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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贤见次子与云敖反应,心下也是叹息,幽幽道:“卿卿能得皇上青眼,是为父与你们都乐见其成,可这女子参知政事,也不知是福是祸。”
云恒也道:“父亲说事,皇上喜欢时,一句圣旨可以让卿卿参与政事,若不喜欢时,这也能要了卿卿性命,能要了云家一族性命,事情完全可大可小。”
听云恒这样一说,云海也分析出了其中利害,脸色未免难看起来。
几人同时看向一直不发一言云敖。
云贤问:“老三,你怎么看?”
云敖锐利双眸中早已瞬息万变。心里分析了种种情况,卿卿受皇上赏识,他已能分析出一些缘由,颜色也肃穆下来。
只是他与父亲虽维持了父子关系融洽,有些政见却是截然不同,就比如说,他全心忠于皇帝,对于马家之事,他会竭全力听旨行事。可父亲却是避而不谈,每每谈及马家。总是退避三舍,这让他与皇上都觉得十分无奈。大哥与二哥,又是与父亲一个鼻孔出气。有些东西。他就不愿意与他们明说。
“先看情况吧。皇上此举,必有用意。”云敖含糊其辞。
听云敖如此说,云贤心思飞转,想到了前些日子御书房,皇帝对他种种信赖殷勤。心下一惊愕,抬眸对上了次子云恒双眼:“宣和……”
云恒点了点头,“此事怕与马家有关。”
见父亲与二哥如此,云敖挑了挑眉,只道:“必要时候,须得站队才是。若是圣上有了心思,咱们还只顾着缩头,往后怕也不好办。”
云贤和云恒就都看向云敖。毕竟他们都清楚,云敖是死忠于皇帝,且早就站了队。他们一家人政见也时常不同。
云贤觉得头疼无比,看着云熬既觉得欣慰骄傲,觉生气。为何他就不知道让他省些心。偏要与他唱反调,这种时候。一家人应该团结一致才是,偏三个儿子中有出息,也是不省心,每每遇事不与他商议就贸然行动,这一次卿卿得皇上青睐,已经证明前些日子他与段氏猜测,皇帝怕是有心利用云家来制衡马家,若是选了卿卿身边服侍,宫内便能与马皇后一较高下。而云家为了宗族,也会力挺云想容,与马甲对抗。
他们这是逼着自己站队。
显然,云敖乐见其成。
云贤与长子和次子,却是愁眉不展,书房里议论了整个下午,到晚膳时间才各自散了。
华灯初上之际,茶水间所院落中,只能看到四四方方天井中一方星子绚烂天空,云想容才刚洗漱过,换了身衣裳斜靠着廊柱望天。
晚膳味同嚼蜡吃了几口就没了食欲,感觉那口豌豆黄到现还噎胸口,堵得慌。正想着早些就寝,以应付明日事,眼角余光却看看到有一队小太监提着灯笼,簇拥着身形高瘦夏辅国从角门进来。
云想容心里咯噔一跳,缓步下了台阶。
夏辅国给云想容恭敬行礼,低哑声音温和道:“云姑娘,皇上传召。”
“皇上这会子还见大臣?”云想容禁不住多问一句。
可夏辅国只是安静望着她,侧身避开了两步,做请手势。
皇上传召,她若不见,就是抗旨不尊。她能不去吗?
可若去了,这会子明明已经到了给歇息时间。云想容不知道皇上会对她如何。
先去看看情况吧,就算不怕死,也不能不明不白现就死。
打定了主意,既已经抱着一死心,云想容便也不那么紧张了,跟着夏辅国去了御书房。
皇帝这会子正披折子,见云想容来了,放下朱砂笔,起身活动活动脖颈,负手走到云想容跟前,右手挑起一缕她垂落身后长发,感受那入手凉滑触感,望着她低垂螓首姣好侧脸,笑道:“朕有几幅字后头,你是懂得,来与朕一同参详一二。”
云想容抿着唇,只得忐忑跟着皇帝进了御书房后头作为休息用梢间。
一旁侍奉彩英和夏辅国对视了一眼,忙屏退了其余宫女太监,将殿门和后头梢间门也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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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九死一生
坤宁宫中,马皇后用过了燕窝,正歪临窗紫檀木牡丹富贵三围罗汉床上听宫女读话本。见贴身服侍太监崔玉桂回来了,慵懒问:“怎么样?今儿皇上翻谁牌子?”
崔玉桂面色有些怪异,到马皇后身边躬身小心翼翼回道:“回皇后娘娘,今儿皇上没翻牌子。这会子人还御书房,不过……”
“不过什么?”瞪了崔玉桂一眼:“狗奴才,学会跟本宫卖关子了,仔细本宫撕了你嘴。”
“哎呦,奴才哪里敢,只是怕皇后娘娘听了动气。”崔玉桂道:“皇上今儿将云家小姐留御书房了。这会子夏公公将人都屏退了。”
马皇后闻言,当下抓了茶盏摔铺着花团锦簇地毡地面上,脸色阴沉如锅底:“那个小贱人,就知道她入了宫准没安好心,一心就想着怎么爬上龙床。皇上偏也吃这一套!”
