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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众人齐声的一声吼声,夹杂着些许的笑意。
“好,那从今日开始,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喝!”木清寒拎起地上的一坛酒,豪迈万分的一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底下的五万人,也纷纷的拿起了早以准备好的酒,用男人的方式,一饮而尽!
“好!”木清寒重重的一个字,带着满满的慷慨激昂。
众人饮完一壶酒,就未多贪杯,他们都知道,这是木清寒执掌擎龙令之后的第一次召集,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们静待着,木清寒的命令。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扳倒契王——这个害得木府满门抄斩和纵火烧死钟老将军一家的人!”伴随着木清寒高喊的声音,是她愤怒的将手中的酒瓶砸碎的声音!
这一句句,一字字,够慷慨,这够激昂,也够让这五万精兵,热血沸腾!
终于,等到这一日!
接下来,木清寒便向这五万精兵说了假令牌一事,要的自然是他们暂且将东方泽手中的那假令牌当做是真令牌,服从东方泽的命令。
待一切吩咐完毕的时候,天色已经渐亮了。
木清寒不知何时,已经混到了人群当中,她拍了拍宋骁的肩膀,高声说着,“今日大家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嗯!”宋骁应了一声,此刻心底太过兴奋激动,哪里有倦意?只要一想到这绝妙的点子和即将掰倒那个契王,就抑不住的激动!
相信其他的人,和他亦是相同!
就此,木清寒和五万精兵分开了,在回景园的路上,木清寒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便吩咐雷天和雷鸣暂且先回去,而她则是绕路,去了秦宗荣和秦宗玉如今在京都暂时的府邸。
这府邸可谓是戒备森严,想想也是,毕竟宗荣和她哥哥,如今的身份是质子,要等到他们的父亲签署永久服从的协议,他们才可以回自己的封地。
如今的宗荣和秦宗玉看似在京都进出自由,但除了这京都,他们那里也不能去。
就算再森严的戒备,在木清寒眼中看来,都是小菜一碟。
木清寒轻松的翻过了围墙,才一进府,就远远的看到了在屋顶上,一道粉色的身影。
那道身影,正是秦宗荣。
木清寒一挑眉,诧异这丫头怎么这个时间点还在屋顶溜达?何须想,直接去问不就得了。
她足尖轻点,施展从雷天和雷鸣那里学来的轻松,很快跃上了秦宗荣所在的屋顶。
木清寒落地,踩在屋瓦上的细微声音,秦宗荣竟恍然不知般,继续双手托腮,呆呆的望着天空,她的身旁,还放了两三壶小酒。
“宗荣?”木清寒直接就在她身旁坐下,出声喊她。
“咦?清寒,你怎么会在这里?”秦宗荣瞪大着眼,显然很诧异,“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想的太入神,自然不知道。”木清寒挑眉,淡淡的说了句,便双手做枕的仰躺下。
“我那是在思考我的人生大事!”秦宗荣嘟着嘴,拍了拍胸脯,理直气壮的高声宣布着。
“你倒说说,是什么人生大事?”木清寒闭着眼睛,懒懒的问了句。
其实她是多少猜得到的,想必就是为了东方颢拒婚的事情吧。
她昨日在殿上说的话太直接,怕这个秦宗荣混思乱想,这才兜路来了这里一趟,就是想看看她有没有事。
事实证明,秦宗荣还好好的。
“哥哥今天劝我了,让我不要喜欢东方颢,说东方颢不适合我,而且说他既然心尖上的有人了,我就更不能喜欢了。”秦宗荣在木清寒的身旁躺下,说话的语气闷闷的。
“然后?”木清寒睁开眼,斜着着秦宗荣。
“然后我问哥哥为什么啊,哥哥说东方颢心尖上的那个人,绝对比我更合适他!”秦宗荣至今还是不知道,东方颢心尖上的那个人是谁,可是问秦宗玉,他又不说!
“秦宗玉,也知道?”木清寒这是诧异的,没想到秦宗玉也知道东方颢喜欢的是谁?但是不对啊,按照如今的世俗观念,一个男人怎么会比一个女人更适合东方颢呢?
“我问他,他不说。”秦宗荣哼哼两声,想着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地盘问!“还有啊,你不是也说,我和他不匹配么?”
秦宗荣话锋一转,突然看向木清寒。
“你昨天说的话,我觉得有道理诶!要是以后嫁给了他,这个臭东方颢,一定会对我很坏!”秦宗荣踹着脚下的屋瓦,忿忿不平的念着。
“嗯,他就不是个好东西!”木清寒搭腔的应着。
“不是东方颢不好,是我们在一起不好,不合适。”秦宗荣还不乐意的,为东方颢辩解起来。
“好……”木清寒无力的应了一声,心道这小女孩的心,真是海底针,难猜,难猜!
“我想想也觉得好像不合适。”秦宗荣重重的点了点头。
“所以?”木清寒挑眉,期待着秦宗荣接下去的话。
所以?
