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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嫣自知躲不过,双手捂住脸,呼吸越来越急。
也不知为何,最近这几回,只要他一碰她,她就跟着一起兴奋,根本就忍不住。就拿现在来说,他不过是手掌在她的胸前抚弄,她便觉得一身都在燃烧……
或者就像青楼头牌的芳歌儿说的,这是男人在榻上有本事有能耐!
“花露芬芳……如美酒一般……不知是否甘甜?”
他的长指抚过了渐渐潮湿的轻合之处,哑声说着,身体往下低去。
渔嫣猛地瞪大了眼睛,连忙想合紧|腿,这太……刺激了!
他取过了一边的银壶,把其中茶水倒上去,再用帕子轻轻擦拭片刻,连带着把他自己的手指擦过了,这才轻轻地扯开了她的轻合柔瓣。
渔嫣被他这动作弄懵了,他给她温柔擦拭的时候,又让她忍不住地芬露速涌。
“我要尝了。”他轻垂下眼帘,头低了下去。
此时马车突然一个颠簸,他的牙就咬在了上面。
略起的痛感,让渔嫣血涌加速,双手把脸捂得更紧,喘得嗓子都跟着痛了起来。
“果然,很滑、还有茶水的微涩……小表妹,下回不倒茶水,倒些美酒好了。”
他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舔过了,两指再把柔软往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粉泽的珍珠,以及正羞怯地吐露蜜露的蕊心。
“你别看了!”
渔嫣实在受不了这刺激了,再依着他这样弄下去,她、她、她会羞愧得自咬舌尖死掉了。
“你还没叫,怎么能不看?”
御璃骁的握住她的臀,往中间推了推,抬眼看她。
渔嫣从指缝往外偷瞄,看到他燃着火星的瞳眸,赶紧又闭上了眼睛,闷闷地喘着说:“你赶紧的吧,求你了……”
御璃骁不再闹她,覆上来,窄腰重重一沉,带了几分力道刺进去。
渔嫣呜地哼了一声,随即紧咬住了唇。
跟打仗似的,御璃骁不让她躲,她就偏要躲,他让她叫,她就偏不叫,他用力,她就在他的背上掐,你来我往中,马车又不时颠簸几下,像是在帮他一样……
他先是压着她,渐觉得不过瘾,便拉她坐起来,和他面对面坐在他的身上……
这才叫磨人,若捂着脸,人就会倒下去,坐不稳,若不捂脸,就算闭着眼睛,渔嫣也觉得不自在!
渔嫣想着还有人赶车,还有人在马车外面围着,更害羞了,突然间,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冲头顶,连脚背都激动的绷直,腰用力往后弯去……
见她先到了劲头上,御璃骁停了一会儿,想让她回味享受一下,不料她还没喘完,便听她幽幽地说:
“王爷,我撞到头了……好像出血了……”
“……”
御璃骁愕然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搂着头一看,血倒未出,只是确实鼓起了个包。
“王爷,我俩八字不合,当初赐婚的时候就有大臣反对事,八字不合,必不会有好事,果然是对的,不得不信哪……王爷还是让我离去吧……”渔嫣捂着后脑勺,痛得眼泪直流,抬眼看他,幽怨地说。
“咚……”他曲了长指,黑着脸在她的额上敲了一下,痛得她又是一声低呼。
她是叫够了,他还在半路上憋着,早知道就不停那一下!
渔嫣是又痛又羞,每逢这种时候,她就会说些她自己都想不通的话,她试过好几回了,除了让他黑脸之外,也没啥可怕后果,也能让她暂且耳根子清静一些。
这一路直奔军营,御璃骁再没招惹她,让她躺着,安静“养伤”。
———————————————————————————莫颜汐:《皇上,臣妾要熄灯》—————————————————————————————————
渔嫣第一次到军营,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强壮男儿站在一起。
放眼看去,只怕有数万人之多,简易的小帐篷一个接着一个,往前连绵,根本看不到尽头。
旌旗飘飘,上面并非写了骁字,而是画着一匹飞奔的黑色俊马。
营中人虽多,却有条不紊,秩序井然。不时有将士骑着俊马从眼前飞驰而过,而且,并未因为马车上坐的是御璃骁而停下。
事实上,在军营里,只要主帅不下令,所有的人都会按着之前的命令行事,绝不会出现跑来下跪相迎,献媚争谄之事。
马车在墨色的大帐前停下,几位将军大步上前来,抱拳行礼。
御璃骁下了马车,却让聂双城驾着马车继续往前。渔嫣往后看,他已经带着人进了大帐。
小马车又走了一小会儿才停下,聂双城打开马车门,小心地扶渔嫣下来,笑着指眼前的大帐说:
“那是议事之地,无令,不得擅入,这是王爷休息的地方,娘娘在这里稍事歇息。”
渔嫣点点头,自己走了进去。
里面很简单,木板搭成的榻,桌椅,搁刀,挂衣的两个木架而已。她在桌边坐下,拎着桌上茶壶,倒了碗茶喝了,趴到榻上睡觉。
马车颠簸,最痛的是屁|股,而且在马车上行乐,虽然当时过程刺激,可现在渔嫣却一身难受,尤其是腰和大腿,腰是快断了,大腿却酸痛得无法形容。
睡是睡不着的,反正躺着比坐着舒服,迷迷糊糊了一会儿,听到有脚步声进来,扭头看去,只见晨瑶抱着一只偌大的四层食盒进来了,看到她躺在这里,脚步猛地顿住。
“你……”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着渔嫣小声说:“你和王爷一同来的?”
