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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志]一个真正的女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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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玛叹了口气。〃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单独见你。我要跟你谈谈你父亲。〃 
  埃德温娜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关于他,实在难以想象你能告诉我什么。〃她火气上攻,脸都红了,〃他就在楼下,正在人模狗样地召集开会。坦率说,你考虑得太不周到了,居然在我和我儿子出席的情况下让他参与这个家庭会议。也许你忘了,我儿子是英国贵族院议员。这个人,我看见他就讨厌。然而,有什么办法。你历来会戏弄我们的感情。我说的不对吗,妈妈?操纵和驾驭别人,这是你最喜欢的娱乐。〃 
  〃你太不了解我了,埃德温娜,〃埃玛低声说,〃布莱基·奥尼尔并不是你的生身之父。所以,你没有任何理由讨厌他。〃 
  埃德温娜惊讶得把嘴张得老大。好几秒钟之后,她才沮丧地叫道。〃我的出生证上可是有他的名字!〃 
  〃这是事实。但写上他的姓名的理由,和你想的完全风马牛不相及。我16岁逃到利兹时,我孤单一人,举目无亲,布莱基是我唯一的朋友。当他得知我巳经怀孕时,他主动要娶我。我想这纯属急人之难的怜悯和友谊。我拒绝了。可他一再坚持在你的出生证上写上他的姓名,因这总比让你背一辈子'父名不详'的包袱要强得多。他还认为这样对维护我们母女俩的负誉地位有好处。事实上确实如此。〃埃玛一口气说完了。 
  〃那么,究竟谁是我的生父?〃 
  〃你的生父是埃德温·费尔利。〃 
  埃德温娜不敢相信,向妈妈这边靠一靠。〃就是去年去世的那个著名律师、皇家法律顾问埃德温·费尔利?费尔利家族的一员?〃 
  〃正是他。〃埃玛毫无表情地说。把埋在心底的隐私终于在女儿面前袒露,她从内心里产生一种解脱感。 
  〃我的上帝啊I〃埃德温娜有些瞠目结舌了。停了一会儿才问;〃我把自己搞到的出生证拿给你看那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那天任性撒泼,根本不听我的解释。你跑到弗雷达姨妈家去了,连我张嘴说话的时间你都不给。再说,是否告诉你生父是谁,我当时也拿不定主意。〃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为什么又要执意向我吐露实情?为什么说了一辈子谎话,今天诚实起来了?〃 
  〃因为今晚我将宣布苞拉和吉姆·费尔利的结合,也就是你父亲的孙子,这样,他将成为我们家的成员,而你是唯一和他有血缘的活人。他的父母已在1948年一次飞机失事时双双死去。既然你是他的姑妈,当然应当让你知道。我想把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埃玛脸上露出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所以,我应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你要早些年讲就好了,妈妈。〃埃德温挪说着站起来,〃也许你我之间的事情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表示怀疑,埃玛心里说。〃是呀,也许。〃 
  埃德温娜没说别的,向门口走去,脸上挂着满意的表情。多么可笑的虚荣啊!埃玛想。当获悉生身父亲也是贵族时,连自己是不是私生子一事也无关紧要了。〃请把吉姆给我叫来。〃当她出门时,埃玛补了一旬。 
  几分钟之后,吉姆·费尔利走了进来,埃玛热情微笑,以示欢迎。他,30岁,身高一米八,肩宽,腰细,腿长,生动的脸蛋上,一双又深又蓝的眼睛更为明显。棕色的头发比流行发式稍长一些。从头到脚,一副典型的英国绅士派头。 
  当他迈着弹性的步伐走上前来的时候,埃玛想:这小伙子,好象从另一个世纪一步跨入当今时代似的。忽然,埃玛觉得,好象自己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带到几十年前,带到了远在1904年奥丽维娅·温赖特在费尔利大楼举办的大型的豪华宴会上。当小伙子坐在埃玛面前时,她再次仔细端详着他。我历来以为他一定很象埃德温娜,可现在眼前的完全是亚当。费尔利有血有肉的再现,这个费尔利王朝的最后一员长得和他曾祖父一模一样。 
  埃玛在瞬间感到心里一阵不自在,但很快便恰如其分地把握自己的情绪,热情地说:〃晚上好,吉姆。欢迎你到我家作客。更欢迎你进入我的家族。〃 
  吉姆也笑了。他对向他伸出欢迎之手的这个女人非常尊敬,甚至崇拜。〃晚上好,哈特太太,谢谢您。能到您家作客,并成为您的家族成员。感到十分荣幸。〃他握着老人的手。正视她的眼睛说。〃我全心全意地爱苞拉,我一定当个好丈夫。〃 
