像往常一样穿着时髦的套装,突然她的一只鞋跟断了”,克劳斯·科恩教授回忆说,“然后我们进了附近的一家鞋店,想赶快买一双新鞋。是的,在那儿,她站在我们社会主义的款式面前,简直没法挑出一双来。因此她宁愿没有鞋跟继续走,也没有买那样的鞋子。”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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