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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丫头人不错,单纯,没有经过什么事,虽然小时出了些事情,但自打被人救起后一直生活在无名山,我想,你一定晓得无名山,那就是一个土匪聚焦的荒蛮之地,再后来,就是在我这做丫头,不过,虽然是在土匪堆中长大,她却没有真正和土匪接触过,她的救命恩人挺照顾她,所以,到了国外,她肯定不会明白世人的险恶好坏,你要好好的照顾她。”涂天骄语气中有了认真的味道,“我不希望到时候丑丫头有任何的闪失,如果她有任何的闪失,纵然我们是关系极好的好朋友,到时候我一定会重色轻友。”
安伟泽面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轻轻点了一下头。
饭后,涂天骄因为临时有事,让司机送楚笛回去,然后赶去了军营,楚笛总算是松了口气,她去国外的行李相当简单,完全不用她操心,涂天骄已经让人准备妥当,至于衣服之类,涂天骄并没有准备,他有安排安伟泽,到了国外从他在自己国外的帐户中支票取款后为楚笛添置。
楚笛躺在床上,手上的戒指一直让她极其的不舒服,但是,她强忍着心头的厌恶之意,在她离开前,她是不可以摘掉它激怒涂天骄。
隐约听到外面阿秀的声音,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声音有几分熟悉,大概是和阿秀关系不错的府中的下人,再听了几声,楚笛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下到地上,打开半扇窗户,房间里很暖和,所以开了半扇窗户并不会很冷,外面的声音却更加的清晰起来。
“这还真是可怜,唉。”是府中一个和阿秀私交不错的丫头,好像叫阿菊,年纪也不大,是伺候涂明良的一个粗使丫头,和阿秀有些远亲关系,平时过来,涂天骄并不过问,这两个丫头到都不是多事多嘴之人。
阿秀手里拿着扫帚,脸上也带着惋惜的表情,“是啊,原来咱们天骄少爷还曾经捧过她的场,要不是咱们太太喜欢听她唱曲,又让天骄少爷花了钱捧她,她哪里会有这样的风光。如今这嗓子毁了,这前程也就毁了。”
楚笛眉头微微一蹙,她们是在说醉红莲吧?自打那次事情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醉红莲,但偶尔会在报纸上看到醉红莲的消息,不过是某某人捧她的场,她又唱红了某某戏,但没再见过她和涂天骄的消息,似乎是打那件事后,涂天骄就没再和她来往,对于她是杜珉线人的事也没有计较。
怎么突然间就倒了嗓子呢?
一个唱戏的,嗓子坏了,再好的扮相也无用,这等于是这一辈子她不能再唱戏,只能寻个人嫁了。
“听说,杜老板要娶她。”阿菊的声音低了低,“报上说,她曾经和杜家大公子关系不错,但是,今天她要嫁的竟然是这位杜家大公子的亲爹。我听老爷和太太说起来的时候还很是嘲讽了一通,说是,这杜家也真是有趣,竟然会拣了咱们儿子不要的当宝贝,而且还是他自个儿子不要的。”
阿秀立刻看了看周围,轻声说:“你这话也乱讲,真是不要命了,老爷和太太闲聊,你也听墙根,这要是让胡管家和朱妈知道了,不得撕烂你的嘴。”
阿菊立刻低声说:“我这不是悄悄和你说吗。”
楚笛突然想,涂天骄真是够损的,他虽然没有杀了背叛他的醉红莲,但是,这和杀了她有什么区别呢?嗓子坏了,醉红莲没有了生存的技能,只能依附于男人,她不能嫁给正经人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只能做别人的小老婆或者妾室,一辈子看人家脸色活着,以色侍夫,这最是不长久,尤其是,她曾经喜欢杜珉,如今却成了杜珉的小后妈,若是生上一男半女,便成了杜珉的弟弟妹妹,这根本就是在打杜珉的脸。
楚笛突然想,杜黑子怎么会喜欢上醉红莲呢,就算是真的毁了嗓子不能唱戏了要嫁人,也应该选择年轻的杜珉而不是已经老迈的杜黑子?只有一种可能,这是涂天骄的安排,他没有杀掉醉红莲,而是给她时间让她继续唱,在她嗓子坏掉之前,她必须要勾引上杜黑子嫁给杜黑子,否则,生不如死。
楚笛突然轻轻打了一个寒战。涂天骄真够阴毒的。
外面的阿秀和阿菊似乎又在低声说着什么,外面的雪虽然不下了,但风大,站在这半扇虚掩的窗户后面,觉得脸上有些风扑进来的雪意,有些不太舒服,楚笛叹了口气,她自个尚且自顾不睱,哪里有时间替那个醉红莲感慨,不论怎样,涂天骄没有让醉红莲死,而是以一个条件让她活下来,这和之前的阿美,杜月儿一样,他并没有对他的那些女人们断绝所有退路,他给她们一个可以活下去的机会,活得好坏就不在于他了。
只是突然有些担心,杜月儿究竟是不是张茂林劫持的?杜月儿现在是生是死?如果真是张茂林劫持的,她还能再出现在世人面前吗?杜家真的会不在意杜月儿的事吗?如果真的认真追查下去,世上有什么事可以瞒得过呢?
