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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让悠然守在府里,我跟您进宫。”
“你是我轩辕铭轲的儿子吗?你别忘了府里还有你的母亲和弟弟,你宁愿将他们的生死置之一旁,就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女人吗?”
“我……”轩辕梓潼无言以对,若是过去,他不会反驳爹的决定。
“老爷,我相信大公子会明白您的意思的,我们先进宫吧。”许悠然见时间差不多了,上前提醒他们。
“梓潼,你该是我引以为傲的儿子,但是连城月他不是你要得起的。”留下一脸深思的儿子,轩辕铭轲骑马赶上连城月,希望梓潼终有一天能明白他的苦心。
众人都在大殿里等候连城日的到来,若说不好奇是骗人的,先前见到跟随轩辕铭轲前来的连城月已经让人惊艳了一回。对于同是双生子的连城日,更是好奇不已。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对双生子是连城枫夫妇向菩萨求来的,世人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如今同聚一堂,真是大饱眼福啊。
在每个人的翘首期待中,一个身着黑色蟒袍的少年持剑进入大殿,身后跟着四名侍卫。少年背光向前,众人眯着眼睛看着他大步走到皇帝宝座下的阶梯前跪下,向高高在上的皇帝行跪拜之礼。
“日儿,快起来,让叔叔我好好看看你。”对待连城日,如当日对待连城月一样,在这两个孩子面前,他就像一个慈祥的长辈。
“谢皇帝陛下。”连城日依言而起,抬头跟皇帝对视,在皇帝眼中,这孩子眉宇间跟连城枫相似,但这容貌果真是绝世无双,这两孩子果真是上天的恩赐。
因连城日尚未弱冠,虽然身穿蟒袍,不过看起来还是个孩子的样子,在众人看起来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不过就凭连城的姓氏,谁也不敢小瞧他。单从气势上看,这洛城城主的气势他已经有了。各人都在心里暗自羡慕,连城一族果真是人中龙凤,这两姐弟都是非池中物啊。
“日儿太见外了,说起来,我跟你爹虽然君臣有别,不过自小一起长大,你跟月丫头一样唤我叔叔即可。你连城一族,跟我宇天一族,可是最亲密的亲人呐。”宇天哲,此刻真像一个慈祥的长者,对于刻意拉近连城日的关系,让底下的人都惊讶不已。所有人都在暗自揣测,这连城一族虽然世代守卫洛城,难道还跟皇帝是亲戚吗?
“请皇上恕罪,大殿之上君臣之礼不可废,私下微臣当然愿与陛下叔侄相称。此次微臣前来,一是觐见陛下,二是接回家姐。家姐日前负气离家,跟随轩辕大人进京,爹爹一气之下将姐姐逐出洛城。近日来,两老思女成疾,命微臣务必接回姐姐。”
“月丫头我已经说过她了,你带她回去便是,切不可再说她了。”宇天哲看向底下怯怯地望着连城日的连城月,又看向脸上无表情的连城日,心里暗自感叹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谢陛下成全。”连城日转头看向一直躲在一旁的连城月,示意她到他身边来。
“慢……”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人,目光凶狠地盯着连城月,走到大殿中跪下。
“启禀陛下,日前连城小姐在街市派人杀了微臣的独子,请陛下为微臣做主啊。”
“这是真的吗?”宇天哲看着下跪的左相,那天好像是有那么一件事,不过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陛下,下手之人乃是秦一鸣,就算微臣的儿子犯了罪,可是他们未经上报刑部,就将微臣的儿子斩了,请皇上为微臣做主啊。”想当初听到噩耗,他恨不得马上杀了连城月,不过他很清楚,即便杀了她,自己肯定也会被问罪,索性等到今天,孤注一掷。
“启禀陛下,虽然是连城小姐下的令,不过左相之子张家杰犯案累累,已经是罄竹难书,众怒难平,若不当街斩杀张家杰,恐对陛下声誉有损。”经过那事之后,秦一鸣已改邪归正,努力为民请命,如今在百姓们之间声誉卓著,非同以往。即便在朝堂上,已然能昂首挺胸地面对他人。
“叔叔,是我下的命令,秦大人不过是听命于我。可是叔叔可知道,那张家杰被百姓称作‘国舅爷’,已是犯了大忌。再者仗着胞姐是叔叔的妃子,大作范科之事,弄得民间唉声载道,受苦之人多达百人。若叔叔觉得侄女做错了,侄女甘愿受罚。”连城月满意地看着改过自后的秦一鸣,如今的他已恢复到过去的他。既然是她下的命,她也不会将责任推卸到他人身上。
“左相,你还认为你儿子死得可怜吗?若非丫头明察秋毫,朕的名声都被你儿子败坏了。本朝除了雪皇后的弟弟,谁敢自称‘国舅爷’,就凭着一条,你儿子就死有余辜。”宇天哲想到那天的圣旨,就懊悔了。
“皇上,微臣就这么一个儿子,微臣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呐。”虽然自己的儿子不学好,不过对于儿子的惨死,他还是会心痛的。
“难道左相认为朕该再下道圣旨,将你张氏一族除名吗?”祖宗家法在上,虽然他觉得有点无情,不过祖宗家法不可坏,他可不想做个不肖子孙。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皇上,你好狠的心,那就别怪微臣了。”左相冷眼看着皇帝,在众人的惊叹中,将离他最近的连城月劫持了。
“左相,你造反了是不是?”这时,宇天哲看到被劫持的连城月,无法再保持冷静了。
“陛下,这宫殿外的守卫早已换成了我的死士,今天你们谁都别想出去。我不仅要为我的儿子报仇,我还要将你拉下皇帝的位置。”听到大殿内的动静,四周围满了死士。惊慌的大臣们都挤做一堆,宽敞的大殿内,只有连城姐弟,左相和轩辕铭轲以及四个侍卫还站在中间。
“张恒,你若想活命,马上放了她。朕可以保证,谁都不敢伤害你。”宇天哲虽然明白张恒要连城月死的决心,不过这会儿他丝毫不敢刺激张恒,以免他失手伤了她。
“皇上,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我原本不敢保证今天会成功,不过连城月虽然可恨,可是她太有用了。虽然我不知道皇上为何对她如此宽容,不过她既然在我手里,你和连城日都不会轻举妄动的。”
“你要如何才能放了她,今天就算你赢了,你以为你还能走得出京城吗?”