“哦。”渔嫣坐起来,拢了拢长发,起身给她行了个礼。
晨瑶很快就镇定下来,看了她一眼,把食盒放到桌上,轻声说:“我刚到,想不到姐姐也来了,若知道姐姐来,一定多做一份。”
“我不吃。”渔嫣笑笑,看向桌上摆好的碗碟。
四层那么有大的食盒,当然带来了好多好东西。又有侍卫拿了一个小碳炉进来搁在桌上,晨瑶把陶罐放到炉子上,将一碗猪脚放进去煮着,小声说:
“过来会凉,所以要用碳炉炖着。”
“真香。”渔嫣随口应了一句,抬手挽好了长发,准备出去。她可能是来和御璃骁过寿辰的,她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刚走几步,又听晨瑶说:“姐姐陪王爷吃吧,我还要去给受伤的将士换药。”
“那怎么好意思,是夫人精心给王爷准备的。”渔嫣还是笑笑,淡淡说了一句,快步出去。
晨瑶跌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身影远了,才喃喃地说:“居然带这里来了……”
说着,眼中冷光一闪,又冷冷地说:“更好!”
渔嫣此时扭头看了回去,只见晨瑶匆匆别开脸,知道她刚才一直盯着她呢!想必是恨她入骨的吧?
这里的人都不认得她,她一路走过去,不少人好奇地看她一眼,可也只一眼,便继续自己的事。
渔嫣快走近议事大帐了,才被侍卫拦下来,恭敬礼貌地请她走远一点,不要靠近。
渔嫣左右瞄瞄,倒真是无处可去,便在一边的木墩上坐下,扯了木墩边的几根狗尾巴草编蝈蝈笼子。
御璃骁议完事,一出来就瞧到了她,笨拙地摆弄狗尾巴草,膝上还放着一个没有形状的东西。
他才走了几步,只见一名侍卫靠近了渔嫣,把一只锦盒递给了渔嫣……有点眼熟!他脸一黑,立刻大步过去。
可已经晚了,渔嫣已经打开了盒子,拿出了其中一个瓷瓶,拔开塞子闻了一下,随即倒了几滴在手背上,轻轻地抹开,又凑到鼻下闻了几下,可能凑得太近,那药沾在了嫣红的唇瓣上……
“该死。”他暗咒一声,大步过去,从她手里夺过了瓶子,盯着她的脸看着。
“你的?我以为你给我的。”渔嫣见他气势汹汹,不明就里,微微一恼,淡然说了句,起身就想走开。
“过来,不知是什么东西,你也敢往身上抹,往嘴边凑。”他拉住她,掏出手帕就往她的嘴上,手上用力抹了几下。
“是毒?”渔嫣的心头一紧,不会这样倒霉吧?难道是想毒死他,她当了替死年鬼?
见她脸色大变,御璃骁又不好解释,渔嫣此时夺过了锦盒想看个究竟,他正分神,被她夺了个正着,她眼尖,发现锦盒盒盖上也有字,定晴细瞧,上面写着:“阴阳双修露,红瓶为雄,白瓶为雌,雌雄双修,三滴便可,多则三日不泄。”
“呸,原来你用这个!”渔嫣脸一拉,把盒子丢回给他,匆匆找水去洗手,她刚抹在手上的,何止三滴?
御璃骁把盒子打开一看,明白又被锦程、安鸿给耍了!纸是写给他看的,盒子是写给渔嫣看的,那兄弟二人太了解他,知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动作……
御璃骁绿着脸,把两只瓶子摔了,叫过聂双城吩咐,“双城,你让人去把阿朗找来,他闭门思过已经够了。”
“是,还有,晨瑶夫人来了。”聂双城赶紧应声。
“嗯。”御璃骁点头,快步去找渔嫣,千万别在将士们面前失了态才是。
晨瑶帮着军中大夫给将士们治伤,神医谷医术能为骁勇军效劳,他并不反对。而且之前他也常常用重金招来天下名医,为将士们治伤,延续性命,别的东西可以精减,药材一定要好,饭一定要管饱,在这两件事上犯错,受的惩罚最严厉。在御璃骁看来,若连自己的手下也不疼爱,骁勇军的威风永远打不出来。
远远的,只见他的大帐前多站了一个男人,他拧拧眉,低声说:“赛弥来了?”
赛弥已看到他,大步过来给他行礼,低眉垂目,恭敬地说:“见过王爷,小人奉谷主之命,前来助小姐一臂之力。”
“嗯,谷主可好?”御璃骁点头,沉声问。
“很好,谷主问王爷好,让王爷不要太操劳,还为王爷开了几个新开的方子,助王爷强身健体,小人已经交给了小姐。”
“别叫小姐了,如果我们都是王爷的人。”
晨瑶笑吟吟的声音传出来,御璃骁抬眼看去,她一身男装,一头青丝都盘进了小青帽中。
“晨瑶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