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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生,在走路的时候,从背面看,绝对的贝多芬(分),特别能扭,好像在告诉每一个过路的人:“小样,这就是我的资本。”每次我不巧遇见她,都会想:妈呀,咋又遇见了呢?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伟哥和翔子,没想到他们俩也跟我的想法一样。
一点都不夸张,那个女生确实长得比较抽象。当我知道她是学美术的艺术生以后,我猜想她将来肯定大有作为,她的长相已经代表了一个流派,即便再不济,也可以去给毕加索的追捧者们当模特呀。
借着不屈不挠的精神,歌咏比赛我们夺得了第一名。
那次,我们发现,上帝谁都不会眷恋,努力了才会有收获。
莫名其妙,林霖居然知道了我和L君的事情。林霖打电话来,二话不说就臭骂了我一顿。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就挂了电话。
真是莫名其妙。
莫非林霖这丫头真的爱上我了,一听我交了女朋友就产生这么大反应,一定是醋意上升。我心里暗想着这是好事,嘴角不禁流露出了喜悦的笑纹。
我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林霖已经不接我的电话。实在没办法,我把电话打给了遥遥,我把一切都告诉了遥遥,让遥遥帮我给林霖解释。遥遥听了,说他对L君感到震惊,对我感到吃惊,不过他答应帮我转告。他还告诉我说,他和他的女朋友分手了。听遥遥的语气一点儿都不伤心,我也就在心不在焉的听着,瞎聊了一会,就挂了电话。
挂了遥遥的电话,我再给王生打电话。
听说王生他爸现在开公司了,王生那小子成了一个彻底的公子哥儿,花钱大手大脚,对什么都很不在乎。我给王生打电话的时候,王生总是说:“啊,行,没问题,请你吃饭。嗯,好的,请你吃饭,就这样啊。”我利用这个机会让王生请我吃了顿饭,当然级别蛮高的,档次绝对不低。
我想,以后一定要多给王生这家伙打电话,×的,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
我还是和L君分手了,在L君父亲的病稍微好一点儿的时候。
我对L君说:“以后千万不要做那么傻的事,不要说那样的话,很傻。”L君看着我,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走了。
我打电话到林霖家的时候,是林霖他爸接的。听着电话里传出的欢笑声,我由衷地高兴。林霖爸爸知道是我后,很关心我,和我侃了起来,5分钟后才把电话给林霖。我心想,是不是林霖他爸把我当成准女婿了啊?想到这儿,我高兴得差点儿笑出声,情不自禁地把头抬高了许多。林霖接起电话的时候,好像已经不那么生气了,我告诉她我和L君已经分手了。林霖就说:“分就分吧,碍我P事。”“我那还不是害怕你吃醋啊。”
“吃醋?什么?我吃你的醋?你有种再说一遍。”
“好汉不重复第二遍。”
“就你?还让我吃醋?哼!”又挂掉了电话。我又打了过去,林霖马上接起电话。
“我吃醋啊,×。”
“开玩笑嘛。”
“有你那样开玩笑的吗?就你那样,我、我还吃醋?”“哦,对不起。”陷入沉默。“林霖?”“嗯。”
“晚安。”
“哦。”
挂掉了电话。这个夜晚安然入睡。
董枫他爸的行为在全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公安局这次不费吹灰之力,又把这个“老畜生”抓进了监狱。
这样的结局,除了董枫的奶奶伤心不已,所有的人都欢天喜地。
董枫他爸爸的下场,我早就想到了。
据说,董枫的爸爸再次被抓进监狱的时候,心理专家还针对他的行为进行了分析,认为他是严重的心理变态,心理扭曲,一度受过创伤,对男人有种先天性的恐惧。
听了那个心理专家分析的结果,我笑了一下,完全同意。
我又开始利用放假的时间,去看望董枫的奶奶了。
我去董枫奶奶家的时候,董枫奶奶在我面前哭得很厉害,我有些不知所措,一个年迈的老人,在我这个只有18岁的少年面前,竟然哭得声音嘶哑。
我想,人总是这样的吧,无论年纪。
这样一位慈祥的奶奶,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再次进了监狱,她竟然以为自己的孩子在外面挣大钱呢,她以为自己的孩子一定会重新做人,会好好照顾她。
有些事情,真实地发生了,就不应该隐瞒,即使告诉了她,短暂的伤心也比暗自揣测猜疑好。我把董枫他爸爸再次犯法的事情说了,至于犯了什么法我没有说出来,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了。这个时候,董枫的奶奶突然就晕了过去,我急忙打120,救护车赶到的时候,我跟着去了医院。
董枫奶奶醒来后,神志模糊不清,一直处于痴呆状态。医生说,病人大脑受到刺激,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我看着董枫的奶奶,心中充满了忧伤。
