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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王妃可真爱说笑,怎的能不认得舍妹呢。”慕雨珊掩袖轻笑。
“难道?慕雨柔是你妹妹?”木清寒佯装讶异的问道。
慕雨珊点点头,表示确认。
“那夫人真是误会了,我对慕雨柔,没有半分照顾。”木清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歪着头,单手撑腮,一副慵懒的样子。
慕雨珊眼底窜起一抹火苗子来,她发现,对着这个女人,修养再好都无济于事!
实在——实在是让人装都装不下去!
狂!太狂!
慕雨珊一口银牙几乎被自己咬碎,好半响才强忍下怒气来,堆着僵硬的笑脸,说道,“不管如何,敬契王妃一杯。”
她高高举起酒杯,盛意拳拳,让人无法拒绝。
木清寒只是懒懒的看了她一眼,连杯都没有碰,自顾拿起方才小九给她斟满的那碗酒,仰头一口喝下。
她喝得极为豪迈,液体从嘴角流出,划过脸庞,渗入脖颈内……
那白皙的修长脖颈,可见的青色血管,喝酒的动作让那脖颈,更是魅人。
在东方颢的角度望去,此时的木清寒,十分诱人。
东方颢看着木清寒将把一碗酒当成一碗水般大口灌下,不由又微微皱了皱眉头。
“好!”赌气坐在远远的小九瞧见木清寒这般豪迈,拍桌而起,啪啪的鼓起掌来。
他这一动静,让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都投到了木清寒的方向。
有人皱眉,有人摇头。
这般不雅的乡下喝酒法,实在是丢了皇室的人!
“契王妃真是好酒量!”慕雨珊也将手中的酒一饮而下,说这话时,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虽然消失得几块,但木清寒依然捕捉到了这一抹异样的精光。
果然……有阴谋!
慕雨珊脸上满是笑意,将手中的酒杯递过去,“契王妃可否为我斟一杯酒?”
她捏着酒杯的纤手,映着窦红的指甲,十分漂亮。
只是——
慕雨珊说这话的同时,尾指动了动,一抹白色粉末从她指甲中掉落,落入杯中。
木清寒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将她这小动作完全收入眼中。
唔……玩陷害?
想让她斟酒,然后来个契王妃毒害穆夫人?
嗯,这罪名,不错。
可这慕雨珊姐妹,忘了她木清寒是医术顶好的么?这鹤顶红的味道,她自然是熟悉的,即使是相隔甚远,但这点点味道,已经足够她判断了。
这鹤顶红,自是有解药的,若是喝下之后再自己服下备好的解药,自然是没有生命危害的。
若是……若是她不斟这杯酒,慕雨珊能如何呢?
木清寒依然懒懒托着腮,凤眸微眯,盯着慕雨珊手中的酒杯,并没有要为她斟酒的意思。
慕雨珊则是尴尬万分,但却依然举杯在木清寒眼前。
于是,这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僵持着。
宴会众人此时的视线都落在木清寒这边,见这女人竟然如此不识抬举,都面面相觑起来。
这契王妃可是傻了,竟敢当着穆澜候的面,这么对他夫人?
果然,穆澜候发飙了。
不远处,一个四十多岁,身材魁梧,蓄着络腮胡的男人站了起来,“契王妃,莫不是为臣的夫人倒杯酒水都不肯?”
穆澜候一脸怒气,一双放着精光的睿眸盯着木清寒,盛世凌人的模样,莫说皇子公主都要俱上几分,就算是当今皇帝在他面前,也不由矮了几分。
可,木清寒不是常人。
她打了个哈欠,好似根本听不到有人跟她说话一般。
“木清寒!”
这狂妄的姿态,让穆澜候面色更黑!
这一个小小的契王妃,一个家破人亡的木府小姐,莫以为手上握有点东西,就敢这样狂妄!这女人竟敢用这种态度对他?!
“寒儿,别胡闹!”东方泽轻声在木清寒耳边劝道。
“穆卿家,息怒息怒,快些坐下。”主位上的东方耀天也皱着眉,满色不悦的瞪了木清寒一眼,转头好声好气的劝着穆澜候。
“寒儿,你怎的这般不懂事了?快些给穆澜候赔礼!”纳兰皇后也皱着眉,十分责怪的斥责着木清寒。
木清寒丝毫不惧,嘴角满满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来,这些所谓的上位者的你一言我一语根本没听进耳中,她视线突然瞟向相隔一桌的东方颢身上,只见他正气定神闲的喝着小酒,十分淡定。
这男人,倒是悠闲。
木清寒红唇一勾,突然转向东方颢,问道。“我想请问秦王,若是臣子以下犯上,罪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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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邪魅一笑,墨玉般的眸子有着令人无法看透的深邃。“好吧,我会负责。”
她冰冷的仰视他,“你的责任是去坐牢,或者去死!”
