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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突然乌云突起,雷鸣交加。一霎间,电闪雷劈,风雨交加,将隔间房子的一妇女被雷击身亡。此时,在场的一些阿訇、老人家等人都被惊呆了,当时多部分人被吓得迅速离开现场了。事后,伊果大师傅因目睹那情景而感到魂不附体。不久,在拱北里因不慎而导致腿伤,然后赶往兰州住院看病,但未见效。为此,伊果大师傅卧病在床,行动艰难,至今仍守拱北,他身后无子,故将三弟雅古布三师傅的长子阿布杜认作儿子。
第七辈教主嗨儿格二师傅自小攻读经书,懂得伊斯兰教的基本常识及家学。他曾经说过这样一个梦境:“他在生产队当队长期间,有一年,在则里罕哲(伊历十二月)的十天内,队里有几个人为讨好大队的领导而他宰了一只羊送给了上级。当天晚上,他梦见他们几个人在杀猪并且在剥猪皮”。事后,他才知道,在受戒的十天绝不能宰杀陆地上任何之牲,他才提高警惕,决意不再犯类似之事了。在胡子太爷的传授中如果家禽或者家畜在受戒的十天内突发疾病,就让它去死,绝不能宰它,也不能出卖用钱。后来,宗教开放后,他被聘任为康乐县流川乡古城清真寺开学,为期数年,并在南乡(广河、康乐)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后来,他因身患疾病,约于二〇〇〇年左右无常,享年约七十多岁。然后众家族及附近各大哲麻提以及广大胡门朵斯达尼以悲痛地心情瞻仰了他尊贵的遗容,并且举行转古兰经、站直纳则等丧葬的一些仪式后把他安葬在拱北附近。他有二子:克麻、哈比。第八辈教主克麻自小攻读经书,及长,其父亲归真后任店子清真寺开学,并在南乡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
第七辈教主雅古布三师傅自小攻读经书,懂得伊斯兰教的基本常识及家学,宗教开放后被聘任甘沟清真寺开学,故称甘沟三师傅,同时在南乡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他有三子:阿布杜(承继伯父的家业)、伯伯儿、黑麦。第八辈教主阿布杜等弟兄自小上学,后来在清真寺求学念经,分别懂得了伊斯兰教基本常识,同时在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
第七辈教主麻尼四师傅自小攻读经书,懂得伊斯兰教的基本常识及家学,在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后来于某年因病无常,生卒年不详,然后众家族及附近各大哲麻提以及广大胡门朵斯达尼以悲痛地心情瞻仰了他尊贵的遗容,并且举行转古兰经、站直纳则等丧葬的一些仪式后把他安葬在拱北附近。他有三子:哈剋木、外细目、黑麦。第八辈教主哈剋木等弟兄自小上学,后来在清真寺求学念经,分别懂得了伊斯兰教基本常识及相传的家学,同时在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
自从白果二师傅(二阿訇阿爷)无常之后,由三阿訇阿爷继任了执掌拱北事务和教务权的第六代教主。他有一子叫巴三儿·马国仓(人称巴大师傅),他有四子:木洒大师傅、阿布杜二师傅、阿里木三师傅·马世伟、伊斯麻四师傅·马世元。
第七辈教主木洒大师傅自小攻读经书,懂得伊斯兰教的基本常识及家学,在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他有六子:奴嘿、马里剋、尔萨、扎比尔、玛尼、默瑞。第八辈教主奴嘿等弟兄自小上学,后来在清真寺求学念经,分别程度不同地懂得了伊斯兰教基本常识及相传的家学,同时在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
第七辈教主阿布杜二师傅自小攻读经书,懂得伊斯兰教的基本常识及家学,在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他有三子:吉瑞、优卜、默尔木。第八辈教主吉瑞等弟兄自小上学,后来在清真寺求学念经,分别程度不同地懂得了伊斯兰教基本常识及相传的家学,同时在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
第七辈教主阿里木三师傅·马世伟自小攻读经书,懂得伊斯兰教的基本常识及家学,在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同时,他与马统英、奴黑乡爷、黑娃等老人家在任太子寺拱北管委会成员,操心拱北的各项事务。他有二子:黑麦、胡塞。第八辈教主黑麦等弟兄自小上学,后来在清真寺求学念经,分别程度不同地懂得了伊斯兰教基本常识及相传的家学,同时在南乡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