“我主子,我祖宗哟!”崔玉桂忙跪下,谄媚劝道:“您可小声些,皇上宠爱您,自然不乎这些个,可若叫旁那些牛鬼蛇神听去,背后有又嚼舌您,徒惹烦乱。”
“本宫会怕他们?!”
“皇后娘娘自然是不怕,奴才是担心您身子。”崔玉桂斟酌言辞,道:“皇后娘娘艳冠群芳,与皇上伉俪情深,哪里是旁人比得上?皇上不过是一时鲜。临幸过了又当什么?顶多封她个美人、昭仪之类,到时候娘娘您想怎么收拾她,还不都是一句话事儿么。”
马皇后闻言,气略消了几分,坐回罗汉床。宫女这才敢上前将地上碎瓷收拾了,重上了热茶。
马皇后却是眼睛发直盯着不知名某处,半晌方道:“本宫总觉得心里发慌。那小浪蹄子也太俏了些,合宫上下,就数她容貌了。本宫若再年轻十岁,倒也不怕她,可她才刚十五,还没全长开呢,若再过几年,岂不是要祸国殃民?不成,不成,本宫不能给他这个机会!”
马皇后站起身来。眼中闪过狠绝之色。
崔玉桂则是笑着道:“要她生,要她死,还不都是娘娘您金口一张事儿?要治她理由多得是。随便寻个错处就成了。”
“错处还用本宫去寻?她头一桩就犯了大事!”马皇后冷笑着,对崔玉桂招招手,崔玉桂立即附耳过去,听频频点头,赞叹道:“到底是娘娘有见地。您放心,奴才定会将此事给您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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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云想容与皇帝谈论了约有半个时辰书法,皇上站起身,不容云想容拒绝道:“你先歇着,朕去沐浴,随后就来。”
云想容心头剧跳。话到了嘴边:“皇上!”
谁知皇帝根本听不见她似,头也不回大步离开了梢间。夏辅国还奉命将梢间与前头书房之间格扇也关上了。
云想容后退两步,一屁股坐临窗铺着明黄色坐褥大炕上。头上已有冷汗流了下来。
看来皇帝是真打算临幸她。
她该怎么办?能屈从吗?
她并非不懂男女之事,相反,因前世嫁给刘清宇那种喜好风月之人,她所经历反而比寻常妇人经历都要“丰富”,刘清宇兴起时。甚至会拉着她与四名妾室和一名通房一同服侍,气她晕过去。
正因为前世经历太过于不堪。对于男女之事她已怕了,何况还要服侍一个她根本没有感情男人。她心中已不只能用抗拒来形容。她是宁可一刀抹死了,也绝不愿受辱。
就算是皇帝也不行。
思及此,云想容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不从,就只能拒绝了。稍后皇上回来,她只需要言明拒绝即可。
拒绝结果 有两,一,皇上恼羞成怒,杀了她。不过这个几率微乎其微。皇帝毕竟是明君,她身份也不容许皇帝如此做。那么皇帝大多还是会放过她,保持风度放她出宫——一个明君,总不会为了得不到一个女人就怪罪云家全族吧?再说皇帝践祚之前,与她父亲还是拜把子弟兄。
只不过,回府之后,等待她将是大麻烦。老夫人失望之余,还不知会如何对付她。
云想容思及此,便觉得头大如斗。但眼下只能如此,先度过这个难关再说。
云想容忐忑等着皇帝回来。只是入宫才两日时间,她不禁吃不下,睡不好,要紧是时时刻刻都提高着防备,处高度紧张状态下,极易疲劳。她强撑着不要睡着,却还是不知不觉撑着炕几打了瞌睡,这一夜都是时梦时醒。
稀奇是,那位说要去沐浴主儿,竟然一夜没有回来。害云想容白白担忧了一夜。
次日清晨,梢间门被推开,“吱嘎”一声惊一夜没睡好云想容心跳漏拍,脸色也极难看。
就见夏辅国带着彩英、彩云、彩月几个宫女走了进来,后头跟着竟是捧着铜盆、锦帕、肥皂青盐小太监,以及捧着簇宫装和妆奁宫女。
夏辅国极为恭敬给云想容行了礼,笑道:“奴才奉旨伺候姑娘洗漱衣。”
云想容惶恐张大眼,惊愕望着夏辅国以及他身后彩英等宫女。这些人平日都是专门侍奉皇上,由他们亲自服侍只有皇上一人,怕连皇后都没有过这样待遇。他们来服侍自己?
云想容觉得背脊上汗毛都竖起来了:“夏公公,我怎么敢……”
“皇上吩咐,姑娘还是不要推辞了。”夏辅国不给云想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