他是名门公子,军三代,最年轻有为的市长。
问题是,他到底有没有“睡”了她?
第二十八章 有线索了
她表面话时这样问道,可眼神却是赤裸裸的藐视,那意思是:老子赌你不敢回答!
确实!
若是东方颢回答,无疑是在穆澜候脸上生生的扇了一巴掌。
按理论上将,穆澜候虽位极人臣,但始终就是个臣子罢了,在王妃这等皇家之人面前,自然还是要客客气气。
可现实是以穆澜候的权势,上至皇帝,下至皇子,都要敬上三分,对皇家之人不客气这样的‘犯上’之事他每天都在做,何时有人敢对穆澜候说这套,以上犯上之罪。
更何况如今只是对一个‘无权无势无后台’的三无小王妃凶了一凶罢了。
木清寒的一句话,众人齐刷刷的将眼神投到了东方颢身上。
东方泽更是凝视起两人来,果然,这两个人的确是有奸情?
“三弟,别乱说话呢。”太子在东方颢耳边细声说着,生怕他一个慌张说错了什么。
东方颢在众人的火辣注视下,却没有任何慌张,面对木清寒突如其来的问题,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讶异。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修长的食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黑曜的鹰眸凝视着木清寒,半响,紧抿的薄唇终于松动开,“这罪名穆澜候该是比本王更加清楚。”
东方颢依然是一派冷然,脸上没有过多的神色变化。
他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木清寒,满是冷意。
木清寒一脸失望的朝着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东方颢鹰眸一沉,十分不悦。
那头,被点名的穆澜候,明显盛怒,他瞪着一双小眼,阴着一张老脸,瞪着东方颢,却也不敢对他如何。
毕竟,东方颢怎么也是个王爷。
纵是穆澜候如何位高权重,但当着众人的面,自然也是不敢给东方颢脸色看的。
憋了许久,慕雨珊率先打破了沉默。
“契王妃即是醉了,那民妇也不便强求,民妇告退。”
她落落大方的起身,柔声的说了一句话后,行了行礼,便转身离开,转身的那一刻,眼眸中阴毒,立刻浮现。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倒这杯酒!
走回穆澜候身旁的慕雨珊,心中暗怒,将手中的空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
慕雨柔在凑过来,在她耳边恨恨道,“姐姐,这贱蹄子,你看就是这般狂妄!”
慕雨珊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意,说道。“妹妹,来日方长,姐姐……有的是办法!”
“妹妹日后的日子,就全靠姐姐了。”慕雨珊不经意的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往里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嗯,放心吧,姐……”慕雨珊的话说道一般,看着她妹妹手中的酒杯,就变了脸色。“你,你拿的什么酒杯装酒?”
“就是姐姐方才放下的……”慕雨柔话还未说完,脸色一白,双瞳充血,脑袋嗡的一声,失去了所有意识,整个身子一软,就要向后倒去。
“妹妹!”慕雨珊一惊,急急的扶住她,柳眉皱的厉害。
这酒杯,方才她已下了鹤顶红!
“哈哈哈哈!”
这头,众人还在被慕雨柔的晕倒感到诧异时那头,木清寒就仰天大笑起来。
畅快淋漓的笑,十分的不适时。
唰!
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朝着那头笑得绚烂的白衣女子,各种眼神不一。
其一是——啧,这小王妃怎么那么不懂事呢,人家穆澜候的小姨子都晕倒了,还笑?
其二是——哟,这小王妃胆子不小啊,人家都晕了,还笑得这么灿烂,勇气可嘉!
木清寒见众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她虽然停止了大笑,但嘴角笑意依然浓烈,“今日月亮真圆。”
她抬眼,望天。
东方颢也跟着抬眼,望天,可他发现,今日初一,哪里来的月亮真圆?
众人见契王妃这么烂的谎言都扯得出口,自然也不好去戳穿了,都尴尬的笑了笑,低头继续自己的事情。
慕雨珊冷冷瞪了木清寒一眼,急忙叫人将慕雨柔抬了下去,向东方耀天和纳兰皇后请了礼之后,找了个舍妹身体不适的理由,就急急的退下了。
身体不适?分明就是自食恶果!木清寒幸灾乐祸的冷笑。
慕雨珊姐妹二人离开以后,这场寿宴就越发无聊起来,至少,让木清寒对付的人都没有了。
虽然,那个纳兰皇后一直瞪着她。
但她都直接无视。
寿宴虽然已经到了尾声,但距离结束还是有一段时间,这无聊得,连秦王东方颢那厮,都早早辞退走了。
木清寒百无聊赖,借尿遁悄然离席。
才刚踏入那个乌烟瘴气,各种惺惺作态的地方,木清寒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有心情环顾起了四周。
这大雍的皇宫,还是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