“我为何要离开京城,只要你们几个人在我手里,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洛城军队也不敢轻易动手。轩辕铭轲,你想不到今天会败在我手里吧。”
“左相大人,你知道吗?我突然发现以前是我太看得起你了,你以为我会在乎她吗?你恐怕低估了一点,连城月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所以你的威胁对我没有用,我倒要看看今天我走不走得出去。”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眼前的威胁,轩辕铭轲绕过面前的两人,径自往外走去。
“你……”张恒被轩辕铭轲蔑视的语气气得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从面前走过,不过第二个离开的人让他更加傻眼了。“连……
”
“你以为你如果抓了连城月,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说这么多废话吗?”像是看到死人似的,连城日不再施舍自己的目光。
“什么?”张恒目光呆滞地看着手里的人,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正文 第二十七章 连城月失踪
“张大人,请看清楚我是连城小姐吗?”此刻的‘连城月’单手推开禁锢自己的手,从脸上撕下一层脸皮,只是隐藏在脸皮下的脸是一张少年的脸,已恢复男音的他将张恒吓得跌倒在地。
“你……”此时的张恒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失败在哪里。
“启禀皇上,奴才是洛城城主的侍卫,一直暗中保护着我家小姐。自小姐街上一事,奴才便暗中打探张大人的阴谋,以防不测。在城主进城之前,奴才已暗中传递消息给城主。这殿外的侍卫仍是皇宫侍卫,这位张大人的手下已在昨夜被奴才派人偷袭,现今都被关在驿馆。”
“奴才参见皇上,微臣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一名身材高大的将军匆匆进殿跪倒在地,向皇帝请罪。
“崔将军,朕将皇宫的安全交给你,真是所托非人,你连一个侍卫都不如。”此刻的宇天哲气定神闲地坐在龙椅上,看着下跪的两人,心里暗自思量:这名侍卫如此年经,可能比连城日还小,竟有如此胆量,面对皇帝从容不迫,且不骄不躁,还有刚才那跟着连城日出去的那四个人,恐怕都不是普通侍卫那么简单。洛城,果然是藏龙卧虎啊,让人不得不防啊。
“启禀皇上,今天一大早,微臣收到洛城城主的密信,将一切告知于奴才。奴才先派人将贵妃看押了起来,之后奴才一直守在殿外,等城主的信号。”崔明仁在底下暗自飙汗,他哪里知道左相会如此大逆不道,不过幸好他平日跟左相并不较好,否则自己还不被牵连进去。
“算了,幸好今日日儿机警,否则靠你们这群饭桶,朕早就被人害死了。”虽然事情过去了,不过刚才那会儿那群大臣都躲在一旁,看了都让心烦。“崔明仁,将这厮押下去,将张家一门满门抄斩,有关联的人一个不留,明白了吗?”
“那贵妃娘娘?”其他人他才不管,不过这贵妃可是皇帝的宠妃,到时候皇帝要跟他算账,他可是有嘴都说不清。
“张氏一门,需要朕一一跟你解释吗?”
“是,微臣明白,明白。微臣这就去传旨,将张家满门抄斩。”崔明仁叫进来几名侍卫,将被‘连城月’制服住的张恒拖了出去。
“启禀皇上,这里已没有奴才什么事,请恕奴才先行告退。”‘连城月’跪在地上,看多了这样的戏码,若不是城主吩咐,他才不会多呆一刻。
“朕问你,你家小姐现在何处?”虽然张恒已被抓了起来,不过他还是要知道连城月的消息才能安心。
“我家小姐仍在轩辕大人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