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最后一直到下面……男人第二次又将女人按倒……
那个消魂之夜,男人翻江倒海做了四次,因此他未能回旅社。次日,男人索性退了房,拎着行李住进了女人家。令
男人疯狂的一个月像流水一般过去了。
一个月后的男人早已神情恍惚,面色灰白。正当男人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将女人带回东北,登记结婚的那天早晨,
女人说要请男人吃晚饭。于是,男人抓紧到工厂把货发完,便来到已约定好的饭店。
当男人再见到女人的那一刻,眼睛里喷射出一股奇异的光芒。因为男人看见,女人正和她身边的一个男人亲昵地说
笑。懵懵懂懂的男人走近女人。女人见男人到来,便礼貌地起身,然后将自己身边的男人介绍给他说,
“实在对不起!过去没和你说过,这位是我丈夫……”
顷刻间,就好像自己脑袋上炸了一个响雷,男人跌落椅子上。是女人丈夫的说话声和笑声,把男人唤醒,
“你好,听我爱人说,你这个人很好……”
说着女人丈夫隔着女人把手伸过来。男人面色格外难看。他机械地站起,又机械地伸出手。落座后,女人的丈夫对
男人慢慢倒出事情的原委。男人面无一丝表情,傻痴痴地听着。
原来女人与丈夫结婚近十年,始终没有孩子。丈夫的父母焦急万分,迫使他们不得不四处寻医问药,可终究没有效
果。
丈夫的父母话里话外道出,是自己儿媳妇有问题。迫于无奈,女人曾提出过离婚。两口子为此抱头痛哭,险些没自
杀了。
领养一个孩子吧,曾也有过此动议,却被丈夫的父母一口否决说,“肝货怎能当肉!”一次丈夫到北京出差,女人
让丈夫顺便做做检查。检查结果表明是丈夫的问题,就是说,他们在一起不可能有孩子。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们上
演了这场借种的闹剧。
听完女人丈夫的一席话,男人彻底呆若木鸡。说到这,女人的丈夫对男人说,
“她已经怀孕了,我们非常感激你。这是四百元钱,回去给家里人买点东西吧!”
女人的丈夫边说边掏出一沓钱,推到男人面前。说完女人和丈夫起身,双双给男人鞠了个躬,便离去了。男人眼睁
睁地看着女人挽着自己丈夫的背影消失在黑夜里。他茫然了。当男人完全醒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行李也在桌上,便疯
了似地跑到他曾经和女人住过的地方。
(34)
失去理智的男人,拼命凿了半天门,没人开!男人坐在楼梯上,哭了!接下来,男人连续凿了两天那个门,同时也
找遍所有他和女人到过的地方,均未寻到女人一丝踪影,最后男人凄然地离开了昆明……
故事讲完了,老大有些为那个悲哀的男主角而动容,故陷入沉思而不语。就在这时,一个强烈的信号在老大脑海里
闪起,接着他发现自己的心砰砰跳了两下!富二嫂生不出小子,找关爷借种!结果关爷还是给他生了个丫头。肯定是这
样!现在她又将目标锁定自己,在暗示自己,“诶哟,我的天哪!她竟选好男人啊!选到我头上啦!”这不是开国际玩
笑吗!如此一想,老大不免在心里笑了一下,接着他便开始对眼前这个女性荷尔蒙四射的女人,大为不解。
首先借种的事是铁定的。甚至他还觉得,富二哥定是参与阴谋的策划,否则,富二嫂绝对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另一
方面,富二哥体弱整日瘊痨气喘,而富二嫂则赤红面子性欲大,她会不会借此风骚一番呢。
对于富二嫂而言,哪个更能牵动她的心呢。老大认为是后者!
想想那个采购员、关爷、还有悬崖边上的自己,老大甚觉这个女人太可恶,故而对富二嫂的印象一落千丈。
“哎——咋地啦,老大,寻思啥呢”
“没寻思啥,我在替那个采购员悲哀。”
“哟——啧,啧啧他可有啥可悲哀的,多好的事啊,多舒坦!他还悲哀。真是的!”
听了这个女人的话,老大越发地憎恨她。心下想,这个女人定是让“那点事”弄疯了。女人哪!一旦品偿到自己男
人以外的一切就准守不住,坚贞不移者那不过是不知别有洞天的仙境罢了!
再有,这个女人越来越势利,总和贾老二搅在一起瞎区咕,而贾老二对她却欣赏有加,几次要提她当妇女队长,均
被关爷巧妙地拒绝了。想到这,老大不无轻蔑戏弄般地问道,
“你给我讲这些,是啥意思?”
见老大搭这个话茬,富二嫂眼睛立刻放出欢悦的光芒,然后惊喜地站起,掀起自己衣襟“呼哒呼哒”扇汗,有意将
她胸前的两个雪白的大奶子露出给他看。“好家伙,这个奶子也忒大啦!”一边扇富二嫂一边说,
“啥意思,老大,你要不要做那个采购员!”
