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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到8层的中年人从电梯里走出来,迎面遇上服务员。服务员对他笑笑,他没吭声,开门进了某一房间。
跟上来的方强从电梯出来,看了看无人的楼道,拦着服务员:“请问,刚才那个先生进了哪个房间?”
服务员问:“你有什么事?”
第二部分 情欲自焚的女人已坐了三女人在等她(4)
方强拿出证件:“我是公安局的,希望你配合工作。”
女服务员说:“进了819房间。”
方强走到819房欲敲门,看见远处一个漂亮女人走来,方强装着看错房间走了过去。
那女人停在819门前,敲门。中年人开了门,女人进去了。
方强拿出手机:“可以开始了。”
在停车场的小朱匆匆走到白车前,用钥匙试了几把,终于打开车门,爬了进去。
小朱在车内用放大镜到处寻找着。
小朱又爬向后座。他发现几根头发,用镊子把它夹进一个塑料袋里。突然一个保安站在他身后,很有礼貌地问:“请问,车出什么事啦?”
小朱爬起来忙说:“没事儿,我找点东西。”
保安略带怀疑地问:“刚才这车好像不是你开的?”
小朱解释说:“刚才是我老板开来的。”
保安说:“啊!要帮忙吗?”
小朱摆摆手:“不用,不用。”
保安走后,小朱打开后厢盖。
后厢里放着一箱酒和饮料。小朱拨开一个纸箱子,发现有血迹。
小朱一愣,把那块纸撕了下来。
小朱关上车门,又锁上车。匆匆地上了另一辆车,开车走了。
方强等了片刻,那女人从房里出来,中年人也跟着走了出来。两人便向电梯走去。电梯门开了,俩人上了电梯。
方强忙打开电话拨号:“目标已下楼。”
合上电话,方强飞快地冲向电梯。
中年男人和女人向车边走来,俩人上了车,正要发动车,突然发现张建平站到车门前。张建平拉开门对女人说:“小姐,请你坐到后面去好吗?”
中年人一惊:“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张建平拿出证件:“我是分局刑侦队的。想找你了解一点情况。”
中年人气愤地说:“你们没有权力这样拦着我。我们没有犯什么错……”
张建平说:“我没有说你犯错误,只是想向你了解些情况。”
中年人很不屑:“那你想干什么,说吧!”
张建平又看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说:“小姐,请你坐到后面去好吗?”
中年人对坐在前排的漂亮女人说:“你坐到后面去吧。”
女人不情愿地坐到了后面,有一个便衣进来坐在女人身边。
张建平坐进来说:“走吧,照我说的路线开。”
白色轿车开了起来,后面跟着一辆公安的车。车在公安局院内停下。
张建平对中年人说:“我们到房间里去谈谈?”
中年人说:“我想你们有些误会,我会给你们解释清楚的,你们可以把她放走吗?”
张建平不容置疑地说:“情况说明了自然会放你们走的。”
中年人无可奈何的和女人一起走进了公安局办公室。
中年人一屁股坐下便说:“我向你们解释一下,我们俩不是嫖娼卖淫的关系,我们俩是情人关系。都好几年了……她是我的秘书……虽然有点不道德,但也不违法……”
张建平问:“你们打算结婚吗?”
中年人很无奈地说:“她也提出过,但……我妻子很厉害的。如果我要离婚,她就要我拿二百万。要不,她就不和我离。再不,她说就用炸药和我同归于尽。”
张建平问:“你妻子叫什么?”
中年人答:“王桂芳。原来是中州宾馆的服务员,现在在家。我希望你们能慎重地对待我,你们局长和我都是熟人。”
张建平好像没听见中年人的提醒一样问道:“你爱人知道你有情人吗。”
中年人说:“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刚开始闹,后来就不闹了……哎,我有必要告诉你们这些吗?我并没有犯罪……我的家庭是我个人的事儿。”中年人显然有些恼怒:“告诉你们,我并没有犯罪,我的家庭也是个人的事。”
张建平:“一些事情也许和你有关系。”说着,把一张报纸递给他。
中年人看了看报纸,是很醒目的有关朱森林死亡的报道。
中年人有些疑惑:“我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也从来没有和我有任何关系。”
张建平只是说了句:“请你把这报道看一下。”
中年人边看边点上烟,突然他愣了:“这个人是个鸭子……你们是怀疑他和我爱人……”中年人不敢再往下说。
张建平提醒他:“现在的情况你是脱不了关系的。”
中年人吃惊地说:“不可能,我爱人不可能和这种人接触。”他怎么会相信就是这样的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呢?
