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全部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银票给苏甜,“做事当然需要银子,这些你拿去,只要能打听到随便用。”
苏甜接过银票说道:“是,小姐我知道了。”
柳慕言又凝神想了一下,嘱咐道:“你着重打听近几年王府是不是死过什么重要的人。”
“我知道了,小姐。”
——
文阁老府内。
大管家正在汇报情况,“最近听到一件有趣的事。”
文阁老闭着眼睛,似乎正在享受片刻宁静,“说来听听。”
“瑄郡王世子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兰若寺柳姑娘代替大小姐的事,世子爷像是气急了,这几日找到了柳姑娘的父亲,许诺了一个小官让柳父在婚书上压了印,看起来是强着要把柳姑娘给娶回去。”
文阁老沉默着,那管家又道:“那可怜的柳姑娘,就这么羊入虎口了,老太爷,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她一把?至少她好几次都帮了我们沈家一把。”
文阁老慢悠悠说着,双手交叠在腿上,手指微微蜷起敲打着腿部,他道:“确实,那孩子每次都给我惊喜,不管是寿宴上,还是兰若寺,又或者是上次锦衣卫的事,不过这事,我们沈家不方便插手,但是我倒是觉得那古灵精怪的孩子肯定有自己脱险的手段。”
大管家道:“看来老太爷很看重那姑娘,不过之前老太爷你不是还很看重那冷家姑娘吗,不知道如今在你心中他们如何分出伯仲?”
话毕,文阁老却只是高深莫测笑了笑,并未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仗势欺人的柳慕言
冬日里的第一把暖阳算是出来了,柳慕言穿得特别厚,她今天跟着运送水果的长工一起在那里摇果子,然后跟着他们一起运进了城里的铺子里。
这一来一去忙得也没顾得上换衣服,身上沾了不少泥土,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她找了面镜子看了看发现自己就和个脏脏的假小子似得。
随后她便打算早点回家去休息个整理下这身像从泥堆里爬出来的一样,身上还揣着那张和瑄郡王家定下的婚事,那婚事一式两份分别是她家一份王府一份,柳父一早就让人把婚事带来给她,她揣在怀里一路走着。
路过一家酒楼,这家酒楼柳慕言记得是新开出来的,不过规模盛大,和最有名的上九天有的一拼,而且短时间内就聚集了巨大的人气,现在富贵人家可是都喜欢来这家而摒弃了上九天。
柳慕言闻到那浓郁的桂花酒香掺杂着鲜香的炒菜味,顿时忙碌了一整日肚子忽然就饿了起来,本打算回家吃饭,不过正好路过就在这里吃一顿算了。
随后柳慕言走进了那家酒楼,迎面而来的小二说道:“客观,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那小二背上搭着块毛巾,擦了擦脸仔细一看柳慕言浑身灰溜溜的,心里顿时黑了一片,这哪来的穷人家,知道我们酒楼什么档次的吗,竟然这么大摇大摆进来了。
那小二明显脸色不对,他道:“这位客官,你是不是走错了?”
柳慕言立刻知道自己被狗眼看人低了,不过她也不恼,继续说道:“没有,我就是来你们这的,打尖。”
那小二也没办法,多打量了几眼,便说:“那客观里面请。”
柳慕言往里走着,路过那柜台,被那掌柜一眼看到了,那掌柜立刻叫道:“小二,你搞什么,这什么人?”
那店小二说道:“这人说要打尖。”
那掌柜狠狠瞪了眼小二说道:“打尖也要看人,你以为我们店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招待的吗?这种灰突突的不把客人吓走才怪,送客!”
柳慕言不怒反笑,她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位掌柜,好大的口气,我也没见你们店有明文规定说是灰突突的不能来打尖啊?你凭什么赶我走?”
那掌柜见这人还杠上了,在一看这人打扮,肯定不是什么有权势的人,直接赶走得了,这种无赖他见了太多了。
掌柜说道:“就是不招待你这种人,这店我说了算,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
柳慕言道:“付得起钱就行,你没说身上沾泥的人不能来,现在就不能赶人,难道想砸了自己招牌?”
“嘿?还和我杠上了?你这有娘养没娘教的野种,在我这门口显摆什么?快滚!”
店小二也附和道:“就是,看你这样估计你娘也死的早,没教你做人道理。”
两个人在那骂骂咧咧的,本来今天生意就不好,那掌柜就心情不爽,如今撞上枪口他还能不把柳慕言的祖宗十八代骂个透吗。
“你也就是个杂种,估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生下来的。”
“我们店没说不招待沾泥的人,但是你不是沾泥的人,你是杂种,杂种我们怎么能接待?”
