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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郑九夜,信。”郑九夜目光淡淡的掠过众人,只淡淡的吐出几个字来。
简单的一个信字,却是十分的举足轻重,木清寒满意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瓶来,说着就直接将药瓶扔向郑九夜。“这药服下,能清你体内大半的毒素。”
那白色的小瓷瓶在空中咻一声,落在了郑九夜伸出的手中,他好看的眸子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来,捏着那瓶子的手,也难抑的微微颤抖着。
他的唇颤抖着,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谢谢。”
说完,郑九夜就将那瓶中的药水,不顾众人的担忧和反对,一饮而下!
“哗——”众人齐声喧哗,一瞬间目光都锁在了郑九夜的身上,他们十分想要知道,那药是否有效!
屏息——
再次屏息——
可郑九夜却依然没有异样,难道那药无效?
此时,只听木清寒说道,“这药不是神药,自然也是需要时间。”
她脸上的表情淡淡然的,但眼底却带着一丝丝的鄙视,显然鄙视的是这群无知的人。
众人心中不爽,但明着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抱怨的嘟哝几句,但在东方颢和郑九夜的视线齐齐一扫后,众人满脸的怨气瞬间就如同霜打了茄子——蔫了。
“这是我郑家的事情,我信足以。”郑九夜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带着极大的警告意味。
一句话表明,这郑家的事情,外人没有资格插足,只要是他郑九夜相信的事情,外人没有资格说三道四!这一句话,可是将所有的皇亲贵族都得罪了个遍。
实在是,太不给皇家面子了。
诚然事实是,郑家也不须惧这些皇子,郑家富可敌国,就是皇上见了,也要敬上三分,更别说只是言语间得罪几个皇子了。
郑九夜看似病怏怏的,但能做到郑家的主事人,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此次的医术大赛就此结束,原先所许诺的,我郑九夜不日就双手奉上。”郑九夜双手抱拳,脸上已经挂上了明显驱逐令。
这原本也只是郑家的事情罢了。
众人见状,摸摸鼻子,讪讪的就离开了,剩下的太子,东方泽小九等人见这好戏已经散场,也就纷纷先后离开了。
在场的也就只剩下郑家的几个人,还有东方颢,木清寒和秦宗荣,单玉萍几人。
木清寒慵懒的伸了伸懒腰,一副十分困倦的样子,“好了,郑九少回去只要以冰水泡浴三个时辰,期间勤换清水,毒从体内散出来就好了。”
“好。”郑九夜笑意吟吟的看着木清寒,不知怎么的,觉得木清寒越看越顺眼起来。
“既是无事,那我先走了。”木清寒说着,还打了打哈欠,神采奕奕的脸突然多了几分疲惫的倦意,便转身走着还嘟哝着,“真是困死了……”
郑九夜看着木清寒的背影,只笑了笑,也并没有问该如何才能找到他,他知道,若是想要找他,这个少年就会出现的。
东方颢望着木清寒的背影,脑海中想起那个木清寒的背影,不知道是因为开始觉得两个人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后,他不论怎么看,这木清寒和那木清寒,都极其的相似。
不止是身形,行为举止,说话方式,都那么的相似。
而且,第一次见面这木清寒身上擦着让人作呕的香味,所以他认不住来那味道来,但在三天前的那一次……他竟忘了,这人身上的味道,跟木清寒的味道,一样!
他目光幽森,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来。
秦宗荣一人呐呐的站在原地,看着木清寒也走了,想了想,也就拔腿跟在了木清寒的身后。
这个京都她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要说是朋友,也只有木清寒一人了。
她等会就要回家了,临走前一定要再和他喝一杯酒!
秦宗荣追了上去,出了郑家别苑,却不见木清寒的踪影。
“啊?不会走这么快吧?”秦宗荣苦着脸,小脸上满是遗憾,但在别苑外转了几圈都没见到木清寒的身影,她也唯有叹了一口气,苦兮兮的回客栈去了。
今日一别,下次见面,可能就只有几个月后的秋闱狩猎了。
——
木清寒口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不成曲的小调,慢悠悠的走在梅林山上山的小道上。
她这一来,主要是乔老头所托,让她来转告秀秀那孩子,以后无须再来给他送饭。
秀秀如木清寒猜得一样,她是山里头一户人家的姑娘,心地善良得很,看乔老头迷迷糊糊的,就总来给他打扫屋子,送送饭什么的。
悠悠散散走着的木清寒,突然察觉到了身后细微的脚步声。
这脚步跟着她,她快,就快,她慢,也就跟着慢下来,这明显的,是在跟踪她。
木清寒嘴角浮起一抹浅笑来,脚步不改,依然是那样不紧不慢的走着,口中依然哼着那首小曲,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人的跟踪。
身后的人眯起眼眸,摇头轻笑,继续跟着木清寒。
木清寒突然在小道上左兜右绕起来,速度时快时慢,让身后的人很难跟踪。
在一个转角处,木清寒突然消失了!