张建平:“但据我们了解的情况……我们不会无事生非的。”
中年人还是不敢相信:“我知道……但这是不可能的,真的不可能的。”
张建平认真地告诉他:“据我们掌握的情况看,你爱人不仅认识他,而且关系相当密切。”
中年人呆了,而后气愤地大叫:“他娘的,她真的背着我干出这种事来。我他娘杀了她。”
张建平严肃地说:“杀人是犯法的。”
“我……我和她离婚,坚决和她离婚。”中年人已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开始咆哮。
张建平望着中年人:“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你能配合我们工作。我还想问一句,如果你不是在现在的情况下知道你妻子的问题,而是在另一种情况下你会怎么样?”
第二部分 情欲自焚的女人已坐了三女人在等她(5)
“我……”中年人一时答不上来,“你们怀疑我?”显然他很生气。
张建平沉着地回答道:“在真相没搞清楚之前,你摆脱不了嫌疑。”
中年人想了片刻说:“我愿意配合你们工作。我没想到这个与我朝夕相处的女人会干出这种背叛我的事儿……我真想杀了她。”
中年人显然气还没消:“我在公司很忙,常在上海、广州和香港之间奔波,所以很少在家……去年王桂芳发现我在外面有个情人,就和我大闹一场。当时她说如果我不把她当回事儿,她也出去乱搞。我当时没在意,以为她是说气话,也就没有往心里去。没想到她真的这么干了。”
张建平问:“你知道她是怎么认识朱森林的吗?”
中年人答:“不知道。但我想肯定和她在一起玩的那几个女人有关系。”
张建平继续问:“她们都是谁?”
中年人想了一下:“我只知道有一个叫陈茵的,还有一个胖姐,具体名字不知道。”
张建平突然问道:“你怎么解释你汽车里的血迹?”
中年人说:“我的车就放在自家的车库里,王桂芳自己也会开车。听保姆说我不在家时她经常自己把车开出去,干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这时方强推门进来:“张队长,有个事你出来一下。”
张建平对中年人说:“你再想想,我们一会儿再谈。”然后走了出去。
公安局走廊内张建平问方强:“什么事儿?”
方强眉头紧锁:“在北郊的东方小区有一个女子跳楼自杀了。局长要你赶快到现场去。”
张建平问:“是什么人?”
方强答说:“目前还不知道。”
整个城市依旧像往日一样繁华喧嚣。警车也一如既往载着某个使命,拉着警笛在车来车往的大街上飞驰而过。
警车驶进了东方小区;在一片尚未完全完工的工地停下。隔着车窗,张建平就看到一名女子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鲜红的血流了一地,把她洁白的连衣裙也染成一片血红,一头秀发很零乱地散开在血泊中。这一幕在阳光底下显得那么凄凉和悲哀,它深深刺痛了张建平的心。直觉告诉他,死者是他要找的人。
张建平和方强快步走下车,用敏锐的眼光扫视了一下现场。一警察立刻迎上来,握过手,就开始跟他讲述案件的大概情况:案件发生在上午十点左右,当时有三个人在这里收拾花坛,他们突然听到一声大叫,接着就看到一名女子从高空摔倒在了地上。
张建平点点头接着问:“是从几楼掉下来的?”
公安人员答道:“四楼。”张建平仰起头,目光在四楼停留了几秒钟,又问:“死者是什么身份?”
公安人员回答:“死者叫陈茵,是一家高档服装店的老板。”
张建平的感觉得到了证实,但他还是吃了一惊。他不相信地扳过死者的脸,果然是陈茵。
“她家还有其他人吗?”张建平问。
“没有其他人了。据调查,她一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公安人员答道。
“我们现在进死者家看一下里面的情况。”张建平对公安人员说。
进入陈茵的住房内,两人仔细打量房子内的一切。这是一套复式楼,大概有200平方米左右,从房间的摆设可以看出,主人是个很懂得生活的人。公安人员对张建平说:“房子很整齐,似乎没有别人来过的痕迹。”
出于职业习惯,张建平一眼就瞥见客厅上的电话。他拿起电话,按下重拨键。两声后通了,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声音:“小茵……有事吗?……我正在开会……”
张建平不慢不紧地回答:“请问你是哪位,我是公安局的……”
对方“啪”地挂断了电话。
张建平转头对方强说:“这是陈茵死前最后一个电话,赶快去电话局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