柳慕言这人就是不喜欢吃亏,瑕疵必报,他们可以选择不接待,但是却不能骂人。那些难听的谩骂她听过不会就算了。
那掌柜已经懒得啰嗦,直接说道:“还啰嗦什么,还不赶走她。”
那小二立刻上前把柳慕言往门外推,柳慕言就这样被推出了门外,她依旧是没有发怒,她看了眼那酒楼的名字,随后转身就走了。
那掌柜和店小二见柳慕言走了,便道:“真是晦气,下次你给我注意了。”
柳慕言当然没走,她转身就走进了乞丐扎堆的小巷子里,那里有很多乞丐蜷缩在那里,她走过去,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她。
柳慕言一摊手,是一锭银子,她对着那些乞丐说道:“我给你们一个任务,这就是给你们的报酬。”
随后她指了指外面说道:“那间酒楼,你们去帮我把里面的客人全部吓走,我不管你们是抢的还是砸的还是吓的,把那些人全部弄走,然后把那酒楼给我砸了。”
说完她把银子仍在地上,那群乞丐一拥而上开始抢,然后又是一窝蜂地冲出去,正是朝着那酒楼奔去。
那家酒馆顷刻间就被打砸抢闹得一塌糊涂,那掌柜和店小二吓得坐在地上说道:“你们这群孽障,你们不得好死!还不停手!”
这时候那店小二立马说道:“掌柜的,我去报官吧,让衙门来赶走他们,这一定是刚才那个灰突突的人做的好事,那人一看就是个乞丐,和这些人一伙的!”
这时候柳慕言才走过去,她看着被砸的一塌糊涂的酒楼和瘫坐在地上的掌柜说道:“哎呀,真是可惜,我这乞丐头子,还真的不是白当的。”
那掌柜的发狠似得看着柳慕言说道:“你等着,官府就要来了,马上把你捉拿归案!”
柳慕言笑道:“我就是在等他们,不然你以为我站在这里做什么?”
那掌柜的无言以为,只好一个劲的咬牙切齿等着柳慕言,那酒楼都已经被砸的差不多了,该抢的也都被抢走了,只有横流满地的酒和菜肴,客人也都跑得精光了。
那掌柜愤怒地手都抖了,他指着那些乞丐说道:“你们等着,等官府来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柳慕言好整以暇站在原地,等着官府的人来。很快衙役就赶来了,他看到这个样子立刻问道:“搞什么?谁搞的鬼!”
那掌柜立刻指着柳慕言,咬牙切齿说道:“就是她!官差,她找人砸了我的店!”
那衙役看着柳慕言说道:“你为什么要砸他的店?”
柳慕言很淡定地说道:“因为他辱骂我。”
嫌贫爱富的人永远不会少,那官差看着柳慕言灰突突的样子,便道:“他骂你你就砸他的酒楼?你把律例当成什么了,来人,那她抓起来。”
那掌柜的还不停地煽风点火说道:“没错,这狗娘养的杂种,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柳慕言看着那些走上来的官差说道:“等下,我这里有份东西要给官差大哥看。”
她从衣服里掏出那张和婚书,上面有柳父和郡王府的盖章,她走到官差耳边递给他看然后轻轻说了几句话。
那官差眼睛一亮,随后拿过那张婚书过来定睛一看,这千真万确是郡王府的印章,这女的看起来貌不惊人,没想到竟然是郡王府未过门的儿媳,虽然只是一个妾,但是那也是世子爷的女人!纵使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郡王世子的女人。
不就是仗势欺人吗,她柳慕言还真的挺会玩这手的!
那官差顿时脸色和睦了不少,带着点头哈腰的架势,他说道:“没想到,竟然是夫人,小的有眼无珠,请夫人见谅。”
那掌柜的一下子傻眼了,什么夫人,什么乱七八糟的,那官差大爷怎么忽然那么恭敬了?
随后那官差冲着掌柜骂道:“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这位贵人也是你可以骂的,你有几条命?”
那掌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里。
柳慕言对官差说道:“这件事,我也不打算追究了,这样吧,这间酒楼既然已经被砸成这样估计也不能营业了,我出四百两把这间酒楼买下来,你让他把地契给我。”
官差走过去和那掌柜说了之后,那掌柜说道:“什么?四百两就想买我的酒楼?我这酒楼市值可是五百两!”
那官差说道:“你个东西到底懂不懂,那贵人都说了不和你见识,四百两酒楼卖给她就完事了,又没叫你白送,够意思了,你别不识好歹。”
那掌柜这才没办法,无奈说道:“那行吧,。我去拿地契给她。”
最后,柳慕言带着酒楼的地契舒舒坦坦地回家了,平白赚了一间酒楼。这仗势欺人的感觉还真不赖,有权就是比有钱好,别人都得看你脸色。
可是即便如此,想要她嫁进郡王府那也是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撕毁婚书
这日一大早柳慕言就看到苏甜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她还躺在床上发着呆,看见苏甜进来便翻了一个身,下巴磕在枕头上望着苏甜。
苏甜进来之后便说道:“小姐,你让我查的事,有着落了。”
柳慕言眼睛一亮,“哦?说来听听。”