  〃好的,这我相信,吉姆。〃埃玛抽回手,〃苞拉跟我说了,你想找我谈谈。〃 
  〃是的,哈特太太。但是,首先有件东西交给您。〃他从长裤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埃玛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请打开,〃年轻人说。 
  盒子里有一块发黄的绸子手帕,叠得很仔细,而且故意把两个大写英文字母E.A露在显眼的地方。埃玛只把手帕撩起一点,两只手便开始发起抖来。她屏住呼吸看着手帕底下是那块她和埃德温当年在〃世界屋脊〃的岩洞里找到的石板,其上画的女人头像依然清晰可见,石板保存得完好无损,和半个世纪前毫无差异。埃玛小心翼翼地把石板拿在手中,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这是我爷爷临死那天给我的。〃吉姆说,〃他叮嘱我把它转交给您。他希望您把它妥为收藏。。 
  〃为什么?〃埃玛问道,声音小得很。这么说,埃德温·费尔利并没有忘掉我、踏上黄泉路之前还是想着我的。 
  〃我马上告诉您,哈特大太。但是首先我想说明一点,即:我爷爷知道我和苞拉之间的关系。当我们俩经常见面,关系基本确定之后,我曾把她带到家里,以便让爷爷认识认识。那时,我真不明白,他见到苞拉时怎么那表情,简直象看见鬼魂似的。可是,当我越来越爱苞拉时,他也随之越来越高兴,为我们的结合感到十分满意。似乎,我们的爱情为他灌注了新的生命。他最强烈的愿望是亲眼看到我们正式结婚。〃吉姆稍停一下,点着一支烟,继续说:〃可是,苞拉跟我吹了,说您无论如何不会把一个费尔利家族的人接纳到自己家族中来,并说您对费尔利有一种我们这一代难以理解的仇恨。苞拉还说,您一生含辛茹苦不能再给您增加痛苦。我争辩,我哭喊,我请她重新考虑,求她让我亲自和您谈谈。可是,苞拉断然拒绝了。我只好抱着一线希望耐心等待她改变主意。当然,这毫无用处,苞拉的性格您是知道的。〃 
  埃玛点点头。〃你把这些都讲给你爷爷啦?〃 
  〃讲了。我多次请求他告诉我仇恨的缘由,都被他断然拒绝了。当苞拉真的把我见了以后,我爷爷身体状况便每况愈下。我是他抚养大的,我爱我的爷爷。可我拼命照顾他,服侍他,都无济于事。他越来越虚弱,越来越不行了。有一天,也许他觉得最后的时刻已经到了。于是,把我叫到床前……〃 
  〃让您把这个石板交给我,〃埃玛插话道。〃他把事情原委都给你讲了,是吗?他讲了我们当孩子时做的事了吗?〃埃玛声音小得快听不见了。 
  〃讲了,他什么都讲了。他说,希望您改变主意。他让我拿着这块石板来见您,并且无论如何要告诉您,石板上的肖像,并不象在岩洞找到它那天所猜测的是奥丽维娅·温赖特,那是您的母亲的肖像。〃吉姆犹豫了一下,抬眼想在老人家捉摸不透的表情里找到一点惊讶或激动。 
  其实,埃玛对此丝毫不觉得意外。〃我一直怀疑这是我母亲的肖像。〃她呐呐地自语着,〃是亚当·费尔利画的,是吗?' 
  〃是,奥丽维娅去世之后,我爷爷把这石板交给他父亲,以为这样会使他高兴。过去,他曾给过一次,可我曾祖父没接受。这次,曾祖父便解开了这块石板的谜。他说,石板上画的就是您的母亲——伊丽莎白,他俩之间曾有过真挚的爱情。〃 
  埃玛一下子在沙发上挺直身子,把手中的石板握得更紧了。 
  〃他说得肯定吗,吉姆?〃 
  〃当然肯定!似乎,当时亚当疯狂地爱上了伊丽莎自,您的母亲也深深地爱着他。后来,她怀孕了,逃出了村子。亚当急得四处奔走,终于几周之后在里彭把她找到了。他决定抗拒父亲的震怒,抛弃军队里的官衔。和您的母亲移民到美洲去谋生。可是,己经晚了。伊丽莎白已经打胎。亚当永远也没弄清楚是人工打胎还是自然流产。只知道伊丽莎白重病卧床,几乎都要不行了。她拒绝和亚当私奔美洲的要求,慢慢地,她恢复了健康,回到村里,没过多久就嫁给了杰克·哈特。从此,再也没和亚当·费尔利说过一句话。〃 
  埃玛静静地听着,一句话也没说。这一切她全知道。就因为这个,她才刻骨仇恨亚当·费尔利。可是,她是怎么知道的?也许小时候听到了她不该听的谈话?父母之间的争吵?他父亲的抱怨?村里的流言蜚语?埃玛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吉姆这时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这些都是过去的烦恼,您别太难过,哈特太太。我认为我爷爷临终前的嘱托,应该让您知道。另外,鉴于您实际上已经改变了主意,批准了我和苞拉的关系,那么,这块石板还是由您保管为好。〃 
  埃玛苦笑一下。〃不,我不难过,吉姆。我很高兴,你想到我心坎上去了。我非常爱我的母亲,可我没有她的照片或画像。我要把这块石板视作珍宝收藏起来。现在,请你继续讲下去,我想你还没说完。〃 
  〃是的。爷爷把石板交给我时说:哈特家族的女人对费尔利家族的男人历来有巨大的美丽。但是,他们之间的爱情都遭到不幸的结局。都怨可恨的阶级差别。这是我爷爷多次用过的词。他还说:'告诉埃玛,把这一切结束了吧,让她把父母和我们俩之间被剥夺的爱情慷慨地送给新的一代吧。告诉埃玛,她应该这样做,也只有她才能把两个家族用神圣的婚约联系起来。'爷爷越说越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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