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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原只是一直哭个不停,家人都不让他出去,他抬头看看面色沉痛的父亲和祖母,以及哭个不停的姐姐们,低着头不说话。
他虽然只是个孩子,但也不傻,他能感觉到有些人不是真心地想让他姐姐回来。
楚原握紧小拳头,他一定要快点长大,长大了好保护姐姐,再也不让人欺负姐姐!
在这群人中,或许只有楚原这个亲弟弟是真心盼着楚惜情回来的。
楚旭还要担心楚惜情回来毁了名声,只有楚原是不在乎这些,只希望姐姐活着的。
可是他年纪小,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说什么的。
气氛有些压抑。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外面有楚旭的长随急急忙忙跑来回消息,一边跑一边喊:“大小姐回来了!”
回来了!
众人面色各异,屋中一时诡异地安静下来。
楚惜忧和楚惜颜等人是很有些失望,楚惜颜绞着手中的帕子,咬牙暗恨:怎么没死在外面,还死皮赖脸地跑回来!
楚惜兰和楚惜莲两个都是做壁花的,尤其楚惜莲一直没说什么,楚惜兰则是猛地站起来问:“你说真的,大姐真的回来了?”
楚惜忧有些失望,眼珠一转,喊道:“大姐回来了,太好了,我就说大姐不会有事的,她肯定是能想到法子躲过去的,真是太好了,大姐怎么样了?”
楚惜颜眸光一转,看了她一眼,心道,这贱蹄子想毁了老大的名声,不过正如我意,不管她是怎么回来的,反正这次回来,她就是还有名声,我也得把她的名声给毁了,让人多布点谣言,看她还有没有脸留在府里,最好,去龙山上那个尼姑庵做姑子算了!
“大姐回来了,我去接她!”楚原大喜,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
“这孩子真是福大命大!快说说,大小姐受伤了没有?”张氏急切地问道,这话一说,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婆子身上,把人看得浑身不自在。
尤其是有些人眼中的热切太过明显了,似乎巴不得她说出楚惜情受伤的消息。
这婆子擦了擦汗,结巴地说道:“大小姐没受伤,好好的。是有人送大小姐和梅香坐马车回来的,现在到垂花门了。”
没受伤。
那婆子似乎都能听到有些人心中的叹息和懊恼,怎么就没受伤呢,没半死不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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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德的威远侯
“谁?”
“奴婢不晓得,瞧着是个武官打扮,名讳顾渊,说是他救了小姐,特意送小姐回来的。”
“顾渊,是他!”楚旭猛然站了起来,又惊又喜:“若是他,那惜情定是无事了!”
说罢便大笑一声,拔腿就走,扔下屋子里一群人目瞪口呆。
“顾渊是谁呀?”张氏诧异地问道,“怎么相公是认得他?”
老夫人却是恍然大悟,摇了摇头道:“是他,威远侯顾渊,你不记得了么?”
“是他!”
张氏面色顿时有些不好,底下几个女孩儿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听是个侯爷,想是个德高望重之人,不由心中有些懊恼,怎么就被他救了楚惜情,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卢氏一拍脑门,叫道:“我这才想起来,娘,您说的是不是那个顾阎王,五军都督府的都督,开国功臣顾渊?”
老夫人颔首:“便是他没错了。”
“那就怪了,威远侯怎么会来了绍兴呢。听传说中的说法,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听说他长得豹头环眼,力大无穷,生吃人肉,在西北那边他都是能让小儿夜啼的人——”
老夫人皱眉,斥道:“胡说什么!你又不是那些愚夫愚妇,怎么说出这般可笑的话来!”
卢氏被骂了几句,便有些尴尬起来。
张氏便笑道:“不管如何,人家也是惜情的救命恩人,总要一拜的。”
老夫人颔首:“嗯,你去看看如何了。”
这边厢楚惜情跟顾渊回到了楚家,楚家人正到处忙着寻她,不想见她安然回来,顿时大喜过望,一路跑回去报信。
楚惜情便引着顾渊进了府,一边道:“今日救命之恩,惜情没齿难忘,改日家父定会上门致谢。”
“原也是你自救的,我不过顺便而已。”
顾渊打量着楚家,这宅子是典型的江南庭院,小巧,精致,花木扶疏,曲折悠长,前院有客厅,车马房,书房一类是楚旭平日会客读书的地方,再往里二院是安排了几个子侄居住的地方,之后是后院,那里有楚旭跟张氏的正屋,老夫人的荣寿堂,还有西院是二叔楚敬的住处,整个庭院是越往里走越发幽静。
楚惜情陪顾渊到了客厅,不多会就看到楚旭快步而来,身后还跟着楚原。
“姐姐!”楚原扑上来抱住她就哭起来:“姐姐你可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原哥儿,姐姐没事,别怕,我这不是回来了?”
