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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事一听,脸色就有些僵了,这话说的,毕竟是老夫人让他来的,她老人家也不是不清楚里面的事情,这就是给王家的福利。
听楚惜颜这么一说,却是有些威胁他们的意思。
王管事心里有气,淡淡道:“二小姐说得是,既然二小姐要管着,咱们自然是把账目都给您的,每日里进货都是有固定的商家,这也就是照章办事,可不敢有什么私心。”
楚惜颜哼了一声,叫人把账目拿来,自己看了看,见果然平日采买的店家都是有固定的,显然这就是从其中捞油水的地方了。
楚惜颜看得心花怒放,想着是不是能从其中捞些油水来,心中不由得欢喜起来。
☆、试探(第二更)
王管事跟旁边几个管事的对视了一眼,都察觉到了楚惜颜的目标,因此上心情便有些不痛快。
毕竟楚惜颜这分明是来抢他们的油水的。
但是这里面的事错综复杂的,哪里是楚惜颜想的那么简单。
她倒是想一口吞下,只底下几个管事的,却是不肯任她摆布,这里面倒是有的斗法了。
楚惜莲则是悠然自在的吩咐了人按过去行事,在西园里赏赏花,作画看书,当真好不惬意。
楚惜兰去洗衣房针线房看了看,回来,李姨娘寻她嘀咕了半天,自那之后凡是送去柳姨娘那里的衣服都特别做了些手脚。
楚惜情一一都注意到了这些事,但此刻她的心思全都放到明天的寿诞去了,哪里还有心思应付家里的事。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楚旭带着楚继宗和儿子楚原出门去访友,张氏病得昏昏欲睡,却是每每刚睡着,就又做起了噩梦,再度惊醒,好不煎熬。
楚惜颜几个姐妹忙着管差事,老夫人那边在念佛经,楚惜情处理了下今天要处理的事,借口要出门去考察下自家的店铺,偷偷换了男装和梅香出了门。
这次却是瞒着其他人的。
一路上她都是心情忐忑,梅香一直劝,她总是不能保持平静。
“算了,我这样,还真是挺没出息的。”楚惜情抚额,苦笑起来。
“不怪小姐的,其实您放平静就好。奴婢看那天的事肯定是侯爷太生气了,现在肯定是气消了。”
楚惜情蹙眉,她又该怎么跟顾渊说明白?
前倨后恭,怎样瞧着她都像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直到到了府河大街上顾家暂时的府邸,见外面并无什么客人,心中有些诧异。
“不是说寿诞么,怎么就好像没什么人?”
梅香也有些奇怪,到了前面送上拜帖,看门的军士便进去回报,不多时就见到顾炎亲自来了。
“楚贤弟这时候才来,该罚该罚!”顾炎大笑着迎了他们进去,楚惜情看他的样子似乎像还是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
顾炎这小子装起来倒也颇为像模像样,这会子见了楚惜情跟梅香两个,仔细打量,心想,自己真是傻了,以前老是觉得这小子只是脂粉气重了些,现在一看,分明就是女人嘛。
这也主要是她没想到楚惜情会女扮男装。
这时候装起仿佛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却也十分得体。
“今日是铁牛的生辰,咱们不喜欢热闹,请一些不熟的人上门,好生无趣,因此今天就是自己家里乐呵乐呵。”
楚惜情这才恍然,怪不得没看到什么人呢,她都怀疑是不是寿辰了,原来如此。
也是,他们在这边本来也没什么故旧,热闹起来不过也就是当地的官员,那自然也是没趣。
铁牛这边厢看到了楚惜情,顿时有些别扭,顾炎瞪了他一眼,他才反应过来,上前哈哈大笑,声如震雷。
“嘿,你小子才来呢,楚原那小子哪去了,怎么没来?”
楚惜情震得耳朵直响,苦笑道:“铁大哥,原哥儿被我爹拉去访友了,这就没法来,不过他说要是回来就寻时间过来。这是小弟奉上的一点薄礼,还请哥哥笑纳。”
“哦?是把刀?”
铁牛一看那包装,顿时猜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的,这是小弟让人购得的一把精刀,也不知道铁大哥喜欢不喜欢。”
“怎么不喜欢,好着呢,我都忍不住想耍耍了,好刀,这不像是才铸出来的吧?”铁牛见那长刀刀面宽阔厚实,刀刃寒光闪闪,挥舞起来虎虎生风,着实是把宝刀,不由爱不释手。
顾炎在一边瞧着不爽,没想到让这家伙过个寿辰他倒是赚了!
“行了,今天不是耍的时候,站在这儿成什么样子?进去坐。”
说罢,顾炎招呼楚惜情绕过垂花门,进了内院。
这里却是跟楚家不同,望眼看是一片宽阔的平坦的场地,上面还摆放着一些锻炼的石锁之类的东西,附近有个兵器房,显然这里是用作练武的地方。顺着石板路而下的是三间正房,两旁各五间厢房,隔壁通了月洞门,通向别的院落。
“今天都是自己人,你不用担心,待会咱们哥几个喝一杯才好。我去让人置办了酒席。”顾炎豪爽地说着话,见楚惜情心不在焉,时不时往四周看去,似乎在寻人似的,心中顿时窃笑。
这小丫头分明是在找他大哥,只是看她肯在收到那信纸之后还肯来,显然是心中惦念,已经压下了羞涩,如此看来,今天分明是有戏嘛!