所以就应该怎么样哦?
秦宗荣闭着眼睛,冥思苦想起来。
所以……
“所以,你们都觉得不好,那一定是不好啊!我就不要喜欢东方颢了呗!”秦宗荣突然豁然开朗,猛的睁开了眼睛,差点就跳了起来,她一瞬间觉得这事情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不合适,就不要喜欢就好了嘛!
真是奇怪,她先前有什么好纠结的!
反正,这世界上谁没了谁都可以好好的!
所以,就算不喜欢东方颢,也不会怎么样的。
“宗荣。”木清寒突然唤了她一声,眼底带着满满的欣慰。
“嗯?”
“好样的!”木清寒拍着秦宗荣的肩膀,笑意盈盈。
她可以这么豁达,木清寒没有意料到,以为总得闹上一阵子,伤心上一阵子。
大概这真的是小女孩的迷恋心态罢了吧,所以才可以如此轻易的放下。
这样也好,不动心,也就不会伤心。
“嘿嘿!”秦宗荣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对木清寒难得的称赞觉得很不好意思。
“你会找到一个,更合适你的男人。”木清寒这话,是真心的。
“我才不要男人了,一个人多好啊!”秦宗荣哼哼两声,不觉得一个人有什么不好的,喜欢一个人,要是那个人不喜欢你,那多辛苦啊,还是简简单单,像她以前一样才好呢。
“切。”木清寒不以为意,秦宗荣可正值少女春心萌动的高发期,一个东方颢不过是过客,她相信,很快就会有第二个男人的。
“我突然好困。”一夜没睡,这会想开了,秦宗荣倒是泛起了困意。
“我先走了。”木清寒起身就要走,反正她来,就是看看秦宗荣有没有事情罢了,既然没事,也无须多留。
“好啊,那我改天去找你!”秦宗荣揉着眼睛,已经有了明显的倦意。
木清寒点点头,纵身飞下屋顶,几个利落的翻越,就已经离开了。
回到景园,天色已经大亮,让木清寒最为恼火的事情,就是她躺下不过一个时辰,就有人来打扰她的补眠时间。
屋外,是夏天和另外一个小丫头的争吵声。
“我说了,王妃在休息,不见客!”是夏天不爽的声音。
“夏天,是穆澜候和穆夫人来府上,说要见娘娘的,这话你若是不通传,出了什么事情,你能担当得起吗?”另一个小丫头连威胁带恐吓的。
“我最后说一遍,娘娘在休息,什么人都不见!”夏天很是决绝,她知道木清寒一夜没睡,这会,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不见!
“你可知道穆澜候的身份!若是王爷下朝回来,知道娘娘这般无礼,定会……夏天姐姐,你是要我去回话,说娘娘还未睡醒不见客吗?”那小丫头没有了半分和蔼的态度,那怪里怪气的语气,完全就是在暗示,以木清寒的身份,没资格对穆澜候摆架子!
“你尽管去回话,怕你啊!”夏天瞪回去,语气很冲,丝毫不怕。
木清寒在两人的第一句话争吵响起时就已经醒了,她本就睡得不沉。
穆澜候和穆夫人?慕雨珊是吧?
这两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她,自然是为了,慕雨珊那张脸的事情。
慕雨珊倒也是真难忍,这么多日了,还撑着?
倒也算有毅力。
想起当日慕雨珊那嘴脸,不是不可能求她么?怎么今日,还不是要来求她?
木清寒冷冷一声,从床上起来,出声喊道,“夏天。”
门外的夏天听到木清寒的声音,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小丫头,一脸你把我主子吵醒了的不爽样。
瞪完之后,夏天才推门进了木清寒的屋里。
“少主,那什么狗屁穆澜候,算不得什么东西,还敢来吵!气死我了!”大概是跟着木清寒久了,夏天一进屋,就咒骂起来。
确实,那穆澜候就算权倾朝野半边天,那又如何?
和她们少主比,就是个屁啦!
“好了,让她们等着吧,说我,稍后就回来。”木清寒嘴角一勾,一抹邪肆的笑容浮起。
这个稍后,穆澜候和慕雨珊一等就又等了一个多时辰。
等到慕雨珊都要抓狂个了,木清寒和夏天,才悠哉的漫步而来。
她远远便瞧见,穆澜候一身暗红官服坐在那里,身旁是一个带着头纱的女子,想必就是见不了人的慕雨珊了,而他们身后,站着的是刘欢。
“侯爷和夫人,久等了,我有些不适,真是抱歉了。”木清寒由夏天搀扶着,一副当真十分柔弱的样子。
穆澜候和慕雨珊相邻而坐,他一张老脸,脸色不甚好。
慕雨珊这副模样,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没有去上早朝就带着她来了契王府,结果这个木清寒竟敢摆架子?
穆澜候可还记得,上次在皇后的寿宴之上,这个女人对她是多么的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