楚惜情拍拍弟弟的脑袋,起身给父亲见礼,楚旭抢步上来,上下打量她,见她果真没有异样之处,不由放心了,高兴道:“回来就好,你祖母母亲她们都急坏了,幸而刚刚听说你让人送回来了。”
说罢便朝顾渊看去,拱手道:“这位就是威远侯爷吧,久仰大名,真没想到今天却是您救了我女儿,楚某真是感激不尽。”
楚惜情也是有些呆了,悄悄看顾渊,她这会儿才知道,这厮还是个侯爷?
威远侯这名儿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顾渊也拱手道:“楚大人客气了,今日也是机缘巧合才救了令爱,而且令爱聪明机警,我原先也不知道,如今才知是楚尚书的孙女,果然是书香门第,真让顾某佩服不已。”
被人夸奖了楚旭自然是高兴,但是他还是很有些惊讶呢,毕竟他之前所见顾渊是个十分冷淡的人,此刻却十分客气,按说他们之间并没有交集吧,楚旭心中便有些纳闷。
“侯爷过奖了,都是这丫头滞留街上,不然何以遭此无妄之灾?这回若非是侯爷,我还真是不敢想后果。”
楚惜情放下威远侯这个名字的问题,听父亲这番说,便跪下请罪:“都是女儿的过错,害得父母大人和祖母为了女儿的事情担心。”
顾渊见她如此,便对楚旭说道:“楚大人,这事儿原也怪不得令爱,说起来此事是因为剿灭无生教的人引起的,为了此事绍兴府的百姓也是遭受了一次无妄之灾,说起来却也是我的不是,怎好叫令爱赔罪。其实此事,却是我要为绍兴府的百姓赔罪才是。”
楚旭愣了一下,见顾渊一脸愧疚的样子,连连摆手:“侯爷这话说的,大家都是为了朝廷大事,怎么能怪你呢侯爷剿灭了无生教的逆匪,反倒是救了无数苍生。”
说罢瞪了女儿一眼:“还不起来,看侯爷为你求情的份上,先就不说你的事了。”
楚惜情垂眸应了,再起来看到顾渊,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楚旭便急忙询问顾渊是怎么救的楚惜情,顾渊只说是楚惜情路上遇到了教匪,她用计拖延了一会儿时间,正好自己带兵去救援知府衙门,路上遇到,就顺手救下了,一问才知道是楚家小姐。
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就暂时让楚惜情呆在附近一座宅子里,等剿灭了教匪这才送她回来。
楚原在一边好奇地打量着顾渊,听他说起带人去打教匪的事儿,不由满是崇敬佩服地看着顾渊,双眼亮晶晶的。
“顾某想着楚小姐若是这般回来,总是有碍名声,毕竟是我亲手救的,便送了楚小姐回来,楚大人也不要怪罪她,此事她也只是无端受到牵累了。”
楚旭感激地说:“真是有劳侯爷了,既救了我家小女又如此为她着想,以往总听闻侯爷的威名,今日一看,却是见面更甚闻名,您却是个颇有仁德的人呢,难怪圣上对您如此重视,楚某今日是拜服了。”
顾渊面色有些古怪,看了楚惜情一眼,见她低着头温顺的样子,遂唇角上扬:“原也是举手之劳,大家同殿为臣,楚大人客气了,好了,令爱顾某也给大人送回来了,顾某这就告辞了。”
楚旭连忙拦住他:“这怎么行,侯爷你可是救了我女儿,无论如何也要留下用顿便饭。”
“这不妥,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衙门里还有事——”
他这番说着,却目光看向楚惜情,等楚惜情抬头,又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
楚惜情犹豫了一下便道:“侯爷,我看那都是知府大人的事了,您要是不留下用顿饭,小女子心里会一直过意不去的。”
正好这时张氏来了,见此情景盛情挽留:“侯爷可一定要留下,不然我楚家岂不是失了礼数,您是惜情的救命恩人,我们感激还来不及。现下我已经让人备下了酒席,万请侯爷吃一杯酒。”
顾渊便也不再推辞,楚旭便热情地招待他到书房去说话,一边让楚惜情回去梳洗一下,见见祖母姐妹去。
楚原欢天喜地地拉着姐姐离开,张氏在边上问道:“惜情,你这孩子可是让咱们担心坏了,你祖母那会子都厥了,幸好你吉人自有天相,以后出门可千万小心。”
楚惜情便愧疚道:“是惜情不孝,竟让祖母和父母受累了。”
“没事,你肯定也累了,先去见过你祖母她们,再回湘园去换洗一番。”
张氏一边说着,心里却在想刚刚的事情。
她原也是从没见过顾渊的,这第一次见颇有些惊讶,外面传言把这个年纪轻轻的侯爷传得好似三头六臂,凶神恶煞一般,但见了觉得完全不是如此。人也很客气,而且年轻英俊,威势不凡,除了冷了些,也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心中便是感慨不已,听说这人还未成亲呢——
张氏便有些别样心思,楚惜情自是不知张氏打起了顾渊的主意。
楚原在旁边好奇地问她今日的事情,楚惜情三五言搪塞了过去。
“姐,那个威远侯好厉害,这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