顾炎经不住地笑了起来,这脸上的笑容就有些诡异。
“铁牛啊,你去前院看看,招呼客人。”顾炎笑吟吟地打发铁牛去前院。
铁牛本来还想说哪有什么客人,被顾炎瞪了一眼,挤眉弄眼的暗示了半天,他才明白过来,憨笑着带着诡异的笑容走了。
楚惜情忽然感觉有些发冷,总觉得今天这两人透着股奇怪。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会有这种预感?
楚惜情想着,问道:“侯爷呢,怎么,怎么没看到他?”
“大哥啊。”顾炎愁眉苦脸地说:“唉。”
楚惜情有些急了:“侯爷怎么了?”
顾炎斜睨了她一眼:“这事说了你也解决不了不是?自从前两天大哥回家,就借酒消愁,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问他吧,偏又不说话。这几日都是消沉多了。我心里也着急,楚贤弟,你是个聪明人,你说说,这是怎么了?”
楚惜情顿时被他问得语塞起来。
怎么了?
你说是怎么了?
楚惜情面上阵青阵白,苦笑道:“小弟又怎么清楚呢。”
顾炎叹道:“唉,是啊,我真是糊涂了。这事跟你说了也没啥用。楚贤弟你先坐着,我去那边招呼下人,来人,上茶来!”
楚惜情见他要走,有些着急:“侯爷他,他出了这样的事,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在家?”
顾炎心中暗笑,嘴上却是叹道:“是啊,你要找他啊?从这里出去到后园那边,我大哥在那边。”
楚惜情听了,便想去,只等到顾炎带着诡异的笑容离开了,她才起身想去后园找人。
梅香拦住她道:“姑娘,您这就去?”
楚惜情迟疑了片刻:“既然来了,总要去见他一见。你,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自去见他。”
她不知道顾渊见了她会有什么反应,此刻芳心缭乱,忐忑不安之下,才转过月洞门朝后园去了。
这座宅子原先是江南的典型宅邸,虽然顾渊在前面弄个演武场,不过这后面的花园却还是保留了。
虽然不大,瞧着也算精致。
楚惜情绕过假山,便听前方似乎有隐隐风雷之声传来。
举目而望,果然看到有人在那里演武。
近了,发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顾渊和陈风两人。
顾渊长身而立,渊渟岳峙,手中执一杆白腊木的长枪,对面的陈风同样是一支长枪,二人正在比试,彼此间攻守来回,仿佛有风雷阵阵,长枪横扫仿佛毒蛇出洞,蛟龙腾空,耍起来枪尖点点寒星,杀气腾腾,此刻若是有人闯入,仿佛只要随意捅去,便可以直接要了人的性命!
楚惜情心中一惊,上前几步,停在假山旁边,没有打扰他们,却是旁观起来。
顾渊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不过转腾之间,回身而来,终于看到了站在假山旁边,身穿白衫,女扮男装的楚惜情。
他似乎目光微微凝滞了片刻,手中的枪杆忽然脱手而出,唰的一声竟是朝楚惜情飞了过来!
她惊得差点想逃开,但是那一刻却是忽然倔强地站在那里不动。
她看出了顾渊是不可能要伤她的,如此这番,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不管是不是为了震慑她,她楚惜情,也绝对不能退步!
砰的一声,长枪的枪尖直接插到了假山缝隙之中,在楚惜情旁边溅起了阵阵粉尘泥土。
☆、谁解女儿心
她浑身颤抖,却是倔强地仰起头看着她,乌黑的眼睛里带着不可置疑的坚强和决绝。
顾渊冷冷凝视着她,那枪的枪杆仍在空中来回摆动,好半天才渐渐平静下来。
陈风看到这情形,直接收了枪,转身走了。
顾渊迈步上前,伸手拔出了那杆枪。
“你来做什么?”
他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明明害怕却仍然僵着身子不肯转开的样子,心中忽然窒闷起来。
不用多想也知道,肯定是顾炎把她请来的,接着铁牛生辰的事。
顾渊心知肚明铁牛没过过什么生辰,知道顾炎定然是想做些什么,看到她时,他才已明了。
只是顾渊并不领情,他心里很是不满,顾炎这样做,除了能让他们更加不愉快之外,还能做什么?
楚惜情那天在那种情况下,都不肯嫁给她,难道突然间她就能想明白了?
楚惜情垂眸,见他冷漠的态度,冰冷的语气,心里一窒,果然,根本不是他邀请她来的。
他根本就不知情,现在看到了她,他还在生气,那样的仿佛看着陌生人的眼神让她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心里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你,你不想看到我?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来的,是顾三哥邀我来给铁牛将军庆生的,要是你不愿意见我,我,我这就走。”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