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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系统以至僧肇、道生的般若学与涅槃学,从来便是一个主要的论题,而在
宋代则更以儒家的理论形式加以改造而提到道学的领域中来,如周敦颐谓:
“寂然不动者,诚也,感而遂通者,神也。”(通书,圣第四)二程谓:“‘寂
然不动,感而遂通’者,天理具备,元无少见,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因不动,故言寂然,虽不动,感便通,感非自外也。”(二程遗书卷二)又
如以心本湛然,以有意欲所蔽而致昏乱。在魏晋以来的各派佛学中,为屡见
的论题,在宋代亦从儒家理论形式加以改造而提到道学的领域中来,如邵康
节谓:“任我则情,情则蔽,蔽则昏矣。因物则性,性别神,神则明矣。”
(皇极经世观物外篇)杨慈湖以更多的佛学语调说:“人心自明,人心自灵,
意起我立,必固碍塞,始丧其明,始失其灵。。。不知方意念未作时,洞焉
寂焉,无尚不立,何者为我?”(慈湖遗书卷二)至于陆象山以“宇宙便是
吾心,吾心便是宇宙”“万物森列于方寸之间,满心而发,充塞宇宙,无非
是理”,其义旨更接近佛学的论题。凡此种种,均可看出宋代道学与魏晋佛
学与玄学的悠远的历史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