身后人压低身子,慢慢走近……
木清寒的身影隐在转交处,手中拿着一块大石头,准备用来砸那跟踪她的人。
果然,跟踪着她的人见木清寒消失了,立刻就寻了上来,他黑色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处的时候,木清寒高举石头,狠狠砸下!
咻——
黑色的身影蓦地消失,木清寒砸了个空。
察觉到出现在身后的气息,木清寒一闪,躲过身后男人的攻击。
男人身形一闪,再度从身后攻向木清寒!
木清寒动作极快,如水蛇般扭转,轻易躲过。
木清寒高明,可显然来人也更高明!
木清寒速度快,可来人的速度,似乎更快!
他反应极快,以木清寒的速度根本攻击不到他,但以木清寒的速度,也足够躲开他的攻击!
一雌一雄,旗鼓相当!
男人的一招一式都没有要伤害木清寒的意思,好像只是想要制服她的动作罢了。
而木清寒却是毫不留情的,逮着机会就攻那男人的死穴!
“木清寒,你可真是狠毒!”男人不悦的声音从打斗中传来。
木清寒没有任何诧异,只淡淡一笑,回了一句,“这夸奖的话秦王说一次就好。”
木清寒早就知道跟踪在他身后的男人是东方颢,那熟悉的气息,是无法掩盖的,但是他又如何,照砸不误!
只恨刚才没一石头砸破这男人的脑门!
东方颢一滞,想起第一次他们这样干架时,他也说过她狠毒,而这女人的回答是——多谢夸奖。
果然,此木清寒,就是那个木清寒!
从来没有两个,只有一个!
“你易容,有何目的?”东方颢说着,已停下了打斗。
可他停下,木清寒却没有。
她顺着攻势,一拳就要砸向东方颢的眼睛,那只才刚刚淡下来的黑眼圈,她意图再添一个黑眼圈上去。
“女人,够了!”东方颢冷喝一声,大掌擒住木清寒的双手,鹰眸冷戾,带着极少的怒火。
他眼角隐约有东西在跳动着,想起三天前被她揍了一拳之后,他整整三天都不敢出门见人!如今好不容易淡了下来,这女人又要添一个?
有一没有二,这要是再来一个,他秦王的面子往哪里摆?
他可是直到凤萧,无鸾那两人在暗地里笑了三天。
“嗯哼?”木清寒目光无惧,直勾勾的望进东方颢盛满怒气的眸子里。
那双眸子里,带着浅浅的挑衅,莫名的,东方颢脱口而出一句话来,“不能打脸。”
木清寒看着那张极度阴霾的脸在抽动下,缓缓吐出的这四个字,瞬间觉得喜感十足,于是立刻大小出声来。
那笑容十分灿烂,看起来真的是十分愉悦的样子,眉眼弯弯,嘴角咧的弧度让东方颢,也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来。
前一刻还在干架的两个人,突然这样笑起来,而且,东方颢的双手,抓着木清寒的手腕,这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有些旖旎。
东方颢很少笑,这样的笑容让他一直紧绷的脸放松不少,木清寒不得不承认,很是好看,她慌乱的别开眼,轻咳几声,看着被抓住的手,轻声道,“放开。”
东方颢同时也有些尴尬起来,想要放开木清寒的手,可脚下却不知道怎么的,一个踉跄,很狗血的往前扑去,将木清寒压在了身下。
狗血,十分狗血的发展!
木清寒怔怔的看着结实压在她身上的东方颢,凤眸圆睁,因为——胸前被他的重量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
东方颢自然是感觉到了身下的,独属于女人的柔软,他的脸,瞬间涨红。
他立刻想要起身,但双脚一软,又是重重的压了下去。
“操你!”木清寒恶狠狠的啐了东方颢一口,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模样十分凶悍。
这模样,看的东方颢一颤,吞了吞口水。
他看着被压得有些喘不过去的木清寒,立刻稍稍抬起了身子,不让自己全部的重量的都压着她。
安静下来后,东方颢忍不住想歪了起来。
刚刚木清寒那一句‘操你’,让他开始浮想联翩。
“你他妈的还不起来?”木清寒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东方颢脑子里头那淫邪的想法,只想把身上这个男人推开,她手脚并用,可身上的男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的,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别说话。”东方颢紧抿的薄唇呐呐的吐出一句话来。
此时,木清寒才看清楚他的脸色——非常红。
难道……
“你在憋尿?”木清寒皱着眉头,纳闷的问了一句。
“……”东方颢卡崩一声,脑袋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