第186章
更新时间:2013…1…11 12:03:40 本章字数:2740
重新回到床上躺好,楚笛闭上眼睛,算了,她叹了口气,只有今天一个晚上了,只要咬牙捱过去,她便可以重新开始,在国外,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涂天骄的权力范围,她一定要想办法联络上姨姥姥,如果姨姥姥知道她活着一定会非常开心,她也实在是想念姨姥姥,甚至超过想念过世的父母。
不过,楚笛并没有想到,她离开的时候,竟然没有见到涂天骄,涂天骄当晚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府上涂天骄的司机开车送她去机场,安伟泽在机场等候他,一身得体的深色西服,透露出一份安稳和儒雅,静静的候着,面上的表情始终温和亲切。
“张小姐,你好。”安伟泽客气的伸手,“天骄和我说,他军营有事离不开,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你,时间刚好,我们准备登机吧。”
楚笛还有隐约的记忆,也许三岁的时候正好是有记忆的时候吧,她依稀记得三岁时返回这个城市的事情,跟在安伟泽的身后,后面是司机,拿着她不算大的行李,机场,这个已经陌生的地方,这个并不算大的机场,和十多年前的记忆没有太大的不同,依然是干净的,依然是各种语言充斥其中,依然是行色匆匆的旅客。
安伟泽没有说话,他在前面办理相关的手续,虽然有些诧异后面楚笛的安静和顺从,她,似乎不是第一次来机场,甚至在他有时候偶尔拐弯准备和她说一声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跟在他后面很是自然的拐了方向,他的眉头微微一蹙,这个表面看来单纯可爱的小女孩,似乎出身不算太差。
在这个城市可以出入机场的,这个虽然不算大,但总有飞机降落的地方,其实也要一定有经济基础才可以,否则,有火车和长途车,价格要更合理些。
“张小姐以前有坐过飞机吗?”安伟泽语气温和的问,表情平静,问的也随意,似乎只是随口一问。目光轻轻扫过楚笛,无意中看到,楚笛的手指上没有了昨天那枚戒指,一双手纤细白净,有着说不出的柔美,同时还有一种无法形容出来却真实可以感受的坚韧。
正如他猜测的一样,楚笛只是安静的摇了一下头,跟在他后面办好所有手续,表情沉静,没有起伏情绪的登上飞机。她没有初次登机的紧张和不适。
涂天骄的头还是有些疼,昨晚的酒让他现在还是不太适应,那个可恶的金佳柔竟然在酒中做手脚,幸好他心中有些猜度做了些提防,干脆假借醉酒倒头就睡,金佳柔的便宜可不是随便可占,他到不是害怕,他是不喜欢麻烦,如果他就是不肯娶,哪怕金佳柔得了逞,哪怕怀上他的孩子,他也一样六亲不认。
所以,清晨醒来的时候,金佳柔也只能恼火的自己穿上衣服先离开,一晚上,这个可恶的混蛋一直在睡觉,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边躺着她这个大美人!
涂天骄洗漱穿上衣服离开房间的时候,头顶上正好有飞机飞过,当然已经不是丑丫头乘坐的那架,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在飞了好久的飞机上了,看着头顶午时的惨白太阳,这雪后的太阳一点也不温暖,惨白白的颜色,地上的雪看起来更白,树枝上也有白白的未化的雪,如果不是今天天气晴了,机场的飞机恐怕还不能起飞。
唯一让涂天骄恼火的是,他竟然没有亲自送丑丫头离开。
客厅里只有金家夫妇二人,金佳柔不在,涂天骄故意揉着太阳穴一脸酒意未醒的模样,脚步略微有些踉跄,不太好意思的在桌前坐下,“金叔叔,阿姨,真是不好意,我昨晚喝多了,怎么回的房间都不记得了,喝酒真是误事,下次可是不敢了,府上的酒太烈,下次记得少喝为妙。”
金太太笑眯眯的问:“昨晚休息的可好?”
“好,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涂天骄笑嘻嘻的说,“我这人酒品还好,喝多了就是睡觉,到不会招惹是非,让阿姨担心了。我父亲也是,他自己走的时候也不记得捎着我,是不是昨晚他老人家也喝多了?要是这样,我得回去和我娘告状,竟然背着我娘在外面喝酒。”
金太太依然笑着说:“你昨晚喝醉了,你金叔叔就和你父亲说,两家世交,天骄醉成这样,就不走了吧,反正这儿房间多得是,就直接这歇下吧,再者说,你和佳柔自小说认识,也算是青梅竹马,别人也说不得闲话,你父亲立刻爽快的答应了,还和我说,这两小年轻,真不如我们当年爽快,这黏黏糊糊的也不说个准话。”
涂天骄也笑嘻嘻的说:“阿姨可别吓我,这要让金大小姐听见还不得吃了我,这面上不说,她好歹也是个当姐的,我还怕她收拾我呢,我昨天没在她面前出丑吧?不过,这一点我到可以不用担心,以金大小姐的脾气,以我的酒品,我保证哪怕我喝到不省人事也不会出状况。”
他一直这样称呼金佳柔,半开玩笑会称呼金大小姐,偶尔会直呼其名,有时候难得会称呼一声佳柔。
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