套出她的心里话后,老大不禁心存厌恶地说,
“你可别拿我开心,我可没那份闲心。”
这时,富二嫂又蹲下来薅草说,
“不是拿你开心,好事可舒坦啦,哎——你这个小傻瓜,还不懂!尝到一次就知道啦——二嫂喜欢你……”
话说到这个份上,富二嫂自觉有戏,便上来抓起老大的手,掀开自己衣襟就往里送。该给她点颜色了!老大觉得。
因此老大骤然将自己胳膊一甩,差点没把富二嫂的胳膊给弄飞。于是乎,富二嫂就像被蜂子蜇了似的尖叫起来,
“哟——你干什么呀——你!不知好歹,X 色……”
老大不语。但他听到富二嫂在呼哧呼哧地喘粗气。隔了好一会,富二嫂撇着嘴,开始念闲央,
“知道你有人喽,一天竟往逃荒要饭的人家跑,不嫌埋汰,跑也白跑,呸……”
听到富二嫂提到娃噜嫂,老大恨不得上去抽她个嘴巴。
……
打那以后,富二嫂又缠磨过老大几次,均被他拒绝了。记得,最后一次老大毫不掩饰自己的气恼,把一句又一句粗
鲁刻薄的话送给她。从此富二嫂再也不找老大了。在一起劳动时他们形同路人,偶尔听到她骂闲杂,老大就走开……
关爷离开苞米地,就朝着永陵镇方向走。走到场院,小草屋不可避免地跳进关爷的视线。他站在那忧郁了一会后,
抬腿奔了小草屋……
走在通往小草屋的山道上,关爷在想,老大是个仗义执言,富有同情心的本族年轻人。在他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力量,
他的言行总是能感染周围的一切,若不是出身不好,定是个有作为的人。
(35)
记得那年,一个黑五类分子拂晓在永陵桥下饮卤自杀,原因是不堪忍受造反派的毒打。清晨黑五类分子的媳妇和儿
子,在桥下收尸。入殓时,无论如何薄皮棺材装不上带车,有扶车的,就没抬棺材的,两人抬棺材又没人扶车。
时逢上工,故桥上伫足围观人颇多,由于阶级立场的政治问题,没人敢伸头。这时,老大扛着锄头赶到,见此状,
不容分说拔开人群,跳下桥……
还有那年冬天,在大和睦国营林场伐木头,木头排失控,如若不是老大冒死冲上去将自己薅出,自己怕是早已见了
阎王爷,即使不见阎王爷至少也闹个残废。结果木头却把老大的头砸伤了……
为此,关爷打心眼里喜欢老大。那天,老大把自己拉到小草屋,是让自己去帮帮他们。可是日子一久,事情并非像
开始那么简单。首先,老大对娃噜媳那股劲头,绝不是简单的帮帮。老大想女人了吗?不对呀!前些日子有人给他提对
象,虽说那姑娘奇丑,但毕竟是女人啊!却被老大一口回决啦!想玩玩女人,那你定是找死!弄得声名狼迹,日后哪家
的姑娘还肯嫁给你。
老大,会不会像自己一样,陷进小娥(富二嫂)的感情旋涡呢……想到这,关爷浑身发凉。他认为不管是那种情况,
均会毁了老大,甚至一生啊!
人有时沾事者迷呀!尤其是感情这东西。
经过与娃噜两口子多日接触,关爷觉得“他们不一样!”,老大的话是对的。首先,他们两口子纯真善良随和,不
讨人嫌,比如,社员谁要求娃噜干点活,娃噜准像干自己家活似的,且干完活连水都不喝一口。
娃噜媳!一想到娃噜媳,关爷觉得自己的心像被谁抓了似的,发痒。关爷认为,堡子里的女人恐怕谁也比不上她喽!
首先,她无怨无悔地跟娃噜,过非人一般的生活,而又如此坚定;再有娃噜媳那小摸样,那小身板,说话那小声,真是
挺惹人喜欢的!
不否认的是,关爷觉得自己也愿意往那跑,不管何时走近小草屋,不进去就像是缺点什么……
关爷进院时,娃噜哥和娃噜媳正用“二劈柴”圈院夹障子。见状,关爷便热情有余指挥一番,又帮着干了一阵,最
后瞅了一眼娃噜嫂,便告辞去了永陵镇。
在镇邮局里,他取回当兵的内弟从湖南寄来的包裹。打开一看“好家伙”是一件崭新的草绿军上衣,还是四个兜的
(干部,士兵两个兜。)。腋下夹着包裹,关爷从邮局出来后,发现对过供销社的门口堆了许多人,于是他便好奇地走
了过去。
到跟前关爷才明白,原来是供销社新进一批花布。拥挤的原因,仅收一半布票。因为关爷身上没带布票,所以他给
供销社打了欠条。就这样,关爷一个腋下夹着花布料,一个腋下夹着包裹出了供销社。出来后,关爷放弃去大队的事,
径直奔了山下。障子未夹完,娃噜哥却不知去向,只有娃噜嫂一个人在逗孩子玩。还没等进院子,关爷就开始呵呵。
“呵,呵,呵,操——娃噜又跑哪去了?”
娃噜嫂见关爷满面春风地又回来了,忙不迭迎上去答话,
“‘侥子’(夹障子用,代替绳子的灌木。)不够了,他到上面去割。”
“呵,呵,娃噜媳你过来,看看这布料怎样,好不好看?”
说着,关爷就把布料递给了娃噜嫂。娃噜嫂把布料在身前展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