这么慈祥的奶奶,命运竟然这样残忍地对待她,一次又一次地打击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她。
医生说,把这个老人带回去吧,唯一的方法就是不要让她再受刺激。
我把董枫奶奶带回了她原来的小屋,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地方,再也没有去看望过她,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气去面对这个被生活折磨得命运多舛的老人。
郑涛找到我,说他打算找个工作,不再这么混下去。我说:“行啊,打算去哪儿?想好了吗?”郑涛说:“毛儿让我去他那儿干,那儿还缺人。”我看着他,说:“不错啊,呵呵,要努力啊。”
郑涛还是醒悟过来了,他知道一直这样无所事事地混下去,将来会一无所有。人的年纪越大,就越是要学会生存,这是最根本的。
李潇打电话回来,告诉我,他在广州那儿还不错,在一家工厂给别人做工。
其实,这样安稳点儿挺好的。
高二最后一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第一次聚在一起谈论了高考。那种对高考的恐惧,在每个人的脸上完全地表现出来,虽然我们都装做很轻松的样子,好像与己无关地谈论着高考。起码,我对高考是很恐惧的,我不是不想要一个好的出路,对于我来说,除了读书我想不出来自己还能做什么,虽然我读书读得并不怎么好。
即将面临高考,很多同学选择走艺术这条路,毕竟艺术类院校对文化课的要求能够低一些,这是一个不错的上大学的途径。当初我也是想走这条路的,可是父母不允许,可能在他们脑中,这样做是没有任何出息的吧。
我现在越来越淡忘了黑子,我甚至开始怀疑,我的生命中是不是真的出现过名叫“黑子”的这个人物,我找不到他存在过的任何证据。我想人都是自私的吧,痛苦毕竟不能陪伴人生活一辈子,痛过之后还要去面对新的一天。
很多不想去面对的事,逃避虽然不是一个好办法,却是唯一的办法。
我对这个学校充满了憎恨,同学们这个学期结束的时候,我告诉我爸我要去其他学校借读,我爸看看我,点点头答应了,学校也答应了。
那天我买了同学录,同学们送我走的时候,每个人轮流在上面留了言。我笑着对他们每一个人说:再见,再见。有些女生哭了,而我却没有任何感觉。我的神经,也许已经被那些往事压迫得麻木了。
是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看过了现实的凄凉与残酷,看过了生离死别、人间悲苦,就可以对什么事情都麻木了,那样是不是也就成熟了?
这个世界,只有圆滑,没有圆满。
走的时候,他们告诉我:“常联系。”
临走的时候,我请伟哥他们几个吃了顿饭。
在饭桌上,我们互相调侃,看着一张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心中竟然莫名地有些难过。我们将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吃饭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两个美女。这时候伟哥装做很平常的样子过去和人家搭讪。那两个美女绝对可以说是极品,身材好,相貌也好。我们这群人第一眼看到,心都开始颤动。伟哥刚开始还和那两个女孩子有说有笑,忽然不知怎么的,一个女的伸出手给了伟哥一巴掌,我们马上赶了过去,对那个美女怒吼道:“你怎么这么贱啊,你等着。”说完离开了这个地方。
其实我们是狼狈地逃跑了,我问伟哥:“你怎么惹人家生气了?”伟哥说:“我让那女的当我女朋友,没想到她就给了我一耳光。”我看着伟哥,心里想到,做人就是不能太直接。
从饭店跑出来,我们去夜市喝酒,伟哥和翔子没喝几杯,就互相抬起杠来:“你再废话,我拿板凳砸你了啊。”
翔子把头伸过去:“砸,砸,你砸,你不砸我是你儿子。”
“咣”一声,伟哥果然没客气,拿起凳子就给了翔子脑袋一下。我们几个人一下子都愣住了,想着这俩人要开始一场混战了。没想到,伟哥和翔子坐下,继续喝酒,我们昏倒了。
翔子一边喝一边摸着脑袋:“今天头怎么这么疼啊?”
全场狂晕。吐血。
我转学的消息,立刻在初中同学中流传开了,我去了林霖、遥遥、王生他们的学校,当然他们现在已经离开我了。
说离开有些夸张,他们只不过是高中毕业了。
他们参加完高考,前所未有地放松了。我问他们考得怎么样,除了林霖以外,其他人都说不怎么样,和我预想的一样。
遥遥那家伙上了高中就开始堕落,尤其是有了女朋友之后,两个人一块堕落。
而王生上了高中疯狂地迷恋上了篮球,打的一手好球,居然还赢得了不少花痴追捧。我也经常去找王生打篮球,纯粹是为了提高技术。
还有初中的一些其他同学,像狄松、周刚,我们早就失去了联系。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