第七辈教主伊斯麻四师傅·马世元自小攻读经书,懂得伊斯兰教的基本常识及家学,他以平易近人的性格赢得众教徒的信赖和拥戴,而且追随抓揽者也很多,于是他在东乡、南乡、河州等一带从事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后来他于二○○六年正月(伊历正月)十八星期三突然患病,随后去兰州总院救治无效,便归真在医院,享年六十五岁。然后其子等人将他的遗体拉回家乡,众家族及其众朵斯达尼,以及县城周围的各大哲麻提,包括广大穆斯林群众都云集在广河县城,以沉痛的心情一一瞻仰了他的尊贵遗容,并在一所中学院里举行转古兰经、站直纳则等丧葬的一些仪式后,把他送至拱北的坪上。他有二子:舍木素、哈讷飞。第八辈教主哈讷菲自小攻读经书,投师求学,尔林较突出,九十年代,在其父亲健在的时候,出任广河佳家清真寺开学近两任多,同时他在父亲的基础上在南乡一带从事开学、传教转朵斯达尼活动。
第五辈教主三阿訇阿爷执掌拱北的教务和事务权的时候,有一天,曾经自称自己是西北“阿訇王”的周疯子阿訇临终前吩咐后人去邀请太子寺拱北的三阿訇阿爷,说他的戈叉(角)大着喝不上水了,请三阿訇阿爷拿上锔子截一下他的戈叉。其子奉命前往太子寺拱北,给三阿訇阿爷说明了请意,三阿訇阿爷临走时,周阿訇的后人见三阿訇阿爷没有拿什么锔子,就提醒三阿訇阿爷,你怎么没拿锔子?三阿訇阿爷笑了笑说:“我已经拿了锔子,我们赶快走吧,不然的话就来不及”。三阿訇阿爷去后,给周疯子阿訇指点了迷津,密授了认真主的机密。事后不久,周疯子阿訇便归真了。
约民国三十一年壬午年(1942年)夏季的一天,在太子寺拱北寺里人们做罢撇申后各自回家去了,第五辈教主三阿訇阿爷(七阿訇太爷的三子)、第七辈教主外斯大师傅(二娃之子)和第六辈教主黑麦大师傅(双阿訇之三子;洪三的长子)等人因闲适而在喧哗。三阿訇阿爷拄着拐棍靠着大殿柱子,外斯大师傅坐在开学阿訇的学房窗前,黑麦大师傅坐在开学阿訇的炕沿上。他们三人在闲聊的时候,黑麦大师傅说:“后显的艾里甫归秉造的艾里甫里”,外斯大师傅却说:“秉造的艾里甫归后显的艾里甫里”,两人争讲不休的时候,三阿訇阿爷指责黑麦大师傅说:“哎黑麦,你候强啊(即你不要强嘴),因为你没有接上先人的口传吗,你强的啥呀”。
解放前某年,三阿訇阿爷病重期间,将拱北的事务和教务权让位给其侄子穆利大师傅·马国忠。三阿訇阿爷无常之后,穆利大师傅便继任了执掌拱北事务和教务权的第七代教主。
——注:坲(fe),挼(ra),瑞(rei),剋(ki)的借音。
三、误解教理煽内讧
原白庄门宦属下阿訇马万福等人朝觐回国后,于光绪廿一年(1895年)在家乡开始倡导新的教义。民国七年(1918年)后,新教在青海马麒兄弟的支持下得到空前发展并对西北地区各门宦构成了威胁,特别是对门宦的苏菲思想形成了挑战态势,一时间讲经之风兴起。“认主”与“归主”是伊斯兰教苏菲派的核心,在这种恶劣环境下,如何“认主”与“归主”已成为当时各教派门宦的焦点。
民国廿三年甲戌年(1934年)期间,白岁如三师傅被搬到北乡考瑞*去开学,并在此开学任教多年。在此期间,据说沙登二师傅被请到北乡考瑞*转朵斯达尼,于是有人给他散了一斗粮食,然后他坐在寺院子里跟一些老汉家们谈叙教门的事情时说:“归杂体是不成,要归虽坲*体里”,当时无意中偷听的满拉立刻汇报开学的白岁如三师傅,白岁如三师傅当时心里没服,他对红泥滩的传授有所疑问,他一直在等时机将此事揭露于众。民国廿五年丙子年(1936年4月4日)三月(伊历正月)十三星期六,居住考瑞*荒山狼窝的白满拉的后人为纪念父亲无常的三周年请八爷·马福良老人家,八爷问东家有没有请学堂,东家说他把学堂请着中午了。等到中午时,在该寺正在求学当满拉的马国泰老人家(八爷之子)带领学堂去白满拉家,而开学的白岁如三师傅借此机会以别处有请为由却未去参加念诵仪式。然后在念诵前八爷特意问满拉们:“开学怎么没来?”,满拉们说:“开学到别处请着去了”。念诵完后东家给八爷散了一张羊皮,又散了五块白圆,然后给满拉们每家散了两块白圆,给开学也代散了五块白圆。然后他们在白满拉家跟随八爷着做了撇申后回到寺里,把东家代的五块白圆交给了开学。白岁如三师傅(时任开学)问满拉:“给八爷散了多少?皮子散了没有?”,满拉说:“给八爷散了一张皮子和五块白圆,给你代了五块白圆,然后我们和几个哈万吉(坊民)跟随八爷着做了撇申就来了”,白岁如三师傅当时心里没高兴,他把气撒在了满拉们上,他说:“八爷归圣人着哩,你们今天的撇申没成就,你们还补去吧”。
然后在某一个主麻上他演讲卧尔咀时说:“胡子太爷的尼斯伯提上说的光起光落有点不对,我们来的时候论圣人的光里,回的时候不论,我们要归无尽限的杂体里,归俩·特啊因里,不归安卧力·特啊因”。主麻散后,有些懂教门的老汉们才明白他的卧尔咀,是他误解了胡子太爷的尼斯伯提的含义,他把咋*嘿日(表)和巴推尼(里)没分清楚,把两者混为一谈了,他论了圣人的咋*嘿日,没论圣人的巴推尼。后来,本坊的马霍霍、马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