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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更不可能是赏金猎人,我看你是晕了头了。”骆崇恩声音沙哑低沉,饱含严厉。
“大哥不要惊小怪,不然还能是什么人?”骆怀惜不屑一顾地说:“若真是赏金猎人,我就杀了他们两个,看他们拿什么去换赏金。剁了他们的肉包成包子,还能卖上几笼。若是官府的人,大不了我们现在退出去,等他们醒了,再好好地送他们走。”
“你我是来查老三的死的,不是来惹麻烦的,你若再敢擅自行动,我不客气。”骆崇恩一把捏住了骆怀惜的手腕,往后用力一扳。
“哎呀……大哥我错了……”骆怀惜的武功不如他,痛得一声低呼。
“不要再碰他们,赶紧离开这里,等他们醒了,让他们自己走吧。”骆崇恩这才松了手,严厉地说。
“知道了,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骆怀惜不情不愿地送他出去,看着他走开了,立刻快步回到了渔嫣的身边,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一边的白玉躺椅上。
“真是一个美人儿。”他弯下腰,用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抚,轻|佻地说:“看这肌肤,真比玉还滑溜,比豆腐还细嫩。哪是虎家那两个粗糙的丫头比得上的,我知道你一定不是赏金猎人,与你们同来的那两个可能才是。让我先享用了你,你不会知道,他们更不会不知道。”
他说着,开始宽|衣解带,居然真想行那恶事,哧呼哧呼地喘|着粗|气。
渔嫣大怒,正要睁开眼睛赏他几记耳光时,骆崇恩去而复反,一把抓着骆怀惜的肩重重往后摔去。
“没出息的东西,说多少回了,就这破毛病不改,你迟早死在这事上。”
骆怀惜压倒了几把椅子,痛得直哼唧。
“大哥你疯了,用这么大力气。”
“我看是你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做这种事。这个女人,来历不明,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同行者,你居然也敢碰。”
骆崇思抬脚就踢他,愤怒地说:“早知你如此不争气,上一回我就不救你,让你被人打死得了。”
“不就是个女人吗,至于吗?我就这么个爱好。”骆怀惜跳起来,不服气地说:“我今天偏要碰她。”
“你敢。”骆崇恩挥掌又打。
骆怀惜一时害怕,拔腿就跑。
骆崇恩收拾好地上的碎片,走到渔嫣身边坐下,过了好一会儿,伸手在渔嫣的脸上轻轻抚摸起来。
渔嫣被他的动作弄得心里又一紧,莫不是赶走一个,自己上吧?骆怀惜明显很害怕骆崇恩,骆崇恩武艺高强,却跑来当个厨子,不知和寒水宫失窃有没有关系?
“哎……”他长长叹气,收回了手。
☆、心有承诺【85】
“若霜儿活着,就和你一样漂亮啊……我的霜儿、霜儿没了……”
好半天,他才缓缓收回手,抱头坐在一边,过了许久,空气里响起了压抑的啜泣声。
渔嫣愕然地转头看他,他居然哭了。
“霜儿……爹至今没找到那个凶手……爹没用……”
他从怀里摸出一只锦帕小包,层层展开,里面包着一只玉佩,他捧着玉佩轻抚许久,又埋头哭了起来。
原来是失去女儿的父亲,看他的样子不过四十多岁,若女儿在世,应该是二十出头吧铄。
“我一定要捉到那个狗|贼,把他碎尸万段!”
他一咬牙,恨恨地一拳捶在面前的木桌上,咚地一声响。
“啊……”
方意和的药||性过去了,猛地跳起来,茫然片刻,迅速抽出了腰上的短刀,护到了渔嫣面前,怒视着骆崇恩说:“你给我们的饭菜里下了什么?”
“是我不争气的弟弟,说你们白吃白喝,想教训你们,我没来得及阻止,真是抱歉。”骆崇恩赶紧擦了眼泪,起身给他作揖。
“怎么了?”渔嫣佯装刚醒,扶着方意和手坐起来,水眸轻眨,又打了个哈欠,小声说:“真好吃啊,我们回去吧,免得相公和哥哥等急了。”
“可是他们……”方意和怒气冲冲地指骆崇恩。
“什么?掌柜的眼睛怎么是红的?”渔嫣故意问骆崇恩。
“哦,方才与弟弟争执,被他气到了,还望几位客倌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他只是在菜里巧妙了几味材料,再与酒相搭配,就会让几位有了困意。”骆崇恩深埋着头,小声解释。
“真是妙。”
渔嫣笑着点头,白天用菜让虎大梁中毒,晚上就用菜把她们这群人放倒,这菜里的乾坤还真有些意思,伤人于无形,还无声无息。
“对不住,真是对不住,虎爷那事原本与我们无关,是福至坊的人所做,但毕竟伤的是我们月下观酒斗的招牌,所以我想得到虎爷的谅解。但弟弟想不通,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傻事。”
“做生意不容易,哪能让人白吃白喝一年呢,你放心,虎爷也不是计较的人。”
渔嫣笑眯眯地安慰了他几句,向方意和使了个眼色,让他把虎陵背起来,再让骆崇恩找人过来背虎朵,一行人在骆崇恩不停的抱歉声里,出了酒楼。
“这两兄弟真古怪。”方意和扭头看了一眼,小声说。
“他们两个是江湖大盗,骆崇恩的女儿死了,回去查一年前江湖上出过什么事。”渔嫣压低声音,加快了步子。
“啊?”方意和愕然地看着她,他只是睡了会儿,渔嫣怎么就知道这二人是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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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离拽着凤卿到了大街上,大多店铺都已打烊,她说的胭脂铺子大门紧闭,只有屋前的灯笼亮着微弱的光。
“大人请放手。”凤卿甩开他的手,拿出那张银票往他怀里一丢,冷冷地说:“还给你,我不与官家来往,也不收你们官家的银子。”
“官家有得罪你吗?”莫问离盯着她,似笑非笑地问。
“天下有好官吗?”凤卿冷笑,转身就走。
她还赤着双足,足上铃铛脆响,在夜色里久久回响。大摆裙随着她的走动,不停地掀起,像夜色里的一只受了伤的蝴蝶,怎么都拽不脱夜色的束缚。
“要跟去看看?”御璃骁缓步近来,看着凤卿的背影问。
“走。”莫问离点头,与御璃骁一前一后跃上了路边的大屋,从屋顶上一路悄悄跟着凤卿。
她住在东边一栋简陋的小院里,两间房,厨房就搭在院子里,用茅草盖着顶棚。她一进院门,先到屋角换下了身上的彩衣。她生得丰盈,腰细腿长,还有浑||圆的臀部,一头青丝被她高绾起来,用一根筷子簪住。
“身材倒是不错。”莫问离趴在屋顶,长眉轻扬。
“嗯。”御璃骁点头。
“你居然在看……”莫问离转过头来,小声讥笑道:“你不怕你的小表妹知道?”
“你去告状?”御璃骁继续看着,随口反问。
莫问离告状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渔嫣追着数落,别的都能忍,渔嫣围着他数落上一天,莫问离是怎么都忍受不下去的,每次都落荒而逃。
二人都冷哼,互相别开脸,眼睛盯着前方。
凤卿已经换上了一身青布衣衫,头上包了一块青布头,抖开了围裙系在腰上,快步走进厨房里,打水,生火,烧水……
“卿儿回来了?”
屋子里响起了咳嗽声。
“哎,娘,我回来了,我烧水给你煮点东西吃,你不要动。”凤卿脆声说。
“你洗衣服累一天了,不要煮了。”老太太心痛地说。
“没事,不累,马上就好,我早上就把面发好了。”
凤卿麻利地卷了袖子,从陶盆里拿了面出来,往砧板上一摔,切了一长条出来,揉了揉,擀好了,又变戏法一样,从灶下面端了碗肉馅出来,飞快地包了一碗饺子。
这时候,谁还能想得起那年一头青丝,坐在秋千上高高荡起的千金闺秀凤卿呢?灶里的柴灰飞扬起来,沾到了她的脸上,火光映红了她的眼睛。
世道从来都不平,平的只能是人心。若恨的,一辈子就在恨里过去了,若能释怀的,她就能在不平里寻找到自己的光亮。
凤卿没有堕入风尘,也没有嫁给达官贵人作小,忠实地守护着心里的那个人,过最艰难最平凡的日子。
“这女人还不错。”御璃骁拍拍莫问离,小声说:“长得也好。”
“你觉得你看了她的背,我还会有兴趣吗?”莫问离眼中狡黠的光一闪,突然出手,把御璃骁往下面推去。
御璃骁再快的反应,也惊动了凤卿,只能落到了地上,脸上有尴尬之色一晃而过。
“你?”凤卿猛地抽出一根柴火,警惕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谁啊?”屋里的老太太又问。
“娘,没事,没谁。”凤卿大声回完,又指着门说:“你快滚出去。”
正说话时,外面来人了,把门拍得啪啪地响,“凤卿,我知道你回来了,快还钱。”
凤卿脸色一变,握着柴火就去开门。外面站着六七个男人,门一开,就一涌而入。
“凤卿,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说了今日还钱的嘛,你也不出现。”为首的人一脸坏笑,伸手就来摸她的脸。
“滚开,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凤卿头一偏,用柴火打开他的手。
“那两个老东西说的,这里能找到你,”那人也不生气,揉着胳膊又逼近了凤卿,大笑着说:“还不了也好说,陪爷睡一晚,爷就给免三分之一,睡三晚,就免一半,睡个七八天,我就全免了,怎么样?”
“我会还的,快出去。”凤卿连连后退,一下撞进了御璃骁的怀中。
“唷,还有个男人,莫非你也做起了皮|肉生意?”一群人把御璃骁和凤卿团团围住,又推又搡。
“你们别过份,出去。”
凤卿急了,有几只手一直在摸她的脸和胸,她打开这只,那只手又来了。
“滚。”
御璃骁脸色一沉,一把扭住了推他的一只手,只轻轻一拧,那就断了,痛得那人杀猪一般地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